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傻话呢?这一辈子你在我就在!”温柔的摸了摸苏荷的头,雷莫雪一直站在后面。
从牢房到客栈附近这里一句话都没说,仿佛她自己不在,看到现在这副场景心口非常痛。
雷莫雪拍拍自己的脑袋,小声的说:“乱想什么呢?祝福他们就好,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只是一个第三者。”
谁也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你可能就此埋藏在心里吧!
一群人则纷纷住进客栈里商量明天早上的一些事宜。
第二天一早,衙门门口就出现了一大堆老百姓,议论纷纷的看着眼前的这堆东西,衙役们都还没有开门。
“原来是这样,这个人也太不要脸了。”
“对呀,这个纪盼富家公子了不起啊,就可以轻贱人命?”
“真是可笑,这个判官也太糊涂了吧!”
“厚脸皮的一群混蛋,人家小姑娘在监狱里肯定不好过。”
衙门开堂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赶快去找他们的大人。
衙役们看着眼前的证据,不禁心里打了一个冷颤:完蛋了,看来这回刘长青要阴沟里翻船了。
其实不止这些民众,还有衙役,都很看不起刘长青,刚来没多久就出了那么多个案子,是不是有冤情,心里当然有数。
拿着别人的血堆起来的荣耀,搞得跟神官一样,真是可笑!可是谁敢吭声呢?
正在睡觉的刘长青,平时一般不到日上三竿,基本没什么案子,所以他也就不怎么起来。
“大人,你快开门啊,出事了出大事。”衙役使劲的敲房门。睡梦中的刘长青听到声音马上把衣服穿起来。
开门就是一脚:“胆子大了,是不是敢吵我睡觉?有什么大事啊!就这么个破地方。”
衙役捂着胸口,吃痛的说:“不是啊,大人,外面出事了苏荷的案子……你可能要重新审了,你赶快出去看一下吧!”
刘长青感觉有点不妙,赶快赶往门口,那名衙役心里在暗骂:怎么会有这种人?呵呵,原来拿国家钱的官,这么可笑。
“放了苏荷!”
“对呀对呀!重新审判案子!”
“把纪盼那么个混蛋抓起来!”
“对别人不公平!”
“拿国家的钱的人怎么能这么办?天大的冤情啊!”
……
一开门就是无数老百姓的施压,刘长青被吓了一跳,看到地上的证据,还有那张纸条,额头上不禁三根黑线落了下来。
刘长青心里在暗骂:这个纪盼也太愚蠢了吧,杀人都处理不好?这下不是她死,就是我死了!要是把这群人激怒了,本官可不好当!
只能无奈的宣布:“各位安静点,本官会重审案子的,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各位相信我,我现在立刻开堂,命人把他抓过来。”
花云舒与两个人,带着那个家丁前去开堂作证。
“大人,小人要举报,确实是他打死了另一个家丁小人亲眼所见,还想栽赃嫁祸给苏荷,这一切小人不想再隐瞒下去了!”
家丁跪在那里盯着纪盼,认真的说。
纪盼哑口无言,看着眼前的证据,还有人证只能在那里大喊:“大人,我冤枉,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们约定好了……”
听到约定两个字,所有人诧异的看着刘长青,刘长青马上拍拍按桌:“来人,不用再说了,事到如今将水落石出,把它押下去,三天之后行刑。”
“对苏荷无罪释放,退堂”随后,挥挥衣袖,气愤的走下了公堂。
刘长青心里早就把纪盼骂了个遍:这个家伙要不是我反应的快,难不成他还想在所有人面前说我冤枉苏荷把原因说出来啊!
其实大家早就心里有点数。纪盼嘴里嘀咕道:“完了,完了,哈哈哈!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死。”
疯狂的大喊,使劲的拉着牙他们每个人的,面目狰狞:“我有钱,我家有很多钱,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我走,放我走!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从云端摔入泥底,让这样的一个富家公子怎么接受得了?
而在另一边就在昨天晚上雷莫南提议让苏荷去黑瞎子岭避避风头还有养病,毕竟她是越狱出来的。
“不行,我不同意,我想跟她一起走,”花云舒不想再离开苏荷了。
苏荷看到他这样,拉着她的手说:“放心吧!你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马上来找我吧!想看到你亲口告诉我,纪盼的死过程。”
“我可不想自己平白无故在牢里呆那么久。”苏荷嘴角微微一笑,看着他说。
花云舒非常心疼,因为不想再离开她一个,但是没办法,只能让她先走了。
临走前,两人依依不舍的抱在一起好久。
一群监牢里衙役昨天晚上被打昏,一部分人捂着脑袋醒来,昨晚一大群人睡得老熟了,也没听到任何声音。
“哎呀好疼啊!”
“感觉我的头要炸了!”
“发生了什么?”
一个腰间佩戴玉佩,仿佛牛气冲天的20多岁男子走进来,鄙夷的看着牢房里,眼底满是不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吝啬一样。
心里暗暗:大人这是抽风了?怎么会想到派我来这种地方叫个人啊!脏死了,怎么呆的下去?哎,都怪我早知道不出现了,撞枪口上了。
刘长青回去之后非常气愤,见到人就发一次火,所以衙役心里都叫苦。就连每天把刘长青不谋化策的军师,也不明所以的被派来了。
他咳了两声命令道:“大人让我把苏荷放出来,你们怎么了?”这是刘长青身边的一个算是军师吧!监牢里看到这群人,犯人有些还没醒,他们则一个个都捂着脑袋。
“苏……苏荷不见了!来人啊!”这道声音从地下内牢里传出来,所有人纷纷惊讶。
那个军师马上前去查看,发现地牢有人翻出去的景象还有一些地方被损坏,马上跑去禀告刘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