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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有夫之妇·太医下落

波斯在北暨以西北的地方,又是大漠中,热时听人形容有如炭烤,但当冷时,也冷的毫不含糊。

不过,在波斯宫廷中,冬日的冷却能被隔绝在外面大半。

古典而奢华的房间里燃着壁炉,铺着厚厚的绒毯,椅子上也都裹着动物的皮毛,柔软又顺滑。凯特手握高脚杯坐在壁炉旁,白皙侧脸被火光映照呈了淡淡的橘红色,反将他柔和的线条镀上了一层别样的美感。

一头金发披散着,令这个西域男子更是美的犯规。

“很好,”暗门后,捧着肚子的少女握拳做了个极有信心的动作,“好在一无是处的哥哥还有脸能拿得出手!”

阿尔托斯看了看身后被丢在地上的一堆男人的服饰……

“公主殿下很想有一个来自中原皇嫂吗?”

少女认真的想了想,而后道:“其实只要哥哥能赶紧找个伴侣,男人我也没意见的!”

阿尔托斯:“……”

那边的凯特浑然未觉,还在招待着两位来自中原的客人:“两位来这里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紧急情况下,仍旧事先得到了文牒而没有硬闯,我作为波斯的王,很高兴也很欢迎你们的到来。”

分明之前已经见过,却还要在之后郑重其事的客套一遍……不知道怎么回事来自礼仪之邦的邵将军还是很想打人。

“多谢您的款待,”琳琅站起来,按照千齐国的礼数行了一礼。

在知道了这三天都会下大雪,绝对不能冒险赶路后,她也没那么急了,毕竟若不是因为凯特,可能现在她还在驿馆里盼着雪停。

邵煜白也起身行了一礼,只是他行礼的时候,凯特总会慌……后面他就很干脆的道:“波斯崇尚民主自由,你们不用这样频繁行礼。”

尤其是那位将军,请把手放下,放下,谢谢。

“咳咳,那么,请问你们急匆匆的过来,是想要从波斯获取什么呢?”凯特清了清嗓,而后喝了一口红酒,才慢条斯理的问。

那副悠然的模样,配合着暖洋洋的炉火,确实能让人将焦虑的心情放松下来。

“先前我大概提起过。是想来贵国求药。”琳琅道,“一共是两味药材,分别叫做‘求生’和‘求死’。至于他们俩有什么渊源,我还没能知道。”

“求……”咽下红酒,舔了舔嘴唇,凯特碧绿的眸子里泛起疑惑,“我记得,中原人的话里,有一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琳琅点头。

“但我们的国度并没有这种说法呀!”凯特茫然,“所以这种一听就知道来自中原的名称,真的来自波斯吗?”

琳琅一愣,随后感受到注视,转而与邵煜白面面相觑。

“不是,我不可能弄错的。”琳琅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有点慌。

“没事。”给了她简短的两个字,邵煜白转头对着凯特道:“或许您可以想一想,过去的两年或者几年里,有没有向千齐国提供过珍惜药材?”

一语惊醒梦中人,琳琅也拍手道:“对,是从九年前开始!但不知道是哪一年。”

“九年?”凯特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而后,眸子又缓缓上抬,停住在了琳琅的脸上。

良久。

邵煜白轻咳一声,拿起了在他身边矮桌上的红酒:“这是?”

凯特回过神来,刚要开口,却听琳琅道:“是葡萄酿的酒。”

“啊!”凯特忽地击掌。

琳琅飞快的将视线转向了他,邵煜白也将目光投了过去。杯中的酒水面上,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

“我想起来了,九年前,有一个中原人,来过波斯!”凯特说完,惊异的指着琳琅,“他也来求过药!”

琳琅心里一跳,连忙点头:“对,那个人就是我的舅舅!他记录过,九年前他来到波斯的时候,收获了很多药,最后有两味珍贵的药材,他觉得很有意思,就顺手记录了下来,说是虽然没用到,但是值得记录!”

顿了顿,她紧张的抓住了袖口:“您知道是哪两味药材吗?”

凯特摇了摇头。

“很遗憾,那年我还是个淘气的孩子。我的父亲与那位先生有过接触,不过他已经去世了。”

琳琅闻言,也很遗憾。

苏子和也只是随手在画有波斯国大致外貌的图案旁随手记录了几笔,关于“求生”和“求死”的药性。经琳琅反复推断,以及特意写信询问过自己的爹关于波斯朝贡之事,才断定那两味药材来自波斯,且多年里好像只出现过一次。

甚至脸外形图她都没见过。

沉寂半晌,凯特才开口:“或许,我可以邀请你到我的宫殿以及外面走一走,顺便把记忆里仅剩的一些关于那位先生的事情告诉你,会给你启发。像是一个小兽那样不安、让人想要投以怀抱安慰的琳琅小姐?”

“出去转转可以,抱就免了吧。”邵煜白淡淡道,“她嫁人了。”

“嗯?”凯特惊讶,“嫁人了?”

