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您这管辖范围内这样!还要不要命啊!”
正在喝茶的刘长青听到军师这样说,差点没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把茶杯使劲摔在地上。
“本官好心放她一马,现在可怪不得我,越狱可是重罪。给本官张贴告示全城通缉,原因也给我写明白了。”
“是。”狗腿军师露出一抹奸笑,仿佛别人不好,他就特别好。
刘长青愤愤的说:“本来就心情不好,她居然还敢越狱,可就怪不得本官了,看现在他们还能说什么?”
事情结束后,花云舒就马上赶黑瞎子岭,进门就看到雷莫华在不远处烧药。
“二当家要不我帮你吧,这是谁的药啊?”花云舒好心的伸出手。
雷莫华毫不客气的塞给他,双手叉腰说:“本来就该你烧,你老婆耶,她的汤药啊,脑子坏啦?我可是日理万机的,那里还有两三个小鬼等着我调教呢!”
不远处的两个人听到这番话,心里在哭着:二当家,怎么这么啰嗦,都交代的这么清楚了,要不是刚刚三当家让他来烧药……
这才刚歇停一会。
两个人相视一眼,不禁喊了一句:“救命啊,我们肚子疼,先走了,你们继续聊!”
花云舒不禁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他低下头,掐了一下自己抬起头:“是!二当家,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您辛苦了,去休息吧!”
雷莫华翻了他一个白眼。
苏荷看着端药进来的花云舒,一时激动抱住他,蹦跶了两下:“你回来啦?怎么样了?讲故事给我听吧!”
苏荷已经准备好听纪盼的下场了,花云舒一边轻轻的把药吹凉,一点一点的喂苏荷,一边绘声绘色的讲给她听。
药喝完了,故事讲完了…
花云舒轻轻地吻了一下苏荷的额头,低沉磁性的声音,认真的说:“还记得我们在牢里说活着出来就成亲了事吗?”
苏荷假装无辜,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双手挠了一下头:“我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瞎说什么呀!”
花云舒勾勒出一抹邪笑:“哦,你不记得了是吧?那我走了,再也不见!”
假装生气走出门。
苏荷跑上去环抱着花云舒的后背:“好啦,不跟你闹了,当我看不出来,你假装啊,你怎么可能走?”
“搞得我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假装一样,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啊?”花云舒弹了弹她的脑袋。
苏荷笑眯眯的说:“我答应你!等这段时间过了,我们就成亲,我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
就这样,在黄昏的映照下,两人紧紧相拥,岁月静好,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这应该是两人心底最期盼的事。
一群衙役通缉令也发了,四处在寻找,可是就是没有找到苏荷的身影,所有旅馆酒楼纷纷派人去查了。
几个猥琐的衙役,以公差为借口,还跑到青楼去查看了一番。
长时间没有结果,刘长青把所有人召集在公堂。
刘长青大怒:“你们这群饭桶怎么这么没用?一个女的都找不出来,现在怎么办?白给你们的钱啊!”
军师看到刘长青这样生气,马上上前安抚:“大人不要在生气了,怪不得这帮人,本来就没什么用,大人一世英名 何必为这些小事生气呢?”
被刘长青骂也就算了,一大群人心里在暗骂:“呵呵!搞得自己都有用一样?这个军师不就靠一张嘴,在那里阿谀奉承吗?”
所有人心里都对两人非常鄙夷。就在这时,有一个人从后门来到衙门里,他看到后门没锁偷偷跑了进来
刘长青看到马上问:“你是何人?竟敢未经本官同意来到这里,是怎么进来的?”
客栈老板马上解释:“小人是从后门看到没锁溜进来的,怕打草惊蛇,不敢从正门走,还请大人恕罪,小人有事禀告。”
刘长青冷笑道:“我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品貌的,你是谁嘛?就不怕我把你拖出去砍了?”
“大人,小人想说的就是我曾看过通缉令上的女子就在那件案子结束的前一天晚上,当时他们就住在小人的客栈,小人不曾知道那件事,看了通缉令才知道。”
客栈老板飞快的说,就怕刘长青不听他解释,就把他拖出去砍了。毕竟来说这件事也是为了一点赏钱。
“除了苏荷,还有什么人?那天晚上怎么回事?他们那些人去哪儿咯?是你说的出来,本官恕你无罪还有奖。”
刘长青抓到一点苗头,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客栈老板仔细的回忆:“好像还有黑瞎子岭的土匪,小人一介草民,看来住店怎么可能敢说些什么,还请大人恕罪!可能就在黑瞎子岭上。”
刘长青大笑:“好,来人把他送走,按照通缉令上的奖赏给他。”
刘长青心里乐开了花,原本让着苏荷踩了狗屎运了,还害死了纪盼,搞得一群人还在本宫的门口大喊大叫,现在好了抓到一个越狱的人,何愁没有正当理由?
“本官又有了一个理由,真是你立刻带上衙门所有的人去黑瞎子岭上,不必要把那帮土匪清干净!”
军师有点担心的说:“遵命,大人,但是我担心我们打不过那帮土匪,万一损失惨重,可就不妙了。”
刘长青打了他一下头:“蠢货,偷袭呀!他们怎么帮助苏荷越狱的啊?你就一样,到晚上的时候趁其不备攻上去。”
“我可不介意你把黑瞎子岭烧了,只要别让他们活着就行,你自己看着办吧,留两三个人给我就行了。”
刘长青暴露出狠毒的嘴脸,仿佛顺他者生,逆他者亡,狗腿军师马上就带着人收拾装备。
准备立刻出发,先暂时潜伏到黑瞎子岭,这时候密探早已听到了一句,在这种地方想要立足,不铺点眼线怎么可以?那不是就是失策的表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