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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王货郎(2)

逾数日,傅公子登堂申谢,纳黄金百两。生作色曰:“所以然者,是令妹之惠我无私耳。不然,即万金岂足以易名节哉。”再强之,声色益厉。公子惭而去,曰:“此事殊未了。”翼日,青衣奉女郎命,进明珠百颗,曰:“此足以偿珠花否耶?”生曰:“重花者,非贵珠也。设当日赠我万镒之宝,直须卖作富家翁耳;什袭而甘贫贱,何为乎?娘子神人,小生何敢他望,幸得报洪恩于万一,死无憾矣。”青衣置珠案上,生朝拜后却之。越数日,公子又至。生命治肴酒。公子使从人人厨下,自行烹调,相对纵饮,欢若一家。有客馈苦糯,公子饮而美之,引尽百盏,面颊微颊,乃谓生曰:“君贞介士,愚兄弟不能早知君,有愧裙钗多矣。家君感大德,无以相报,欲以妹子附为婚姻,恐以幽明见嫌也。”生喜惧非常,不知所对。公子辞而出,曰:“明夜七月初九,新月钩辰,天孙有少女下嫁,吉期也,可备青庐。”

次夕,果送女郎至,一切无异常人。三日后,女自兄嫂以及婢仆大小,皆有馈赏。又最贤,事嫂如姑,数年不育,劝纳副室,生不肯。适兄贾于江淮,为买少姬而归。姬,顾姓,小字博士,貌亦清婉,夫妇皆喜。见髻上插珠花,甚似当年故物。摘视,果然。异而诘之,答云:“昔有巡抚爱妾死,其婢盗出鬻于市,先父廉其值,买而归,妾爱之。先父无子,生妾一人.故所求无不得。后父死家落,妾寄养于顾媪之家。顾,妾姨行,见珠,屡欲售去,妾投井觅死,故至今犹存也。”夫妇叹曰:“十年之物,复归故主,岂非数哉。”女另出珠花一朵,曰:“此物久无偶矣。”因并赐之,亲为簪于髻上。姬退问女郎家世甚悉,家人皆讳言之。阴语生曰:“妾视娘子,非人间人也;其眉目问有神气。昨簪花时得近视,其美丽出于肌里,非若凡人以黑白位置中见长耳。”生笑之。姬曰:“君勿言,妾将试之。如其神,但有所须,无人处焚香以求,彼当自知。”女郎绣袜精工,博士爱之,而未敢言.乃即闺中焚香祝之。女早起,忽检箧中,出袜,遣婢赠博士。生见之而笑。女问故,以实告。女曰:“黠哉婢乎。”因其慧,益怜爱之。然博士益恭,昧爽时,必薰沐以朝。后博士举两男,两人分字之。生年八十,女貌犹如处予。生抱病,女鸠匠为材,令宽大倍于寻常。既死,女不哭;男女他适,女已人材中死矣,因并葬之。至今传为“大材冢”云。

异史氏曰:“女则神矣,博士而能知之,是遵何术欤?乃知人之慧,固有灵于神者矣。”

湘裙

晏仲,陕西延安人,与兄伯同居,友爱敦笃。伯三十而卒,无嗣,妻亦继亡。仲痛悼之,每思生二子,则以一子为兄后。甫举一男,而仲妻又死。仲恐继室不恤其子,将购一妾。邻村有货婢者,仲往相之,略不称意,情绪无聊,被友人留酌,醺醉而归。途中遇故窗友梁生,握手殷殷,邀过其家。醉中忘其已死,从之而去。入其门,并非旧第,疑而问之。答云:“新移此耳。”入而谋酒,则家酿已竭,嘱仲坐待,挈瓶往沽。仲出立门外俟之。见一妇人控驴而过,有童子随之,年可八九岁,面目神色,绝类其兄。心侧然动,急急缀之,便问:“童子何姓?”答言:“姓晏。”仲益惊,又问:“汝父何名?”笑言:“不知。”言次,已至其门,妇人下驴入。仲执童子手曰:“汝父在家否?”童诺而入。顷之,一媪出窥,真其嫂也,讶叔何来。仲大悲,随之而入。见庐落亦复整顿,因问:“兄何在?”曰:“责负未归。”问:“跨驴何人?”曰:“此汝兄妾甘氏,生两男矣。长阿大,赴市未返,汝所见者阿小。”坐久,酒渐解,始悟所见皆鬼。以兄弟情切,即亦不惧。嫂温酒治具。仲急欲见兄,促阿小觅之。良久,哭而归曰:“李家负欠不还,反与父闹。”仲闻之,与阿小奔而去,见有两人方摔兄地上,仲怒,奋拳直入,当者尽踣。急救兄起,敌已俱奔;追捉一人,捶楚无算,始起。执兄手,顿足哀泣,兄亦泣。既归,举家慰问,乃具酒食,兄弟相厌。

