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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连环奸计

这南阳埠的知府名叫胡志章,不过他已死了,名字倒不是这么重要了。

当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师徒四人在府衙门口站住脚,被韩金镛的踟蹰不前羁绊住后,韩金镛提出了自己“密不发丧”的假设。

这假设是真是假,在门口光推测是没有意义的。

但当韩金镛随着师父张占魁、师伯李存义和师兄尚云祥,在老许管家的引领下走进府衙后,这推测被坐实了。

“几位上差专程赶来,草民未能亲自出门迎接,实在是罪过、罪过!许敬杨我这厢给各位赔不是了!”博望门门口守城的兵丁、老许口中的东家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特地赶到府衙门口迎接。他见老许身后跟着的是李存义和张占魁,此二人眉目中有一团英气,想来是一脚踩江湖、一脚踩公门的英雄。江湖上的规矩,礼多人不怪,许敬杨自然要多几分客套。

“许员外,您就甭客气啦!来的不巧,未曾想抵达之日,却赶上了知府的丧事,却不知,这知府是因何事仙逝啊?”李存义心里暗吃一惊,自从抵达南阳埠,他耳朵里或多或少灌了些“许半城”的威名,还以为他是个半大老头子,没想到,却是个和张占魁差不多的中年人。

“哟哟哟!上差,草民我可担不起一个‘您’字,您这么和我说话,真真是羞煞我也!”许敬杨又是作揖,一揖到地,说道,“知府的尸骨未寒,宅里宅外还没做发丧的布置,这里不是讲话之所,请您几位屋里请、正厅请!”

许敬杨伸出一臂,往里让了让李存义和张占魁,又向李存义和韩金镛投来了个温暖的笑容。

韩金镛见这笑容,心里暗想这许敬杨果真是个有教养的员外;可在尚云祥看来,他却在官场上、江湖中见惯了如此敷衍的笑容,只是点头回应了事。

府衙门房处立着一块影壁,穿过这影壁,是哪个衙门口都有的天井。天井再往前,是知府官老爷审案的公堂,公堂上摆放这书桌太师椅,上挂一块乌木的牌匾,镌刻着秀锦的字体,写的是“明镜高悬”。

“上差,公堂上没有家什,大家站着讲话不方便,依我看,还是再往前走几步,咱们过了前面的槛墙,就是这知府生前和家人生活、居住的地方,我让我那苦命的嫂嫂给各位奉茶,顺便再细聊!”许敬杨再次伸手相让。

既来之、则安之。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四人,均是这样的想法和念头,果断循着许敬杨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眼前的景色,却豁然开朗。如果说公堂之上是威仪官威的展示,那在这后宅里,却有着南国的景致与风光。

许敬杨见师徒四人观景的双眼都有些发直,赶忙解释道:“此处随时河南南阳埠的界内,可是,实际上,这知府胡志章,却是苏州人。在南阳呆的久了,难免有个思乡情切,他就按照自己在苏州的故居,重新设计装修这里,这才有了这宜人的景致。这些景致到今年,正是完工第五年,树木茂盛、花草繁多,正是到了景致美丽的光景,可他却再也看不到这些景致了。”

口中说着,脚下的步伐却始终没停下,片刻之功,师徒四人已经踱步走入了死去知府胡志章的内宅正厅。

大家分宾主落座,左垂手的主座,被许敬杨有意放空出来,算是给这刚死的胡志章,一丝最后的尊重。

“上差,我许敬杨虽然是个生意人,但说话却不会藏着掖着!”许敬杨说道,“刚刚又下人来向我禀报,说您几位要来衙门里看看,我就开始准备。可一边准备,心里一边犯嘀咕,说出来不怕您笑话,也请您各位见谅,您手里有没有带着什么文书、证明、信笺什么的,能证明您几位的身份?我不是脏心烂肺之人,更不是不相信您几位,只是,这世道如今多有沽名钓誉、招摇撞骗之徒,咱们相互多加一分小心,先小人、后君子,总归是不会落下包涵和埋怨的。”

“是是是,许员外您想的仔细,即便您不说,我们也正打算这么做了!”李存义点点头,回头看了韩金镛一眼,说道,“金镛,你把包袱打开,把咱的证明文书给员外爷看一眼吧!”

“不敢不敢,我焉敢擅阅这朝廷的证明!”许敬杨连忙摆手,他说道,“这文书,我自然是不敢看的,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城不可一日无主,既然这胡志章胡大人现下人已经殁了,总该有个暂时主持一应事务的。胡大人的内子世代簪缨,是雍正年名仕田文镜的后人,尚未出阁时也是诗书礼仪无一不通,堪称女中豪杰。各位上差,不知让她来暂做主持,妥不妥帖?”

