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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与革命

蒋毓清的脸上笑意还未褪去,看着夏念慈失神的样子显然并未认真注意到她刚才说的话,她伸了手在夏念慈的面前晃了晃,夏念慈回过神,拉住蒋毓清的手,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你刚刚说什么了?"夏念慈问好友.

"我刚刚说我辞职了."

夏念慈讶异,"怎么这么突然的?之前也没听你提起的?"

蒋毓清摆手,"今日我已将辞呈递交上去,向高层请了一个月假,终于不再受气了."

夏念慈知道好友这几年因为这份工作受了不少气,说白了,不外乎是工作上的竞争及下属与高层同时挤压的双重压力,常常逼得她透不过气,蒋毓清为此吐过不少苦水,可是到底不同学生,受了委屈还有人安慰,努力学习会有收效的回报,工作则大不同,有时候你努力了却不一定有回报,人事之间的关系,办公室政治总会逼你学会各种妥协哑忍.

记得刚毕业的时候,常在公司因为各种琐事觉得委屈,回家找父亲诉苦.

夏念慈问父亲为何不在她读书时便将这些所谓的社会生存规则一一教予他们,大学里就应该再开多一门社会生存学.

夏念慈记得当时父亲听完她这番诉苦之后,哈哈大笑地不可自抑.

父亲笑完,一边看着报纸,一边不经意说着:"聪明的,一出来就自动会这学问,像你这种笨的,怎么教都教不会的.要学来何用?"

夏念慈当时听完心中不甘,可是却渐渐明白.这现实社会最后都会叫人妥协,当你明白这现实会将你梦想一一击碎,体无完肤,何以急着就在他们还未进入社会的时候,便灌输这种东西,他们会不置信,也不会接受.

直至现实社会在顷刻间到来,逼迫他们直面生活.

当时夏渊对着夏念慈说:"我宁愿你永远学不会这生存规则,可是我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所以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但自己要学会衡量,你要记住这只是一份工作,或者受委屈是必然的,但没必要过分委屈自己,工作,并不只有这一份.倘若觉得自己坚持得有价值,那就埋头苦干,打落牙齿和血吞."

夏念慈后来将这一番话说给蒋毓清听,当时蒋毓清听完后眼圈发红,想起了那个总是对着她笑得一脸温良的夏伯父.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父母,都是别人的儿女,一起出来讨生活,明知其中甘苦,何以还会这样不知体谅?

不外乎其实大部分人利字当头,有其得,哪里还关顾得了那么多.

夏念慈问蒋毓清:"那你接下来怎么做?"

蒋毓清伸着懒腰,将束起的头发散开,头倚在沙发背上,一脸自得的慵懒.

其实这几年夏念慈看得出好友常常因为在这份工作熬夜,或者是因为一些琐事不愉快,眼神中永远有一种掩饰不住的疲态,夏念慈不止一次劝说好友离开,另择一份工作.

可蒋毓清却因为这份工作也已做了数年,自己投入其中精力无数,熬了多年,已当上不高不低的主管,要她一时放弃,却着实不易.

"念慈,现在经济不景气,像我这样没找好下家,就急忙离开,到底是不是太冲动了?"蒋毓清转过头,拉着夏念慈的手道.

夏念慈看着好友,刚才一脸自得豪气万分的样子已经淡去数分,看得出其实有着不少忧虑.

"可你已经决定离开了不是吗?毓清,工作不止这一份,而且你已有数年工作经验,大不了从头开始."

"念慈,你觉得我还有时间可以重新开始吗?像我这边的年纪,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一过了30岁,其实业已被打上各种标签."

"毓清,你听我说,既然你在那里工作得不开心,而且你自言那里已经没有晋升空间,现在已经脱身,就不要想太多了.一份工作,至少是你喜欢的,你才会觉得有成就感与快乐,所以才会坚持下去."

"现在我觉得工作其实根本就与快乐二字没有关系,任何工作都不会带给你所谓快乐."蒋毓清说完用双手覆盖住脸.

夏念慈觉得好友想法偏激,正欲开解回答,蒋毓清袋中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蒋毓清拿起看了一下,然后走去阳台接听.

