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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们只好委屈地在一个破庙里安下身,没想到那和尚也收钱,不知和尚要钱何用?应该说他们不会像我们一样,见了好吃的就分泌唾液,见了好女人就分泌前列腺,那他们要钱干他妈的什么?好在他们慈悲惯了,要的不能算多,一人两块钱罢了。夜里西庸睡不着起来撒尿,告我那和尚在他的禅房里盘腿坐在一个大蒲团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数的不是念珠,我问他数的是什么?他神秘地告诉我:“钱。”

山顶上居然有个小湖,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中午我们决定去游泳,可是出发前我们都没想到要带游泳裤,西庸大概被那鲁智深般模样的汉子揪耳朵揪得至今心有余悸,死活不敢脱光衣服下水,我找了一个树丛脱得赤条条的就下水了,不等我开始游,岸上走来了一帮淑女,大概她们觉得有人在这儿游泳有点儿好玩儿,就驻足观望起来,弄得我只敢露出脑袋在水里泡了半天,她们一直也不走开,有几个人甚至坐了下来等着看我游,当然,我想她们不会是想看看我那瘦骨嶙峋的屁股,于是我就真的游了起来,她们于是一哄而散。她们走后我的兴致也全无,爬上岸来被西庸拉去爬金鸡峰,金鸡峰突兀地立在G山顶上,峰顶只能站得开十余人,远处是能引起人无数遐想的群山,让人惆怅也让人感到一种由衷的孤独,往下望去,险象丛生、怪石狰狞,是自杀最理想的场所。

两天后我们决定下山,在班车下山的地方等到近中午还不见有车来,原来这班车不班,想几点钟开就几点钟开,想停哪儿就停哪儿,等车等得我们心烦意乱,只见西庸一言不发,手拿一根儿干树枝在地上写字,他写了一大片只能用×来表示的那个字,写完后用脚抹去再写,乐此不疲。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个体户的车,下山票要一块钱一张,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下得山来,下山后已是午后一点钟,今天要赶到前一站的计划全部落空,我们只好在此地多停一天。吃过中饭我和西庸决定在附近转转散心,转到一个小山坳的时候大吃一惊:两个日本皇军背上跨着步枪说说笑笑地向我们走来,虽说这一路上遇到的让我们大开眼界的怪事不能算少,但我怎么琢磨着也不能相信历史会倒退,要是真那样我早就投奔八路去了,混到今日兴许也能当个经理五儿的。好在西庸及时听出了他们的中国口音,这时那两个“皇军”也发现了我们,其中一个向我大吼了一声:“你的,什么的干活?”

“我的,游击队的干活。”我回答。

两个家伙笑了起来。

还没等我们多交流几句,只听到山坳里一片嘈杂声,一口清脆的北京话又撒娇又发嗲地问:“导演,什么时候强奸我呀?”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准会让人以为这是个流氓团伙在这儿群奸群宿,我们忙不迭地转到山坳里一看——八路和皇军,还有穿现代服装的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在吃方便面、喝汽水儿,原来是在拍电影。

那个等着人强奸的小娘们儿裹着一条大被单、披头散发地坐在一个不知是放什么机器的大木箱上,看得出里面没有很多遮羞挡丑的衣服,因为被单裹得紧,身材凹凸有致,煞是性感,着实是等着人强奸,我猜想着不知是哪位好汉能扮演强奸她的角色,可真是艳福不浅,我问西庸怎么想的,只见西庸目瞪口呆完全没有了知觉,我捅捅他,他答非所问地说:

“真他妈的,真他妈的……”

那导演是个干巴瘦汉子,让我们诧异的是他居然没留胡子,顺便说说,要是一个导演不留胡子那可就怪了,人们现在管那一把胡子都叫导演胡儿,因为他们打扮起电影来弄不出任何个性,就拼命让自己有个性,打扮起自己来所以就匠心独具,让你在一百个人里边也一眼就能认出他是个导演,另外他们还兼顾着“倒人”,就是说一个好姑娘站得好好的,他们非得把她弄“倒”不可,关于这方面你一定得承认他们都是些行家里手,我曾经想过要是我还有来世,我一定当导演。

这导演看起来不很气派,一脸的愁眉苦脸,好像是给爹妈出殡时硬拉来的一样,又委屈又怨气冲天,他对着那小娘们儿喊了一声:“瞎他妈的叫唤什么?一会儿就强奸你。”

那小娘们儿受此怒斥,悻悻的不做声了,我和西庸看得心里乐不可支,我估计西庸这会儿想的准是要是他有来世,也一定当他妈的导演。

一会儿那小娘们儿又不甘寂寞地叫嚷开了:“导演,谁强奸我呀?”

“你真他妈的烦人,没看我正琢磨着呢!”

