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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华生医生的回忆录(2)

“他就那么走着,还进到一两家酒店中去。他在最后一家酒店里几乎坐了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步履蹒跚,显然是喝了不少了。在我的前面正好是一辆双轮小马车,于是他就招呼着坐了上去。我连忙驾车紧紧跟随。我的马的鼻子和前面马车的车夫的距离只有不到一码远。我们经过了滑铁卢大桥,又在街上跑了好几英里路。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马车居然又回到了他原来住的地方。我实在想不出,他究竟为什么还要回到那里去。但我还是依旧跟在后面,在离这所房屋大概一百码的地方,我就停下了车子。他进到那座房子里,那辆马车也就走开了。能给我一杯水吗,我说得口干舌燥。”

我将一杯水递给他,他一饮而尽。

他说:“这就好了很多。好吧,我等了大约有一刻钟,可能时间还要长一点,突然听见屋中传来一阵好像打架一样的吵闹声。接着大门忽然打开,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德雷伯,另一个是个我以前从没见过的小伙子。那个小伙子一把揪住德雷伯的衣领,把他拎到台阶边,然后用力一推,紧接着就是一脚,一直把德雷伯踹到了大街正中。他向德雷伯晃着手里的木棍大声喝道:‘狗东西!我来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调戏良家妇女!’他看起来已经怒不可遏了,要不是这个混蛋拼命地撒腿向街中逃去,我想那小伙子一定会抡起棍子痛打他一顿呢。跑到拐弯的地方,德雷伯正好看见了我的马车,于是喊住我,一脚就跳上了车。他说:‘去郝黎代旅馆。’

“看见他上了我的马车,我简直是喜出望外,我感到心脏跳动得十分厉害。我生怕就在这个紧要关头,身体里的血瘤会迸裂。我赶着马车慢慢地往前走,心中想着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妥当。我完全可以将他一直拉到乡下去,然后在一条荒凉无人的小路上和他把这笔账算个清楚。就在我要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他忽然替我把这个难题解决了。这时候他的酒瘾又犯了,他让我停在一家大酒店外面。他一边吩咐我等着他,一边走到了里面。他在里面一直待到酒店打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不省人事了,我知道自己现在胜券在握了。

“你们恐怕会以为我会冷不防给他一刀,就这样把他结果了事。但是如果这么做的话,只不过是死板地执行公正的审判罢了,我可不会那么做。我早就已经作好了打算,要给他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如果他能把握住的话,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我在美洲流浪的那段日子里,各种各样的差事我都干过。有一段时间我曾经在‘约克学院’实验室守夜和打扫卫生。一天教授在讲解关于毒药的问题时,他把一种叫做生物碱的东西拿给学生们看。这是他从南美土着人制造毒箭的毒药里提取出来的。这种东西的毒性十分猛烈,只要让人沾上一点儿,马上就能将其置于死地。我记住了那个放毒药瓶子的地方,等到他们走了之后,我就拿出了一点。我的配药手段还是非常高明的,我用这些毒药做成了一些易于溶解的小药丸。我在每个盒子中放进一粒,然后再放进一粒样子相同但是没有毒的。我当时做了计划,只要我能够得手,那两个人每个人都会得到一盒,让他们每个人先挑一粒吃下去,剩下的那粒就是我的了。这么做的话,就像在枪口上蒙上手帕,能够置人于死地,但是却还没有响声。从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身边带着这些装有药丸的盒子,而现在终于到了我可以使用它们的时候了。

“当时差不多已经过了午夜,应该快要到一点了。那是个凄风苦雨的深夜,风刮得很大,大雨下得也很急。虽然外面景象惨淡,但是我的心里却是欣喜万分,我高兴得差一点要喊出声来。各位先生,如果你们之中哪一位曾经为了一件事寝食难安,足足盼望了二十多年,一旦愿望即将成真,那么你们就能体会到我当时的心情了。我点燃了一支雪茄,吞云吐雾,借此安定我紧张的情绪。但是因为过分激动,我的手开始不停地发抖,太阳穴感觉也乱跳起来。就在我赶着马车前进的时候,我看见老约翰·费瑞厄和可爱的露西都在黑暗里向我微笑。我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我现在在这间屋子里看到你们各位一样。一路之上,他们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一边一个地跟在马车的两旁,一直跟我来到了布瑞克斯顿路的那座空房子。