不多久蒋毓清便回来了,一脸怪异的表情,夏念慈不解,蒋毓清坐下,然后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夏念慈看着好友失常,一脸掩饰不住的讶异,刚想开口询问,便看见蒋毓清用手指抹去眼角泪水,看着夏念慈说:"你知道吗?公司高层着人打电话给我,希望我收回辞职的决定,他们会给我加薪升职."

"有得商量?"

蒋毓清摆手,"没得商量,我既然决定离开了,就不会再回去了.而且应允了这样的条件,不是更低人一等吗?等于给人落下口舌,说我蒋毓清为了那微薄的薪资及一官半职玩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女人手段."

"那你刚刚笑得那么夸张是干嘛?"夏念慈觉得好友今日真正失常.

蒋毓清神态突然落寞了起来,"我是觉得讽刺可悲,如若他们不是打电话来希望我可以留任,我不会觉得有这份做了数年的工作有何成就感,你想想多可悲,工作中的成就感竟是在你辞职后方知觉得到."

"毓清,既然离开,想这些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你说得对,我倒是要好好计划要怎么花掉这一个月的假期."蒋毓清笑得自然快意,将身边的手袋甩开出去,力度之大,将它甩到房间另一头,包中几个小物件在空中掉出散开,跟着一条弧线抛落,然后是一地掉落的小化妆盒,汽车钥匙,以及钱包等.

夏念慈看着好友与平日明显不同的浮夸样子在骇笑.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多年前会考结束后自己也是这样浑身卸掉压力的自得感.

"我决定去旅行一段时间再回来."蒋毓清突然说道.

"不错,当做散心也好."夏念慈颔首道.

蒋毓清摇头,"不,是为了避开我母亲,我辞职的事她不知道,我不知如何跟她解释,她定会又纠缠着我不放,指不定说我现在更有时间,硬要我去相亲."

夏念慈长大了嘴,一脸不置信的神情.

蒋毓清耸了耸肩,然后笑了出来.

"我现在终于是自由身了,一想到明天不用再在办公室对牢四面墙一下子叫John修改文件,一下子咆哮Damon要稳住客户,想想都觉轻松."

夏念慈小心翼翼说道:"其实,你现在的确真的挺有时间,去旅行,指不定可以遇见一个适合你的人也好."

蒋毓清皱眉:"夏念慈,你订婚后恁地婆妈.我好不容易单身,刚摆脱一段令我长期痛苦莫名的关系.我珍惜现在这难得的自由."

夏念慈看着好友,站起来举手投降,只说:"OLiberté,quedecrimesoncommetentonnom!"

蒋毓清听完,拿起沙发上靠枕,就往夏念慈扔去.

一室响起了两个女子快意的大笑声.

是夜夏念慈致电舅舅沈岩家中,听电话的是沈瑜,表妹听出是表姐声音,掩饰不住兴奋,一直拿着电话与表姐说话,沈岩并不在家,是以夏念慈将订婚的消息告诉了沈瑜,希望她转达.

"姐姐,恭喜恭喜,什么时候正式结婚?"沈瑜欢呼.

"应该是明年吧,我与聂峥都不会大肆操办.所以到时就不会说怎么摆席什么的."

沈瑜一阵惋叹,"那多可惜啊姐姐,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为什么不好好放肆一次呢,届时我和姐姐及沈君去找你,我们办一个单身派对怎么样?"

夏念慈在电话这头听了直摇头骇笑,苦笑不得,只得说,"我与聂峥其实都怕热闹,所以一切从简."

"好吧,听姐姐的就是了.我会将消息转达给爸爸及伯伯他们的."

两人再说了一会话,夏念慈便挂断电话,甫一放下,电话便又响了起来,夏念慈看了来电提示,发现是聂峥的号码?

于是只得拿起早已热得发烫的电话,接听了起来.

"还没睡."电话那头聂峥的声音,听上去温柔沉厚,听上去让人一阵沉静舒服.

夏念慈不知觉靠着沙发躺下去,拿着电话贴在脸侧,声音也愈发慵懒起来.

"没,刚打电话给我舅舅说了订婚的事.正准备休息.这么晚你也不休息?"

"没,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现在听到了.可以去睡觉了吧?"夏念慈吃吃笑着说.

