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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洞藏兵 环攻二寇 灵狒卫主 独裂穷凶(1)

柳春更不停留,穿村而过,一会越过沟去,照昨晚纸条所列途向,朝前疾驰了一程,心正寻思,此问应已入了自己人的地界,怎的不见一个人影?是溜是不溜呢?想着想着,不觉到了用作地名的两株枯柳之下,心里想事,忘了停留,不觉隔远了一些,耳听身后呼叱之声,脚步才住。忽听树后有人低语道:“柳师兄不必犯愁,他们已入死地,只那胖子可得活命。你且闪过一旁,我有道理。”说时,柳春已看见左边树后站着一人,正是两次相遇那少年,因戴有面具,认不清是谁,料是同门,心方一喜。说时迟,那时快!

语声才住,后面三人也自相继赶到。冯春当先戟指柳春喝骂道:“小于你忙什么!你不说你表叔家住沟东北吗?前面尽是雪地,这里咱们三人来过,哪有人家!你要打算闹鬼,可是找死!”柳春忽然想起前言,赔笑答道:“你莫着急,这便是那树神,我们照例走过都得叩头礼拜才能过去。我表叔住的地底下,不到跟前看不见,再有三四里路就走到了。你们先向树神行礼罢。”万子灵道:“那你怎不叩头?”柳春道:“官老爷在此,我怎敢占先呢?”

冯、万二人因天明前在雪地里跑了半夜,便由这两株枯柳起点,在附近二三十里以内乱转,当时本就疑神疑鬼,胆怯非常,直到天明,见四外白茫茫一片雪地,毫无异处,才放了心。奔驰了大半夜,未免饥渴疲劳,细查雪中,除自己三人昨晚所留约有三四里方圆一个大圆圈,更无别的痕迹,遥望前路,暗云低迷,直到天边,迥不似有人家光景。

内中只谭霸知道前面伏有危机,昨晚吃冯春强带了来,原怀着一肚皮鬼胎,虽然鬼打墙,空奔驰了半夜,总算未人禁地,认作万分之幸,不特未敢说出真情,反倒极力劝阻,说。

“前面本是戈壁流沙,素无人烟,怪老人出现和失踪,俱在柳树左近,并未见他往前面去,焉知不在来路一带居住?前途大雪茫茫,更无止境,此时饥疲交加,莫如先回往来路荒村中进点饮食,稍微歇息,往横里查访呢。”

冯、万二人一想无法,便依了他,回到来路小村,向村民买些东西吃完,正待向村民打听,偶望门外,有两村童在雪中戏雪,相隔约有七八丈,身子甚是灵活。先因二童年幼,不甚在意,后见二童忽然各捏了一大团雪,一个先向空掷起十来丈高下,另一个也跟着将手中雪团望空打去,后打的竟比先打的势子还疾,流星赶月般,一下打中立时撞散,化作亩许大一片雪花,纷纷洒下。二童随即似有意似无意的朝自己这面把小手一招,一声“哈哈”,飞也似往自己来路滑雪驰去。冯、万二人俱颇机警,猛想起当地是个小荒村,人民寒苦,二童穿的虽是一身反羊皮短袄裤,式样偏是那等轻巧贴身,又那么干净,帽兜风镜也颇精致,远远看过去,直似两个雪娃娃,美观已极,脚底不像登有雪里快,滑行偏是迅速异常,休说荒村顽童不会穿得那么整齐干净,那掷雪的手法准头,更连寻常有功夫的人都不易到此境地,忙向村民盘问:“那是谁家儿童?”村民答说。

“从未见过。滑得这好雪,又不穿雪划子,我们也正奇怪呢。”

三人见那村不多几家人,听说来了官老爷,全数男女老幼齐集门前,探头缩脑。大人穿得寒苦不说,小孩衣服不是破烂,便是臃肿污秽不堪,一个个冻得鼻青脸肿,鼻涕长流,带着可怜神色,两下相差,一天一地,情知有异,忙给了点钱,同往回路追赶。

长路奔驰本来力乏,再加问话耽延,二童早跑没了影,连追出十多里,不曾追上,最奇是,雪中没有小人滑过的脚印。快过岗时,万子灵仔细查看,雪皮上好似有人用刀断断续续切了一两条直线,深只有三四分,切痕极薄,稍不细心便看不出,可是一到岗前便不再见,两侧却又没有,心想凭高可以望远,急往岗上驰去,迎头遇见柳春。