“四外一个人影都没有,除了潇潇雨声之外,没有一点儿其他的声音。我隔着车窗向里面一看,只见德雷伯缩成一团,已经睡得和死狗一样。我晃着他的臂膀说:‘到地方了。’

“他说:‘好的。’

“我想,他大概认为是到了他刚才所说的那个旅馆,因为他没有说其他的什么话,就下了车,跟着我走向空屋前的花园。这个时候,他还有点头重脚轻,步子有些凌乱。我不得不扶着他,免得他跌倒。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将门打开,把他领进了前屋。我可以发誓,费瑞厄父女一路之上一直是在我们前面走着的。

“‘里面太黑了。’他一边说,一边乱跺着脚。

“‘咱们马上就能看清了。’说着我就划着了一根火柴,点亮了我带来的一支蜡烛。我转过脸正对着他,同时把蜡烛举近了我的脸。我接着说:‘好吧,伊瑙克·J.德雷伯,现在你看看我是谁!”

“他醉眼蒙胧地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突然出现的惊恐的神色,他的整个脸居然都痉挛起来,看来他已经认出我是谁了。他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摇摇晃晃地后退着。我还看到他的额头冒出大粒的汗珠,直滚落到眉毛上,他的牙齿也在上下敲打,发出咯咯的响声。看见他这副模样,我不禁靠在门上放声大笑。虽然我早就知道,复仇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但我从来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美妙的感觉。

“我说:‘你这个杂种!为了抓到你,我从盐湖城一直追到圣彼得堡,但是总是让你溜掉。现在你的快活日子已经到头了。因为咱们两个当中,会有一个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在我说话的时候,他向后又退了几步。从他脸上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他认为我疯了。我那时候的确是像疯子一样,只觉得太阳穴上的血管像铁匠用铁锤敲打一样不停地跳动。我深信,那个时候如果不是血从我的鼻孔中涌出来让我轻松一下的话,我的病恐怕就会发作了。

“‘你说,露西·费瑞厄现在怎么样了?’我一边叫着,一边锁上了门,然后把钥匙举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这个惩罚来得实在是太慢了,但是现在你到底还是落网了。’在我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他那两片怯懦的嘴唇颤抖起来,像是想请求我饶命。但是他心里也非常清楚,那是毫无用处的。

“他结结巴巴地问:‘你是想谋杀我吗?’

“我回答说:‘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谋杀。杀掉一只疯狗,怎么能说是谋杀呢?当你将我那可怜的爱人从她那被杀害的父亲身旁拖走的时候,当你将她抢到你那个该死的、肮脏的新房中的时候,你对她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叫道:‘并不是我杀死他父亲的。’

“‘可是是你粉碎了她那颗纯洁的心!’我厉声喝道,同时将装着毒药的盒子送到了他的面前,‘让上帝为咱们裁决吧。挑一粒吃下去,其中一粒足以致死,而另一粒可以保命。我吃你挑剩下的那粒。让咱们看看,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公道,或者看看咱们的运气怎么样。’

“他吓得躲到一边,不停地喊叫起来,求我饶命。但是我拔出刀压到他的脖子上,逼着他乖乖地吞下了一粒,我将剩下的那粒吃了下去。我们面对面,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等着看到底谁能够活到最后。当过了一两分钟之后,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吃下的那粒是毒药。他当时的那副嘴脸我怎么会忘呢?看见他那副德性,我不觉大笑起来,并且将露西的结婚戒指举到他的眼前。可是这一切只是一转眼的事,因为那种生物碱的药性发作得很快。他的面目都已经因为痛苦的痉挛而扭曲变形了,他向前伸着两只手,摇晃着,然后就惨叫一声,一头栽到地板上。我用脚将他翻转过来,摸了摸他的心口,没有心跳了,他终于死了!

