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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三会高人

店小二的话,让韩金镛陷入了深深的不安当中。

如果那店小二所言非虚,那自己遇到的一对老夫妇,究竟是谁?自己好不容易在重阳宫请来的那拂尘,又托付在谁的手中?

种种迹象,让韩金镛突然之间陷入了沉思。

他好歹揶揄了几句,打发走那店小二,陷入了沉思。这沉思让他的睡意全无,喝掉的酒仿佛从后脑勺流出一样,竟然连丝毫的微醺也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韩金镛心中只默默想着,“难不成,我要去夜探那山口的小宅子?我要不要去品一品,那一对老夫妻究竟是谁……”

这念头在韩金镛心中只闪现了片刻,随即消失。

毕竟,这事情不是如此简单的。单单是老汉那手掷桃核那一招,韩金镛就学不来。

“能为至此,真若要害我,早就便害了。何苦为了一根不值几个钱的拂尘,有意戏弄于我!”韩金镛心中只暗想,“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明天一大早,我且再次前去拜访,倒要看看,这老两口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想到这一层,韩金镛心中倒也释然了。

喝罢了酒、吃罢了面,韩金镛倒头便坐在了床上,五心朝天,微微呼吸,体内暖意游走,身体却在这炙热的夏夜,渐而变得清凉。

这样的休憩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韩金镛只感浑身的清凉渐消,却被烘烤的热腾腾,睁眼,这才发现天光大亮,自己所在的西厢房,已经有一缕晨光射穿了窗棂,此刻刚好照拂在自己身上。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韩金镛自感浑身充满了力量和精神。他简单洗漱,随即打开房门。

“小二!”韩金镛高喊一声。

“客官,来啦!”

那店小二想来已经习惯了晚睡早起,早已在过道处等着住店的客人呼唤。

听到韩金镛的声音,他一路小跑,赶了过来:“客官,您起的还真早!灶上已经做好了早餐了,您去用一些?”

“嗯,好!给我的马匹也用一些草料,添一些水,一会儿我要出去!”韩金镛说。

“哟,这就不住了?”店小二问。

“我也说不好!”韩金镛一边说,一边又掏出块散碎的银子,递给店小二,说道,“这客房给我留着,我回不回来,按天记账!”

“那没问题!”店小二倒也殷勤,说道,“客官,您昨晚押在账房的钱足够用,再住个十天八天的,店饭账也用不完,不用再补银子了!”

“我知道,这钱我不是给店饭账的!”韩金镛说道,“你拿着这钱,去帮我采买一块上好的猪肉,再买两坛好酒,都要最好的!”

“那也用不了如此多的钱啊!”小二说。

“我知道,剩下的钱,算作你帮我跑腿的辛苦钱!”韩金镛说道。

“哟,您瞧您,昨夜刚给过我小费,今晨又给,我哪好意思总接您的钱!”店小二满脸堆笑,话虽如此说,但手中拿着银子,已经塞进了自己的衣兜,“您瞧好吧,东西我肯定给您采买到最好的!”

“没事儿,给你,你就拿着!”这些年韩金镛见了些大场面,也住过店,知道店小二的消息最灵通,打听事儿,问他们准没错,于是问道,“我还要问你,昨晚你说,你跟宋世荣先生学过武术?”

“我不是跟宋先生学的,我这能耐,我这根基,我这本事,哪里有那个福分啊!”店小二说道,“我是跟人家的徒子徒孙学的,即便如此,人家教我几招几势,我好歹也要学个十天八天才能掌握。”

“哦,这样!”韩金镛问,“那宋先生的徒弟多么?”

“嗯……三千弟子七十二贤人……那是孔圣人……”这店小二贫了贫嘴,微微一笑,说道,“前些年,宋先生还真是没少教徒弟,家里永远是高朋满座的样子。”

“那最近呢?”韩金镛又问。

“最近老没听到怹老人家的消息了,我只知道,他时常闭关,一个月、两个月的不见客,其他的倒不知道!”店小二说,“人家是国术大家,在我们眼里跟神仙似的,见了神仙跪下磕头烧香祷告便是,哪里还敢问神仙最近干什么!”

“哦,这样!”韩金镛点点头,又问,“那宋先生除了那矮山竹林外,在太谷县还有其他的住所么?”

“这绝对没有!”店小二答道,“按理说,像人家那个身份,像人家那家里的资财,买房买地随便花钱,家里的钱仍旧几辈子也花不完。可人家不会,人家给穷人活路,绝不会鲸吞穷人的土地。就冲这一点,在太谷县,无论是谁提起宋先生,都要挑起大拇指!”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去给我准备早餐吧,不用特别多,我刚起床,没甚胃口!”韩金镛点点头,支这店小二离开。

“没胃口啊,那好办,您等着,我给您拿味调料,保证开胃,让您瞬间就感觉到腹内饥饿!”店小二说罢此话,风风火火的走开。隔了不到一袋烟的时间,又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

