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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密室陈情

正如墙上的墨笔字所书,醉翁之意不在酒。孙作钊把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带到藏宝阁中来,把陈玉鲲带到藏宝阁中来,实际上另有用意。

“老夫绝非向诸位卖弄我有多少宝贝,实际上,我这用意,便在我们前来藏宝阁的途中!”孙作钊说道。

“你们问我‘脉门弩’在哪里,我就把你们领到这里来,只是想告诉你们,当初,我把这宝贝藏的多严实!”孙作钊不无遗憾,说道,“可即便我把它藏的这么严实,他却依旧被贼人偷了,因为,如果说这宝物当年被陈玉鲲带来献给我,为的是献媚,那么如今,被那贼人带走,他的目的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了。因为,自从他盗走此宝,便消失了!”

“实不相瞒,密道虽在地下,但顺着坡度走,越走深度越浅,这藏宝阁隐藏于我宅子后院的假山之中,却是一般地上、一半地下。客即便这么做,这藏宝阁里的空气依旧有些潮湿。我用樟木打造这些储物架,为的就是其吸潮的特质,为的就是这防虫蛀的功效。”孙作钊一边说,一边领着众人往前走,走了只几步,便到了一个特殊打造的樟木架子上,他指着架子说道,“诸位且看,尤其是这个架子,当时陈列着我最珍视的两件宝贝!实际上,那贼子当年从我这里盗走的,是两宗宝贝。”

韩金镛顺着孙作钊的手儿瞧,发现这陈列架将近一人来高,一个正方形的储物格,约为一尺见方,一个长方形的储物格,却有八尺来长。两个储物格,皆有木格栅,过去应该都有锁头,却都被外力撬开,现在,木格栅上只留下几个突兀的锁眼。

“这正方的储物格,当年藏的应该是脉门弩吧?”韩金镛大概比划了一下,问道,“这长方形的,当年藏的是什么?棍?”

“少侠好眼力,拳经有云,‘七尺为枪、齐眉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这长方形储物格里藏着的,原是一棵棍子!”孙作钊说道,“说起来可笑,说起来可谬,这两件神兵虽与我有缘,却与我无分,我只能把它们藏在这不见天日的格子里,却再难让他们有用物之地。”

“这两件神兵既然被人盗走,就该有个用物之地了!但在不轨之人的手中,相比用物之地也并非正途,若是不轨之人用此为非作歹,那还了得?”李存义问道。

“那便了不得了!”孙作钊说道,“‘脉门弩’再厉害,终究是件暗器,对付的是一个人、一群人,但拥有这根棍子,却能睥睨整个天下!自从这两件兵器被人盗走,我便撒出人马在江湖中寻觅,可寻了许久,终归没有这两件兵器的下落,想来,这贼人必然是知道风声太紧,不敢令其现身!我和你们说,这就是我带你们下来的原因,这就是我带你们走这密道的原因,一件宝物也好,一个秘密也罢,无论你再小心,即便你藏的再仔细,可终究有它现身的那一天。如果你没有极佳的驾驭能力,那这宝物就不属于你,这秘密你便受不住!这话我想说给你们听,也是想与我自己共勉,毕竟,我是与这宝贝无缘之人。”

“孙舵主,您莫怪我多嘴,少怪我唠叨,可您张口闭口宝物、宝物,这棍子有什么可以称之为宝的地方?”韩金镛终究还是年轻,他忖不住了,他只以为这“脉门弩”已经是绝世神兵了,现在又出来一根让孙作钊念念不忘的棍子,当然要问上一问。

