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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密室杀人

无论是法兰西、德意志,还是英吉利、沙俄,若论文化底蕴,若论科学底蕴,实际上都不及中华十之一二。

比如,早在明朝时期,宋代法医宋慈,便著述了人类历史上第一部法医学著作《洗冤录》,这比欧罗巴的法医科学,要先进了近六百年。是时,甚至美利坚大陆上,甚至还没有美国。

《洗冤录》上,不仅记载了人死后不同时期皮肤、内脏的不同变化,还记载了不同死因的尸体,所呈现出的不同特征。

索性,韩金镛在年少时期,在张汝霖的宅子当小童儿的时候,在伺候周斌义的起居时,曾经在周斌义书房的书架上,无选择性的读到过这本书,并铭记于心。

所以,当他第一眼看到南阳知府胡志章的尸体,当众人还在望着胡志章的尸体出神时,韩金镛已经走上前,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微微触碰了胡志章的尸体,摆弄起这尸体的关节。

“是谁发现胡志章大人的尸体的?”韩金镛问道,“发现尸体时,胡大人是何状态?”

“我虽不是第一个进房间的,但测他鼻息的人,摸他脉搏的人,却是我无疑!”胡田氏红着眼圈说道,“下人们敲不开这书房的房门,便告知我前来。有人撞开了房门,见我家相公还趴在书桌上唤不起来,我这才走到他身旁,摸他的颈部脉搏,已经没有了跳动,测他的鼻息,已经气绝多时。轻轻把他放倒,他的尸身随即就倒在了一边。想来,他是凌晨死去的!”

“既然如此,您是如何确定,胡大人是他杀而非自杀,您是如何确定,有人要加害于胡大人?”韩金镛又问道。

“唉……”听到韩金镛发出此疑问,胡田氏深深叹了口气,她说道,“小兄弟,见你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我不实情相禀怕也是不行了。说起来,这实在是有些荒唐,胡志章是个好官,可做一个好官易,做一个好人却难上加难。这胡志章在人性上,也有不完美的地方,最让我不齿的一点,便是这厮犯了所有男人都犯的毛病,他好色!”

“我大哥好色?我怎么从未发觉他有此等的嗜好?”听闻胡田氏述说至此,许敬杨瞪大了眼睛,“嫂嫂,我许敬杨也非完人,虽说不是好色之徒,但对女色也有个天生的占有欲。南阳埠虽说不及苏杭之地烟花柳巷引人流连,但这里至少也有几条说得上的吃花酒的地方。嫂嫂您也是知道的,南阳埠最大的花酒楼,就是小弟我开的。可我与大哥相处这些年,怹从未流露过想要去喝花酒的念头。否则,我投其所好,早就安排他去试试我家花魁了!”

“许敬杨啊许敬杨,你干的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焉能不知。但你对我先夫的忠诚,我也是知道的,所以,我早就警告了他,交朋友可以、官商勾结也不可避免,但他若要去尝试喝你的花酒,前脚他喝了,后脚我便与他势不两立!”胡田氏说道,“这些年,你以为他对此心不痒痒么?盖因为他恐惧于我尔!”

“既然如此,胡大哥能关注自己,他便不是个好色之徒啊!”许敬杨说道。

“他虽不让你安排喝花酒、虽然忍住了本性不去寻花问柳,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他免不了要去偷腥!”胡田氏说道,“我嫁到他府上之时,自己从老家带了三个丫鬟两个老妈子和一个小囡,说起来,丫鬟与我年纪相当,现在也已经慢慢的年老色衰,老妈子原本就已经年老色衰,唯独这小囡,在他胡家生活多年,慢慢长大,这两年,一朵鲜花刚到了盛开的时候!”

“这么说,这小囡和我大哥有一腿了?”许敬杨问道。

“是啊,我见这些年他老胡一不寻花、二不问柳,顾及我是田文镜的后人,连纳妾之事也不敢提,着实的老实,便动了恻隐之心。”胡田氏说道,“大概在三年前,也就是他将将赴任南阳知府的时候,我对他说,这男人娶妻纳妾原本也是正常的,与其找些不知根知底的女子纳为妾,不如找相熟的,我就主动把我那小囡介绍给他,准备找个吉时,让他们行了夫妻之事!”

“嫂嫂如此大度,我大哥应该感恩才是!”许敬杨说道。

“可是,商讨纳妾之时刚刚确定,不出一个月,我便发现我那小囡在自己的下人房里哭天抹泪!”胡田氏说道,“我见她由衷的伤心,便强迫她说出了实情,这才知道,你大哥、我那先夫,竟然忍不住男人的冲动,强行和那小囡有了夫妻之实,就在我和他商讨纳妾之后。”

“可这也不为过啊,既然早晚要被纳为妾,那我大哥提前把这生米煮成熟饭,虽然说起来有些可笑,可他终究只是提前尝了尝‘鲜’啊!”许敬杨说道,“既然嫂嫂有意帮我大哥纳妾,就不该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话虽如此,可你若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此事,是不是心寒!”胡田氏说道,“这倒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他尝了这一次鲜,竟然一发不可收拾,见我不追究,竟然接二连三的去讨那小囡的便宜,甚至,趁着小囡的表妹前来探望她的时机,竟然连那表妹也抢占了。之后,还来找我摊牌,说是要把那小囡和小囡的表妹一起纳为小妾!”

