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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既见君子

青葙走在黑夜中的街道上,往来少有行人,唯有路边的灯笼照出影子与她作伴。她记下手中地图上的路,敛息凝住心神,回想起出门前莲儿再三叮嘱的话。

“小姐,去叶公子家的路我已打探清楚,这是一份详细的地图。你把它带好了。地址你定已记住。今晚是去不了那里了,就往地图上画的甘棠亭走,在那里投宿。它因门前种了一棵大的甘棠树而得此名,很是好认。”

青葙走得急了,有些气喘,站着歇了歇。她想要快些到安身之所,又加起脚步,匆匆赶往甘棠亭。当晚就在那里留宿。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第一次在外过夜,青葙睡的不十分踏实。第二天好歹养足了精神,天刚明时,她醒来洗漱用餐,立刻就往乡下叶渊家去。

她按着莲儿给的描述找到房屋,“咚咚咚”几声敲响,门内一女子应声到:“谁啊?”是个年轻的女孩子。接着,就听见脚步声朝门这边走来。

然后就是开门的声音。

眼前这个女子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一双大眼很有灵性,一下子就把青葙的目光吸引住了。

“请问这里是叶渊叶公子的家吗?”青葙问她。

那女孩眨巴眼睛看着她,眼中光芒一闪,朝四面打量一番,见没有人经过,问说:“你难道是宰相府的大小姐?”

青葙颔首,小声地回答:“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赶了些路身上热,脸上荡出了红晕。

女子十分欣喜,拉她进院子。关上门对着一间屋子喊:“哥哥,快看,谁来了!”

青葙看了看周围,想到,门外种的这几株茶花可真是雅致。院中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切器物俱全,厨房是干净整洁的样子。这兄妹俩很会过日子。

青葙喜欢这里。院中晒着一些腊肉干果。一边种着新鲜的菜,白菜、芹菜、包菜、苦莱……都是些易生长、寻常人家常食的菜种。另三边种着各色的花,以黄蓝为主,是种温暖惬意的色调。

“林公子怎么来了?”叶渊出门招呼,他比妹妹稳重通世事许多,口中称呼她为“林公子”,以防不知什么地方有人听见他们说话。毕竟是农家大院,周围邻里、屋外小道上如果有人,在院子里说话都是能够听清一些的。“我正在屋子里做些木工活,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青葙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对叶渊的称呼会心一笑。

那女子看看青葙,又看看叶渊,他们的眼睛此刻都定在彼此的身上,仿佛看不见她。她有些调皮地笑着,去拉青葙的手,亲切地说:“我叫叶芸。”说着,她把青葙往屋里带。“哥哥正在做把椅子。因这屋里原是三把椅子的,哥哥说物件也还是要成套,不要落下一个形单影只的好。你可叫我‘芸儿’。”

青葙问她:“芸儿今年几岁了?”

“十七了。”叶芸听哥哥说起过宰相府的大小姐,一直对青葙好奇,又有说不出的喜爱。今天终于见到了,心情一直很好。

青葙惊讶地说到:“我看你才十四五岁!”

“那是因为从小不富裕,没怎么长身子。”叶芸对那些其实很是辛苦的日子倒也不怎么在意,只做一段经历接纳了它。她明白知道,最重要的是,现在她有兄长爱护陪伴,住的地方也舒适,衣物饮食均能满足温饱,器物用品一应俱全。如此,她心里已然很是感激了。这样便很好。

“屋子里在做活,乱了些,请公子稍事休息。”叶渊心里盘算着从宰相府到他家中的路,中途适合留宿的地方,再看现在的时辰,知道青葙不论如何是一早就起来行路的。他加快动作,想把木工活的摊子早些收拾了,让青葙好好休息。毕竟现在客厅中待客的桌椅上都摆满了东西,青葙正和叶芸一起坐在没有扶手靠椅的长凳上。

青葙不是很在意,只觉得即使是在干粗重的活,他身上温文尔雅的气质还是太明显了。

叶芸认真地说:“哥哥,都进门你怎么还喊人家……”

“芸儿,快先去给客人倒茶。”她有些不解,但还是接着哥哥的话说,“是啊,要先为公子倒些茶水,一路走到这里想必口渴了。”她去厨房那边拿了炉子上热着的水,细心捡了些茶叶,泡了一杯茶端来给青葙。

这时,叶渊已腾出了一把椅子给青葙坐。叶芸仍然在长凳上坐下。青葙要把客椅让给叶芸,想到她身子比较弱,病也刚刚好。叶芸说:“我在家中休息了半日,一个上午就看哥哥干活。你却是赶了半日的路。哥哥特意尽快腾出来给你坐,也是想让你休息。你说是不是,哥?”

