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拉,她都痛得要死了,他还在这风流!殇琴看着越来近的俊颜,偷偷凝聚起不多的力气。
“有花瓣落在……”
“碰。”哗的下,一掌打在帝王身上的殇琴,听到他刚才的话一震,一时不擦竟被他带倒,但错事已成的人儿,心一狠毫不留情的又补上一掌,自己趁机逃离他的禁锢,想要逃出长升天。
“咔啦……”别怀疑,这是骨头断掉的声音。爱妃最好老实些,不然寡人把你另一条也折了。大手扣住落后一些的腿,君王将人扑倒后,手加重了些力道,瞬间让还想要反抗的人儿绻缩在地上,痛得动弹不已。
暴君!右脚踝传来阵阵刺痛,殇琴在心里大声吼着这两个字,便身体不能负荷的晕了过去。
“陛下,需要传上官僚吗?”已走出桃花林的李斯,看了眼君王怀里不像睡过的人儿,低头问道。
“无须,让她痛上一阵也好,不然好了便又不安分了。”嬴政平常的抱着怀里的人儿,平静的讲,对于刚才那两掌,似是根本不是打在他身上一般。“棋日后有空闲再下,爱卿先退下吧。”
“诺。”李斯低头行礼,目送那位君王离开后,无奈长叹一声,摇头离了王宫。这位陛下以年过三十,应该会成熟一些了吧?但是怎么还会在这种事情上面,处理的这么不恰当呢?
唉……李斯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希望他这么强硬的手段,不会让那位人儿望而远之……
“两位影卫大人,你们怎么躺在这里,不用去保护你们的主子吗?”召墨走到两个横躺桃花瓣之上,长像几乎一样的男子身边讽刺般的讲道。
“这里景色很好。”浅褐色的眼睛透过美丽的桃花,望着蔚蓝的天空,如影、随形同声道,没有回答他的话。
“……”
“召墨,拜我们为师怎么样?我们可以让你成为娘娘身边最好的影卫。”长长的静默后,如影、随形看向同样也躺在地上的少年讲道。
“我的师傅是墨晨风,如果你们能打过我师傅,再来跟我讲这件事情吧。”召墨看着缓缓落下的花瓣,口气有着年少该有的不羁与轻狂。
“没想到你竟是墨晨风的徒弟。”如影、随形身性淡漠,对与他的傲言,并没多放在心上。
“你们除了保护自己主子,还知道些什么?”少年轻挑的说着,看向桃花林的远处。
“我们职责便只是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其它都与我们无关。”如影、随形,随着他的视线看到那个七子时,站起身平静的讲。
“那你们就继续安守本职好了。”召墨平静的讲完,消失在了桃花林中。
“当然有关对主子不利的事情,他们会尽早防范与除掉的。”如影、随形对看了一眼,齐身往君王寝宫闪去。
桃花林里桃花落,落进发间谁人摘?摘花时节逢卿过,过指轻触桃花残。残心葬之桃花林,林内卿踏碎繁华。
桃花林里桃花落,飘入人间舞婆娑。春光三月适卿过,轻踏繁华红颜薄。平生长恨欢愉少,无可奈何花田错。指尖堪破尘嚣去,极目千里送烟波。
“陛下。”青竹青叶,齐声向走进君临宫的君王,跪下低头行礼。
“娘娘……”
“陛下,是否要请太医。”青竹抬头看到那惨白着脸色,晕过去的人儿急切问道。
“无须。”君王没有看门边的两位侍女,淡漠的丢下两个字,便抱着怀里安静的人儿走进了内室。
这两人又发生什么事了?两侍女同时在心里想道。
这宫中能有什么,是能让你不走得那么决绝的?把皱着眉,一脸痛苦神情的人放在床上,嬴政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的人儿自言道。寡人撑握这天下变局,却唯独猜不透你在想些什么。伸手抚着红肿起来的脚踝,君王沉下目光,一个暴戾的想法瞬间在他心里壮大。
“青竹,伺候娘娘沐浴。”
“诺……”
“痛……”坐在小桥车上,前往市中心的女孩,捂着流血不见停的手碗,害怕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朋友,你怎么了?”坐在前副驾驶位上的老师,返过头和蔼的问。
“没事……”女孩立马收起泪水摇摇头,低下脑袋隐藏掉自己的不适。她不能给别人添麻烦,不然会被人厌恶遗弃的。
春分,雨水多,没有包扎的伤口开始溃烂,终于瞒不住的恶臭暴露了她的存在,新学校的老师放弃了期中重要的课程,抱着这个没多大存在感的学生跑进了保健室。
“怎么到这个程度才来?”穿着白大褂的年青医师看了下伤口,正颜厉色的问。
“她一直瞒着,我也是才发现的。”她的老师也皱眉,同样对此不能理解。
“小朋友,告诉哥哥,你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医生退去严词,坐在她对面循循善诱的问。
“好孩子不是不可以为大人添麻烦的吗?这个很麻烦吧,因为好久了它都还不好,以前的都很快就好了。”女孩低着头,不敢大胆对视大人们的视线。
“如果你早一点来就不麻烦了。医师拿起了桌上的消毒水,对于这个这么偏执的孩子,他们不好再说她什么。我现在只能帮她做简单的处理,坏死的肉要送去中医院割掉,伤口又离大动脉不远,我一个人无法为她进行手术。”医师边清理伤口,边向站在一帝的老师讲道。
“这么严重吗?”老师一直没松过的眉,又皱得更紧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