“这棍子叫‘冰血棍’,用玄铁打造。相传那玄铁,是元朝的铁骑,从海参崴再往北的终年冻土中挖出。那些铁骑本意是用这玄铁铸剑,但玄铁质硬,寒气逼人,竟然没有火焰能将其融化。到了元末明初的时候,处州刘基赴关外,挖穿一座死火山,采天火融之,花了七七四十九天,这才把这玄铁融化。但是,这玄铁刚性强而韧性稍显不足,若铸剑,剑必脆,若铸刀,刃口钝。但铁是好铁,料是好料,自然有能工巧匠,采挖勒拿河河底至寒之泥制胎建模,倒入玄铁的铁水,铸成此‘冰血棍’,没想到,此棍重新铸成后,仍然保持有玄铁一样的特性,此外,经天火熔铸后,硬中硬、软中软,又兼具了些韧性。以此棍对敌,棍未到而寒先至,有个格外的杀伤力,虽难比上古神兵的传奇,自然也是一宗难见的宝兵器!尤其在现在,冷兵器日衰而火器日盛的日子里,这‘冰血棍’一旦出世,便能敌万千军,如同书中所云,百万军中直取上将,犹如探囊取物!”

“如此说来,这‘冰血棍’的流失,也是一桩憾事了!”听了孙作钊的话,韩金镛自觉不自觉的便流露出一丝遗憾。

这表情令孙作钊看在眼中,记在心上。

“对了,侠客爷,自从你们到‘两江会馆’以来,一直在纠结这‘脉门弩’,却不知,这‘脉门弩’和你们身上的公事,究竟有什么重大干系?”现场沉默许久,众人皆难出声,陈玉鲲突然想起了此事,问道。

“‘脉门弩’出江湖了!”

李存义只此一句,便惊得孙作钊与陈玉鲲面面相觑。

“真有人敢用此暗器?”孙作钊直反问,“而且,这‘暗器’竟然惊动了朝廷?”

“这暗器虽然没有惊动朝廷,但可怖的是,这暗器却断了朝廷要案的唯一线索!”张占魁陈情,这才将之前“温凉玉”失窃,南阳知府胡志章获取线索,却被人以“脉门弩”的毒针杀人灭口的相告。

此话已毕,听者更是胆战心惊。

孙作钊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他不敢虚言,只说道:“各位侠客,既然你们身上有如此之要案,有如此的公事,就该先与我们说起。你们看,我孙作钊,虽然带领帮众在开封府有些势力,干的营生中,确实也有不尊王法的地方。但我可确保,无论是我,还是我的手下,没有人有如此大的胆子,敢行出如此的大案。您若问我是否听说过‘温凉玉’,我确实听说过!但我绝没动过劫掠偷盗此宝的心思。您看这‘藏宝阁’内,稀世珍宝数不胜数,我断不会为了一块玉石,挑战王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没有胆量犯下如此的案子!”

“舵主莫要惊惶,舵主莫要失色!”李存义几步上前,把孙作钊搀扶起来,连忙说道,“与您没有接触之前,我确实还有此考虑,但既然与您相交,见了您的行动做派,自然知道您的人性,知道您的底线。”

“且慢!”韩金镛听了李存义的话,却忽而打断了他。这一打断,直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孙舵主,这案子虽然不是您做的,但这‘脉门弩’毕竟是从您手上丢失的,那‘脉门弩’与此案有重大干系,更何况还牵涉到一位朝廷命官的性命!”韩金镛说道,“无论如何,您也得给我们指个明路,既然那‘脉门弩’不在您手上,那它在谁手上?究竟是谁,当年从您这安保甚繁的密道藏宝阁中,盗取此宝,盗取此宝后,那贼人又身投何方?”

“偷走这‘脉门弩’的,是当年盐帮帮主李家海派到我这里来的细作!”孙作钊说道,“那细作当年到我这里来的时候,不过二十郎当岁,现在也绝对过不了三十,他名叫吴小牛,当时是穷苦人打扮。可恨的是,他隐去了浑身的功夫,自己给自己作了满身的伤。我见他可怜,只道此等没有一技之长的可怜人,在江湖中无非是个倒卧的结局,这才把他留在我的身边,充当家中一小奴。作为小奴,这厮机灵肯干,眼里有活儿,时间呆长了又挺机灵,我这才误信歹人,让他时而去清理密道,整理我那藏宝阁!以至于,他失踪之初,我都没想到他胆敢在我这里做下如此的大案。后来,发动人去寻找,搜寻三日而不得,我这才嘀咕,再到藏宝阁来看,储物架却早已经被此人撬开,失了这两件我最珍视的宝贝,可那贼子又要何处寻!”