叶渊不回答,却说:“林公子这一次是要外出几日?”

“十日。想要寄宿在公子家中,可还方便?”

“自是方便的。你我同睡一处便是。”

“哥哥!”芸儿惊声叫起来。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明知道人家是姑娘,还……

青葙顺着叶渊的眼神看去,院外门缝之间可以看见一个人正趴着偷听。她立刻拉叶芸的衣袖,轻声说:“芸儿,外面有人。”

叶芸眼珠一转,机灵地说到:“你看,这新泡的茶你怎么就打了。”她心里却不太明白这些奇怪的事。怎么好端端地来了个朋友,哥哥似乎一直在防备着什么人。他又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打探呢?这平常的农家院子,邻里也都和谐,一直老实本分,会是什么人?

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叶渊拿着茶水往衣服上一泼,弄出茶水打翻的样子。青葙端起水细细喝起来,同时留意着门那边的事。叶芸开了门,传来一个厚实的声音:“叶家兄妹安好!”

“是虎子哥呀!今天来有何事?”叶芸虽然有疑惑,一见是认识的人,就放下心来。青葙和叶渊的心思和她却不一样。即使是熟人,这个当口趴在在外头偷听说话,也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来意。

虎子倒是自然又热情的模样:“听说你家要做木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啊,有客人呀。”

叶芸说:“是啊,这位是哥哥做运货郎跑城中时结识的一位公子,今日得闲来看望我们。”

“不知这位公子叫什么名字?”虎子对着青葙作个揖,满脸笑容,眼睛一直看在青葙身上。青葙看着他,立刻想出一个名字:“我叫林和。”

“是林公子啊。”虎子听了名字,仿佛对林和这个人又不在意了,转过去同叶渊说话,“我说在门外怎么听见芸儿一声哥哥叫得好大声,原来是你这笨手笨脚的家伙打翻茶水,把衣服都弄湿了,你看看,成什么样子。我估计这屋里的木工活也没做好吧?”

“昨日特地去郭木匠那看了一下午,自己琢磨着做做也有几分样子。”

“你怎么不早说,这样的事情我最拿手了。要不是听见隔壁黄婶说你昨日下午回来了,今天要在家里做木工活,我还不知道呢!”

“只是想着自己也能做成……”

“哎,都是左右邻居的,这点忙算什么。来吧,让我搭把手,两个人一块儿干快一些。”

虎子就这么留下,还一起吃了午饭。叶芸收拾着碗筷,青葙三人留在桌上。虎子对她不冷不热,同叶渊话比较多,一直问起他是怎么认识青葙的。叶渊说,在城中一处饭馆吃饭,遇见了林公子。饭馆人多,他和林和拼了一张桌子,相谈甚欢,这就结识了。

虎子又问林公子是做什么的。叶渊说他是一个小户人家的公子。

“哎,你们走南闯北的就是好啊,认识的人这样多,结交上知心的也容易些!”说完这句话,他说也是时候回家里看看,就走了。

青葙总觉得虎子其实在意自己,又在遮掩,不知可是有什么心思,还是寻常人的习气。

依然关上门,青葙他们就坐在院子里聊天。

青葙说:“我一直想问,叶公子是怎么寻到失散多年的妹妹的?”

叶渊与妹妹相视一笑:“其实失散的不是妹妹,是我。那年妹妹三岁,我五岁。有一回同阿娘去一户人家走亲戚。那户人家住在山脚下,周围好些男孩子都在山上捕鸟兽。我听见他们说要上山去看陷阱里的猎物,十分感兴趣,就跟了上去。走进山里一段路,跟丢了,再往前,走进了山林深处。夜里找到一处破旧茅屋,在里面待了一夜。第二日寻到路,已经不认得是什么地方了。脑袋昏昏沉沉,遇见一队经过的人马,以为跟着能回到家里,悄悄钻进了车里去睡着了。醒来时已到了另一处的县城,心里已经紧张,身体感觉疲累,又怕那车队里都是不认识的人,对我不好,就一直躲在里面,想找个时机悄悄下车。”

“那你怎么办?”虽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可是青葙还是很关切地问到。

“我在城里昏昏逛了一上午,新奇又紧张。到了下午,实在想娘,在一户人家门口就哭了起来。那户人家中的娘子出来看,后来她就成了我娘。”

“这是怎么回事?”青葙听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很好奇。

“原来那家人住着一对夫妇,不知是什么原因,长年生育不出,膝下无子。见我在门前哭着,将我领进屋去,对我是百般疼爱照顾。他们想过要为我寻找爹娘,只是我就是记不起住的叫什么地方,只记得爹爹和周围人唤娘亲阿秀。问我怎么来的,倒也说得出,但还不足以为我寻到爹娘。这才收养了我。”

“你在那车上是坐了多久?”

