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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高师难觅

带着上好的拂尘,韩金镛重新回到太谷县县城外那如同土岗一样的矮山。夏季风吹山上竹林,吹得叶片哗哗作响,原本是几味萧瑟几味惆怅在其中。

韩金镛站在那草庐之外,高声试探着喊:“老人家,您在么?”老人家,您在么?

草庐之内,却传来老汉不悦的话语声:“你这小子,忒不懂得规矩,走了既走了,又何必折返回来?”

话说至此,草庐之内,飞出两枚飞蝗石,这飞蝗石夹带风声,向韩金镛双目袭来,纵然是韩金镛的身法再快,反应再机敏,暗器伤人,他又如何躲得开。

上文书恰恰说道这里。

您若问,韩金镛被伤到了么?

当然没有。

这说书讲故事,有正笔书、倒笔书、插笔书。咱这一大段,算是一大段倒笔书,从韩金镛自天津卫远走说起,一直要讲到韩金镛重返天津卫。既然前文书已经提了,韩金镛更名韩慕侠,已经全须全尾的回到了天津卫,那这飞蝗石,又焉能伤的到他?

且说,当时韩金镛听到“嗖嗖”两声由远及近,便知使用暗器的人,必然有十足的劲道。

下意识的,韩金镛向后退了两步,他头往上扬、腰往后弓,想要以一个下腰的姿势,躲开这两枚飞蝗石。

却哪知,飞蝗石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还没来得及韩金镛下腰,那飞蝗石便已然到了眼前。

韩金镛心中只暗叫不好,嘀咕自己今天非受了重伤不可。

却哪知,这两枚飞蝗石到自己眼前不足三寸的远近,竟突然不再向前飞,而是自由落体般的落在了地上。

“呀……嗬!”见了这一幕,韩金镛心里“咯噔”一下。

韩金镛眼睛瞧的清清楚楚,面前掉落在地上的,哪里是什么“飞蝗石”。不过是两枚被啃的干干净净的桃核。而这套盒原本是向自己袭来的,竟然半路改线,径直掉落在地上,想来是用这功夫之人,内力极为高深,用功之人,既不愿意伤到韩金镛,又要通过这两枚桃核,彰显出自己有些愤怒的情绪,故而如是。

“好功夫!”这种用暗器的手段,韩金镛从未亲眼得见,只听张占魁说过,今日一见,大开眼界,不由得忘记了恐惧,由衷赞叹道。

“知道好功夫,还来打扰我们干什么?”草庐的门被推开,那老者颤巍巍拄着拐,走上前,好生打量着韩金镛,问道,“我说,你这秃小子,又来打扰我这老头子干什么?”

“我头一次来,来的匆忙,忘了给宋世荣先生带礼物了,刚刚特地回去取了一趟,即便天黑,也要当面送来,免得失了礼数!”见到刚才这一手用暗器的绝技,韩金镛心中对这老人多了几分敬重,他毕恭毕敬的说道,“我知道宋世荣先生修道,于是特地辗转,托人请人寻觅,带来了这个……”

韩金镛说罢此话,走到自己的坐骑旁边,从马鞍桥上解开行囊,掏出了那乌木的盒子。他双手托着盒子,毕恭毕敬的上前,把盒子托在齐胸的位置,递交给老人,说道:“既然宋先生不在,我不知何日再来,还要烦请您把这转交给怹!”

“你我认识?”这老人问。

“不认识!”韩金镛答。

“我欠你情?还是你欠我情?”这老人又问。

“咱爷俩儿谁也不欠谁情!”韩金镛又答。

“那便罢了,我凭什么替你转交这么贵重的礼物?”这老人还问。

“一来,您和宋世荣老师是邻居,常言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有那么好的邻居住在您身边,想必您也是个高尚之人;二来,刚刚您这一手使暗器的招数,使到了极致,见这招数,我用不出来,可见您虎老雄心在,我更是由衷的佩服。”韩金镛说道,“既然佩服您的能耐,便也就相信了您的为人。我觉得,既然我要走,又必须把礼物留下托人转交给宋老师,您就肯定是不二人选!”

“好小子,你这话说的我没法反驳!”这老人听了韩金镛的话,微笑着摇摇头,问道,“你要想让我转交给宋世荣,倒也不难,可你得告诉我,这匣子里装的是什么?万一是一颗人头、万一是一截断臂,你前脚走,朝廷后脚来,那我这穷老头子,又要去何处寻你,又要去哪里打这个官司?”

“这倒不难!”韩金镛听了老人这话,微笑点头,他打开匣子的盖,那已经使用多年的拂尘,随即展露在老人面前。

“嗬,这家伙!”老人见这拂尘,由衷赞叹了一声,“这把拂尘可是有年头了,这匣子好、杆儿也好,这毛也好。这么重的礼,这么重的心思,你花了不少钱吧!”

