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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苦涩难言的再婚(3)

1928年6月,徐志摩带着古董登上了加拿大轮船“皇后号”。先到东京见了在日本度假的陈西滢夫妇;7月5日到了纽约,见了老朋友恩厚之,期间还见了蒋介石的太太陈洁如;8月4日,他到了英国,回到剑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树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著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是他最有名的诗。再别康桥。

一首优美的抒情诗,投射了徐志摩这些年的情怀起落。十年前,潇潇洒洒地来,那时少年壮志;六年前,在这里写下“盼望我含笑归来”,而如今真当归来,却只带着生活的泥水与悲哀的心碎。

这里风光依旧,康河的水,依旧柔波荡漾;河底的水草,仿佛从未改变过它的模样。河上升起的轻雾,将远山渲染成写意的水墨,那些黄绿相错的浓淡,便轻轻晕开了轻柔的妙意。空灵的晚风将夕阳揉碎在行人悠闲的步间,点滴的光影便跳荡着向前。徐志摩静静坐在康河岸边柔软的草甸上,寂寂的眼神凝对着岸上招摇的垂柳。它曼妙的枝条,正轻抚康河静静的水流。他的眼,随着河水的鳞光穿过三环洞桥,皱起细腻的波纹。

一切都一样,一切都已经改变。只因物是,人非。他不再是当年的他,青春难再,壮志未酬。当年一别,追着希望而去,如今再别,却是挥别了希望与豪情。

康桥留给徐志摩太多故事,青草更青处,也许还埋着当年的青涩浪漫和那段未完成的初恋;星辉斑斓里,仿佛仍在闪着当年的豪情与耀眼的心灵革命。不忍看,不愿想,它们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十年后徐志摩残缺的爱与梦想。而那云上的梦想落入凡尘,便只剩泥土。所以,悄悄来,悄悄走,连那夜虫都为他沉默。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怕惊醒那场仿佛几世纪前的美梦。

9月20日,徐志摩离开了欧洲,前往印度。十月见了泰戈尔。总算,在这位可敬长者的有生之年,徐志摩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亲自到印度来看看他。在印度呆了三个星期,11月回到上海。

回到上海,一切都没有改变。

在出国的四个月间,徐志摩并没有放下病弱的妻子。一如三年前他为了她走天涯一般,徐志摩几乎每到一站,都写信给陆小曼汇报行程,告诉她沿途风物;与三年前一样,他依然要在信里劝慰妻子振作。唯与三年前不同的是,那缺少了年少的激情,已成了苦口婆心:

“上海的生活想想真是糟。陷在里面时愈陷愈深;自己也觉不到这最危险,但你一跳出时,就知道生活是不应得这样的。”

“我越想越觉得我俩有赶快wake up的必要。上海这种生活实在是要不得。……曼,你果然爱我,你得想想我的一生,想想我俩共同的幸福;先求养好身体,再来做积极的事。……一无事做是危险的,饱食暖衣无所用心,决不是好事。你这几个月身体如能见好,至少得赶紧认真学画和读些正书。要来就得认真,不能自哄自,我切实希望你能听摩的话。”

只可惜,他的眉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殷切的希望。上海还是上海, 陆小曼依然流连烟榻,花钱依然大方。徐志摩远行期间,徐申如曾有一次特地坐着火车到上海去见陆小曼。他对陆小曼劝道:“你一个人,也不用住这样大的房子,倒不如搬到乡下来跟我们一起住,留一个佣人看房子吧。”看得出来,徐申如那时,怀着最后一丝善意想要改善他与陆小曼的关系,但是,陆小曼没有应。从此以后,徐申如再也没有跟陆小曼说过话。他也许一生都没有原谅这个害了他儿子的女人,以致于最后徐母病逝,他宁愿与儿子撕破脸,都没有允许陆小曼带孝。

徐志摩回来以后,除了光华大学的教书职位外,南京中央大学邀他兼课,中华书局也请他编选文学丛书。几样工作加起来,月收入番了几翻,得有一千圆以上吧。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但是,到了陆小曼花起来的时候,还是少。徐志摩无奈,只能借债了。

这段日子,是徐志摩生命中最平庸的时刻,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疲塌不振”。这境遇真是惨淡透了。现在想来,梁启超在他婚礼上的那番陈词,真是一语成谶。徐志摩给自己婚姻,给自己的生活,设想了一个虚无的境界。他骗了自己,最终他必须忍受幻灭的莫大痛苦:

阴沉,黑暗,毒蛇似的蜿蜒,

生活逼成了一条甬道:

一度陷入,你只可向前,

手扪索着冷壁的粘潮,

在妖魔的脏腑内挣扎,

头顶不见一线的天光

这魂魄,在恐怖的压迫下,

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

生活是一条通道,没有温情,只有丑陋与黑暗。徐志摩曾经对生活抱有多么热烈的希望,那现在,他对生活的绝望就有多么强烈。生活于他,已然成了“毫无意义”的代名词。“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真是哀莫大于心死,他几乎要主动放弃生活了。但幸好,他还有朋友。朋友就是这样,就算他们暂时无法将你从生活的泥潭中拉出来,但至少,他们不会让你继续往下沉陷。

(五)北平,不如归去

1930年1月,胡适在北大任教务长。作为徐志摩的老朋友,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徐志摩毁掉,于是便劝他离开上海到北京来。局外人看事总是比当事人清楚些,他警告徐志摩,陆小曼年青,需要受点磨折。说不定徐志摩离开了,她会反省反省自己。否则,再这样混下去,他们会闹出怎样的笑话都不知道。

徐志摩原本是想在上海他继续呆下去,否则他不会在这时还打起精神来创新刊物《诗刊》;光华大学的职位他也不想放弃。但后来,光华闹学潮,当局出面干涉,形势极为不利,让他无法再呆下去。而且,上海的生活也真的不能再受了。北方有他的朋友,新月同仁现在大多去了北方。所以,他终是下定决心北上。

1931年2月24日,徐志摩到了北京。

工作不成问题,北京大学给他安排了职位,月薪三百元,女子大学也有八小时课上,月薪二百八十圆。住处也不是问题,就住胡适家。胡适住在米粮库胡同四号,那是一所洋楼。徐志摩叫那里百松园——那里有一长方形院落,竟是一片松林。徐志摩住在胡适家二楼的一间,这是他问胡适讨来的。很大一间房,向阳,还有暖炉,书香可爱。

3月2日,徐志摩开始正式上课。教书,备课,闲时到北海去散散步,也和胡适他们聚在一处,吃饭看戏。然后,便是给陆小曼写信。陆小曼的生活还是老样子,在眼前时都劝不住,现在离了这样的远距离还能如何?最心烦的,还是陆小曼平日的花销实在太大。

钱的问题,我是焦急得睡不着。现在第一盼望节前发薪,但即节前有,寄到上海,定在节后。而二百六十元转眼即到,家用开出支票,连两个月房钱亦在三百元以上,节还不算。我不知如何弥补得来?借钱又无处开口。我这里也有些书钱、车钱、赏钱,少不了一百元。真的踌躇极了。本想有外快来帮助,不幸目前无一事成功,一切飘在云中,如何是好?钱是真可恶,来时不易,去时太易。我自阳历三月起,自用不算,路费等等不算,单就附银行及你的家用,已有二千零五十元。节上如再寄四百五十元,正合二千五百元……我想想,我们夫妻俩真是醒起才是!若再因循,真不是道理。再说我原许你家用及特用每月以五百元为度。我本意教书而外,另有翻译方面二百可恃,两样合起,平均相近六百,总还易于维持。……我奔波往返,如同风裹篷帆。身不定,心亦不定。莎士比亚如何译得?结果仅有学校方面五百多,而第一个月又被扣了一半。眉眉亲爱的,你想我在这情形下,张罗得苦不苦?同时你那里又似乎连五百都不够用似的,那叫我怎么办?

曾有一次,胡适在徐志摩面前说:“男人应尽力赚出钱来为女人打扮。”徐志摩觉得这是“太革命”的话。然而现在,他正实践着胡适的“革命”。他想尽一切方法为稻梁谋,为陆小曼的生活开销想办法。这个原本出身富裕,在文坛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为了让妻子省一些,就是这样掰着指头数给自己的妻子听,自己的日子现在过得有多么窘迫。这个体面的人,最枯窘的时候,大夏天竟然只有一件白褂可穿,因为没有钱做新衣。没钱,学校又经常欠薪,所以只能借,问朋友借,向熟人借,找高利贷借,好不辛苦。

徐志摩给陆小曼写了很多信,尽管他对上海的日子避之无恐不及,但她对陆小曼还是断不了牵挂。他的每一封信里都是思念,每一分思念背后都是他对陆小曼耐心的劝导以及对生活窘境的无奈。抱怨免不了,因为生活艰辛妻子又不解人意,但他很爱陆小曼,很爱。他取了她,养着她,想尽了一切办法为她;他爱陆小曼很深。如果不深,那么他只要养活了她就可以,但他不仅要养活了她,更要养好了她。他希望世人能看到她是个优秀的女人,希望自己的妻子能有属于自己的光环。但是,上海真的不能再呆了。她劝小曼到北京去,苦苦地,近乎哀求:

“因为我是我,不是洋场人物。于我固然有损,于你亦无是处。幸而还有几个朋友肯关切你我的健康和荣誉,为你我另开生路,固然事实上似乎有不少不便,但只要你这次能信从你爱摩的话,就算是你牺牲,为我牺牲。就算你和一个地方要好,我想也不至于要好得连一天都分离不开。况且北京实在是好地方。你实在是过于执一不化,就算你这一次迁就,到北方来游玩一趟:不合意时尽可回去。难道这点面子都没有了吗?”

但无论如何,这个时候的陆小曼不理解徐志摩的苦心。她给徐志摩的回应,直截了当,几近残忍:

“我是自幼不会理家的,家里也一向没有干净过,可是倒也不见得怎样住不惯。像我这样的太太要能同胡太太那样料理老爷恐怕有些难吧,天下实在很难有完美的事呢。

……北京人多朋友多玩处多,当然爱住,上海房子小又乱地方又下流,人又不可取,还有何可留恋呢!来去请便吧,浊地本留不得雅士,夫复何言!”

也许,陆小曼真的无法理解徐志摩的想法。她是交际名媛。这四个字意味着,陆小曼过惯了声色场的风光生活。名媛的日子离不开交际圈,那里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上海房子又乱地方又下流,人又不可取”,这是在堵气吧?也许还有些自怨自艾。下流的地方说的难道不是她的烟榻?不可取的人,你敢说不是她与翁瑞午么?被丈夫这样的说,即便自己吃鸦片烟真的只是为了让身体舒服一些,但依着陆小曼的脾气,破罐子破摔的话也就这样说了出来。

其实,陆小曼未必真的不想去北京与徐志摩在一起,毕竟,她的交际盛名是在那里传开的;而且与丈夫在一处,也免去了两地相思的苦不是?但她就是不去,为什么?或许还因为林徽因在那里。这是陆小曼最无法释怀的地方。

(六)古城的旧情旧人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是陆小曼无法面对的,那也只能是林徽因。因为她是徐志摩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是徐志摩没有实现的理想。这个女人即便跟了别人,也还有能力让徐志摩为他神不守舍,无法对她忘情。那还是1925年,徐志摩收到林徽因的电报,说极想听到他的消息,哪怕只有一句也行。这件事,被徐志摩写到了诗里:

啊,果然有今天,就不算如愿,

她这「我求你」也就够可怜!

「我求你」,她信上说,「我的朋友,

给我一个快电,单说你平安,

多少也叫我心宽。」叫她心宽!

扯来她忘不了的还是我——我,

虽则她的傲气从不肯认服;

害得我多苦,这几年叫痛苦

带住了我,像磨面似的尽磨!

还不快发电去,傻子,说太显——

或许不便,但也不妨占一点

颜色,叫她明白我不曾改变,

咳何止,这炉火更旺似从前!

我已经靠在发电处的窗前;

可这件事情的结果,伤透了徐志摩的心,原来,林徽因竟然不只给他一个人发电报,不只跟徐志摩一人这样说,所以,徐志摩——

震震的手写来震震的情电,

递给收电的那位先生,问这

该多少钱,但他看了看电文,

又看我一眼,迟疑的说:先生,

您没重打吧?方才半点钟前,

有一位年青先生也来发电,

那地址,那人名,全跟这一样,

还有那电文,我记得对,我想,

也是这……先生,你明白,反正

意思相像,就这签名不一样!」——

「呒!是吗?噢,可不是,我真是昏!

发了又重发;拿回吧!劳驾,先生。」——

林徽因仅用了一封电报几行字,就挑动了徐志摩心神,要知道,那时候徐志摩与陆小曼已经进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这样的女人,在女人眼里,不讨好,但偏偏在男人眼中,却就如同宝贝。徐志摩的那帮朋友中,有谁不喜欢她呢?她是林下美人,风姿出众;她才华出众,是当时的四大才女之一。就是这样的林徽因,让陆小曼放心不下。可偏偏,徐志摩才刚到北京没多久,就与林徽因见了好几面。那时林徽因在得着肺病,徐志摩也总以探病的名义见他去,但谁能说,正在生活中挣扎的徐志摩,见了林徽因——最初的梦想载体,心中潜伏的情愫没有一点点复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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