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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跨界(2)

还有,当代诗歌都是横着写,竖着写当代诗歌没法写,因为当代诗歌要空行,我看台湾印的新诗,是竖着印的,句子有长有短,和不分行的、整齐划一排版的古代诗歌看下来,感觉是不一样的。

杨:古人说“艺无古今”。中国画和中国古诗一样到了近代以来都面临一场新的革命,中国古诗面临新诗的革命。中国画现在面临了油画版画装置等等艺术形式的冲击,您认为国画这种艺术形式是否代表不了当代了?

西:中国画和油画的很大区别在于,油画是什么都可以画,画个电灯泡、淋浴喷头用油画画是没问题的。中国古代绘画很多东西是不画的,除非你的画带有漫画性质。我曾看到美国学者高居翰讲到过这个事情:中国古代绘画是不画战争的,油画可以画战争。中国古代绘画也不触及死亡,它会表现吕洞宾、得道升天,而西班牙戈雅的绘画里就触及战争、死亡和噩梦。中国古代绘画有笔墨、文人的意识和技法的训练,它背后有一套精神性的东西,特别是道家的东西。这一点很重要:它有些东西是不画的,油画就没有这个讲究,油画什么都画。所以说中国古代绘画和西方油画是两种绘画。这两种绘画不仅仅是技法、绘画工具、装裱装框上的区别,它是两种绘画思想的区别。这样一来,你要求中国画在今天画生活当中的物象,实际上是多余的要求。或者你这样画了,你心里应该明白,这不是古人的绘画,这是新玩意儿。这是一点。

从另外一点上说,在当下,中国画有一个扩展艺术语言的问题。实际上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起(如果上溯到清代广州的外销画,甚至上溯到明代的写实肖像画,那就更早了),艺术家已经在扩展自己的艺术语言了。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起,真正的职业画家一直在做尝试,以使水墨画与时代生活相合拍。然后到了解放以后,像江苏的钱松喦、宋文治,陕西的赵望云等这些画家开始画一点日常生活,画人民公社,画革命历史题材,画移山填海,画大吊车、大桥、拖拉机等物象,人物画家中像刘文西、方增先等人已经可以画农民、工人、解放军了。连吴湖帆那样最文人化的画家、收藏家都在1965年画过《庆祝我国原子弹爆炸成功》。当然吴湖帆画的蘑菇云说不上是原子弹的蘑菇云。所以说,可以看出,中国画家一直在探索、扩展绘画语言。他们要使他们的绘画语言能够容纳当代的生活。这一方面显然是靠近了西方的绘画意识(当然是在一种革命意识形态的包装之下)。在这方面徐悲鸿带进来的一些东西发挥了重大作用(这和“赛先生”被引入中国是合拍的)。另一方面是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于是,政治力量和现实主义这两股力量合在了一起,使得中国的画家愿意扩展他们的艺术语言,而且愿意建立这样一种“社会主义北宗画”。

举个例子,比如李可染。他的山水画和清代以前的山水画,在题材上有一个巨大的不同,不同在什么地方呢?从东晋末刘宋初的宗炳开始讲究山水画的“卧游”品质,到李成画山东营丘山水,荆浩画太行山水,范宽画关中山水,这些都和他们的生活有密切的私人关系。文人画开始写心象,当然也画人在大自然中的行走坐卧,——但已不是出现在北宋画中的渔夫、贩运者、推牛车的人,而是变成了文人雅士自己。——但所有的这些东西都和李可染有巨大的不同。李可染画的是漓江、井冈山……这种画我管它叫“旅游山水”,而且是“胜地旅游山水”。古代画家和自然之间的私人关系,到今天只剩下一个程式化的旅游的关系,——我不是住那儿,而是多少次去那儿,画一堆写生,——已经变成这样的东西了。人和山水之间的关系都变了。我们且不说宋文治、钱松喦、何海霞这些人,即使像李可染,他和自然的关系也变了,他的画中有时代烙印在里面,有社会意识形态在里面,笔墨可能很好,画面满而黑,又透着光,是一种山水画的革命,但革命的意思就是,这里面的意识形态已经变了。古代的那种人和自然山水之间的关系、庄子的思想推动的中国人和大自然的关系,在今天已经变了,古代的山水在今天已经成为祖国的大好河山了,它是另外一种东西了。“大好河山”、“江山如此多娇”都是意识形态。都同样面对山,但你对它观看、体验、揣摩的角度、入手处会不一样。这是社会变迁的结果,这种社会变迁不是艺术家能够左右得了的,这也不是艺术家的责任,但艺术家生活在这样的历史潮流当中也跑不掉。我也看到有些人的传统画画得非常好,但是他们的命运就是被抛在一边。美术市场和美术史不完全是按照一个人的笔墨功夫来进行取舍的。这是接受美学、场阈理论要处理的问题。

