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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八(1)

卫生所放了假,杨梦麟恨不得马上飞到钱雪梅身边。

回家的准备早已做好。该买的东西大部分已经买了,还有几样准备到省城在人民商场去买。如果看到还有特别需要的,就再买些。在这个西南最有名的商场都买不到的,别的地方就再买不到了。

西昌到成都已经通航,正在试飞。因为票价贵,坐的人不太多,他已经在三天前就和张家俊一起订了票。

上午的航班,坐了几十分钟的车到机场,办完手续就登机。

这是杨梦麟第一次坐飞机,感到很新鲜,平时言语不多的他,嘻嘻哈哈地同张家俊说个不停,比他爱说的张家俊还插不上话了。说了不少话,正想合眼养一会儿神,飞机突然抖动,初次坐飞机的人都紧张起来。这时,广播响了:“旅客同志们,成都双流机场快要到了,飞机正在下降,你们乘坐的是一架支线飞机,由于飞机小,抖动是正常的,请大家不要紧张。”听了广播,机舱内平静下来。“这么快就到了?”杨梦麟自言自语地说。他的座位靠着机窗,从窗口往下看,天气晴朗,麦田、房屋、河流、公路依稀可见。起飞时,忙着看飞机内的情形,没有往外看,现在他要好好地在飞机上看一看下面。

“哐!”飞机着陆了,在跑道上滑行了将近十分钟,才停下来。旅客们携带着随身行李走下舷梯,在不远处乘摆渡车到机场大厅,取了托运的行李后出港。

从机场出来,杨梦麟和张家俊看表,才一小时多一点儿。“太快了!”两人都感叹道。

他们搭乘机场专用车进了市区。

杨梦麟下了车,来到火车站,在行李寄存处寄放了行李,然后到售票处买了车票。

离发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杨梦麟径直到了人民商场。

人民商场灯火辉煌,商品琳琅满目,客人熙熙攘攘。杨梦麟没走几个柜台,就买到了要买的东西。又逛了一圈,另外买了几样原来没打算买又很需要的东西。他买的都是紧俏商品,其他地方是买不到的,他很满意。

快到中午,还有时间,杨梦麟走到盐市口的一家面馆,吃了一碗久违的成都素面。

他坐的是一趟直快列车,十二点多发车。他提前半个小时到站候车,心想如果不晚点,天黑不久就能到家。

火车准时到达。

杨梦麟出了江城火车站,坐公交车到了城里。

街灯亮着,人来人往,正是人们吃了晚饭出来散步的时候,一片热闹。

走进自家院子,几家人都亮着灯。自己家的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母亲一个人在铁炉边烤火。

见是他,母亲吃了一惊:“梦麟回来啦,今年回来这么早?”

“啊,妈!”杨梦麟边放行李,边叫母亲。

儿子好像从天而降,母亲很高兴,说:“回来也不说个一定的时间,我们好到火车站来接嘛!”

“时间不好定,所以也没法说。”

在江城下车,车次多,坐哪次车只有买了票才知道,这时只有打电话说才行,但是电话少,他们家离有电话的地方远。有公交车接火车,很方便,一般用不着接站。所以,自从家搬进城,他每年回来没叫家里人接过。

母亲叫他快来烤火,又很快沏了一杯热茶端到儿子跟前,说:“快喝一点儿热茶,我去给你煮饭——哦,你想吃啥?”

“时间这么晚了,随便吃点儿啥都行。”

母亲打了两个鸡蛋,煮了一碗面条。杨梦麟中午在成都吃的就是面条,但鸡蛋面也好吃,时间晚了,做其他饭来不及。

吃了饭已经十点,夜已深,不能再出去,杨梦麟坐在炉边跟母亲说话。母子互相端详。

杨梦麟给母亲一支烟,划火柴点燃。自己也点了一支。

“你今年冬天生过病不?”杨梦麟问。

“我还好!”何氏夫人回答。

“姐姐他们都没有啥吧?”

“都好,没有啥。”

“你在外面都还好吗?”杨梦麟问完,何氏夫人问他。

“我没啥。”

过了一阵,母亲问:“你和钱雪梅的事咋样的啦?”

杨梦麟想,他没有告诉过母亲自己同钱雪梅的事,母亲是怎么知道的?

他红着脸,回答说:“基本上没有啥。”

母亲懂得他说的意思,心中欢喜,说:“明天你就到钱家去,看望一下两个老人。说女儿是个知青,下在三合场那里的。”何氏夫人不知道三合公社,对老地名三合场却是熟悉的。

“嗯。”杨梦麟答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杨梦麟起得早,拿起扁担准备下河去挑水。何氏夫人在生火煮饭,见儿子才回来就去挑水,叫他不要去,说等会儿自己去挑。杨梦麟说他去挑。

一院子里的人都起来了,突然看见了杨梦麟,都十分惊讶。

杨淑芳问:“哥哥昨晚上回来的?”

杨梦麟笑着说:“啊!”