“哪里,哪里,宝物配名士,原本是再合适不过的。既然宋世荣先生修道,那这拂尘当仁不让,必定是要馈赠于他的!”韩金镛答道,“只是机缘不巧,却不知何时才能遇到他老人家!”

“嗬哈哈哈……”老人大笑,笑声倒是格外爽朗,他口中只道,“要见你口中这宋先生,说难也难,说容易却也容易!”

“怎么?”韩金镛听了老人这话,来了精神,急忙追问,“要怎样才能见到宋先生?”

“机缘到了,自然得见,否则,你费多少心机,馈赠再重的厚礼,怕也是见不得的!”老人一边端详着韩金镛,一边问道,“小子,我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这些日子你落脚在哪里?住在哪里?改日宋先生真要是回来了,我托人去你落脚处给你送信,让你过来和他相见!”

“老人家好眼力,我不是本地人,我是天津卫的!”被问及来处,韩金镛心中生出几分惆怅,虽说自己个把月一直落脚在李广亨的宅邸,但自己现在已然出来了,既然出来了,又怎能再回,一来二去却落得个居无定所的状况,实在是狼狈,于是叹了口气,答道,“自从天津卫走出,连日来无非是在江湖中游走,犹如水中枯叶一般,随波逐流,却没有落脚的地方。”

“那可麻烦了,万一哪天宋先生回来了,我即便找人给你送信,又要把信送到哪里呢?”这老人问。

“唉,也罢,无非是一天一趟的跑来,我年轻有的是气力精力,这点苦,倒也算不得什么……”韩金镛心中想至此处,于是说道,“老先生,如若您不厌烦我,干脆,我就在太谷县城随便找个地方一住,每天前来找您问询。但求,您不要每天以暗器袭击我便是!”

“哈哈哈哈,不会了不会了,我这手能耐,也是宋先生的亲眷传授的,刚刚只当你是歹人,使出却留了后手。我看得出,你是上三门的人,既然是上三门,便不会有歹意。来吧,只要你来,我自然会接待你!”

“如此一来,最好不过,老人家,无论何时能见到宋先生,无论能不能见到宋先生,我都先行谢过您了,还请您原谅我的叨扰!”韩金镛闻听至此,深施一礼。

“那这礼物,是你带走,还是留在我这里?”老人问。

“放在您这里,最好不过!”韩金镛说道,“我居无定所,带着这么一宗珍贵的东西,生怕有闪失,在您这里,最合适不过!”

“既然你信得过我,那边放在我这里吧!”老人说罢这话,打了个哈欠。

韩金镛人情世故倒也还懂,见老人反应如此,自然答道:“今日天色不早,还请老人家您早些休息,明日中午,我再来拜访!”

“好好好,那我不远送了!”老人只说,“咱们明天见。”

韩金镛微笑以对,抱拳拱手道别,随即策马而去。

暂别了这老人,天色以近乎全黑。

韩金镛不敢策马疾行,生怕马跑得快了,撞了路上的行人,好在是有狡黠的月光,韩金镛信马由缰,心中却满是惆怅。

这阵子,渴望见到宋世荣的希冀全消,那股子不知前路在哪里的酸楚,再次袭上心头。韩金镛只轻声叹了口气,这马像是通人性,知道背上驮着的人心情不悦,自也“扑棱棱”打了一串响鼻。

“嘿,你也知道我心中不爽么……”韩金镛只打趣胡乱问了一句,苦笑一声,抬望眼,却见太谷县县城外,有间店铺火光点点,定睛观瞧,似是个车马店。

韩金镛双脚微微踹了下马肚子,这畜生脚下加了些力道,向那车马店行去。

“老板,莫要前走了,太谷县城门都关了,哪里还进得去。我们店虽小,但还算干净,十里八里再没有第二家店了,干脆在这儿将就一宿吧……”店小二远远看到一团黑影越走越近,直到韩金镛走到了门口,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面容,他殷勤备至,带着山西人强调里特有的那股子酸味,向门里让客,说,“现在上房都满了,厢房还有两间,进来休息?”

“上房满了?那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的买卖啊?”韩金镛问道。

“老板,没有了,不是我惦记赚您这份儿钱,实在是,这天黑了,您进不了城,这城外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只有我们这一间小店,再有,那远了去了,少说您还得走两三个时辰。”

“那得了,我就住你们这儿了,你们这里店饭账怎么算?”韩金镛问。

“上房是一晚五钱银子,厢房一晚两钱银子,吃饭,这个时间已经没法去饭铺给您端了,只能用我们自己的厨房,也就是贴饼子、咸菜,或是大海碗的刀削面,不保证您吃好,但保证您吃饱,一顿饭有十几二十几个铜子儿足够了,您看行么?”

“这就行!”韩金镛点点头,下马,把缰绳送到这伙计手中,说,“我这马,可是要吃夜料的,你们得好生照顾!”

