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翼不屑瞥了眼月桂,转身不顾众人诡异的目光,将身后女人扛在肩膀上,对视月桂那双杏眼,冷声道:“她是本少爷女人,轮不到你来插手。”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把将月桂推倒在地上,扛在肩上的女人拼命的捶打着他后背,然而他却一脸阴森纵然跃身跳在马背上,马儿飞奔在宽敞马路上。
月桂望着离去的背影,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往凌王府跑去。
马儿速度极快,凌白浅横坐在马背上,瘦弱的身子紧紧依偎在他宽敞怀里,紧紧捏住紫色衣衫,生怕掉了下来,他身上透着一股淡淡香味,他呼出的气息是那样冰凉。
余光淡淡扫了眼怀里惊恐不安的女人,此时的慕容小小变得那样软弱,邪美的脸上那双金瞳微微眯起,马儿已经到了自家门口,跃下马背,伸出双手捏住她细腰,将她抱了下来。
微风中那头墨发漫卷而下,披散在肩上。
双足缓缓落地,愕然看向眼前一脸阴沉男子,皱眉道:“公子,请你放我回去,轩他会担心我,我不要他担心我。”声音很小,但却没有丝毫掩饰她的担忧。
轩?透着那双银眸,瞬间好像她那股以生自来的傲气顿时消失,眼底顿时暗淡下来,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眼神深情对视着她,表情略带严肃:“你可以忘了我,但是你怎么可以担心段子轩?你不是该恨他,不是该杀了他。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声音透着一丝失望。
凌白浅望着那双金瞳一闪而逝受伤,眼神一滞,银色的眼底似有什么涌起,为什么当她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觉得他们似曾认识,那种感情从相见那一刻,一直到现在。
心在那一刻深深刺痛?为什么她有那种感觉,他到底跟她什么关系?
公子翼紧紧扣住她挣扎手腕,声音很沉很沉:“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叫慕容小小。”那夜自从慕容小小被黑衣人带走后,他以为她死了,然而她却活生生站在他面前,却不认得他?
眼前闪过一丝银光,凌白浅身形微微一滞,命令的声音,有一种让人根本不敢反抗的霸气,她很乖,听他的话对视那双金色眼瞳,顿声道:“我叫……慕容小小。”然而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很陌生很陌生。
“你……”公子翼眼色一冷,他不信,他不信她会失忆,将瘦弱的她扛在肩膀上,迈开步伐朝着府内走去。
“公子。”侍卫惊愕的看着公子身上扛着一个女人,看似很眼熟,但当他们看到公子翼眼神阴冷眼眸,顿时不敢多问多想多看,低着头。
“咯吱”一声,公子翼那一身紫色衣袍在朦胧的日光下泛起光华,他踢门走进了厢房内,将抗在肩上女人放在地上,“我就不信你真的失忆了。”说罢,用力一推,将凌白浅丢在床榻上。
他慢慢逼近她,吓得白浅猥琐在床角内,“嘶”的一声,将她身上衣裳粗鲁撕破,露出那白皙的肌肤,身子顿时僵硬,手背遮住眼眸哀求道:“求你,求你放了我,不要不要……”声音重复着那句话。公子翼另外一只手飞快的擒住凌白浅双腕,高举过头,公子翼愕然看向凌白浅,她……
“你……你哭什么?”温润声音略微暗哑,她不应该哭,而是应该一脚将他踹开的女人,眼里却含着泪,身子不断发抖,变了,就算是失忆,那原本的性格怎会跟随改变?
莫非她不是慕容小小?
“你毁我清白……”白浅甚是无辜的盯着公子翼,眼里含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敛起羞红视线。
混蛋,毁她清白之身,就连王爷都不让碰,居然载在他手上,越想越不值,更加激起心中委屈。
看着眼前哭得可怜兮兮的小人儿,有那一瞬间,他打消之前念头,受不了女人当着他面前哭,更何况是她慕容小小当着他面前哭得那番可怜?心猛地一紧,纤细手指轻轻逝去她眼角上泪水,低沉道:“该死的女人,我不碰你就是了,别哭了。”声音略带命令。
“你欺负我……”白浅水汪汪眼眸望着那双犀利金瞳,哭得更加凶狠。
公子翼耳边不断传来哭泣声,头皮一阵发麻,他受不了她那可怜兮兮盯着他哭,不说还好,一说她哭得更凶,吹了一口薄冰冷气,他并未因为她的哭声而反感。纤细手指轻轻划过那清秀脸蛋,“你可以忘了我,恒儿呢?难道你就不担心你儿子被我欺负吗?难道你一点也不关心你儿子生死吗?”
他不知道慕容小小三个月前被黑衣人带走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唯一可以确定,她就是慕容小小。
她可以忘了所有人,但唯独恒儿不可以。
恒儿每天闷在房间里,哭着喊着要娘亲,他的心不知道多痛,也许这是第二次被长得相似的两个女人深深刺痛那颗冰冷的心。
“恒儿?”这下,凌白浅止住眼泪,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他口中恒儿是她儿子?她的心被什么猛地揪痛。秀眉缓缓凝了起来,脸上表情也一点点凝固在嘴边。
见她有了反应,公子翼抓住她冰冷的双肩,眼底流露出淡定:“是,没错,恒儿!你还记得他吗?”
脑海里模糊的片段忽闪忽灭,脑袋痛得快要撕碎。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说过不是你要找的人,求你放我回去。”白浅那双水眸含着一丝请求,她只想回去,面对他句句逼问,她很无助,脑海依旧空白。
望着她那哀求眼前,气得公子翼站在身,整理好衣衫,余光淡淡瞥了眼白浅,那眼神恨不得撬开她脑门,看看是不是生锈了。清眸中波光潋滟,“回去不可能!除非你想起你儿子为止,不然……”阴森森的转过身,膝盖放在床沿边,眯起眼眸:“不然我会活活饿死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