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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宝刀出鞘

“怎么回事?”东方玉江和欧阳清在出村的路上遇到了正在装粪肥的殷大妈。

大妈停住锨回答说:“是老雷带着人在试放炸药包。”

“怎么没告诉我们一声?”

“老雷说搞试验,新配的药方,怕不保险,他自个儿领着几个小伙子去了,他说你们需要这玩艺儿。”

“这个老家伙,生姜改不了辣味!”东方玉江带着肃然起敬的心情说,“还是当初那股劲,一干起来就不要老命,这里的乡亲也是这股子劲,走!去看看他们。”

东方玉江和欧阳清向村外跑去,远远看见大田里一个水塘边,原先两棵高大的水桶般粗细的白杨树齐刷刷断成了两截。

玉江向着空旷的原野,兴奋地喊道:“老雷!”

“哎!成一功一啦!”雷振公和两个小伙子一起奔过来。“分队长,成功啦!成功啦!”雷振公跑过来伸出他那只独臂拥抱东方玉江和欧阳清,“我们改变了硝、磺、炭的比例,爆破成功啦!”

“老雷,你!”东方玉江和欧阳清握住他那只独臂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民众的战斗热情鼓舞了他们,“谢谢你们!”

“说那些个作甚?大家赶快按新方子配制,早一点做成炸药包,早一点交给同志们使啊!”

“是!”参加试验的两个小伙子跳着蹦着走了。

玉江看着雷振公瘦削的脸盘,关切地说:“老雷,我代表全分队感谢你。”

“谢我干吗?我不过是跑跑龙套,真正干的还是乡亲们。”雷振公拉着玉江的手一边往村里走一边说:“配炸药是这一带人的拿手戏,早先不打仗的时候这里出花炮、焰火、什么二踢脚、百粒响、千粒炸,做工精细,爆力好,远销南、北两京。日本鬼子来了以后,抗日政权发动大家改配装地雷的炸药,为打鬼子立了不小的功劳。这回,为了打老蒋,炸铁王八,又改作炸药包。要炸透钢板铁甲,得试啊,乡亲们试了不知多少遍了。这回,斤把炸药能炸断水桶粗细的树,威力可是大提高了!”

“有这么好的乡亲们可真是没说的了。”欧阳清感叹地说。

“是呐,穿的衣,吃的粮,打的子弹,哪一样离得开乡亲?生了病,挂了花,哪一天离得开人民呐!”玉江接话说。

欧阳清深情地说:“有人说,战争是一笔账,是一种算术,这话真对,军队加老百姓,这就是我们的战争算术,敌人是永远弄不懂我们获胜的战争算术的。在这个战争算术里减去哪一个都不会获胜。”

东方玉江说:“欧阳,你这比方讲得深,人常说军队是鱼老百姓是水,鱼离了水活不成,鱼在水里才能跳龙门。”

“唔!你们看!”雷振公突然叫住了东方和欧阳二人。

二人止住步,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村子南大道尽头有一粒红枣那么大的东西在滚动,转眼就变得象红石榴一般。

“欧!欧阳,好象是一匹榴花马。”

“是的!”

红点越来越近了,马蹄腾挪驰捷,转眼就近到村口。欧阳清一眼认出是大队部的通讯员小徐,忙说:“是大队通讯员小徐。”

“嗯,是他!”玉江迎着跑去。

通讯员小徐斜背一支卡宾枪,腰带后插着一把带环马刀,一个磨得发亮的牛皮信盒熨贴地伏在左胁下,小徐看见迎面而来的玉江便缓了缰,战马迈着跚跚的小步走近了。小徐轻捷地跳下马,将马缰拢到左手,然后给玉江行了个举手礼,随即从牛皮信盒里抽出了一纸命令。

玉江还了礼,接过命令,两眼迅速从纸面掠过,然后对小徐说:“请大队首长放心,我们分队是搭在弦上的箭,单等首长拉弓了。只有一个要求,希望大队给点硬骨头啃。”

“是!”小徐跳上马背,行礼拨马走去。

“老雷,总攻开始了。”东方玉江说着将信递给雷振公。“咱们大队担任战场外围警戒任务,大队长要咱们作好战斗准备,随时准备行动,唉!可惜,这骨头太软了,不够我们嚼的,弄不好连枪也捞不着放。”

“看样子大队是照顾咱们伤员多,成员新喽!”

