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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追

在东方分队朝警戒区域疾速驰驱的时候,陈官庄杜聿明集团已在我军强大总攻击下土崩瓦解了。

一串串俘虏从战场上押下来,俘虏们个个面黄肌瘦,有的用破烂的军毯包裹着瑟瑟发抖的身子;有的用麻袋窝成的那种披风捂住头、肩,只露出两只饥饿得浑浊的眼睛;有的有气无力地拄着折来的树棍,支撑着饿得迎风欲倒的身体。

离俘虏队伍不远走着一支雄赳赳的担架队,担架上抬的尽是国民党伤兵。

伤兵们哼哼着,咒骂着,对担架队员诉苦:“x他老蒋的祖奶奶,老子给他卖命,打断了腿,还没死就把俺扔进了埋人的土棺材!”

“真是蛇蝎心肠啊!”

“还是解放军说话算话,缴枪不杀,优待俘虏,真是救命菩萨,再生父母哇!”

俘虏越来越多,渐渐变成了十几路纵队,瞒跚行进的队列,先头已进了五里地外骑兵刚才经过的村庄,后尾还一眼望不到边。

押送的战士隔半里地一个,端着枪慢悠悠地、警惕地跟着走。不时还有三三两两的蒋军官兵从远处奔来,自动投入这长长的行列。他们是逃散的队伍,四处都是解放区,无路可逃。大约是有人指着这长蛇似的队伍对他们说,那边是生路,别地方都是死路一条。于是,他们驯顺地投奔过来。当押送的战士们问他们是哪一部分时,俘虏们嚷嚷道:

“哎呀!马尾系豆腐,提不得啦!”

“哪一部分都有,叫你们搅成一锅稀粥啦!”

东方分队穿过俘虏大队,一路上还不时遇到没有押送人员的俘虏队伍,他们摇着用降落伞白绸条做的白旗,仿佛送葬的队列似的,一边喊着,一边拦住马头问:

“长官,到俘虏营走哪条路?”

走在玉江旁边的梁三牛威武地挺着胸,鄙夷地给他们指了指方向,不屑搭理。

俘虏们急着追问:

“那边有馒头吗?”

“有饼子、菜窝窝也行啊!”

“俺们肠子都快饿断啦!”

“哎哟!死水湾里的鱼虾遭天旱,活不下去啦!”

俘虏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嚷着。

冯海看着好笑,说:“你们这些家伙,是光腚摸老虎······”

“咋?”举白旗的俘虏仰脸问。

“不要脸又不要命!”

“哈哈哈哈!”战士们哄笑起来,俘虏们尴尬得要死。

冯海接着说:“不跟老蒋当炮灰还能饿断肠子饿断筋?”

“是的,是的!”俘虏点头应承着。

许文说:“只要投降人民,改恶从善,有你们的饭吃。”

“是的,是的,长官多开导,多开导!”

马队离开了俘虏群如强弩利箭不停地朝预定的目标驰去。俘虏群的出现给每个人的心里注人了新的兴奋剂,激励着大家的战斗意志。

风呜呜地呼啸着,雪粒簌簌地打得人脸生疼,尽管天气骤然间变得十分寒冷,可战士们心头仍热乎乎的,胜利在燃烧着他们的心,烘得周身热血沸腾。

东方玉海精神抖擞地鞭策战马,一声也不吭地随部队前进。他从这些俘虏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昨天,庆幸自己的新生。他的嘴一直抿着,但压抑不住的笑纹从嘴角悄悄地流露出来。

“玉海!”一旁的徐诚喊他。

“嗯!”

“你偷偷地笑什么?”

“我······嘿嘿!”

“美得不轻啊!”

“美我头上这颗五角星哩!我已经是人了,他们还是鬼呢!”玉海说完抖了抖缰绳,挺直了腰。马儿仿佛懂得他的心情似的,蹄儿频频象敲打着“莲花落”一样,有节奏的急骤的花点儿好听得很。马腿象织布机上的梭子,“嗖嗖嗖”分不清哪根是哪根。再看整个分队,那一匹匹战马梗着脖子拧着脑袋,在风雪中极尽驰驱之巧。真是:尾鬃拂拂似灵舵摆摆,蹄子趵趵如银锄闪闪。如飞似飘,如翔似游,如腾皎皎白云,似跃茫茫雾海。在漫漫风雪中骁骁腾越,活脱脱象九天里杀出来的天兵。

经过两小时强行军,东方分队提前到达任屯,大队部和其它中队都还未赶到。按规定他们从各自驻地出发,必须在午后三点赶到任屯来会合。

东方分队到了任屯,还没等下马喘一口气,一个手拿放羊鞭,满脸是血的放羊伢子就跑来报告了。

“叔叔!你们快追呀,蒋该死把我的羊抢跑啦!”