“这个时候,我的鼻子一直不停地往外流血,但是我并不在意。不知为什么,我灵机一动,就用血在墙上写下一个词。或许这是出于一种恶作剧的想法,想要把警察引入歧途。因为我当时的心情确实是十分愉快的。当时我想起一件事,在纽约,曾经发生过一个德国人被谋杀的案件,在死者的身上写着‘RACHE’这个词。当时报纸上曾经为此引发过争论,认为这是秘密党所为。我当时以为,这个曾经让纽约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字,可能也会让伦敦人感到困惑,于是就用手指蘸着自己的血,在墙上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这个字写了上去。之后我就回到自己的马车那里去了。我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一个人,深夜之中依然是狂风暴雨。赶着马车走了一段路之后,我伸手往经常放着露西戒指的衣袋里一摸,忽然发觉戒指不见了。我大吃了一惊,因为那枚戒指是她留下的唯一一件纪念物了。我想那大概是我在俯身察看德雷伯尸体的时候掉下去的。于是我又掉转马车往回走。我将车停在附近的一条横街上,大着胆子向那间屋子走去,因为我宁愿冒着一切危险,也不愿失去这枚戒指。一走到那所房子,我就和一个刚从里面出来的警察撞了个满怀。我只好装成一个酩酊大醉的酒鬼,以避免引起他的怀疑。

“这就是我杀死伊瑙克·J.德雷伯的经过。之后要做的事,就是再用这种手段去对付斯坦节逊,这样我就能够为约翰·费瑞厄报仇了,我已经得知斯坦节逊当时正在郝黎代旅馆之中。我在旅馆附近等了整整一天,但是一直没有见到他露面。我猜大概是因为德雷伯一去不返,他开始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头了。斯坦节逊这个家伙的确是非常狡猾,他一直是小心提防着我的。但是他如果以为只要待在房里不出来,就可以躲过我的复仇,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很快我就找到了他卧室的窗户。第二天早上,我利用旅馆外面胡同里的那张梯子,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顺利地爬进了他的房间。我把他弄醒,对他说,他在很久以前杀了人,现在他该以命抵命了。我又把德雷伯是怎样死的讲给他听,然后让他同样挑一粒药丸吃下去。但是他不想接受我给他活命的机会,他从床上跳起来,拿着刀直刺我的咽喉。为了自卫,我就一刀刺进了他的心脏。无论用的是什么办法,都是一样的结果,因为上天是绝不会让他那只罪恶的手,拿起那无毒的一粒的。

“还有几句话我想说,说完了也好,因为我也快不行了。之后我又做了一两天车夫,因为我想努力地工作,攒足够多的路费,然后回美洲去。那天我刚刚把车停在了广场上,就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打听是不是有个叫杰弗逊·侯波的车夫,他说贝克街221号有位先生想雇他的车子。我想都没想就跟着来了。之后我所知道的,就是两只手被这位年轻人轻轻地用手铐给铐上了,而且铐得是那么干净利落,这倒是我生平没有见过的。各位先生,这就是我这辈子的全部经历了。你们可以说我是个凶手,但我自己却认为我和你们一样,应该是一个主持正义的法官。”

他的故事讲得如此惊心动魄,他的那种精神给人的印象又是那样的深刻,因此我们都在那里静悄悄地听得出了神。甚至连那两位阅历丰富的探长,也都听得津津有味。他讲完之后,我们都默不做声地坐在那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只听见雷斯垂德在记录下供词的最后几行时,铅笔在纸上写字的沙沙声。

福尔摩斯最后说:“还有一点,我还想了解一下。在我登出广告之后,你派了一个同党前来领取戒指,她究竟是谁?”

这个罪犯顽皮地向我的朋友挤了挤眼睛说:“我自己的秘密我已经毫无保留地全说出来了。但是,我不想牵连到别人。看到你的广告之后,我也想过这可能是个圈套,但是我真的是非常需要那枚戒指。我的朋友自告奋勇想去看一看。我想,你也得承认,这件事她办得非常漂亮。”

“没错,确实很漂亮。”福尔摩斯实事求是地说。

这时警官正颜厉色地说:“那么,各位先生,法律手续是必须遵守的。这个罪犯将要在本周四提交法庭审讯,各位届时都要出席。在开庭之前,他会交由我负责看管。”说着,他按了一下铃,于是杰弗逊·侯波就被两个狱警带走了。福尔摩斯和我也离开了警察局,坐上马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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