“不行!我得去要求给换换。”说完玉江就要迈腿走。

“慢!”雷振公开口道:“恐怕哪个分队都不会跟你换的。”

“那可不行,啃惯了硬骨头,吃豆腐不带劲哪!”

“玉江,如今你是分队长了,但我也得说你儿句,任何时候一个指挥员的动作影响着他的部队。就积极求战打硬仗这一点来说是好的,但上级既然定下任务,就应该带头模范执行好,战场外侧警戒不是一个轻松活,敌人不出水便罢,一出水怕不是十个、二十个,成百上千的涌出来,还怕你捂不住呢!打仗不能图痛快,要以全局为重,这一点我想你是能明白的。好了,我走了!我去集合区中队、民兵配合你们行动。”

“是!”东方玉江端庄地向这个老军人敬了一个礼。等雷振公走了,玉江回转身用询问的口气问欧阳清:“老班长的话······”

欧阳清伸出了手说:“对!”重重地击在玉江的手上,达成了坚决执行上级指示的默契。

“嗒嘀哩嗒嘀嘀嗒”号手吹响了紧急集合的号音。

分散在全村各处的部队听见号声,不管伤重、伤轻,不管干活还是休息的,纷纷象箭一般奔回驻地。

“嗒嘀哩”号声激越地响着。

利光集的民兵和区中队一起由雷振公率领也赶到了集合场。

殷大妈院前,在白杨树下,梁三牛以十分迅速的动作备好了分队长的胭脂马,又抱起马鞍给分队副欧阳清备马。

欧阳清的这匹马通体青黑,原本是雷振公给玉江搞来的,东方玉江思念故友,骑上了鲁天的那匹胭脂马,但玉江有言在先,所以尽管这马让给了分队副,但驯马的工作还是由他承担。这匹黑黪马足足花了东方玉江一下午的工夫才被制服。由于才入伍,性子暴、认生,平常都是分队副自己备鞍。这一回情况紧急,分队副到各小队作动员去了,让三牛在十分钟内作好一切准备。

黑黪马见梁三牛抱鞍靠近,嗒嗒嗒四个蹄子不安地躁动,屁股掉过来摆过去,就是不让靠近。

梁三牛也不瓤。休整以来,天天苦练骑术,已经有了七八分底子。他生来就有股犟劲、韧劲,眼下见黑黪马不听话,心里就长了火气。他把马鞍放下,然后带过扯勒,把缰绳结了个扣,套在左边这条胳膊上,双手抱过鞍子,那马不停地绕着三牛打转,梁三牛顺势跟着转动,刚要将鞍子扔出去,马脖子一低,错过了机会。黑黪马鼻子里打着响雷,似乎在说:哼,小家伙你也想欺负我。三牛瞪大眼珠子心里说:就是要治治你。他大喝一声,黑黪马一愣神,趁这分神的刹那,三牛猛地把马鞍子向马脖上一扔,然后往下一推,右脚站前半步,左脚尖轻轻一勾,将肚带勾了过来,嚓嚓几下就勒住了,动作麻利极了。

黑黪马暴烈地收起前蹄,“咴咴咴”一声撕裂长空的嘶鸣,竖起后面两根铁柱子似的腿,收起前蹄,然后象一对铁锤一样砸将下来。

三牛见黑黪马撒野,心想今后见面机会有的是,这回不伏贴,一路上不好办。想到此,他瞅准空子,左手抓住马扯勒,右手拽住齐刷刷的颈鬃,趁黑黪马不防备,腾地弹身子,跃上马背。

黑黪马恼火极了,“当当当”一个接一个尥起了“连环蹶”,一连三、四十下。

梁三牛骑在马背上,心想,没当兵的时候就跟着同志们制服过老蒋的兵,这回当了正儿八经的兵,还经过一番整训,能败在你手下?要叫你甩下来,就对不起老师教我的骑术。他拿出这一阵子流汗流血苦练出来的本领,象一贴膏药似的紧贴在马背上,手抓住鬃,腿夹紧肚,那马屁股一掀一掀,随时都有颠飞出去的危险。

殷妈妈正好端了一瓢鸡蛋拿了一叠布出门,见状大惊失色,呼喊着:“快下来!快下来!别摔着了。”

黑黪马终于被制服了,梁三牛气不喘,汗不流,轻松愉快地跳下来,拍了拍马鼻梁骨调皮地说:“早这样,少挨多少累呀!”