“我们还不晓得呢!”杨淑芳说。

听见杨梦麟和杨淑芳两兄妹说话,夏姨和大伯赵发贵也从屋里出来了。

“杨梦麟回来啦?昨晚上回来的?我们在屋里没出来,还不晓得呢!”夏姨是个大嗓门,一说话全院子的人都听得到。

大伯赵发贵说:“梦麟今年回来得早!”

“嗯!大老子,你还好不?”

“我还可以。”

杨梦麟挑着桶走到街上,熟悉的人跟他说话,认识的人对他笑,有的说:“回来啦!”

杨梦麟出门挑水同大伯和淑芳他们说话,三婆婆都听到了,只是年老的人没有啥事,天又冷,还没有起床。杨梦麟挑水回来,她已经起来了,看见杨梦麟,高兴地说:“我孙子回来啦?昨天晚上回来的?天冷,我睡得早。听见你们屋里说话,岁数大了,没有起来。”

“啊!你年纪大了,起来这么早干啥?”杨梦麟说。

“我听到院子里说话,知道我孙子回来啦,我不起来?”三婆婆说。

把第一担水倒进缸里,杨梦麟又去挑了一担,把缸装满,剩下的水澄在桶里。

吃了早饭,杨梦麟去理了发,把一脸络腮胡刮得干干净净,回家后提着给钱雪梅父亲的一瓶“杏花村”白酒和一瓶红葡萄酒,给她母亲买的一条白色羊毛围巾,给钱雪梅买的一顶天蓝色的风雪帽和一条鲜红的羊毛围巾,给钱雪梅弟妹们买的上好的糖果和蜜饯,穿城壕到钱家去。

星期天,钱家一家人都在家里。起早的钱家吉刚买菜回来,周秀兰在收拾屋子,钱雪梅几姊妹睡懒觉起来才吃完饭。杨梦麟站在门口,屋里的人看见,忙站起来招呼。

父亲钱家吉和母亲周秀兰说:“坐!坐……”

杨梦麟坐下,周秀兰赶快去沏茶。

钱雪梅问:“你多久回来的?”

杨梦麟有些紧张地说:“昨天晚上——我本想晚上就过来,但夜已经深了。”

“你多久从西昌动的身?”父亲钱家吉问。

“昨天早上。西昌到成都通航了,正在试飞。”杨梦麟谨慎地说。虽然到钱家不止来过一次,但他还不敢随便,当然他也不会随便。

“哦,飞机通了来去就方便了!”钱家吉说。

周秀兰沏来茶,把端来的茶杯放在杨梦麟面前,说:“喝茶!”然后面带笑容地坐在旁边。

四个弟妹,只有钱哲元隐隐约约地知道大姐和杨梦麟的事,其他三个年纪小,眼睛愣愣地盯着,不知道在做啥。

说了一阵话,杨梦麟对钱雪梅说:“雪梅,我们上街去走一下。”

“嗯?”雪梅一张脸红齐脖子,不知是该去还是不该去,停了一下,看了看父亲和母亲,说,“走嘛!”

母亲周秀兰很大方,说:“好,你们两个出去走走。”

钱家吉欲言又止,他是支持的。

第一次一起上街,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杨梦麟在前面走,钱雪梅在后面落了好几步远。杨梦麟们搬进城里住没有几年,又长期在外地工作,街上认识的人不多,如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样,很快就镇定下来。钱雪梅从小在城里长大,同学多,认识她的街坊邻居也多,跟一个小伙子一起上街,她知道这无异于是在向这些人宣告:钱雪梅在耍朋友了,男朋友就是身边的这个人!钱雪梅一脸羞怯,杨梦麟不时回头看她、停下来等她。

走了好远,两个人的心才没有“咚咚咚”地跳,钱雪梅跟上去,然后才肩并肩地走进百货公司。俩人一个柜台一个柜台地转,杨梦麟问她需不需要买啥东西,钱雪梅说不需要。杨梦麟说他在成都人民商场还给她买了两截做裤子的布,今天没拿。

转了约莫一个小时,杨梦麟邀请钱雪梅到家里去,钱雪梅说:“我不去。今天就去,好怪哟!”杨梦麟见她不去,只好送她回家。钱雪梅的父母留杨梦麟吃饭,杨梦麟也觉得他今天突如其来地登门,怕不方便,说他没有给母亲说,要回家去吃。临走时,他对钱雪梅说,晚上请她看电影。

杨梦麟回家说晚上看电影,何氏夫人问:“你约钱家的女儿没有?”她以为杨梦麟是一个人或同其他人去看电影,提醒他要约钱雪梅。到这时,她还不知道钱雪梅的名字。

“就是和她一起去看。”杨梦麟说。

七点半的夜场电影。杨梦麟早早地吃了晚饭,来到钱家接钱雪梅。钱家刚吃完饭,钱雪梅梳洗了一下,给父母说了,同杨梦麟出去。

街灯昏黄,如果不是在跟前,看不清对面人的面孔。在这样的夜幕下,钱雪梅自然些了,同杨梦麟肩并肩走着。但她只是朝前走,不看左右的人。

事情往往是,你最怕见到熟人的时候,恰恰就遇到熟人。在电影院门口,钱雪梅同杨梦麟往里走,杨梦麟左手拿着电影票,钱雪梅走在右边,突然听到有人叫:“钱雪梅!”声音很大,尽管人声嘈杂,也听得清清楚楚。

钱雪梅循声看去,是马玉彦,陡然一下脸红了,说:“你也看电影?”