"念慈,你说,要是我那天没有坚持去你家当铺换回母亲玉佩,或者就不会认识你了.这将是我最大的遗憾."

"相信我,两个终究会在一起的人,其实可以相遇的方式会很多.说不定你我会在海边相遇,会在弥敦道相遇,会在皇后码头相遇."

"可是那将婉转得多."聂峥今晚的声音听上去有说不出的感性.

"可现在我们在一起了."夏念慈说道.

"我们会否在一起直到永恒?"

"永恒是虚无缥缈的,何以这样说.我更愿意当下,我在意现在一个爱意的亲吻,一个及时的拥抱."

"也对,能够爱在当下就足够了."聂峥说道.

"晚安,快去休息吧."

"晚安,念慈."

过了一会,夏念慈入房刚躺在床上,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爽,昨天没有好好休息,正欲沉沉睡去,发现手机的屏幕闪了闪,夏念慈叹了口气,爬起身看了一下,发现是毓清发来简讯.

毓清:夏念慈,你说要是一直不恋爱,会不会窒息而死?

夏念慈没好气:会,谁愿意周六晚上看电视抱着爆米花,对着苦情戏一个人哭泣!

毓清:屎!

夏念慈看着手机屏幕大笑,然后随手关机,不久便沉沉睡去.

方言在诊所等夏念慈的时候,正看着手中的一本病人的病历,戴着眼镜,翻着手边的一本文献资料.

夏念慈在入口处登记,由秘书指引,走进办公室.

坐在沙发前,随手拿起几上的一个糖罐,自己拿出糖果,拆开包装,拿了一颗放进口中.

吃完皱了下眉,这太妃糖竟会甜腻到这种地步.

"夏小姐,你今日倒真挺早的."

"方医生,早.叫我念慈便好了."

夏念慈说完,拿了一张纸巾,将糖果吐在纸巾上包好,放进垃圾桶中.

"你这里糖怎会这样甜,小心吃坏病人牙齿."

"缺乏安全感的人大多嗜甜,这糖有时是用来安抚病人情绪的.又没叫你吃."

夏念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着方言说道,"方医生,我已与我男友订婚了,这次是特意来告诉你,多谢你上次的开解."

方言其实在夏念慈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她手上无名指的戒指.心中一阵失落,又一个好女子被人捷足先登了.

可是随即释然,心中失落渐散.

夏念慈当然不知面前人心中的起伏变化,继续说道,"方医生,我最近总是在担心,怕现在平静生活一点变故就会褫夺我现在安逸的幸福."

"为什么要这么说?生活其实是不会一直平稳下去的."

"这个自然,只是很多时候,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念慈,你忘了那次我在机场跟你说的话吗?"

夏念慈一阵失神,然后想起,于是点头笑道,"是,我怎么忘了.多谢方医生."

方言看着眼前女子,眼神中永远带着一种沉重的故事感,不知她身上其实发生过什么事,是以会将这些往事带在身上,掩埋,不见天日.

只是人人其实都有自己自由,不能以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你尚未不能做到真正坦诚,何以要求别人要将一切坦然相告,不留余地.

夏念慈正欲出门离开,像是突然想起一样,回头问方言.

"方医生,我有一位姓蒋的朋友,叫做毓清,她有无来找你问过诊?"

方言挑眉,"念慈,这是我病人隐私,恕我不能告知."

夏念慈失笑,说道:"抱歉,方医生,是我造次了."

"没事,其实我这几天没有接待过姓蒋的病人."方言笑道.

夏念慈笑笑招手,推出房门而走.

一个人走着走着,便不知觉来到祖父当时屋子,便是父亲旧相片中的那间祖屋,夏念慈微时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其实她对于此处房子,并无什么印象了.

她摸着门口铁艺栏大门的锈蚀,上面攀爬着藤蔓,业已将其覆盖住.

这间房子早已转租给其他房客,此时房中并无人在,大抵白天出去上班或者买菜也不一定.

夏念慈在墙角看着墙上砖石的痕迹,这时袋中电话有简讯进来.

毓清:念慈,我已决定去挪威度假,等我回来重新开始.

念慈:好,重新开始.

夏念慈转身离开,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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