“我们初来南阳,原本是为了查案,不曾想遇到此事。我们都是外乡人,焉知这南阳埠的具体情况,俗话说‘客随主便’,一切悉听您的安排便是了!”李存义点点头,说道。

“那我即刻就亲自去把夫人请出来!”许敬杨点点头,毕恭毕敬的起身,他一边掸去身上的尘土,一边往后堂走,一边走,一边故意咳嗽制造出响动,口中只说道,“嫂嫂,您出来给主持下大局吧,中堂大人派来了上差,现在已经掏出了文书,我不敢擅阅,这事儿还得暂时由您做主!”

“嗨,叔叔,先夫已驾鹤西游,留我这孤儿寡母,为此事庸人自扰又有何意思,依我看还是由您主持大局,帮我们拿个主意吧!”未见其面、先闻其声,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四人都听见了,后堂之内,有一女眷的声音,轻轻的说道。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我虽与胡大人形同手足,可毕竟是外人,是白丁。这朝廷的文牒,焉有览阅的道理。可您是大人的遗孀,却是师出有名,更何况您这出身、学识、见识,拿出意见来,谁也说不出个不字!”许敬杨执意相劝。

“唉……那好吧,我拾掇一下,即刻就来,叔叔,你先着下人给诸位上差布茶!”这女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去张罗了!”许敬杨说罢此话,转身回到正厅。他心里明白的很,刚刚这番对话,大伙儿是听清的,于是不再重复,只是向门外的下人招呼了一声,自然有人端着黑木漆盘、白瓷盖碗,前来上茶。

一碗碗清茶刚刚在接手桌上摆稳,这妇道人便出来了。

“未亡人胡田氏,给诸位上差见礼!”这妇人身着重孝,耳边夹这一缕麻绳,由几位丫鬟、老妈子搀着,从后堂内走出,见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四人,立刻深深施礼,道了个万福。

“哪里话哪里话,妇人在上,我们给您请安!”李存义和张占魁对视了一眼,赶忙站起身,他俩带领这各自的徒弟,来到这胡田氏身边,向胡田氏回礼。

张占魁且说:“金镛,赶快把咱们的文牒拿给夫人看一看!”

“金镛……金镛!好名字啊!”胡田氏从韩金镛的手中接过文牒,只微微阅了一眼,随即递回,说道,“华美之大钟,国之重器。年轻人,你这名字便意欲了未来的人生了,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啊!”

“哪里哪里,夫人谬赞了,金镛不过是个习武的粗人,只愿捐躯报国、马革裹尸,至于其他的虚名,却从来没有贪图过!”韩金镛抬望眼,只见这胡氏夫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华,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腹有诗书气自华,这衰老的女人也有满腹的经纶,带出了知书达理的气质,见这胡田氏,心里不由得想起了早已经逝去的钟芸,心里多了几分亲近、同情,于是说道。

“好小伙子,有这与世无争的心境,将来必定还会有更大的作为!”胡田氏说道,“如果先夫也能有你这样的心境,便不会惹上如此的大祸了!惹不上如此的大祸,便也不会因此行拙至了!”

“夫人,我们四人,此行为的是‘温凉玉’一案,今日刚抵南阳,便听说了知府的噩耗,特来祭拜,行个丧礼、磕个丧头,只愿逝者安息,在天保佑我们要案顺利得破……”李存义三句话不离此行的目的,张口说道。

“这我当然是知道的!我猜想,先夫之死,便与这‘温凉玉’有莫大的关系!”胡田氏点点头,说,“实不相瞒,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恰恰是‘温凉玉’这悬而未决的要案。如果不是苦寻国宝而不得,他也不至于揣度仕途无望、提拔无阶,也不至于便因此就自行了断!”

说道这里,胡田氏咿咿呀呀的,仿佛真要挤下几滴眼泪。

“夫人,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还望您老节哀顺变,千万不要因此再哭坏了身子,让逝者放心不下。”张占魁规劝道。

“唉,要说也是。只是这‘温凉玉’之案一时不得破,怕我家亡夫便一日不得瞑目。估计他自尽前,这石头一直堵在他心口,他才会想不开啊!”话说至此,胡田氏竟然又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媳妇哭丈夫,情深意切,哭的是个“天”。胡田氏哭了许久,一直是凄凄切切。只哭得李存义、张占魁和尚云祥、韩金镛面面相觑;只哭得许敬杨手足无措。想劝又不知话该从何说,想上前宽慰毕竟又男女有别。胡田氏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之时,哭到丫鬟、老妈子苦苦相劝,这才让胡田氏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

“上差在此,你……你们……你们都是下人,都……都出去。”胡田氏一边抽泣,一边对身边的丫鬟、老妈子和家奴、使唤人说道,“上差是从京里来的大员,你们不用在这里服侍我,都退了吧!”