这导演也不知有无剧本,现场才来找演员,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剧组里两个演员闹情绪今天没跟来剧组,导演为了证明缺哪个臭鸡蛋也不耽误他做蛋糕,就照常拉来现场准备找两个路人为他跑龙套,他回答小娘们儿的时候发现了我们,两只眼睛在西庸身上乱转,好像多年以前西庸曾咬过他一口似的。

“你们是干什么的?”他问。

我们认为没必要对他撒谎,就如实说了,没想到这家伙高兴得直嘬牙:“好、好,我找的就是你们这样的……”

说着就硬拉着我和西庸为他扮俩角色,西庸跃跃欲试,我向他使了个眼色他不做声了。“你给多少钱?我们可不是闲着没事干,我们还得赶路呢。”我说。

“一人五十怎么样?”

“一百。”我说。

经过十几分钟的讨价还价,干瘦导演用革命道理开导了我们半天,终于以八十块钱成交,他又絮絮叨叨地和我们谈了半天“艺术”,我发现我喜欢上这汉子了,原来弄不出好电影应该说也不能完全怪他们,因为人们给他们剩下的也不多。

我们都差不多不用化装,几十天的风餐露宿你说我们像什么都可以,加上这一路我们扮演过各种角色,要是有人能拍我们这部电影我们一定是演得最好的。西庸面目较恶,如愿以偿地扮演了强奸那小娘们儿的日本皇军,而我面目较善,很像那时候的“三等国民”,于是就扮演了一个让皇军一刀劈死的老私塾先生,我他妈的生来也许就是这命,生活中当不了理直气壮的人,就连假模假式地扮演一下都不够格,只好认了。

那小娘们儿斜睨了西庸一眼不大满意地说:

“哟,就他呀!”

我连忙挺起精瘦的胸脯自告奋勇:

“那我来,我会强奸人……”

“你?!哼!你差得更远了。”

先不说那小娘们儿如何看不上我,西庸差点儿为我抢了他的好事气晕过去,他正色对我说:

“这是工作需要,你别瞎捣乱,既然领导分配我强奸人我就强奸人,你有你的工作嘛!没有职位高低,只有革命的分工不同嘛。”

别看西庸这小子平时不吭不响的,关键时刻也是一套一套的。

我只好委屈地在他干好事的时候装死,头上还让化妆师给倒上不知是什么玩意儿做的人造血,黏黏糊糊地顺着脑门儿往下流,导演在那边给西庸讲着要求:

“你得真撕,和真的一样才行。”说完又给我们讲位置,什么从哪儿跑,往哪儿追,到哪儿停下来一类。“我可没强奸过人呀!”

西庸有点儿为难地说,这小子临上阵又有点儿怵了。“你当他妈的我强奸过?反正这儿没人送你上法庭,抡开了干吧。”

“行,行,放心吧。”

西庸说完又掉过头去问那小娘们儿:

“我怎么强奸你呀?”

那小娘们儿轻车熟路地你这样你那样地指教了西庸一番。

我比较好办,只要往地下一倒,腿一伸死了就完了,跟后娘养的似的,爱怎么死怎么死,没人管。好事全让西庸给占了,剩给我的就是他妈的这个。

我打定主意倒下来的时候,找到一个能看见西庸的动作的位置。

导演调好了机位,又跟摄影师切磋了半天,命令打反光板的两个小子爬上对面的小山坡,问了问是否各就各位,是否都准备好了,然后一令下:“开始!”

只见那小娘们儿哭着喊着就冲上了小山坡,西庸穿着一身“皇军”军装野狗似的就扑将上去。这时我已经“死”了,我躺在地上看着西庸没跑几步就追上了那小娘们儿,一把拉过来就往地上按,接着就猴急猴急地撕扯那小娘们儿的衣服,那小娘们儿又踢又咬,我眼看着西庸这小子占了不少便宜,心里干着急不敢动弹,只见西庸一脸严肃表情在那儿干得一丝不苟,在我认识西庸的十几年里他如此严肃的时候还真是不多,看起来如何调动人的积极性可真是大得不得了的学问。

那小娘们儿喊着、哭着、闹着、咬着,反正这一套我就不用多说了,就是你在电影里最常见的那一套。

“停!”导演喊了一声,还没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见西庸说:“这哪儿叫强奸啊?这么快就完了?不真实!不真实!要不要再来一次?”