欧阳清跳下马,蹲下身子问道:“伢子,有多少蒋该死?”

“好多,好多,黑鸦鸦的数不清,少说也有几百上千,还有轰轰隆隆的铁家伙!”

“噢,是不是象个大王八似的,下边有十几个轱辘?”玉江在马上问。

“是的呀!”

“一共有几只?”

“九只!”

东方玉江咬了咬牙狠狠地说:“好哇!我正愁着碰不上这些乌龟王八呢,没想到冤家路窄哇!”

欧阳清安慰小羊倌说:“伢子,你别难过,我们帮你夺回来!他们朝哪个方向逃走啦?”

小羊倌抬手指了指西南方向。

“各小队长集合!”东方玉江用鞭杆将棉帽往上推了推。

各小队长应声而至。

“同志们,我们晚了一步,敌人出水了!漏网的鱼儿已经向西南方向逃窜······”东方玉江神色严峻地说。

“坚决追上它!消灭它!”东方玉江的话刚出口,徐诚伸拳撸胳膊地吼起来,刘解放、冯海也热烈响应。

“对!这是淮海大战不多的几仗了,要从我们防地逃出去一个兔崽子也是我们的耻辱!”

“敌人有上千之众,还有九辆坦克掩护,兵多火力强,地形开阔对我不利,敌情是严重的,敌我之间可能是几十比一,甚至几百比一,但敌人是过街老鼠,惊弓之鸟,我们是宝刀才炼,兵强马壮;敌人孤立无援,犹如丧家之犬,我们有兵民百万,张开了天罗地网。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要从精神上、气势上压倒敌人。这也和打狗一样,你越软它越气势汹汹,你硬了,拿起棍棒绳索,就能制住它,消灭它。”欧阳清思路敏捷,及时地作了政治动员。

“分队副说得对,我们分队是属锤子的,专砸硬家伙,爱打交手仗,爱捅马蜂窝。敌人多,没什么可怕的,蛆多推不倒酱罐,屎克螂再多也挡不住轱辘转。这一回咱们来个猛穿插狠分割,一闷棍先把逃走的恶狗砸趴下,砸得它晕头转向,然后开它的膛,摘它的肝,拉它的肺,捅它的心。一定要讲战术,饺子不能一盆一盆往嘴里倒,要一个一个吃,消灭敌人也是这么个理。”

欧阳清看了看全神贯注的战友们,又说:“打大仗好比爬山,爬过这个山头就可以看到大半个中国已经一片光明。同志们,曙光在前,为了最后的胜利,我们要不怕一切牺牲,发扬一往无前的精神,压倒敌人,不管环境多困难,只要还有一个人,一匹马、就要战斗到底。”

“听明白了没有!”东方玉江“嗖”地拔出了战刀。

“明白了!”小队长们一齐拔出战刀。

东方玉江吩咐冯海派人留下行军标记,然后抽刀举过头绕了infin;字圈,一抖丝缰,战马一甩尾巴,似狂风从队前卷过。

马队又出发了。

一匹匹战马奔上扑面而至的堤坎。

一双双马蹄跃过横挡在前的沟渠。

追!

十里!

又是个十里。

战马扬鬃竖尾飞驰疾进,骑影矫健,气势磅礴,纵有千重障碍,也挡不住无畏的骏马那奔腾的步伐;纵有刀山火海,勇敢的东方分队也会毫不犹豫地策马向前。

在一个名叫八里洼的村头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拄着一根卡把粗细的树干,流着泪对战士们说:“同志们啊!你们快啊!快啊!畜生们逃跑了!你们看给我们留下什么啊!”

一幅惨痛的景象映人战士们的眼帘,敌人逃跑时放的大火还在燃烧,火光里不时传来遗弃的手榴弹、子弹被烧爆裂的声音。房屋被坦克撞倒了,树木被轧断了,衣服、包袱、锅碗瓢盆的碎块到处都是,炭火里被活活烧死的孩子,焦糊抽缩难以辨认,街巷里,一个接一个的血洼,血洼旁躺着一具具尸体。

“都是好百姓哪,不愿意给他们当挑夫就活活地用坦克轧死了啊!”

看见这一张张半浸在雪地里的怒容满面的脸,看见这一个个血肉模糊的身形,战士们心里象扎了一把刀。

女人们披头散发趴在亲人的尸身上呼天号地,有的牵着孩子上前来拦住马头凄切地呼叫:“亲人啊!亲人!给我们报仇哇!”

“活捉蒋该死千刀万剐也不解恨哪!”