“这……这也是正常的啊!”听了胡田氏的说辞,许敬杨一时语塞,可这语塞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他随即便说道,“嫂嫂,实不相瞒,这男人家把一对表姐妹纳为小妾的事情,倒也不是罕见,我就把我正房的表妹也纳为小妾了。”

“可你是抢占的吗?”胡田氏这一语,便问住了许敬杨。

“停!停!停!”李存义听胡田氏言讲许久,始终没说话,这阵子终于忍不住了,他问道,“胡夫人,您的怨念自然有道理,只是不知道,胡大人之死,与这小囡有什么直接关系?与他好色的毛病有什么直接关联?”

“哼!”胡田氏冷冷的从鼻子里挤出个声音,说道,“说来也是他咎由自取,我见他当时好色之心日盛,作为惩罚,便停了他纳妾之事,不许他再与我那小囡接触。那小囡我原本是要送回娘家的,但念及她与我交心,仍然留在身边。时候久了,便淡忘了他俩的丑事。可先夫今晨死了,那小囡几乎在同时竟也失踪了!我发人去找,找了这小半天了,经没有一人回禀,发现她的踪迹。你说,这让我怎么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张占魁点点头,问道,“胡夫人,难不成,您认为加害胡志章大人的,就是您从娘家嫁人时,带过来这小囡?”

“我没说是她害的,但我觉得,先夫之死,与这小囡有莫大的关系!”胡田氏说道,“我也不怕你们笑话,实不相瞒,我发现他尸体的时候,他的裤子都没穿好,裤带仍是解开的。加上小囡失踪之事,你们揣测一下,先夫死之前,这原本应该是读览圣贤书的书房里,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腌臜之事!”

胡田氏这一句话,真真是把大家想要继续发问的话由堵住了。李存义想要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张占魁想要接茬说,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尚云祥天生的有些内向,本来话就不多,连韩金镛,此刻也只是作沉思状,不再说话。

“嫂嫂,我大哥之前有没有提及过他与小囡之事?”这沉默持续了片刻,终究是有些尴尬,还是许敬杨张口问道,“既然行出了如此之事,他至少要和您沟通一下的。”

“他当然要跟我赔罪,事实上,当我发现他和那小囡、他和那小囡表妹的苟且后,曾经直言相问,他也跪在我的面前承诺不再犯!”胡田氏答道,“可狗改不了吃屎,你们多多少少有些功名利禄的男人,又怎会少了偷腥的毛病!后来,他又多次占那小囡的便宜,可我年老色衰,虽然心有不甘,又该当如何,只能干脆睁一眼闭一眼了。”

“您那小囡是何说法,她既然无法成为大哥的小妾,却甘被我大哥揩油,就不找您申辩么?”许敬杨又问。

“她敢!守不住自己的清白,原本就是她的不对!被我的先夫占了便宜,她也是半推半就!”胡田氏答道。

胡田氏这话,让许敬杨与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面面相觑。韩金镛尚未婚配,不明白男女之事的逍遥,此刻却有些木讷了。

“嫂嫂,这样吧,我一会儿就发动我的兄弟们,悬赏些银两,一起寻找这小囡,找到这小囡,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了!”许敬杨说道。

“别啊!别啊!”听了许敬杨的话,李存义突然说道,“胡志章大人之死,虽说死的蹊跷,到现在也无法确定是自杀还是他杀,但他这一死,却带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李存义这话,让颇有些不忿的胡田氏,瞬间冷静下来,她问道:“上差,您所言谓之何?”

“别忘了,我们是来探寻这‘温凉玉’的下落的!”李存义说道,“您刚刚说过,说胡志章大人发现了‘温凉玉’的下落,发现了这‘温凉玉’行踪的线索!”

“是啊,我说过,我是听他亲口说的,他昨晚把自己锁在这书房,原本也是为了给上风修书陈情!”胡田氏听了李存义这话,慢慢踱步到书桌前,她随手抄起一张信笺,递到了李存义的手中,说道,“这信笺上原本写了什么,或许都随着先夫之死带入九泉了,我们再也无法知晓!”

李存义低头,和张占魁一起观瞧,只见这被用作内部机要的信笺,原本应该是用毛笔写下些蝇头小楷的内容的,但先下竟然被人用粗大的墨笔一笔勾去。红色的格子中,只剩下一行行的墨迹,却再难分辨墨迹抹去的字体中,之前曾经写下过些什么。

“这么说,是有人故意要把这字迹抹去了!”张占魁看了这一行行粗黑的墨迹后,说道,“可既然要把这‘温凉玉’的线索抹去,为何不干脆把这信笺带走?”