居无何,一少年人,年约十六七。伯呼阿大,令拜叔。仲挽之,哭向兄曰:“大哥地下有两男子,而坟墓不扫;弟又子少而鳏,奈何?”伯亦凄恻。嫂谓伯曰:“遣阿小从叔去,亦得。”阿小闻之,依叔肘下眷恋不去。仲抚之,倍益酸辛,问:“汝乐从否?”答云:“乐从。”仲念鬼虽非人,慰情亦胜无也,因为解颜。伯曰:“从去,但勿娇惯,宜啖以血肉,驱向日中曝之,午过乃已。六七岁儿,历春及夏。骨肉更生,可以娶妻育子,但恐不寿耳。”言间,门外有少女窥听,意致温婉。仲疑为兄女,便以问兄。兄曰:“此名湘裙,吾妾妹也,孤而无归,寄养十年矣。”问“已字否?”伯云:“尚未。近有媒议东村田家。”女在窗外小语曰:“我不嫁田家牧牛子。”仲颇有动于中,而未便明言。既而伯起,设榻于斋,止弟宿。

仲雅不欲留,而意恋湘裙,将设法以窥兄意,遂别兄就榻。时方初春,气候犹寒,斋中夙无烟火,森然起栗。对烛冷坐,思得小饮,俄见阿小推扉人,以杯羹斗酒置案上。仲喜极,问:“谁之为?”答云:“湘姨。”酒将尽,又以灰覆盆火,掷床下。仲问:“爷娘寝乎?”曰:“睡已久矣。”“汝寝何所?”曰:“与湘姨共榻耳。”阿小候叔眠,乃掩门去。仲念湘裙慧而解意,益爱慕之,又以其能抚阿小,欲得之心益坚,辗转床头,终夜不寝。早起,告兄曰:“弟孑然无偶,烦大哥留意也。”伯曰:“吾家非一瓢一担者,物色当自有人。地下即有佳丽,恐于弟无所利益。”仲曰:“古人亦有鬼妻,何害?”伯似会意,便言:“湘裙亦佳。但以巨针刺入迎,血出不止者,乃可为生人妻,何得草草。”仲曰:“得湘裙抚阿小,亦得。”伯但摇首,仲求之不已。嫂曰:“试捉湘裙强刺验之,不可乃已。”遂握针出门外,遇湘裙,急捉其腕。则血痕犹湿。盖闻伯言时,早自试之矣。嫂释手而笑,反告伯曰:“渠作有意乔才久矣,尚为之代虑耶?”妾闻之怒,趋近湘裙,以指刺眶而骂曰:“淫婢不羞,欲从阿叔奔走耶?我定不如其愿。”湘裙愧愤,哭欲觅死,举家腾沸。仲乃大惭,别兄嫂,率阿小而出。兄曰:“弟姑去,阿小勿使复来,恐损其生气也。”仲诺之。

既归,伪增其年,托言兄卖婢之遗腹子。众以其貌酷类,亦信为伯遗体。仲教之读,辄遣抱一卷就日中诵之。初以为苦,久而渐安。六月中,几案灼人,而儿戏且读,殊无少怨。儿甚惠,日尽半卷,夜与叔抵足,恒背诵之。叔甚慰。又以不忘湘裙,故不复作“燕楼”想矣。