殷妈妈见梁三牛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来!牛子,给你鸡蛋!”

“大妈,这······”

“这不是给你吃的,是给分队长补养身子的,他的伤才好。”

“那好吧!”梁三牛进屋从玉江的望远镜匣子取出里面的镜子挂在脖子上,然后捧着空匣子给大妈装鸡蛋。匣子不大,正好把殷妈妈拿来的几个鸡蛋都装了进去。

殷妈妈扬了扬手中的被里布说:“我不能帮你拾掇了,得赶快去捆炸药包。”

梁三牛看见大妈拿的是被里布,忙说:“大妈你把被里子撕了去绑炸药,寒冬腊月怎么过······”

“说那些作甚?不把国民党反动派这压在头上的山用炸药崩掉,咱穷人更没法过哇!”殷妈妈说完转身走了。

梁三牛想了想,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放到了桌子上倒扣着的喝水碗下面。

东方玉江和欧阳清都来了,见马已备好,十分高兴,他们简单地拾掇了一下自己的住屋,归了归铺草。

梁三牛趁这工夫把自己的马也备好了,他又把欧阳清拉到一旁小声嘀咕了几句,欧阳清笑了笑,没言语。

玉江走出门来看见梁三牛的马袋鼓囊囊的,便上前拍了拍问道:“什么?”

“炸药包和水流星!”

“水流星?”

“是啊!”

“什么是水流星?”

“嘻嘻,冯小队长说有备无患,不要等见到狼再装枪药,所以我们早早准备下炸药包。用不用的,反正有了比没有强。这水流星,就是一根绳子两头各捆一个炸药包。缠在炮筒上专炸炮筒。”

“好,抬头看百里有远见。望远镜怎么不放匣子里?”玉江边说边去拿匣子。

“哎哎!小心!”

“怎么?”

“有鸡蛋!”

“哪来的?”

“大妈给的!”

“给钱了没有?”

“你看你,一点不实在,拿几个鸡蛋还得给钱,把妈妈当外人。”殷妈妈从门外进来,一边说一边进屋去扯那床棉被的被面。“告诉你,妈妈不是外人,我家的一切都支前,别嫌少就行。”

“妈妈,队伍上有规定。”玉江说。

“那是对外人讲的!

欧阳清说:“好了!好了!既是一家人,就这么的了吧!再说妈妈就不高兴了。”

“哎······”玉江想争执,殷大妈打断话头说,“就是嘛,别理会他,分队副说得对,一家人就这么的了!”说完就大步走了。

“不行呀!分队长,大妈这是扯了被里、被面去给咱捆炸药包哇!”梁三牛丢开了鸡蛋的事,赶忙汇报被面的事。

“妈妈,妈妈!”东方玉江一叠连声地喊,可大妈头也不回地走了,“你怎么不早说?”他埋怨三牛。

“你看,群众为了支前把防寒的被子都撕了,可咱们怎么能违犯纪律拿乡亲们的鸡蛋呢?”玉江不满地对欧阳清说。

欧阳清没说话,笑眯眯地领着玉江走到桌前,掀开反扣着的碗,当玉江看见碗底下的钱时,他摸了摸后脑勺笑了,“嗯!嗯!别看姜嫩,也有辣气。”

欧阳清说:“这辣气是老姜传的!”

是啊!欧阳清从梁三牛的今天看到了东方玉江的昨天,看到了类似这许多的事情,从这一切里他看见了一条无形的线,这根无形的红线连起了军队和人民,连起了历史和今天,连起了红军新四军解放军。

命令。第二道命令是许文同通讯员一起从大队部带来的,要求他们迅速向大队部靠拢。许文自从离开东方分队回到记者组,接受了采访任务,在别的团队呆了好多天。这多天来,他天天惦念着东方分队。因此一得到部队总攻的消息,他坚决要求到东方分队来同他们一起战斗。他想在一个战役中有始有终地呆在一个分队里,全面地了解这一局部的全过程。