“这是凶手在有意向我们叫嚣挑战吧!”韩金镛随手从李存义的手中接过信笺,只略过了一眼,便交到了尚云祥的手中,随即说道,“胡夫人,或许胡大人确如您所言贪财好色,或许您对胡大人有许多不满,但这胡大人之死既然是一桩悬案,您就还需配合我们的调查!”

“那是自然,他胡志章之后我一个女人,我还要给他下葬、还要给他办一棚丧事,让他风风光光的走!”胡田氏说道。

“您刚刚说,胡大人是死在什么时候?”韩金镛问道,“您那与胡大人私通的小囡,又是何时发现失踪的?”

“他死在今晨,最迟是在昨天深夜!出不了五六个时辰!”胡田氏说道,“至于我那小囡,她今晨给我送过早餐之后才失踪的!”

“这就有意思了!”韩金镛听了胡田氏的话,看了看李存义,又看了看张占魁,说道,“师父、师伯,徒儿我有话说!”

“孩子啊,你有何想说的,但说无妨!”张占魁见韩金镛欲言,鼓励他说,“私下里,你是我的徒弟,但官面上,你也是领了朝廷的王命的,你也是朝廷的‘上差’。在破这一桩‘温凉玉’奇案的过程中,咱俩既是父子关系,又是同事关系,你有什么话想说,便说吧!”

“胡大人之死,或许与胡夫人这小囡有关系,但小囡断然不是加害胡大人的元凶,这其中肯定还有其他的元素!”韩金镛说道。

“你怎么知道!”胡田氏听了韩金镛的话,问道。

“因为时间线对不上!”韩金镛说道,“小囡是今晨给胡夫人送过早餐后才失踪的,可胡大人那时却已经身亡许久了。那小囡必是不知此情,否则畏罪,她早就逃了!”

“你怎么知道先夫遇害的时间的?”胡田氏见韩金镛年纪尚轻,继续逼问。

“因为,胡大人之死不是在今晨,甚至不是在昨夜!”韩金镛听了师父的鼓励,壮着胆子回应着胡田氏的逼问,说道,“胡夫人,您故意说胡大人自尽身亡的说辞,确实是高明,这确实是避免了‘打草惊蛇’,因为,胡大人确实不是自杀,而是凶杀。至于凶杀作案的时间,不是在今晨,不是在昨夜,应该是在昨天黄昏。具体时间应该就是在晚饭过后,胡大人踱步到书房写信之后。当时,胡大人胸有成竹、早已经打好了腹稿,可是,他奋笔疾书只片刻,便被人加害!”

“可既然如此,加害我先夫之人,为何不带走信笺,反要用墨笔把信笺涂黑呢?”胡田氏指了指张占魁,又问,“正如这位‘上差’所言,那凶犯干脆把这信笺带走便是,干什么非要用墨笔把信笺涂黑呢?”

“我姑且一猜,因为这凶犯的手段并不高明!因为是时,这书房的房门并未被反锁,您还亲手给胡大人送过茶,还用胡大人的茶杯喝过茶水!而这贼,就在房梁上亲眼目睹着您和胡大人的一举一动!”韩金镛说道,“昨晚,您和胡大人行房过后,甚至还用胡大人的茶杯喝了几口水才离开。而那凶犯,定是怕您再度归来,所以才反锁了房门。”

“你……你……你胡说!”胡田氏意欲否认,可她满脸的绯红,已然告诉了房间内的诸位,韩金镛所言非虚,“你怎知这些细节的?”

“夫人啊,您先别着急否认!”韩金镛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胡大人的茶杯上,原本还留着您的唇印,那唇脂是高档货,与您现下用的唇脂是一模一样的,您那小囡根本没有资格用。我猜想,昨夜晚间,您与胡大人行房之时,胡大人一定是草草了事,因为那时,胡大人已经身中剧毒。而与您行房之后血流加速,加速了他的死亡!”

“啊……”听韩金镛话说至此,胡田氏惨叫一声,双目泪眼涅斜。

“如我没猜错,这凶犯走的颇急促,甚至没有胆量取出射入胡大人脖颈内的剧毒钢针!”韩金镛向胡田氏说道,向李存义、韩金镛、尚云祥和许敬杨说道,“这密室之内,胡大人确实是被凶杀致死的,我猜想,他的死因是毒发身亡!”

韩金镛话说至此,知道不拿出真正足以服人的证据肯定是不行了,索性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夜行衣靠百宝囊中,取出块强力的磁石。他拿着这磁石,走向胡志章的尸体边,说道:“诸位且看,胡大人的脖颈处,有这微小的针眼!”

胡田氏和许敬杨上前观瞧,果如韩金镛所说。

见已经有了见证人,韩金镛用一摞宣纸裹住了手,然后手持磁石,以防磁石把钢针吸出后,钢针上的剧毒误伤到自己,这才把磁石送到了胡志章的尸体边。

“叮……”一声极其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韩金镛手持磁石,站起身来,把手中的磁石向书房内的诸人展示,再一次,果如韩金镛所言,磁石上有一枚细细的钢针。

“各位且看,这就是胡大人的死因了!这钢针上,必有剧毒!”韩金镛说道,“发出毒针之人,当时必在这书房的房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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