万子灵诡诈多疑,想起一切经过,猛然心动,觉出昨晚遇阻以及二童忽在村中出现卖弄身手,必是对方想把自己引向回路所用诱敌之策,断定敌人巢穴不在前面未去之处,便在近沟一带,对柳春所说又是疑信参半,决意回搜,想见个水落石出。虽是贪功心胜,志在侥幸,连经许多怪事,心中终不免有些估惙,及听柳春连说树神灵异,必须礼拜,回忆昨夜经历,犹在目前,本就发怵。谭霸先见二人上岗,只当要往三道岭,不料遇上这一个不相干的人,二人重又勾动贪心,再人危境,又急又恨,自己地位较低,还不能违忤,便在旁推波助澜,力说上次五同伴和狗被怪物擒去,和医伤的怪老头子,均在树前出现,同是晃眼失踪无可追迹等语。昨夜之事本来又奇又险,内中一株枯柳树直似活的一般,万、冯二人不由又加了几分畏心,再一细看那树,老干杈丫,冰凝雪冻,了无生意,分明枯死已久,哪有什么灵迹!如若依言下拜,万一所遇这人是个敌党,有心捉弄,岂不丢人!正在迟疑,谭霸另有心事,觉着前遇五老必是神仙中人,不然昨夜不会遇见那怪的事,便借拜树为由,暗中通诚默祝,求李老伯父大恩公不要见怪,自己并非不听教训,实是此时尚不能摆脱差事,身受人管,被逼而来,概不由己。

万子灵最是好猾,见谭霸素不信邪的人,如此虔心跪拜,口中祷告不已,再一偷觑柳春,也是毕恭毕敬,面带谨畏之容,立在身后,丝毫不像是假,益发加了信心,仍故意试探道:“你每次看你表叔,都由这里过么?”柳春暗骂:“好个猾贼!”随口答道。

“这里一片旷野,本无须乎由树底走过,可是到前面去,不拜树神,谁也没有这大胆子。听你们说昨晚绕了半夜,必是官老爷火气高旺,有福神保佑,再说也不知道。树神不见怪,才没出事。要是我们本地人,离树走不出一百步,不死也半条命!我看你们拜完我拜了同走最好,要不你们也知道,再若失礼,立时便有报应。除非不和我同走,要是一路,我父母就生我一人,表叔又正生病,你便打死我,也不和你一路了。”万、冯二人越信以为真,暗忖:“这两株柳树,照昨夜情景,果然古怪,好在树与敌人无干,常言人乡随俗,既是这里的人都敬奉它,便拜何妨?如真有灵,岂不少去一个阻力?”想了想,不约而同拜倒在地,也暗中祝告起来。

柳春暗忖:吃这三个狗贼纠缠多时,再不溜走,岂不误了时限?正打算冷不防拔脚便溜,忽听树腹内嗞的一声冷笑。冯、万二人原未深信,一听那笑声与昨夜所闻不同,倏地醒悟。冯春方欲纵起发作,万子灵又阴又坏,忙伸手将他扯住,捏了一下,仍伏地上,口中喃喃,暗中查听动静。紧接着又响了一下,微带碎冰之声,好似发自树后。柳春本来要走,看出二人互扯,面色忽变,知被识破,树后少年不知如何藏法,自己连往侧看均未看出,眼看双方动手,同门师兄弟,如何舍之而去!忙即伸手腰间,把软鞭皮扣拨开,准备事急相助时,冯、万二人忽然双双朝树后纵去,一看树后无人,再看树腹又是实心,并无孔洞,四外除却自己三人昨夜所留脚印外,近树丈许更无别的痕迹,那两次怪声听得毕真,偏又找不出一毫破绽,一看谭霸哭丧着一张带伤新愈的丑脸,哀声劝道:“冯二哥,万老英雄,我们回去吧,预兆来了。上次我们连人带狗便是这么丢了的。”二人闻言重又有些发毛,方自将信将疑,打不起主意。万子灵忽然想到还有一人在侧,猛一回顾,瞥见柳春口角笑容初敛,心又一动,冷笑问道:“我们俱拜完了,你怎不拜?”柳春准知人在树后,料定必要僮破动手,及见二人那等搜索竟无人影,神情十分倘恍惊疑,心正奇怪好笑,闻言索性阴他道:“你们已把神得罪了,转眼便有报应。我此时如拜,便算你们同伙,只好你们遭报之后再拜吧。”万、冯二人听出他前恭后倨,说话无礼,心方生疑,待要喝问。万子灵猛一眼瞥见谭霸已然蜇向树后,满面惊惶,嘴皮微动,似在自言自语,一面瞪着一双大眼,遥望去路旷野,神情甚是可疑,心又一动,因是轻视柳春,先不顾得盘诘,径向冯春喝道:“二弟,你问这小子,满嘴胡喷些什么!我哨这笨蛋干吗。”随说随纵过去,见谭霸还在出神向前呆望,伸手一拍肩膀,面带冷笑问道:“喂,你这是干吗?合着这里头没有尊驾的事,你跟着看哈哈来啦是怎么着?”