“下次吧!”导演说。

西庸只好悻悻地作罢。

那小娘们儿不知被西庸怎么整治的,哼哼唧唧地走过来了,她还没从情节里出来,看得出她具有疯狂地献身于艺术的精神。

事后西庸对我说那小娘们儿真棒,他几乎是爱上她了。然后西庸又说了一番什么他充分体会到了艺术的魅力,发誓赌咒地要干演员这一行。

我们从制片手里接过一百六十块钱就告辞了,西庸自从被人揪了耳朵以来还没有这般兴高采烈过,直到第二天我们一口气骑了六十多公里没有休息他才平静下来,黄昏时分我们都疲惫不堪,失去了打趣的兴致,速度也渐渐地慢了下来,西庸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他边骑边无聊地吹着口哨,我在后面默默地想着心事。

大概是我身上的一点儿蒙古人血统使然,在我年幼时就热切地幻想着一次次壮观的旅行,我浑身上下的血一直在鼓噪不止,多年后一次又一次的流浪已经和幼年时幻想的旅行从形式到内容都有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不过一旦流浪支配了你,你对此也就习惯了。我已经有十几年没做过这样的漫游了,我知道说它是流浪可能有点儿过分,但是我除了青春和让青春白白过去的时间以外一无所有,因为剩下来的实在是不多,几乎是只给你剩下了个来世,如果你觉得那不可知的来世根本不值得你花费青春去奋斗,那么在一切美好的东西、美好的位置都有人占着的情况下,你能用青春来干点儿他妈的什么呢?

我也从不把前方的目的地当成是一个最后的归宿,它不过是一座城市,是这块大陆的尽头,我们到达以后将无法再继续前往,需要国界的人们不管别人是否需要反正他们划定了国界,如同需要秩序的人们不管别人是否需要也就制定了秩序一样,即使你根据他们为你制定的一切秩序循规蹈矩你也成为不了他们,他们为你制定了规矩不过是为了他们能过得更好,比如人们制定了不许吸毒的规矩,看起来他们是那么迫切地希望你有一个好身体,你有一个好身体干吗呢?纳税、干活、当兵、打仗保卫他们。

他们急急忙忙塞给你一个理想,一个来世,于是这来世弄得你就跟喝醉了酒一样无暇顾及他们在你身边为非作歹,等你的酒劲儿刚要过去,他们又忙不迭地塞给你一个另一个理想,直到你死了往火葬场一塞了事,还得用你生前没舍得花完的、几个有限的钱作为自己的殡葬费,没准儿你生前为生计排队,死后还得为火葬排队,没准儿你已经臭得流汤儿了;把你生前没来得及流完的汗液、血液、唾液以及精液全臭烘烘地淌完了进焚尸炉的好事还轮不到你,你就慢慢地排着吧。

多年来我就这么胆怯懦弱地张望四周,想找到那一小块悲哀的、传奇似的地方,哪怕那只是一小块地方,仅够我用来跪下祈祷,因为我根本说不清我找那块地方干什么。于是我就心怀鬼胎地在这片巨大的、悲哀的土地上乱转,这是抽象意义上的理解,具体说也许就是因为我根本不敢面对面问问自己——你到底是谁?如同我穷得不敢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不敢知道那里是空无所有一样,所以与其等死不如找死,古今中外的哲人们都是这么说的。

“嗨!”西庸在我前面停下来等我,我紧蹬了几步赶上他,他骑不动了,我们坐下来休息,我发现前面一个院落的门口挂着一块木牌儿,上面写着:梅林卫生院,想起昨天西庸赶上的好事,我的妒意还未消尽。

“你看,”我说,“我封你做这个梅毒卫生院的院长。”

西庸眨巴了几下眼睛,没想出什么对策。

“昨天那小妞儿准有梅毒。”

我又恶毒地补充说,西庸大概是累得麻木了只好干笑了几声,想起他昨日的伶牙俐齿和现在判若两人,我有了几分得意。

喝过水我们继续前行,经过一番逗趣儿,我们的情绪好了起来,西庸一路上学狗叫,对着路边上的一群鸭子做鬼脸,把那群鸭子吓得嘎嘎乱叫。进了X市以后我们找了一家饭馆儿大吃了一顿,虽然这地方不至于像大地方那样,这顿不吃下顿就吃不起,想来速度也不会慢多少。当然有些人不用愁,这世界发生什么他们都不用愁,我觉得我也不用愁,前景挺光明,我还有青春,要说有什么愁的,只是希望人们不要骗我,因为我不仅太轻信,而且我的注意力往往在小小不言的事情上,虽说我算不上什么,好歹也是条性命,只是希望他们知道我多少也是有些聪明才智的。例如报纸上曾说地铁车票不会涨价,不过是开通了环线才加了一毛钱,我相信了,我以为以后永远是复线两毛,环线三毛,没想到不过几天时间环、复线一律改为三毛。

去吃饭的时候路过市府门口,见围着一圈人不知在干什么,西庸看热闹心切就拿出“黄牌儿”往里挤,这一招儿果然见效,人们纷纷让开了一条路,我和西庸挤进去一看:只见一个男人在痛哭流涕,他老婆跪在地上敲打着一只破铜盆在哭诉,口音含混不清不知在说着什么,西庸没来得及把“黄牌儿”收好,被那汉子瞥见了,他好像看见了救世主,扑上来抱着西庸的腿就大磕其头,说是让西庸给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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