“嗯。”

钱雪梅停下脚步同马玉彦说话,杨梦麟也走了过来。

“这是……”马玉彦问钱雪梅。

“啊,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原来在林场一起几年的马玉彦。”钱雪梅先把马玉彦介绍给杨梦麟,然后又介绍杨梦麟说,“这是杨医生。”

“啊,你好!”

“你好!”两个小伙子同时伸出手握了一下。

钱雪梅问马玉彦:“你在等谁吗?”

“哦,我在等二娃子!”钱雪梅知道二娃子就是经常跟他同路的一个小伙子。马玉彦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说:“你们先进去!”

“哦,那我们先走啦!”钱雪梅说。

钱雪梅同杨梦麟走进电影院,对号坐下,场子里还有一些人在找座位,灯还亮着。钱雪梅心里发毛,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看见自己单独和一个男人一起看电影哦!又一想,管它的,看见就看见。

她看了一眼杨梦麟,笑着说:“你心跳吧?”

“心跳?我不觉得。”杨梦麟说。

刚在一起,杨梦麟天生不爱说话,钱雪梅也找不出话题。电影开始,是朝鲜影片《卖花姑娘》。两个人都专心看电影,时不时偷偷地看对方一眼。

电影看了一个半小时。走出来,一对恋人有了话说。他们一边走一边讨论影片里的一些情节。

钱雪梅叫弟弟钱哲元到生产队请了几天假,她要跟杨梦麟多接触,要深入了解他。杨梦麟也想多了解钱雪梅。他们从各自的需要出发,无意间在这个方面取得了一致。他们逛街、逛商店、看电影,听其言、观其行,互相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杨梦麟是蹚过女人河的男人,虽然短暂,但他得到过女人的温情和女人给予的快乐与幸福。钱雪梅是他满意的女子,不仅长得漂亮、大气,而且时髦和独具一种摄魂夺魄的气质。这一段时间,他对她百依百顺,竭力讨好。

在钱雪梅心里,杨梦麟言语不多,看起来还很实在,她说什么就依什么。她想,这可能就是母亲说的“男人大一点儿疼人”吧。而且从外貌和举止看,也非一般人可比。她心里认定了。

春节越来越近,年味越来越浓。钱雪梅要到生产队去,要杨梦麟一起去。

杨梦麟很高兴,知道他的表现钱雪梅是满意的,否则就不会带他到她天天劳动的地方去,让大家看他。

那天,杨梦麟头梳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透亮,内穿白衬衫,上面一件芭茅色毛衣,外套一件毛领大衣,颈项上围着一条纯毛围巾,看起来十分阔气。钱雪梅天生丽质,从来不主张,也从来没有十分打扮过自己,但是人见人爱,马玉彦说她穿什么都好看,连下巴上的那颗肉痣也长得好看,说是一颗美人痣。对杨梦麟的刻意打扮,钱雪梅不但没说太过,而且很欣赏,认为给她长了脸。

他们各骑了一辆自行车,平路和下坡就骑,上坡就下车推着走。乡下的人见了,知道这一男一女像是一对,露出羡慕的神色。

到了联合村,李成文的女人见钱雪梅同路了一个男的,忙打招呼:“钱雪梅回来啦?你兄弟给你请了假,你这么快回来干啥?哦,这位同志是……”

“这是我的朋友!”钱雪梅说。

乡下人一般把在外面认识又耍得好的人叫朋友,钱雪梅的回答对这个女人来说模棱两可。

“快坐!”那女人对杨梦麟说。接着转身进屋把供应的一包“向阳花”牌纸烟拿出来给杨梦麟行了一支。

“谢谢!”杨梦麟接过烟说。

钱雪梅带杨梦麟看了他们姐弟俩住的两间房子和生产队在阶沿上给他们搭的厨房。

从屋里出来,钱雪梅对在院坝里晾衣服的李成文的女人说:“张姐,我们出去走一下。”

“哦。你们中午就在我们屋里吃饭!”

钱雪梅在这里住了几个月,知道这家人好,想中午在他们家吃饭也对,免得自己再去动手,说:“对嘛!我们去转不了多久就回来,我们也带了菜,我们一起吃!”

立春刚过,天气还冷。路边的小草枯黄,农户房前屋后的一簇簇竹林落光了叶子,只有山丘上的那片小松林和零零星星的柏树浓郁苍翠,青青的麦田像绿色的锦缎铺展在广袤原野里。

钱雪梅和杨梦麟在大路上走了一阵后,转入了田间小路。爬上北边的山丘,面向绿水如蓝的嘉陵江,他们指指点点,又说又笑。

钱雪梅和杨梦麟走出院子时,李成文的女人犯起嘀咕:“这不像是普通朋友哇?这恐怕是钱雪梅的对象,但年龄又像太大了。”她还是没码定,又去忙活路,心里说:“不管是啥,我去早些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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