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如影随形齐声应着,低头行一礼,就带着满身血迹消失房中。
“陛下,各位大人以到,是否宣见?”不久后,李内侍走进只有一君王的书房,低头问道。
“宣。”
“诺……”
“熊猫,我成为公主了哦,不对,应该是王妃才是。”殇琴咧嘴笑着向电话那头的好友,炫耀的讲道。
“直接从公主晋升到王妃,琴琴没想到你会比我还要早得到幸福。”感情分析师声音幽怨的讲。
“不知道会幸福多久。”听到好友的话,殇琴没有安慰她,反而拉下眉担忧的讲。“白雪公主的故事只写到她与王子幸福的在一起了,没有写他们结婚后的事情,万一成为王上的王子又喜欢上了别人怎么办?天下女子皆可属于他,他总会有一天厌倦白雪的。”
“那就要看白雪是不是一如从前了,一个爱情是有时间段的,当到达一个时间段两人都会变,变成什么样是谁也无预测的。”熊猫分析师一改先前的幽怨,职业的讲。“有更爱对方的,也有爱上别人的,这时就需要一个人一直在原地等待,等那个走远的人回首时,就会发现原来还有一个人一直在那里等他。”
“这个东西好像很麻烦,得到了还是会失去,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患得患失的人儿皱眉扁嘴,像是占有了便不想把它让出去的孩子。
“不要你舍得吗?舍去爱情,得到无趣的人生。”才年仅二十初头的分析师,似历尽沧桑的问。
“……”
“既然舍不得,那就一直幸福下去吧,你一定会的,我最亲爱的朋友,上天会保佑你。”手机那头传来长长的沉默,知晓她不舍的熊猫感性的讲。
“嗯!”殇琴重重的点头,应下要一直幸福下去的承诺。
“娘娘,该起身用午膳了。”时至中午,敬职敬业的两位侍女布施好一切,端着梳洗的用具走进内室,唤着这位还在安睡的人儿。
“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从梦境拉回现实,殇琴睁开眼帘,看了眼两位如花似玉的侍女,嘟哝的讲。
“……”这时辰是随着太阳转而转动的,她们还真不好回答她这个问题。
“娘娘,起身让奴婢们帮你上药吧。”这个才是最主要的!以这位娘娘现在的情形,不快点上药,把那些红红的印迹去掉,哪还能出去见人啊。青竹青叶看着她脖子上几乎快破皮的咬痕,在心里担忧的想。一天后就是陛下的生辰了,身为最得宠的这位娘娘当然不可缺席,可那位上官大人又不在,宫中太医根本就不能做到让它们完全消去,所以她们现在也只能最大限度的,让它能隐去一分便是一分吧。
“上药我自己来就好。”慵懒爬起来的殇琴,突然防备的一收手拉紧衣服凛然讲道。那帝王绝对有施虐倾向,不然怎么会把自己整的这么惨啊!吃完早饭时就发现那些红红的印迹,严重的早以变了颜色,深色红色白色的,是把她当做图纸,来画他的绵绣山河了吗?
“是。”两位侍女也不意外,青竹把手里剩着药的托盘放在床边,就与妹妹一起退出去了。
“诺,末将、臣等告退。”一直持续严肃的御书房,传来几声响亮的告退声。
“陛下,臣想问……”前面几位大将都走出房门外了,兵部尚书突然停下,转身看着书案后的君王,犹豫着那句话到底该不该讲。
“爱卿还有何事。”主持大朝后又将近一个时辰的商讨,这位君王还是不露乏色,望向门口的臣子讲道。
“陛下手上的伤……那牙印吗?”年青的兵部尚书,在这位君王毫不遮掩伸手指点江山时,就看到他手上不深不浅的伤口了,但刚才一直在讲政事便没有提出,现在他终是忍不住问出来了。
“这些小伤爱卿还无需挂心。”看了眼右手背上一圈看不出原形的印记,君王看了眼站在门外没有离去的几位臣子,冷声讲道。那是她留下的,所以他毫不觉这是有损威严,更甚是他很热衷让别人知道,因为这是那个人儿所留下的。
“诺,臣告退。”兵部尚书又是拱手一礼,这才与等在门外的同僚离开。
“还真是后生可畏呐,没想到兵部会问出这个众人都不敢问的问题。”一起离开王宫的大臣们叹道。
“哪里,晚辈只是映心意,讲出让自己好奇的事情罢了。”兵部尚书不觉有什么,摇头推拒这几位入朝时间,比自己要长一翻的大臣们的称赞之话。
“哈哈……罢罢,兵部你就是这样,如若不是陛下赏识,恐怕你还在那里替本将军磨砚呢。”王翦大笑着讲,虽知他才华无可测,但对于他的自甘隐没甚是不满。
“老将军过讲,晚辈只是无心争这虚名。”
“那兵部认为什么才不叫虚名呢?讲讲,也好让我们学学。”几位年青的秦国大将很谦虚的问道。
“无做为却位高权大,此乃虚名也。”兵部尚书看着前面的路,儒雅的讲。“如今我入朝以快两年,却无什么大的作为,这不是虚名是什么?”
“如若兵部这都叫虚名,那我们不是连虚名都称不上?”几位还未上过战场的武将讲道。
“这不同,诸位迟早有日会为这大秦流血,为这大秦的版图指挥千军万马,扫荡诸国……”
“陛下,该用午膳了。”等那几位大臣走后,李内侍低头走进书房,提醒这位又埋首政事的君王。
“摆架回宫。”一段静默后,书案后的君王放下手里已批阅完的奏章,起身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