“可能有两天一夜。”

“他们休息时便未发现你?”

“那车上一小包干粮和水,可能是随手拉下的,其余全是货物。我在上面就没下过车,一直躲在一个箩筐里。”

“那你到了什么地方?”

“河南郡一界处。”

“小小年纪便有此等遭遇。”

“长大后我先是在一处书院做厨房伙计。一位教书的先生见我机灵,教了我些学问。原想做个有出息的人,让爹娘过上好日子,哪知他们在我十六岁那年双双去了。我这才做了运货郎,天南地北地跑。一来想寻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再见到家人,二来,也长见识交朋友。做了货郎没多久我就到了京城……”

“就寻到了你妹妹……”

“那些时日,铺子的货物耽搁了几日才到京城,得了闲暇,听同行的一个兄弟说这村子附近有片花海,很是赏心悦目。花海附近还有一处红火的摊子,掌勺的是个不足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吃过的人赞不绝口,值得一去。一时好奇,就和那位朋友从一条路过去一起看了花海,下来时到山脚处村子外芸儿开的摊子上吃饭。等我走近了那里,只觉得周围的景物越看越熟悉,它们就在我的记忆中。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太想念,记错了。然而越是看着,脑子就爆开了,这可不就是我的家乡吗!于是我吃饭间就同人询问,这才知道那位年轻姑娘就是我的妹妹!”

芸儿听到这里,忍不住开怀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那日,我看见饭馆中有一青年,边和周围人说话,边一起吃饭。吃着吃着,筷子停在嘴边,还有半口菜在外面,就这么看着我,像似要哭出来。我心想。难道我做的菜和他娘亲做的是一个味道?后来,到了晚上,回到家中,只见一人守在门口,这才相认。”

说罢,三人都笑了起来。叶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想,我真是芸儿说的那样?他觉得要为自己解释一番,又没有什么好说的,就笑笑作罢。

青葙问:“这么说来,你与妹妹相认不到一年?”

“正是。”

“这一年哥哥可有福气。外出归来,就能吃到我做的菜。从前那几年他一个孤家寡人也不知道有吃过几餐好饭。”叶芸自豪地说。

青葙想起中午吃食的手艺,心中赞许:“蔬食口味这般清脆鲜美,叫人天天吃也喜欢!红烧里脊烹调口感都恰到好处,芸儿的手艺是真的厉害!”

青葙看看这院子,想起在认识叶渊之后自己做的一些梦。宰相府是她的家,父母对她自是温柔包容。有时,她还是会不禁想当她处在这样一个院落中的生活。

蓝天白云,笑脸盈盈,这里给人的感觉十分温馨。青葙又想起未踏出过家门的那些日子,自己虽每日尽量活得充实,但的确没有今时今日这般快乐自在。爹娘真心爱她,他们不让她出门定是有些重要的又不到时候言明的原因。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愿有多么重要。

她不止一次地寻思过,偷偷出门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的决定。最后她总能抛下这些念头,因为快乐总是真实的。而且,保持善良和勇敢,祈求每日增长些许智慧,这样构建出的快乐绝对会是仁慈而不使人受伤的。至少绝不会伤害她爱的和爱她的人。

她知道这一点,依凭自己的心声,溜出了那个院子,来到此处。她心怀感激。除此之外,她总是相信着上天是眷顾她的,会恩赐于她。就算发生了什么颇有挑战性的事,她相信自己也有能力达成心中真正所愿,并且成长。

青葙想,我既然在外面,这定然是一件好事。有些事情会发生,有些好的,也许也会有些不好的。

叶芸跑进屋子里对着新做好的椅子看了又看,跑出来就问:“哥哥,你说,这椅子是你做的多,还是虎子哥给你做的多?”

“虎子在旁边指点,这每一根木头都是我加工的,椅子也是我做成的。我没让他动手。”

叶芸听他这样说,显露出十七岁少女的那股青春活力,蹦跶着过来握住青葙的手,欣喜地说:“她说这椅子是他自己做的呢!当初他刚来家里的时候,什么都不会。男人家干的木工活,翻地种菜的事全做不来。可他总是出一趟远门回来,就告诉我前些日子里不会的东西他都学会了。就是有做不好的,在家的日子他都会跑出去学。如今,你看,哥哥连椅子都做出了这般手艺!”

青葙也感到开心,同时有些羡慕这样一份兄妹之情。这时,她又想到了莲儿。她一直把莲儿当成自己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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