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出现的时候,资产阶级始则冷淡蔑视,继则诽谤诬蔑,然后是围剿猛攻。当马克思主义已经在国际工人运动中成为指导思想,也就是战胜了一切非科学、非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思想的时候,资产阶级的政客们就不得不改变战略,穿上马克思主义的外衣,混迹到无产阶级的队伍里,颠倒黑白,挂羊头卖狗肉,破坏共产主义运动。
拿资产阶级的反动思想冒充无产阶级的革命思想,以破坏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这一套玩意,叫做修正主义。
今天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出现,是对于现代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种破坏力量,它是为国际帝国主义效劳的。中国的共产主义者,也和其他国家的共产主义者一样,是站在维护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立场上指责现代修正主义,不是指责南斯拉夫人民,更不是干涉南斯拉夫内政。如果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并不俨然以“共产主义者”自居,并以这种身份企图影响和破坏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那么“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对于南斯拉夫统治集团“选择最适合我们的生活方法”,并无异议,更无仇恨。
然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却对于中国怀恨在心,寻找种种借口来诽谤和诬蔑中国。这当然已经不是普通的仇恨,而是现代修正主义者必然的行径。
这次西藏发生叛乱,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又算找到了“良好”的机会,肆意攻击中国。
对于仇恨中国的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来说,只要可以达到攻击中国的目的,说什么话,用什么手段,本来不存在任何限度。可是这次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抓紧西藏叛乱事件,对于中国的诽谤,可以说到了惊人的程度。
把西藏少数上层反动分子的叛乱,说成西藏人民的“起义”,把驻在西藏执行保卫祖国疆土职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称为“占领军”,把解放军的平乱,称为“干涉”和“破坏”西藏的自治。把西藏这个中国领土以内的一个区域,称为“独立的国家”,而且口说无凭,还画出地图来登在报上,把西藏和新疆画成同印度和缅甸一样的,用国界线来标明的“独立国家”。
既然用地图向读者证明西藏是“独立国家”,那么南斯拉夫的报刊就理由十足,振振有词地造谣诬蔑,说中国军队破坏了西藏的自治,干涉了西藏的内政,甚至违反了和平共处的五项原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都拉扯上了。
关于西藏事件的报道,南斯拉夫报刊广泛搜罗帝国主义通讯社的消息,只要有诬蔑中国的字眼,不管是美国的、英国的、法国的、西德的通讯社的报道,愈耸人听闻愈好,兼容并蓄,煞费“苦心”地编成“客观新闻”,在自己的报刊版面上,腾出显著的地位,用“醒目”的标题,刊登出来。印度扩张主义者的别有用心的报道,成为南斯拉夫通讯社的主要消息来源。于是,在南斯拉夫中央报刊和地方报刊的版面上,有关西藏叛乱的消息,简直就是集世界各国对中国诽谤报道的大成。
为了使这些消息达到最高限度的“效果”,南斯拉夫报刊在用字措辞上,便加油添醋、偷天换日,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堕落到篡改我政协会议决议的内容,他们把“原西藏地方政府”居然勾掉了“地方”二字,改成了“前西藏政府”,“上层反动集团”抹去了“反动集团”字样,变成了“上层分子”。把“叛乱”改成“起义”,并且索性把“背叛祖国”字样一笔勾销,把“印度扩张主义分子”改为“印度某些人士”,同时,为了表示“报道客观”,把采自北京报刊上的消息,精心地加以改编,用最不显著的、细小的和次要的地位登出,而把英美通迅社和采自印度的消息登在显著地位。
站在干涉者的立场,站在扩张主义者的立场,站在帝国主义者的立场来报道西藏叛乱事件,并且为印度扩张主义者辩护和帮腔,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杰出地执行了诽谤人民中国而为帝国主义服务的作用。
“镇压”“西藏人民”“起义”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罪过”,“造成印中关系的紧张”是中国政府的责任——没有一句话不是和帝国主义者一鼻孔出气,没有一句话不是为印度扩张主义者撑腰。说西藏是印度的“文化后裔”,为印度干涉者的“印度西藏有母子关系”的谬论帮腔;说印度对西藏确有“感情的利益”,为印度扩张主义者所叫喊的“印度同情西藏悲剧”找根据。
南斯拉夫报刊在刊登这些消息和言论的时候,赤裸裸地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但是真面目露久了,也会蓦地惊觉起来,慌慌张张地重新把脱在一旁的马克思主义外衣披起来。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所以至今还有差使好当,无非还保留着这件马克思主义外衣。一穿上了这件外衣,就拿出马克思主义者的“面目”,站到马克思主义者的“立场”,“批评”中国党和政府在民族问题上犯了严重的错误,在像西藏这样极为典型的民族问题上,“没有考及格”,民族政策遭受失败,给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带来了极大的损失。《战斗报》还装出正统马克思主义者样子做出“结论”说:“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西藏的政策的结果来判断,中国领导没有遵循,至少不是始终不渝地遵循这些马克思主义的原理。”
究竟谁是马克思主义者?
南斯拉夫现代修正主义者在为帝国主义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恶毒诽谤中国对西藏事件所采取的真正马克思主义的政策之后,唯恐失去了继续骗人的本钱,又连忙披上马克思主义的外衣,要人们仍旧把他们当做“马克思主义者”。但这究竟是什么马克思主义者呢?这就要引用七八十年前马克思针对法国机会主义者所说的话来转送给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知道一点,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如果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硬说自己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那么马克思自己就只好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了!
六十多年前恩格斯在给拉法格的信里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马克思就只好引用德国大诗人海涅的话说:“我下的龙种,而收获的却是跳蚤”了!
让这些跳蚤去悲哀吧,依照真正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西藏的和平革命在顺利地发展着,西藏的民族问题在正确地解决着,西藏问题的这种正确的解决,不是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带来损失,而是带来新的胜利。
原载《世界知识》第10期,1959年5月
署名: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