谭霸直鲁忠厚,对于万子灵的尖刁诡诈刻毒,不留情面,平日又以上司和老前辈自居,自己常受他的恶气,本就满腹忿恨,无如势力地位全都不敌,己然受委,如若无故负气告退,立有性命之忧,只率忍受,无计可施。这次随同牛善这一拨七人出来踩拿犯人,不料遇见五位有名剑仙中的老前辈,本来主人宽宏大量,可以好好回去,偏生两个不知进退死活的同伙,见所带藏狗不知怎的找死,不奉号令,走到路上抓一小孩,不料竟是主人的孙儿,小小年纪竟怀绝技,人未扑到,反吃庄中所养异兽金狒赶来,将二狗生生撕成四片,回去见了宫门三杰没法交代,心又贪功,不听自己和牛善苦口相劝,不特不照五老所说的回复宫门三杰,并还妄自生心,一面画下伏波呷五老庄的地图,一面自恃熟脸,金狒已经主人吩咐,将一行七人认准,不会再下毒手,强逼自己用诈降计回见五老,欲为内应,不从便要举发。自己和牛善深知利害,进退两难,行至双柳沟,正背同伙商计,打算以假作真,反正这当官的恶气已然受够,就多弄点钱也不值,何况还弄不到,就有,也是人家在前头,就偶然沾点余润,还须担惊害怕,只一出事,罪过全在自己身上,如今上受上司的恶气,下受同人挟制逼迫,仗着自己与五老中的主持人李清苕叙上点前辈老交情,意欲把五同党稳在村中,赶回庄去照实禀告,卸了自己忘恩背信之责,听其自然处理,由引相随五老隐居,也不再回北京去了。说时,遥望王时等五人也在前面交头接耳,边走边说,情知于己不利,方要喊住照计行事,忽听有人道得一声“好”字,跟着便见三个少年男女和那金狒的影子,流星一般由自己身侧雪崖上飞起。

晃眼到了五人前面,戟手先述食言背信之罪。

五人见势不佳,有的想逃,有的还想死中求活。内中王时最鬼,知道金沸难敌,用暗号令众四散,并令一人用暗器去打金沸要害,使其激怒往追,以便自己好逃。不料对方年纪虽轻,一个也不好惹,好计竟被识破,首令金沸将他活活抓死,然后是鹰拿燕雀一般全数擒去,行时重又警告:不许违背前言,五人便是榜样。对于投入五老庄,却说。

“外人决无此事,何况你们又是对方爪牙。此后只要谨言慎行,不欺良善,回京速行设法告退,便保首领,否则便外人不收拾你,久了也必遭自己人的毒手。”回转三道岭后,牛善费了不少的唇舌,才把碧眉俞天柱等哄信,如非牛善机智,路上再四演习,想好许多盘诘的话,还几乎被谭霸露了马脚,就这样,宫门三杰和冯、万二人,仍疑心所说怪物乃仇敌诡计伪装,已然命人查探过两次,不知怎的,走了老远的路,竟未走到伏波呷五老庄等地。谭霸和牛善,见去的人果与李老所说外人不能入境之言相符,方暗幸前事不会泄露,昨夜酒后正要安歇,冯、万、人忽唤同行,俞天柱是一行主帅,令出如山,向例不许规避,虽然胆怯心寒,也只得勉强上路,果然连生了好些阻折,也未走出多远。

谭霸适在坡上,曾见有人窥伺,一闪不见,装束神情均似上次所见少年男女之一,料定这一回必上死路,对方好似事事前知,自己或无大碍,冯、万二人决无生理,先以上辈交情,意欲劝冯春悬崖勒马,不去犯险。正想如何说法,不料冯春一再恶语相加,再一想起平日倚势相凌,挟贵挟长,骄横可恶情景,也就凉了下去。后听树后有人冷笑,越知变生瞬息,虽知自己能兔一死,终觉冯春朋友多年,于心不忍,正在惊惶愁虑,一看万子灵祸在眼前,还在倚势欺人,不老卖老,又想起平日无事生非,贪功嫉能,好几个朋友全误他手,只为善于趋奉,诡计多端,得了俞天柱的宠信,位尊权重,作威作福,不敢惹他,闻言不禁把新仇旧恨一齐引发,暗忖:回京也是没脸,反正有他没我,便李老恩公不允收容,至多逃亡在此,也不犯受那活罪!心念一转,立即怒火上升,因防万子灵手狠心毒,翻脸无情,一面留神戒备,大眼一瞪,也冷笑答道:“你不用跟我发横,今儿跟我们上次七人两狗情形一样,待会我还不知是死是活呢。看谁的哈哈呀?欺负人于吗!真要有能耐,今儿个快天亮的时候,你刚说完大话,就让人把帽兜跟风镜,全抓了去,皮褂子上也拉了个大口子。别管是神是鬼,凭你那大能耐,到底也跟他招呼招呼呀!”说时,万子灵一双毒眼看着谭霸,阴恻恻口角微带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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