“那您是怎么知道,此吴小牛是盐帮李家海的人呢?”韩金镛又问。

“少侠,你来看!”孙作钊一边说,一边从另外一个樟木架子的储物格里,取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撬棍。

韩金镛接过这把不足两尺长的小撬棍,发现撬棍没什么稀奇,却在棍柄上,刻了个明晰的“盐”字。

“事发后,我勃然大怒,曾经领着最得力的助手,去找盐帮李家海对峙。”孙作钊说道,“那李家海年龄比我还大,是江湖中老一辈人物中,也算是有些名气,当然不会对这点小事矢口否认,失了他的风骨。他告诉我,确实安排了吴小牛来我这边充当细作,但他想要的只是我的日常客户、商业往来、盈利亏空,绝不觊觎我的宝贝。这李家海一边说,一边拿出了那些年吴小牛寄给他的信笺,我拿来一观,发现吴小牛说的驴唇不对马嘴,显然把李家海也骗了。李家海告诉我,正是因此,他不再继续给吴小牛的家眷生活费,想必也是因此,吴小牛才动了偷盗之心!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盐帮李家海的话,我是信了!”

“那吴小牛呢?”张占魁问道,“吴小牛现在身在何方?”

“那我就不知道了!”孙作钊说道,“我在和盐帮李家海对峙后,两方曾各派了一百来号人,在河南、直隶、山西的地面打探,可打探多时都没有他的消息,如果不是你们前来告诉我,此次‘脉门弩’射死胡志章的事情,我还以为吴小牛此生就不再出世,躲在江湖某个犄角旮旯隐姓埋名度过残生了!”

从现有的已知的情况来看,孙作钊是断然不会说假话的。李存义、张占魁与尚云祥、韩金镛各自对视了一下,眼神中相互都传递出对孙作钊的信任。

“既然如此,我们便也不再此处再做叨扰了!”李存义眼神与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交流了下,扭头对孙作钊说道,“该问的我们都问过了,该了解的我们都了解到了,接下来,我们要去继续访查‘温凉玉’这疑案,及南阳知府胡志章的命案了。谢谢孙舵主的信息,您这消息对我们而言十分重要,自然不胜感激!”

孙作钊自然是作揖以谢。

“孙舵主,刚刚与您动手,实属无奈,雕虫小技相欺,自也是有些无礼,我是晚生后辈,斗胆与您过手,只望您老不要怪罪才是!”眼看临行了,韩金镛赶忙走到孙作钊身边,再把刚才交手之事,再啰嗦、客气一下。

“哪里的话,韩少侠,你技艺精纯、心思缜密、急智胜人,他日必成大器,江湖中成就一番事业!”孙作钊对韩金镛佩服的五体投地,作揖相陪,如是说道。

“对了,孙舵主,如您应允,我还有一事相求,只盼您老点头!”韩金镛再言。

“少侠不必客气,如有老夫可效力之事,你只管言语便是!”

“昨日晚间,我们从漕帮分舵的花酒楼门口,救下一女,名曰石玉梅。此女本是名门之后,又是个苦命人,是被人贩卖至此的!”韩金镛说道,“若非是因为这民女,我也不至于初抵开封,便殴伤您的手下,便与漕帮帮众生出罅隙。但此女的赎身银我们已经给了,人我们也已经带走了,还望您老能够法外施恩,不要再为难于她了。”

“这是自然,说实话,我本就不赞成开这花酒楼,但帮内兄弟们也得有个额外的营生,我这才睁一眼闭一眼!”孙作钊听了韩金镛的话,知道这少年深明大义,自己如果太过小家子气,反而为众英雄、众侠客所耻笑看低,他瞅了瞅陈玉鲲,继续说道,“江湖人说话,过节过板,讲究一口唾沫一颗钉,说话算数,石玉梅之事,以及少侠与漕帮之间的罅隙,从今起一笔勾销。不仅如此,接下来,我还会关掉八成的花酒楼,只保留两成,维持帮内众弟兄的基本营生。而且,往后若再有逼良为娼之事,被我知晓了,我是定罚不赦,决不轻饶!”