家有家规,下人们听了胡田氏的话,知道胡志章不再,家里一应事务便都由正房夫人胡田氏说了算,于是臊眉耷眼行了个礼,各自倒退着走出房间。

胡田氏双手紧紧抓住太师椅的扶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她三寸金莲款款而动,走到房门、窗户处,向外探头看了看,见屋外无人,没有隔墙之耳,这才放心的关紧了房门、带上了窗户。

她转身,缓缓迈步前行,走到切近,撩开身穿的重孝,悠悠拜倒,口中轻轻的说道:“各位上差在上,南阳城许员外在上,请您诸位为我胡田氏讨个公道,为我那枉死的丈夫胡志章讨个公道!”

“哟哟哟哟!老嫂子,您这话是怎么说的,您怎么给我们跪了!”见此情此景,许敬杨仿佛被利器扎了皮肤似的,蓦地站起身,走到胡田氏面前,想要搀扶起胡田氏。

可胡田氏推开了许敬杨,继续向李存义和张占魁二人磕头叩首示意。

再忖着,真有些不近人情了。

李存义和张占魁也站起身,走到胡田氏身边,他俩一人一条胳膊,把胡田氏搀扶起来,对她言道:“夫人啊,何故动此大礼,我们本是为破‘温凉玉’一案来的官人,您这家务事,本就不在我们管辖的范围之内啊!”

“在!在!”胡田氏说道,“上差有所不知,我先夫绝没有自尽的理由和动机,实际上,他刚刚行了个人情,拿到个破格擢升二品官员的实缺。”

“可因‘温凉玉’一案,国宝苦寻不得,我哥哥的仕途不是已经告吹了么?”听了胡田氏的话,许敬杨心里生出不少的疑问。

“话是如此啊!可是,如果他寻到了‘温凉玉’的下落呢?”胡田氏向许敬杨反问道,“他多日带人寻访,昨日中午才归,走时忧心忡忡,回来的时候却已经喜上眉梢。我与他相濡以沫多年,如果他不是拿到了确定的线索,是断然不会有如此反应的!她甚至和我开玩笑,说这桩要案办好了,皇上高兴,兴许封赏我个二品诰命夫人,到时候我都是拿朝廷俸禄之人了!”

“有此事?”听说至此,许敬杨随即问道,“那既然如此,他是断然不会行短见的!”

“昨夜晚间,他不顾征途劳累,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推开了所有人。”胡田氏说道,“他点灯熬油,不让我进、不让送茶的下人进,甚至反锁了门窗,连只苍蝇蚊子也飞不进去。说是要向上写一封密信,让我们切勿打扰。可是,这信写到天亮也没写完,写到熬尽了灯中之油也没写好,写到蜡烛燃尽也没写毕。我敲他房门,他不开;呼唤他的名字,他不允;甚至要破门而入,他都没有回答。我一时心急,这才唤来了强壮的下人,打开了他的房门,可打开房门之际,却见他已气绝多时。”

“再往后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许敬杨说道,“您第一时间给我送了信,第一时间约我到府衙里来,可我前脚刚到,这几位上差后脚便到了博望门。”

“是啊,是啊!上差来的好,一起给我的先夫伸冤、一起给我的先夫讨个公道,找到害死他之人!”胡田氏说道。

“可您不是说,我胡志章大哥是自尽而亡的么?”许敬杨再问。

“那是避免打草惊蛇,这其中必有隐情!”胡田氏哭诉。

“可是,您刚说了,我大哥在书房里反锁了房门,房内除了他空无一人,连只苍蝇蚊子都飞不进去!”许敬杨追问,“究竟又有谁这么大胆,敢夜晚强闯官府衙门,谋害朝廷命官?”

“唉,你们随我来,你们随我来!”胡田氏叹了口气,满脸泪痕引着许敬杨、引着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和韩金镛向身后走。

“嫂子,我们去干什么?”许敬杨问道。

“夫人这是要带我们去看大人的尸首吧?”韩金镛问道,“事发突然,只有验尸过后才知道,胡志章大人究竟是他杀还是自杀;也只有验尸过后才能知道,胡大人之死,到底是不是个连环奸计。”

“如若真是个连环奸计,定然是有人要杀他灭口,故意要匿去‘温凉玉’一案的重要线索!”胡田氏如是说道,言语中又带哭音,“只是,真若如此,那可怜我的先夫,便成了这要案的殉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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