队伍在村北野地里集合起来了,战马整齐地排列着,有的高兴地扬着脖子,有的咴咴地嘶鸣着,有的还用前蹄刨着地,晃头、抖鬃,甩着象庙堂里拂尘一般长长的尾鬃。

全分队仍是三十一个人,加上许文是三十二人,一小队一式七匹白骟白,小队长冯海在前,不过鞍后仍驮着小行军锅。二小队一式是榴花、枣红、状元红、胭脂红的红马,小队长刘解放骑了一匹额心挂白的红马。三小队长仍是欧阳清兼任,他们这一小队全是栗色马。四小队在徐诚的带领下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地骑在花斑马上。唯有正副分队长的马与众不同,一匹红似火,一匹黑如铁。

这众多的马匹经过调整,分了队,全是欧阳清的主意,他认为这样在战场上便于识别,自己人可以一目了然。欧阳清处处注意学习鲁天的精细、严谨,连马匹分队的小事也可以看出他办事有多么认真。

东方分队后面是整整齐齐的两列步兵,一列是区中队,一列是利光集的民兵。他们的队伍后面还有一些“骑兵”,这是雷振公训练的一个骑兵排,以运输为主,牲口也大部分是骡子和毛驴。左面是看阵的乡亲。

东方玉江和欧阳清一红一黑,两骑并肩驰到队伍跟前,只见马队齐刷刷地站着,竖看成行,横看成列。

英气勃勃的战士一个个站在各自坐骑的左侧,左手拢紧缰绳,身子紧贴马首,右手放在侧后方,紧握汤姆枪的枪筒。

战马昂起了脑袋,鼻孔里窜出两朵淡淡的雾气凝成的花朵,瞪着核桃般大的眼睛。

值星小队长冯海一声口令,全分队从战士到马都一齐立正,人挺胸昂首,马也纹丝不动。

玉江和欧阳清走到队伍中间,下达了稍息的口令,人马一齐稍息,那马驯得可真灵,竟然会跟人一样把腿提起挪前半步,稍息起来了呢。

乡亲们看见这骁勇威严的队伍,一齐拍起巴掌来表达他们的热爱和敬佩。

正在这时,雷振公、殷妈妈带着几个乡亲赶来了,她们抬着一个箩筐,赶到跟前卸下,从筐里抱起炸药包,先递给玉江、欧阳清每人一个,说:“你们走得太急,先带上这些,其余随后就到。你们走到哪,我们支到哪,一定别忘了见到乌龟王八,替我,替乡亲们狠狠地炸!”

玉江握住雷振公的手说:“老班长,有你这一团火,把我玉江点着了,没有炸药,用我人当炸药也得炸碎那些王八羔子。”

殷妈妈从箩筐里取出一件东西,后面是树棍,前面是两层夹板。她对玉江说:“来,带上它,这是妈妈做的,试试看比叉强不强?”

东方玉江比划了一下兴奋地说:“强,强!”说完如藏珍宝一样,珍惜地收了起来。

雷振公又从管里取出一大抱夹板,一一递给战士们。

欧阳清趁此机会大声地动员道:“同志们,总攻已经开始了,杀敌时刻又到了!乡亲们没有布,撕下了自己的衣被给咱包炸药,还给咱造了许多打坦克的新家什,我们要用消灭敌人的实际行动来报答乡亲们。大家能不能做到?”

“能!”一声巨大的吼声,象春雷在空旷的原野上滚动。

“现在由分队长下达任务。”

“同志们,上级命令我们立即赶到任屯来仓堡一线执行警戒任务,百十里地三小时内赶到,有决心没有?”

“有!”又是一声雷鸣般的回答。

“对!咱们要当出膛的炮弹,不当臭火。俗话说鱼争上水人争气,是英雄是狗熊看这一回了,下边请分队副讲话。”

欧阳清清了清喉咙说:“这次任务是淮海战役的扫尾啦,国民党从徐州败逃的部队只剩下十几万的残兵败将啦!他们正在土崩瓦解之中,上级下令起网。我们华野、中野的全体将士就开始收这一网鱼鳖虾蟹。不过,网大了难免没有小鱼小虾逃跑,咱们的任务,就是抓那些逃跑的鱼虾。还有,毛主席已经发出了‘将革命进行到底’的伟大号召,我们要痛打落水狗,打好这一仗,争取过长江,解放全中国,向新中国献礼。”

“出发!”玉江下令。

纷纷扬扬的雪片为出征的战士铺了一条洁白的胜利大道。

战马驰骋,战歌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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