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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四皮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他指着四面的山形说:“这儿易守难攻,我们邓将军的父亲五十年前就在这儿了。那可是国民党的高级将领,正经八百上过黄埔的,当时他领着一队人马在这儿安营扎寨,后来内地又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投靠他。”
慕容康问:“现在这儿有多少人?”
雷四皮说:“你问我们这个集团还是这座山?”
慕容康问:“不是说这山是你们的地头吗?”
雷四皮狡猾地笑了:“跟你说也无妨,我们集团就像一个小王国,往东四十里的达义村相当于我们的王都,周围还有许多村子,什么产业都有,这里,不过是根据地,几十人守在这里而已,不然山路这么难走,补给都会成问题。”
慕容康问:“你就这么信我?”
雷四皮说:“因为你信我在先,不过,这也没什么大碍,警方了解的比你多。”
雷四皮停下,喘了口气,接着说:“山顶最西边的木屋,是关人质的地方。”
他顿了顿,又说:“邓将军不在山上,现在那里最大的是诺里,他的屋子在山顶北边,这个人有时会不按常理出牌,收了钱马上放人的时候是有的,但也可能收了钱不放人。”
慕容康问:“假设是后一种呢?”
雷四皮笑了笑:“我不过是个跑腿的,不可能知道得那么详细,不过真要是后一种,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富家子弟,肯定没打过什么架。”
他停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真要是赶上诺里心情不好的时候,能不能打都不重要了,因为他有可能会用枪。”
他又诡异地笑了一下:“心情好的时候嘛。有可能跟你打一架比试比试,有时候赢了会高兴,有时候赢了会翻脸。所以,你能不能打还是不重要。可是,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了,因为,诺里他……”他突然不说了
慕容康问:“怎样?”
雷四皮又诡异地笑了一下:“诺里他的爱好特别,他喜欢男人。”
慕容康盯了雷四皮一会儿。
雷四皮慌忙辩解:“你别看我,我不是他的菜,瞧瞧我这样的,能入他的眼?不过你嘛,就难说了。”
慕容康不说话,他们继续走。
雷四皮继续唠唠叨叨:“喂,你是从哪儿来的?大陆?台湾?香港还是澳门?或者是新加坡?还是马来西亚?”
慕容康不回答。
雷四皮接着说:“你不会是吓呆了吧,其实也没必要,昨天晚上就来了一个不错的,不过好像诺里也没表现出特别的兴趣。难道是他的性取向又改变了?”
雷四皮说着又停下了,他对慕容康说:“再有半小时就到了,我先回去,你等等再上山,不然会引起怀疑。还有,这儿虽然没什么岗哨,但万一偷偷摸摸上去被抓住,一顿揍是免不了的。”
慕容康问:“为什么没岗哨?”
雷四皮笑笑说:“你想想,如果有大部队来攻,方圆百里以内就都知道了,周围的村子都是我们的地盘,这是通讯时代,还需要这个吗?”
慕容康停下来,他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雷四皮一瘸一拐上山。此时雨已经停了,但还是闷热异常,他又猛灌了几口水,靠在一棵树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