痛苦的哭声象鞭子,一声声抽打着战士们的心。

同情、义愤、仇恨,伴着战士的责任感,一齐涌进了血管,化作了无穷的力量,这力量足以移山填海,能够把最顽固的敌人捏成齑粉。

东方玉海紧紧地抿着嘴唇,他的心紧缩成了一团,象是要蹦出胸膛的炮弹。他多少次见过这种凄惨的景象,却从没有象今天这样深深地剌痛过自己的心,确实是魔鬼的罪孽啊!

同玉海并行的刘解放叹了口气说:“玉海,明白了吗?为什么蒋军一定要失败!”

东方玉海没有回答,他无声地点了点头。

解放过来的战士一个个心情沉痛,眼前的惨景唤起了他们对各自往昔的行为的深深内疚。

徐诚发狠似地鞭击马儿,他仿佛要让战马暴跳起来,才能发泄他无法压抑的情感似的。

冯海把往常爱逗人乐的笑纹竖扯成深深的川字,把仇恨紧紧地拧在了里面。

梁三牛哭了,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父亲的死。

八里洼残留的屋宇和焦木塌墙,无声地、愤怒地蹲在那里。北风一吹,烟火一鼓,整个八里洼好象要从烟火里猛烈地站立起来,又好象全村都在哭泣、呼喊:“同志啊!快追!消灭这些野兽为我们复仇啊!”

东方玉江脸色铁青,仿佛一尊严峻的青石雕刻,每一个毛孔都在喷火,战刀的长把在他手中被摸得吱咯作响。

“老许!”

“到!”许文应声,双脚一扣马肚靠上前来。

“看见了吗?”

“看见了!”

许文早已把镜头对准了这一片惨景。

“记下来,把这仇恨装进你的匣子里去,我们不能忘记,让子子孙孙也别忘记,别忘记什么是反动军队的残暴!”欧阳清说出了东方玉江心里要说的话。

“同志们!以血还血,以命抵命,不报此仇,不是妈妈娘养的!”东方玉江高声呼喊着,铁臂一挥,钢刀指处,一棵小碗口粗的槐树,平空掠去了树头。

战士们纷纷把钢刀举过了头顶。

许文敏捷地拍摄下了惨景旁这激人心弦的场面。

追!

仇恨的火焰使战士们插上了翅膀,战马狂嘶,钢刀闪光,马队后面留下了一道道雪烟。骑兵战士们一个个手中甩闪,骠悍的坐骑鼻喷云团,一声声蹄鼓急如八月雨打荷叶。

看见敌人了,看见敌人遗弃的汽车、马车、牛车了。

看见敌人了,看见无数的弹药、军衣、包袱,剥下的羊皮、啃剩的牛骨、烧糊的生米、简易的行军灶······沿途的田野、村庄、大小道路都留下了匪军人、马车辆狼狈逃窜、倾轧死伤的痕迹。

看见敌人了,只见田野里,人嚷马嘶,夺路逃命的敌军乌鸦鸦一片,大小田塍都挤满了人。

东方玉江边跑边举起望远镜观察,溃败的蒋军前部已经快进前边的村庄。突然他看见了村前一座桥,一条河。

啊!是棒槌河,河边的村庄不正是故乡吗?

是的啊!是故乡来仓堡。

打回老家来了!玉江从望远镜里一眼就看见了河边高台子上那家园。他用手背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说“打回来了,打回来了!”

他抑制着激动的心潮,没让望远镜在家屋上多停留,就移到了溃逃的敌人那里。

野地里,敌人后卫五、六百人还在那里奔命,一部分约三、四百人已经随着几辆坦克越过来仓桥靠近村子了。

九辆坦克一字长蛇拉开阵势,中间夹着辆汽车,汽车上好象装着圆滚滚的汽油桶。坦克炮塔朝后,一边开动一边轰击,正越过桥向来仓堡突进。

坦克急着过桥,步兵也急着过桥,把坦克挤得拉成了一溜线。坦克后面的四、五百敌人,见桥窄人多,一时挤不过去,正准备徒涉棒槌河。

东方玉江看完战场形势,对欧阳清说:“分队副,敌多我少,胃口大了不行,是不是各个击破,先把这羊尾巴割下来怎么样?”

“好!羊尾巴油水也不小,割了它再割羊头。”

欧阳清赞同地回答。

“我带一、二小队去动刀子,你带三、四小队端盘子接。”东方玉江说。

“是!”欧阳清接受任务带领人走了。

“三牛!三牛!”东方玉江大声呼喊。

“到!”

“吹号出击!”

“是!”

号声激越地响起来了。

“冲击前进!”

各小队长听见嘹亮的冲锋号,一齐呼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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