一日,双媒来为阿小议姻,中馈无人,心甚燥急。忽甘嫂自外入曰:“阿叔勿怪,吾送湘裙至矣。缘婢子不知羞,我故挫辱之。叔如此表表.而不相从,更欲从何人者?”见湘裙立其后,心甚欢悦。肃嫂坐,具述有客在堂,乃趋出。少问复入,则甘氏已去。湘裙卸妆入厨下,刀砧盈耳矣。俄而肴哉罗列,烹饪得宜。客去,仲入,见湘裙凝妆坐室中,遂与交拜礼。至晚,女仍欲与阿小共宿。仲曰:“我欲以阳气温之,不可离也。”因置女别室,惟晚间杯酒,往欢会而已。湘裙抚前子如己出,仲益贤之。

一夕,夫妻款洽,仲戏问:“阴世有佳人否?”女思良久,答言:“未见。惟邻女葳灵仙,群以为美,顾貌亦犹人,要善修饰耳。与妾往还最久,心中窃鄙其荡也。如欲见之,顷刻可致。但此等人,未可招惹。”仲急欲一见。女把笔似欲作书,既而掷管曰:“不可,不可。”强之再四,乃曰:“勿为所惑。”仲诺之。遂裂纸作数画若符,于门外焚之。少时帘动钩鸣,吃吃作笑声。女起曳入,高髻云翘,殆类画图。扶坐床头,酌酒相叙间阔。初见仲,犹以红袖掩口,不甚纵谈,数盏后,嬉狎无忌,渐伸一足压仲衣,仲心迷乱。不知魂之所舍。目前唯碍湘裙,湘裙又故防之,顷刻不离于侧。葳灵仙忽起,搴帘而出,湘裙从之,仲亦从之。葳灵仙握仲,趋人他室。湘裙甚恨,而无可如何,愤然归室,昕其所为而已。既而仲入,湘裙责之曰:“不听我言,后恐却之不得耳!”仲疑其妒,不乐而散。次夕,葳灵仙不召自来。湘裙甚厌见之,傲不为礼,仙竟与仲相将而去。如此数夕。女望其来,则诟辱之,而亦不能却也。月余,仲病不起,始大悔,唤湘裙与共寝处,冀可避之。昼夜防稍懈,则人鬼已在阳台矣。湘裙操杖逐之,鬼忿与争,湘裙荏弱,手足皆为所伤,仲寝以沉困。湘裙泣曰:“吾何以见吾姊矣?”又数日,仲冥然遂死。

初见二隶执牒入,不觉从去。至途患无资斧,邀隶便道过兄所。兄见之,惊骇失色,问:“弟近何作?”仲曰:“无他,但有鬼病耳。”实告之。兄曰:“是矣。”乃出白金一裹,谓隶曰:“姑笑纳之。吾弟罪不应死,请释归,我使豚儿从去,或无不谐。”便唤阿大陪隶饮,反身人家,遍告以故。乃令甘氏隔壁唤葳灵仙。俄至,见仲欲遁。伯揪返骂曰:“淫婢。生为荡妇,死为贱鬼,不齿群众久矣,又祟吾弟耶。”立批之,云鬓蓬飞,妖容顿减。久之,一妪来,伏地哀恳。伯又责妪纵女宣淫,呵詈移时,始令与女俱去。伯乃送仲出,飘忽间已抵家门,直抵卧室,豁然若寤,始知适间之已死也。伯责湘裙曰:“我与若姊,谓汝贤能,故使从吾弟;反欲促吾弟死耶。设非名分之嫌,便当挞楚。”湘裙惭惧啜泣,望伯伏谢。伯顾阿小喜曰:“儿居然生人类!”湘裙欲出作黍,伯辞曰:“弟事未办,我不遑暇。”阿小年十三,渐知恋父,见父出,零涕从之。父曰:“从叔最乐,我行复来耳。”转身遂逝,自此不复通闻问矣。后阿小娶妇,生一子,亦年三十而卒。仲抚其孤,如侄生时。仲年八十,其子二十余矣,乃析之。湘裙无所出。一日,谓仲曰:“我先驱狐狸于地下可乎?”盛妆上床而殁。仲亦不哀,半年亦殁。