韩金镛看的清楚,这店小二,手中又是个大托盘,托盘里装的依旧是个硕大的海碗,碗里热气腾腾,必定是刀削面。可刀削面的味道还没飘来,已经有一股浓郁的酸味袭来。

“客官,给您早点……”

“这……这也太多了,我吃不了,浪费啊……”韩金镛见这大碗,心中有些怵头。

“放心吧,保证让您食欲大开!”店小二说罢此话,从怀中掏出了个小纸包,打开纸包,里面装的满是细碎如粉的辣椒末,他捏起一小撮辣椒末,放入韩金镛的这一大碗刀削面里,随即又拿起醋瓶,往面上一浇,嗬,又酸又辣,这味道果然顶风也能飘三里。

“辣子是我娘自己晾的,自己推着小石磨,研磨成粉,搭配这十年的老陈醋,您就吃吧!保证您吃一碗,想两碗!”店小二把这一大碗酸辣的削面往韩金镛面前一推。

说实话,闻到这味道,韩金镛果然是食欲大开。他端起碗,用筷子把面往嘴里扒,只几口便吃的浑身冒汗,说不出的舒服。

搁下碗再瞧,那小二早已经准备好了冰凉的手巾把,温凉的淡茶,摆在韩金镛的面前。

韩金镛用毛巾擦了擦汗,又喝下茶水,放眼四下瞧,那店小二已经在走到门口,从牲口把式手里接过缰绳,把韩金镛的马,拴在下马桩子上。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您今天办事顺利!”这店小二微微一笑,拍了拍马肚子,说道,“您要我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给您打了个包袱,拴在马肚子上了,您且由着这马跑,包袱皮绝对散不开!”

“好吧!借你吉言!”韩金镛点点头,瞧了一眼这包袱,用手试了试,果然绑的牢靠,他解开缰绳,片腿上马,鞭鞭挥下,这马四蹄腾空,再向那矮山竹林的方向跑去。

天色大亮,这再跑起来,甚是顺畅,路途之上,可就花不了多长时间了。

且说,只片刻之功,韩金镛已经到达了这矮山之下。

草庐破屋门口,那老妪已然在打扫院落。

“老人家,我来了!”韩金镛见老妪,下马,走上前,深施一礼。

“嘘……”老妪听闻韩金镛说话声音颇大,伸出食指放在自己唇边,微微打了个嘘声,只说,“我老头子习惯晚期,这阵子睡得正香,你可别吵到他!”

“是是是是!”韩金镛这才发现,院落里除了老妪干家务的声音,静谧无声,赶忙点头配合,特意把自己的坐骑,迁离了院门口,远远的拴在了另外一棵树上。

“昨晚,宋先生回来了么?”拴好马,韩金镛走上前,对着这老妪再次深施一礼,才继续问道。

“不知道,我以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知道人家那大家主的去向!”这老妪说道,“你还是再等等,等我那赖床的老头子醒了,起床了,有什么事儿再问他去吧!”

“得嘞,那您先忙……”韩金镛心感悻悻,说道,“要不然,我帮您一块儿干家务吧!我也是农村生、农村长大,这院子里的杂活儿,就没我不会干的!”

说罢这话,韩金镛不等这老妇人的意见,已经一把抢过了扫帚,打扫起院落里的灰尘来。

大小伙子干杂活儿,当然比这老妪要利落的多,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清理干净了院落。

“对了,我差点忘了!”韩金镛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到水盆里洗了洗手,擦干净,对这老妪说道,“连着几天,天天打扰您和老伯,我着实心里不好意思,今天来,给您带了些小礼物。”

“我们不用……”老妪听闻韩金镛携礼而来,连忙摆手拒绝,可韩金镛哪里由得她,早已经跑出了院子,把包裹了肉、酒的包袱,从马鞍上解下,双手持着带回到老妪身边。

“哟,这肉真好!”老妪别的不懂,这猪肉的好坏,她一眼便知,见这肉五花三层,肥的多瘦的少泛着油光,便知肯定是新鲜刚宰好的肉,而且是后腿最好的肉,“小伙子,谢谢你,你破费了!”

“哪儿的话,应该的,应该的!”韩金镛说道,“这两坛酒,是孝敬老伯的!”

“嗯嗯嗯,你声音小点儿,千万别打开酒坛的木塞,只要让他闻着酒香,他睡得再像,也顷刻便醒,而且登时就要喝到嘴……”老妪有意提醒韩金镛,可她口中说话,哪里有韩金镛的手底下利落。

说话的功夫,韩金镛已经打开了酒坛子。

别说,这酒还是真好,喷鼻香,只眨眼间的功夫,这酒香便飘散到屋里。

更果真如老妪所言,熟睡中的老汉,闻到这酒香,蓦地就睁开了眼,他坐起身,狠狠伸了个懒腰,只高声喊道:“老婆子,老婆子,哪里来的好酒?快快快!倒下一碗,端进屋给我尝尝。”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老妪并不进屋,只站在门口高喊,“这是人家这小伙子专程给你送来的,你还不出来谢谢人家?”