“那您放心,我们这是车马店,既照顾客人,也照顾牲口,专门有牲口把式!”这小二从肩上摘下带手布,送到韩金镛面前,“客官您掸掸身上的土?”

“不用了,给我打一盆热水,我要洗脸烫脚,另外,再上一大碗削面,烫一壶酒。”韩金镛说道。

“下酒菜我们这里可没什么,也就是花生米、咸鸭蛋之类……”这小二说。

“这就足够。”韩金镛说。

“客官您要住几晚?”

“住几天啊……这还真说不好……我是来太谷县找人的,人找不到,我自然走不了,住几晚我也说不清……”韩金镛若有所思,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掂量了一下,交到这店小二手中,说道,“这银子少说要有五两,你们先过过称,押在账房,我的店饭账从这银子里扣,另外,这是你的小费,我睡觉轻,若非我呼唤,不要打扰我!”

韩金镛一边说,一边又掏出了一小块碎银子,递给了这店小二。

“哟,这怎么说的,谢谢大爷您打赏,您放心吧,我肯定不打扰……”店小二拿了小费,格外的殷勤,他前面带路,满脸堆笑,带着韩金镛进屋。

“客官您先休息,我去准备应用之物,您是先吃饭,还是先盥洗?”店小二问道。

“那您等会儿,我先去给您打水!”

一会儿的功夫,这店小二端着一个铜盆,拎着一桶热水便回来了。

“客官,您的水,您的盆,您的毛巾。这毛巾是新的,我刚从库房里拿出来的,还没人用过,保证干净!”这店小二满脸堆笑。

“行了,你去给我端饭吧!”韩金镛说。

“马上就来,您稍等!”小二喜笑颜开的出门,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端来了一个硕大的托盘,托盘里果然有一大碗煮好的刀削面,一壶白酒,还另外有小碟子,盛着花生米、咸鸭蛋,另外有个小壶,是山西特有的老陈醋,“客官,这面、酒都给您放在这儿了,这醋最好,是我们山西独有的老陈醋,别的客人用的醋是五年的,我给您找的十年的,酸味提鲜,格外开胃。”

“谢谢你了,小二。”韩金镛知道,这店小二格外殷切,完全是因为自己刚才那几钱银子小费所致。

“这个是我家里那口子,给我带着每天掂口的,又解馋又下酒,您尝尝!”这店小二又从怀里掏出个纸包,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啊?”韩金镛问。

“这是我们家自己熏的土猪肉。”这店小二说,“太谷县是小地方,山珍海味虽然也能找到,但做的肯定不是味儿;这民间的小吃,却各有各的讲究,家里人吃饭,讲究个实惠,您尝尝我这熏猪肉,肯定合您胃口!”

“嗯嗯嗯,谢谢谢谢,你太讲究了!”韩金镛笑了,只答言,“可是,这太谷县虽然小,却藏龙卧虎啊……”

“没错,没错,客官您说的是,我们太谷县虽然小,但家家殷实。您要说没有穷人,那是假的,哪儿都有懒汉,哪儿都有泼皮,但我们这儿,懒汉相对少,泼皮相对少。”店小二见韩金镛洗过脸,此刻泡上了脚,主动上前往盆里又加了些热水,问道,“客官,我听您刚刚说,是来我们太谷县找人的,见您不知要在我们这店里住多长时间,想必是找人不顺利。您若是方便说,我帮您打听打听?我们店里的小二、伙计,别的不敢说,但要说信息消息,自然也是灵通的!”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是要找在太谷县赫赫有名的武术家宋世荣先生!”韩金镛说道,“实不相瞒,他们家住哪儿,我已经找到了,但没想到,宋先生兴许是远游了,不在家,我只找到了一对老夫妻,他们答应帮我留意。”

“嗯?”小二听说这话,突然不禁发出了声感叹。

“怎么?”韩金镛问。

“您是练家子?”

“不假!”

“您是来找宋先生挑战的?”

“没有,我是来访友的!”

“那就怪了!”这店伙计说,“宋世荣先生住在太谷县,这不假。他是远近闻名的国术家,这也不假。可是,我们都知道,宋世荣先生已经久不远游了。他现在专心修道,少说要有两三年,再不出那竹林一步。”

“怎么,山上竹林中,还有房子?”韩金镛问。

“当然,不住在竹林中,难不成要住在山下?”店小二说。

“我策马在那山边转了一圈,却始终没发现上山的路径。只在山下找到间草庐破屋,结识了一对老夫妻!”韩金镛说。

“客官,我是太谷县生、太谷县长大的本地人,这块地方,我最熟。少年强身健体,还跟着宋先生的徒弟学过几天把式!”这店小二说,“我从来不知道,那片矮山脚下,那片竹林四周,还有草庐破屋啊!”

“这……”韩金镛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忙道,“难不成,是我找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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