杨:五四时期,康有为、陈独秀等都对中国传统文化,包括国画之类的艺术形式提出过尖锐的质疑和批判,而当年留日的画家陈师曾、傅抱石却极力维护国画的传统不被西化,大家都以为国画已经穷途末路了,但还产生了齐白石、黄宾虹这样的艺术大师。现在中国由于时代语境的变化,以后还会不会出现这样的国画大师?

西:齐白石。艺术家徐冰曾经跟我说过:齐白石太好玩了,哪一个画家都达不到他那种状态,像齐白石的虾,老百姓人见人爱,知识分子也喜欢。你看中国哪一个画家的画被印在搪瓷脸盆上?只有齐白石能做到这一点,他和受众之间的关系,不是一个士大夫画家和一个受众之间的关系。他真正做到了让老百姓喜闻乐见。当然他这种绘画的日常化也受到了国家的鼓励。齐白石和现实社会走得特别合适。不过他虽然也画万年青,祖国万岁等题材的东西,但他基本的精神状态和绘画语言走的是民众一路。他本来是个木匠,不是士大夫。他后来的画和党的要求、艺术让人们喜闻乐见的原则很合拍。我曾见有人撰文,说齐白石是“近代疏体代表”,是“文言文的浅白化”,黄宾虹是“近代密体代表”,是“文言文的复杂化”;前者风格可以上溯到米芾、简笔梁楷,沿倪瓒、沈周、徐渭、八大、石涛下来,直至钱慧安、吴昌硕一系。后者风格可以上溯至王维、荆浩,沿董其昌、四僧、四王、整个南宗的密体墨彩系统,一路下来。我想,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看到,黄宾虹在中国美术界的地位有点像沈从文在文学界的地位。黄宾虹解决的是绘画本身的问题,齐白石除了解决了绘画本身的问题,同时也解决了,或者说也处理了绘画和时代生活、时代语言之间的关系的问题。像我们刚刚提到的那些画家,钱松喦、宋文治、赵望云等,他们要解决的问题主要不是艺术本质的问题、绘画本身的问题,他们主要处理的也是艺术和时代生活之间的关系的问题,他们要解决的是这些问题。石鲁是又一种情况,石鲁也画毛泽东转战陕北。可是他画的毛泽东很小,他在那个摆毛泽东的位置上画一个放羊娃也行,所以他主要还是画山水,但用墨用色都不是文人画了。石鲁是另外一种画家,他走的是一种打政治擦边球的艺术道路。说到这里,可以对他们这些现当代画家表达一下敬意:他们政治层面的艺术空间不大,但就是在这样有限的空间里,他们使自己成为了可辨识的艺术家。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杨:清代画家石涛说:“笔墨当随时代。”但艺术家对这句话的理解并不相同,您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当代的画家根据您的了解,哪些画家“当随时代”了?

西:我同意石涛的“笔墨当随时代”这种说法,但我觉得这话说得不全面,笔墨不仅仅是主动地“当随时代”,笔墨也是被动地“当随时代”。笔墨和什么有关系是问题的一个方面;什么笔什么墨是问题的另一个方面。这也是大家很少谈到的问题。除了一个时代的政治条件、主流文化价值观,仅仅从最基本的物质层面说,笔墨也不得不“当随时代”。你看汉代的毛笔和宋代的毛笔那是不一样的。汉代的毛笔和唐代的毛笔也不一样。我看过汉代毛笔的照片,在博物馆里见过唐代的毛笔。汉笔锋长一些,唐笔前面的毛特别小,一个小尖,有点像钢笔尖似的。当然我见到的实物有限,不能以偏概全。但据我听来的说法,软豪长锋笔到宋代以后才推广开来。又比如写字的姿势:我听研究这类学问的专家讲,王羲之不是趴在桌子上写字,他有可能一只手斜拿笔,另一只手斜持纸页——是不是下面还垫个东西我不知道。他写字时据说两只手同时动。我见过书法家曾来德写字。他可以在案子上写字,但他也可以把纸挂在墙上的毡子上,自己手攥毛笔,像攥把刀子那样在墙毡上戳着写。如果这么说,“笔墨当随时代”的说法中就包含了很多东西。它不仅仅是说我现在用小写意的方法,我画工人的脸用小写意,衣服大写意。不是这么简单的事。这里涉及到你怎么看这个艺术,怎么理解这种艺术,你使用什么样的工具,什么样的工具被发明了,等等。现在有一种排笔,那么,你在绘画当中使用排笔吗?刷油漆的毛刷子你用不用?有些人就不用,坚持悬腕和中锋用笔。他们管这叫功夫。但宋朝人如果坚持使用唐朝人的短锋笔,那你也就不可能欣赏到黄庭坚。时代已经用长锋了,你写出的非得像短锋写出的东西,你这是和谁较劲呢?一个艺术家应该要穷尽手里工具的可能性。我以前写过一篇文章,是说文学界的人,诗歌界的人,二十世纪的诗人假装自己是十九世纪的人。后来别人还批评我,说我要和时代“对表”。它不是对表不对表的问题。有个研究红学的老先生叫周汝昌,他说,唐以后的书法全不足观,宋代的苏黄米蔡算啥呀!按照周汝昌的看法就是这样。我觉得这些说的也很莫名其妙。时代不断地变化,每一个时代的艺术家都应该穷尽手里工具的可能性。笔也好,墨也好,颜色也好,构图也好。每一个时代的艺术家都面临这些问题。