“谁啊?”老汉把衣服披在肩上,趿拉着鞋,满脸倦容走出草庐,见了韩金镛,尚且没有什么表情,但见韩金镛抱着这一坛酒,笑容立刻浮现,“哦哦哦,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来来来,进屋坐!”

“大清早的,不许喝酒!”老妪命令道。

“嗨,人家客人都带酒来了,你怎能不懂待客之道,快快快!从田里摘几把新鲜的蔬菜,给我们炒几个下酒菜,我们要喝上几盅!”老汉不容置疑,对自己的老伴说罢,随即一把抓住了韩金镛的手,说,“走,你随我进屋!”

这老汉有一双粗糙的大手,手上满是骨节,老茧遍布,纵然韩金镛也是练武之人,被这双粗手一攥,仍旧磨得生疼,一时又不好意思挣脱。

“你我这是第三次见面吧,第三次见面,就给我送礼,我这实在是……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老汉一边说,一边从柜橱里取出两只大碗,他接过韩金镛抱着的酒坛,倒了满满两碗,搁在炕桌上,不让韩金镛,自己先干了一碗,这才擦干腮边,高声向外喊叫,“老婆子,快上菜啊!”

“催什么催,眨眼的功夫,你进屋就要喝酒,你让我哪里给你变酒菜!”老妪在院落里忙碌,头也不抬,应声便怼了回来。

“这……”老汉听这一怼,有些尴尬,自己又哈哈笑了一声,对韩金镛说道,“我们老夫老妻,习惯了。我和你倒是新认识,咱俩见面是第三次吧!”

“对对对!”韩金镛说道,“头一次,是昨天中午应约来找宋世荣先生,在门口遇到了您,向您问路。”

“第二次昨天下午,我见你去而复回,看你不爽,用桃核打你!”老汉说道。

“没错,可是这一打,也打出了交情,我今天既然依旧要来向您叨扰,怎生还能空手来,带一些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您不要笑话我!”韩金镛毕恭毕敬。

“哪里哪里,不对不对……”老人家把头摇晃的像拨浪鼓一般,说道,“你带着金山银山来,带着珍宝玛瑙来,我看都不看一眼,为什么,我们老两口没处用,没处花。家门口我们自己种菜,粮食打来的足够吃,这辈子没有锦衣玉食的命,粗茶淡饭也没问题。我就馋这口酒,尤其是馋好酒,好酒来了,朋友便交下了!”

“哟哟,这我可不敢和您称朋友!”韩金镛说道,“单单您昨天那一手暗器的功夫,便显出了十成的能耐,我习武多年,但自忖,手上绝对没有如此的劲道。”

“如此说来,你也懂国术?”老人听了韩金镛的话,问道。

“不敢说懂,只是练过几天三脚猫的功夫,这次前来拜会宋世荣先生,正是为此事而来!”韩金镛答道。

“哦哦哦……”老人家听了韩金镛的话,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只是说道,“那,喝酒,喝酒,咱俩一块儿先喝着,我那老婆子年岁大了些,但手下足够麻利,一会儿就把菜炒好了!”

“不敢叨扰,今日我若仍旧见不到宋先生,明天再来时,带着好酒好菜一起来,让怹也吃吃喝喝,歇息一天!”韩金镛说。

“哪儿的话,我们老两口一辈子奔劳惯了,干些活儿,反倒通体舒畅,多运动,也才能多活几年!”老汉说道。

“您这养生果然是有想法!”韩金镛微微一笑,端起大碗喝了一口酒,问道,“正好问问您,昨夜今晨,宋先生回来了么?”

“唔……快了……快了……”老汉的脸上蓦然带出一片绯红,坐在炕上这就有些摇晃,他东摇摇西晃晃,这就要醉,但即便状态如此,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只对韩金镛说道,“如果你福至心灵的话,我估计,最多三日,少则两日,你肯定能和宋先生见到面……”

说罢这话,老汉“呼”的一声倒在了炕上,眨眼之间竟然又鼾声大作。

正在这个节骨眼,那老妪端着两盘青菜,已然进屋,见状况如是,不由得有些无奈,只说:“我就说不让他喝酒吧!瞧,这才刚起床,喝了两杯猫尿,立马又要睡去了,这一睡,没有三两个时辰醒不了!”

“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我明日再来!”韩金镛起身,意欲告辞。

“打住,你不能走!”老妪伸手阻拦,说,“是你陪他喝酒喝醉的,一会儿他要是吐了,你得帮我给他打扫拾掇,你不能走!”

“这……”韩金镛不禁有些无奈,一边摇头一边苦笑,只道,“好吧,那我便留下……”

“小伙子……”老汉醉卧之际,突然起身,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韩金镛!”韩金镛答道,“老前辈,您呢?您贵姓?”

“甘心去当小配角,十八相送桥却烧,酷刑脚上插两刀,飞蛾扑火命运迢……”老人醉卧不愿起身,只念起了一段顺口溜,“唉,命迢迢……命迢迢……”

“这是何意?”听了这话,韩金镛一时摸不到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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