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应该也算得上是身为一个有钱人的好处吧。
大街上看到了某个喜欢的女孩,就命令自己的手下去搭讪,搭讪成功之后就吃饭。
吃饭就下药,下药就开房,开房就办事。
办完了事,索然无味了,就张罗着手下给那些女孩一方避孕的药和一些金钱上的补偿。
往往事情做到了这里,这种事情就算是完了。
然而当这种事情逐渐在变多了之后,潘宁远就又好像是上瘾了一般。
一个女人即使在吸引一个男人,在被男人纵情地利用过一次之后,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的吸引力逐渐的也就没了,所以男人才会又去无所不用其极地去找下一个女人。
于是乎,潘宁远也就这样,从一个相信真爱的人转变为一个只为快意人生的浪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潘宁远的行为方式也越来越大胆了起来,甚至还为了方便在自己的床底下藏药。
当然,这些事情除了潘宁泊以及其他几个潘宁远最信得过的家奴之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
特别是潘宁远藏药的地方。
说起来,那个地方还是潘宁泊送聂端静渠道潘宁远床上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发现的。
当然,在那些什么都不了解的人之中,其中包括潘宁远的母亲李翠莲。
所以说,潘宁泊敢那迷药的事情来说事儿,其实也是心里面早有底了的。
就连潘宁泊昨天夜里去泰富药房里买药的事情也是。
如果潘宁泊之前不曾仔细地将那迷药前因后果地调查了一番,又怎么能够知道潘宁远平日里去哪里的药房买的迷药?还怎么能够将计就计。
『这一场,潘宁泊是赌赢了的。』
就在这个各怀鬼胎的衙门大堂之上,不多时,被刘大人派出去的衙役们也回来了。
领头的衙役走到了判桌前,他朝着刘大人作揖禀告道:“大人……”
见状,刘大人又马上朝着那衙役询问说道:“怎么样?”
随后,领头的衙役又朝着面前的刘大人说道:“回禀大人,确实在酒壶中以及潘宁远的卧房里面发现了迷药。”
“什么?”(宋世初诧异的声音)
听到衙役和刘大人的禀告,那头刘大人还没有表态,这头宋世初反倒是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乱了,这一切都乱了。』
宋世初从自己的头脑风暴里面闪出了身来,他神色诧异地环顾着周围的一切。
最后,宋世初的目光又停留在了判桌前的刘大人身上。
判桌之前,只又见得心中略微有了些底气的刘大人又点了点头,接着就又将手中的惊堂木一举拍下。
又听闻清脆的一声巨响。
接着,刘大人就又朝着台下的潘宁远喝道:“事到如今,你潘宁远还有什么话可说?”
早已经被潘宁泊逼到悬崖边上的潘宁远,其实他心里的防线在潘宁泊提出迷药的那一刹那之间,就已经倒塌完了。
这时刘大人的一声惊堂木,干脆就又让潘宁远顿时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只丢了下了潘宁远此刻身旁的老母亲李翠莲,此时还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
『还不算完,就差最后一步了。』
这样想着,潘宁泊不由地又抿了抿嘴唇。
随之,潘宁泊又扭过身去朝着潘宁远厉声喝道:“我昨天夜里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夜里前来与聂端静进行私会,而聂端静为了保我不惜要将你的丑事公之于众,然后你就将聂端静投入了井中。若不是考虑你长得人高马大,我对打不过,恐怕我当时出现也是一死。难道不是吗?”
潘宁泊的一番话让潘宁远再次睁开了惊悚的眼睛。
“你现在的所言简直就都是放屁!”跪在地上的潘宁远接着又朝着潘宁泊毫无形象地喝道。
随之,又见得潘宁泊继续朝着潘宁远问道:“好啊,我是在放屁,那我就再替旁边的这位宋大状师问问你,昨天夜里,子时,你在哪里?”
『昨天夜里,子时,我……在哪里?』
此时的潘宁远在面对这一个问题的时候,思维又陷入了混沌。
潘宁远记不起来昨天夜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然而这些在潘宁泊看起来的话,这又是必然的。
因为潘宁泊昨天命好友乔炳忠,在帮助照料因聂端静的情绪失控而受伤的潘宁远时。
在那一刻开始,潘宁泊就已经做了手脚。
在潘宁远卧室的茶杯里面也有迷药,且乔炳忠想来,昨天也应该是用干净的布条沾着那茶杯里面的水给潘宁远包的扎。
因为潘宁远好面子,所以他不可能再去让乔炳忠再去叫其他的人。
洗脸的盆潘宁远绝不会用,那么会用到的就只有茶杯了。
一切就是这样,早在事发之前就被潘宁泊一条一条地全部排列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现在留给潘宁远的,只能也只有一步死棋。
在不经意间,看着面前潘宁远此时迷惘的神色,潘宁泊开始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已经逐渐被卸掉、消失。
对于此刻的潘宁泊自己而言,他甚至还有些想笑。
不过到最后潘宁泊还是忍住了,因为他要完美地打胜这一场比赛。
在潘宁泊的面前,这时,又见到潘宁远一脸慌乱地说道:“我……我在卧房里睡觉。对,我是在卧房里面睡觉。”
显然,潘宁远还没有放弃抵抗。
但是也是当然得事情,潘宁远再做下去,也只能是无谓的挣扎。
为了能让潘宁远“死个痛快”。
于是,此刻的潘宁泊就又朝着潘宁远问道;“那谁能给你做证明呢?”
潘宁泊此刻的话虽然不多,但是问题却很尖锐。
潘宁远一时愣神,但是马上就又找出借口并且回应潘宁泊说道:“我还未娶妻,睡个觉而已,哪来的这么多人出来证明。”
但是马上,潘宁泊就又再度套牢了潘宁远的立场。
“所以也就是说,你昨天子时在房间里睡觉,是没人证明的咯?”潘宁泊朝着潘宁远继而问道。
潘宁远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的大脑此时也在飞速地旋转了起来。
随后,又见得潘宁远接着又吵着潘宁泊质大声问道:“好啊!那你说我昨天夜里子时去了后院见了聂端静,你又有何证据呢?”
潘宁远在霎时间锁定了案件全程的疑点,在最后的关头才又勉强地站在了博弈者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