写作也是这样,语言特征和时代特征是互相映照的。比如你一天到晚开着汽车东跑西颠,你旅行的速度非常快,这和古人步行的速度是完全不一样的。步行或者骑马,坐着马车或者驴车,你穿过一座山或一个城市的速度,和现在穿过一座山、一个城市的速度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种速度的不一样,使你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当你慢慢走在山道上,你看到的是山边的小石子、小石子上的青苔、小花小草……你要是开着车“轰”一下过去,你只能看到一座山的大概齐,你的时间感受会不一样,这时候语言就需要有一个开拓。

我刚才说的当代艺术家想开拓自己的语言,容纳更多的当代生活,我认为这些东西完全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我认为是对的。但困难出在哪儿呢?困难的是他不能超越自己的笔,他不能超越宣纸,——也可以超越宣纸,但那就不是水墨画了。你用毛笔画一个钢铁厂试试,画不了,因为毛笔软,还有它和墨、纸之间的关系,这些都不让你表现工业题材的东西,表现不了。中国画表现农业题材,怎么表现怎么是,表现工业题材就困难了——“文革”期间的水墨宣传画除外。我这么说都是客气的:让你表现金融题材试试。只有画变成钱了,那是金融了。所以这些东西都是中国画家遇到的问题,难题,西方画家就不会遇到这个问题,西方画家对当代生活可以任意处理。

回到材料的话题上。绘画材料本身也有很大的局限。所以对中国画家来说,“笔墨当随时代”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工具也受到很多限制,而且不是在今天才受到限制,历朝历代的艺术家都受到工具本身的限制:笔锋有多长?用狼毫还是兔毫制笔?你的墨是松烟墨还是油烟墨?现在都用墨汁了。这些都是限制。在绢上怎么画?在宣纸上怎么画?在素描纸上怎么画?在木头上怎么画?这些都是问题。

杨:您关注了解“新文人画”这个流派吗?您怎么看这一流派?

西:我见过几个画新文人画的画家,我觉得他们画得都很好,但别叫“文人画”,因为不是文人,既不是老文人也不是新文人。古代的文人画家是业余画家,而他们都是专业画家,专业画家走业余画家的路。不是说这些画家没有知识,每个人读书都读得很多,但他们不是古代含义上的文人。古代文人接近于士,他们不是士,就好像我说我是诗人,但我这个诗人和古代诗人不是一回事儿。古代文人接受的都是儒家的那套基本教育。儒家教育包涵了很多方面,诗、书、礼、乐、易、春秋;再比如说,“道不行,乘槎浮于海”。就是说这个世界没有道,那我就走了,儒家讲入世但也可以离开。现在画家不会想这些。现在的画家做不到“慎独”、“吾日三省吾身”。当代画家不是不读道家,但他们在当代社会中的角色和古人的角色是不一样的。古人可以是内道外儒,内佛外道,或者相反。古人在社会生活中占有一个身份,要么是一个官员,要么至少是乡绅这个身份,有的画家是画工出身,但最后也是混迹于官场,而当代画家可以呆在学校里,等到办展览的时候,请来个文化厅厅长、人大副主任什么的踏着《运动员进行曲》步入开幕式现场,登上主席台,以充门面,以壮观瞻。

杨:我看有些报道,您也时不时地收藏一些东西,能谈一下有关收藏的感受和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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