异史氏曰:“天下之友爱如仲,几人哉?宜其不死而益之以年也。阳绝阴嗣,此皆不忍死兄之诚心所格。在人无此理,在天宁有此数乎?地下生子,愿承前业者,想亦不少。恐承绝产之贤兄贤弟,不肯收恤耳。”

三生

湖南某,能记前生三世,一世为令尹,闱场人帘。有名士兴于唐,被黜落,愤懑而卒,至阴司执卷讼之。此状一投,其同病死者以千万计,推兴为首,聚散成群。某被摄去,相与对质。阎罗便问:“某既衡文,何得黜佳士而进凡庸?”某辩言:“上有总裁,某不过奉行之耳。”阎罗即发一签,往拘主司。久之,勾至。阎罗即述某言。主司曰:“某不过总其大成,虽有佳章,而房官不荐,吾何由而见之也?”阎罗曰:“此不得相诿,其失职均也。例合笞。”方将施刑,兴不满志,戛然大号。两墀诸鬼,万声鸣和。阎罗问故,兴抗言曰:“笞罪太轻,是必掘其双睛以为不识文之报。”阎罗不肯,众呼益厉。阎罗曰:“彼非不欲得佳文,特其所见鄙耳。”众又请剖其心。阎罗不得已,使人褫去袍服,以白刃劙胸,两人沥血鸣嘶。众始大快,皆曰:“吾辈抑郁泉下,未有能一伸此气者,今得兴先生,怨气都消矣。”哄然遂散。

某受剖已,押投陕西为庶人子。年二十余,值土寇大作,陷入贼中。有兵巡道往平贼,俘掳甚众,某亦在其中。心犹自揣非贼,冀可辨释。及见堂上官,亦年二十余,细视,及兴生也。惊曰:“吾合尽矣。”既而俘者尽释,惟某后至,不容置辨,竞斩之。某至阴司投状讼兴。阎罗不即拘,待其禄尽。迟至三十年,后兴始至,面质之。兴以草菅人命,罚作畜。稽某所为,曾挞其父母,其罪惟均。某恐来生再报,请为大畜。阎罗判为大犬,兴为小犬。

某生于北顺天府市肆中。一日,卧街头,有客自南中来,携金毛犬,大如狸。某视之,兴也。心易其小,龁之。小犬咬其喉下,系缀如铃,大犬摆扑嗥穿。市人解之不得,俄顷俱毙。并至冥司,互有争论。阎罗曰:“冤冤相报,何时可已?今为若解之。”乃判兴来世为某婿。某生庆云,二十八举于乡。生一女,娴静娟好,世族争委禽焉。某皆弗许。偶过临郡,值学使发落诸生,其第一卷李姓——实兴也。遂挽至旅舍,优厚之。问其家,适无偶,遂订姻好。人皆谓某怜才,而不知有夙因也。既而娶女去,相得甚欢。然婿恃才辄侮翁,恒隔岁不一至其门。翁亦耐之。后婿中岁淹蹇,苦不得售,翁为百计为之营谋,始得志于名场。由此和好如父子焉。

异史氏曰:“一被黜而三世不解,怨毒之甚至此哉。阎罗之调停固善,然墀下千万众,如此纷纷,勿亦天下之爱婿,皆冥中之悲鸣号恸者耶?”

长亭

石太璞,泰山人,好厌禳之术。有道士遇之,赏其慧,纳为弟子。启牙签,出二卷:上卷驱狐;下卷驱鬼。乃以下卷授之,曰:“虔奉此书,衣食佳丽皆有之。”问其姓名,曰:“吾汴城北村元帝观王赤城也。”留数日,尽传其诀。石由此精于符篆,委贽者踵按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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