“陈玉鲲,你还不把之前收的赎身银和疗伤银,如数退还给众侠客!”孙作钊向陈玉鲲命令道。

“这自是不必!”李存义上前,伸手相拦,“孙舵主您也说了,这江湖人一口唾沫一颗钉,这钱我们不是给陈玉鲲的,也不是给您的,是为了石玉梅花的,焉有收回的道理。您老这个朋友,我们倒是与您交上一交,他日若再有机缘,我们可少不了叨扰!”

“您这话说得,能结交像诸位一样的侠客、少侠,我孙作钊求之不得!”孙作钊说道,“这样吧,开封府那‘得月楼’好虽好,但终究没有住在家里的感觉,如您诸位不嫌,干脆退掉那里的客房,住到我这里来,我们再好好亲近亲近!”

“这……他日有缘吧!”李存义抱拳拱手,向孙作钊答道,“他日有缘,定当来访,但时下,我们身负国家要案、朝廷官员命案两宗案子要破,自然还是要以公事当先!”

“那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孙作钊听了李存义这话,知道自己确实不便强留众人,他沉思片刻,突然带着众人,向“藏宝阁”更深处的位置走去,“来来来,诸位且随我来!”

走了几丈远,孙作钊在一个大柜子面前驻足,他从腰间解下钥匙,在锁头上拨弄了几下,打开了硕大的柜门,从中竟然取出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撩起红布,自然是满盘的音量。

“穷家富路,出门在外,多备下些银两,自然是好办事。”孙作钊说道,“我要退银,你们不肯收;想留你们在我这里盘桓几日,你们有要事在身;你们总不能再拒绝我第三次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姑且馈些路费盘资给诸位,愿各位马到成功,破此要案之后,开封府自然有一桌丰盛的酒席迎候诸位,给您道喜贺功!”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存义知道,如果再推辞,孙作钊真会以为自己看扁了他,于是命尚云祥把收起。

“对了,还有一事,你们必须要知道!”孙作钊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把盛着银两的托盘交至尚云祥手中,连忙说道,“这‘脉门弩’和‘冰血棍’虽然已经确定是吴小牛偷走的,可你们知道吴小牛长什么样子么?”

“这自然是不知,我们打算……”李存义说道,“我们打算辞别您之后,这就去衙门,命各州城府县张榜悬赏,缉拿吴小牛!”

“那你们就打草惊蛇了,怕是这吴小牛,再度藏匿起来!”孙作钊说道,“过去几年我找他找的如此之苦,权且找不到,此刻若再度惊了他,怕是找他之难,如同大海里捞针!”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尚云祥端着整整一托盘的银子,问道。

“往这儿瞧!”孙作钊手指着自己的眼眶,对众英雄说道,“吴小牛身上有一处特别明显的记号,异于常人,他的脸上,右眼眶处,有一块深褐色的胎记,这胎记怎么形容呢……就如同,被人一击重拳打在眼上,然后留下的淤伤一样!”

“这细节真是太有用了!孙舵主,我们真要谢谢您!”听到这里,张占魁连忙深施一礼,说实话,即便不惊动吴小牛,要想在广袤的华中大地找到他,仍然如同大海捞针一样,但有了如此醒目的细节,想要找到吴小牛,料也不难。

“敢问,众英雄接下来一站要去哪里?”孙作钊问道。

“黄河渡口!”李存义笃定了主意,没和张占魁商量,脱口而出,“‘温凉玉’是在那里失踪的,我们该去那里查访一下了!”

“对,下一站,黄河渡口!”张占魁随声附和道,“有了您的线索,这层窗户纸已然被捅破,再去那里,此案必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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