“对,嫁给我的侄子了。”

“哦那真是遗憾。美丽的小姐总是那么受人欢迎。”凯特惋惜的笑了笑,放下红酒杯站起身来,“那么请吧,二位。”

琳琅只将凯特的话当做了西方人惯用的调侃,没怎么在意。

邵煜白听后,却跟在琳琅身后,更是寸步不离。

顺便还是特别想把那位波斯王揍一顿。

“琳琅小姐的舅舅,曾经走上过这座塔的塔顶。”三人穿上了厚实的外袍,凯特带人顶着雪走到了户外,指着一处高塔道。

顿了顿,又指向另一处:“那面的山上,他说有很多药草,但对我们来说可能只是杂草,现在,唔,天很冷,山是秃的。”

刚亮起来的眸子又暗淡了下去,琳琅轻叹着抚了抚外袍上一撮儿倒竖起来的兔毛。还未撤回去就被另一只手抓了住,而后轻轻捏握两下,又被松了开。

看了那手的主人一眼,琳琅抿了抿唇,心里反倒又多了一层复杂。

只是,也有一股热量由内而外的从身体里迸发了出来。

“哦对了,”凯特这时回过了身,道,“或许你们今天可以去集市看一看,那里会有很多东西,连我都认不全。但是你们喜欢的,尽管说,我的宝库很充盈。”

这番话,凯特能当着邵煜白的面说出来,琳琅是很惊讶的。

因为波斯每年都会向千齐供奉许多财宝,来求得大国庇佑。在千齐国的将领面前炫富,难道不是一件很傻的事情吗?

不过后面,琳琅又知道了,为什么波斯的百姓分明没见过邵煜白,却会对他致以那么热烈的欢迎。

“邵,和他的家人,他虽然几乎没来过波斯,但他们是我的子民们心中的英雄之一。”

在邵煜白看见街上一位老人踩着的高脚架即将倒下,下意识就过去帮忙时,凯特道:“因为他和他的家人,波斯才能过上安稳富饶的生活,他从不私下扣税,很尽职尽责。”

琳琅一边听着,一边看着邵煜白在那边帮人支撑高脚架,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赞赏,欣慰,还有……

“你很自豪。”凯特扭头看她,“因为他是你的家人?你的丈夫,也和他一样伟大吗?”

微微一滞,琳琅笑了笑。

“他生病了。但我相信在他病好之后,也会和他的小叔叔一样伟大。”

“夫妻恩爱?这可真让人羡慕。”凯特也笑。扬起的头环顾着自己的国家和子民,“以前那位先生,我记得他很喜欢在集市上走动。虽然见面不多,但他是一个很独特的人,所以,我还有印象。”

“那,”顿了顿,琳琅咬唇,“请问你知不知道,我舅舅在这里有没有生过病?”

“呃……”

凯特眯着眼,仔细的回忆了一番。

“他在来时,很健康。但在波斯住了一个月后,听下人提起过,每天晚上都会听见他的咳嗽声,他还会……”

顿了顿,迟疑的看了琳琅一眼,他才继续道:“吐血。”

琳琅眉头倏地一皱,双眼死死的盯向凯特:“原因呢!?”

凯特摇头:“我的父亲很重视这件事。但他对我的父亲说,那是他在试药,出了什么事都不会怪波斯,他已经向你们尊敬的陛下请示过。”

说着说着,凯特都皱了眉:“记得他走的时候,身子很糟糕。但他说没事,他是很厉害的大夫,会解决好问题。”

“所以……”目光落在琳琅的脸上,凯特小心翼翼的问,“他还好吗?”

琳琅勉强牵了牵嘴角,摇头,没有回答。

“哦你的脸色,似乎也不大好,是不舒服吗?”凯特慌了,转到她面前半蹲下身子,“要不要你先回去歇歇……哦天哪你怎么哭了?不我很抱歉好像不该说那些,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可能真的不是很可靠……”

邵煜白刚替人稳住高脚架,回身就看到这一幕,当即冲了过来,推开凯特站在了琳琅面前:“怎么了!?”

琳琅还是只有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忽然止不住眼泪,也说不出话,喉咙里堵的让她自己都有些慌乱无措。

“她这是怎么了?”邵煜白站起身子,瞪着凯特的眼里满是怒火。

牵着邵煜白的袖子晃了晃,琳琅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的道:“陪我到处走走吧。”

邵煜白抿唇,而后慎重的颔首,回头再看凯特,凯特则是神情略微复杂的眯着眼,示意他们自行安排。而后打了个手势,表示有问题去宫殿找他。

冬日里,波斯的街头并不会显得冷清。摊位很多,人们穿着厚重的衣服有说有笑,尽管琳琅一句话都听不懂,但见到异国的人,波斯的百姓都会很友好的冲其微笑点头。

眼眶仍有点红,琳琅带着些许的鼻音道:“你不要怪凯特,他只是和我说了些我舅舅的事情。”

“把你说哭了?”邵煜白语气僵硬。

“真的不怪他。”琳琅缓了过来,长舒一口气,笑容也没那么勉强了。

“只是很多事情串起来,有点让我手足无措。”

在异国的街上走着,好处大概就是你说了什么他们都听不懂。琳琅没想到过自己能和邵煜白一起漫步在另一个国度,更没想过,她得知的消息,会在原本的结局上,更添一层沉重。

“二爷。”在邵煜白体贴的没有询问中,琳琅自己就打破了沉寂。

“我可能得向你坦白一件事情了。这件事我骗了你。”

眉心一跳,邵煜白看向她。

“你说。”

琳琅撒开了原本拽着他袖子的手。

更令邵煜白心里没了底。生怕她说出什么话,对现在正在努力的他来说,成为致命的打击。

虽然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堂堂护国大将军,为什么会因为一句话就心慌成这个样子。

“我……之前和你签的书契,”琳琅的喉咙咕噜滚动了一下,声音略显艰涩。

“其实我已经违约了。”

一颗心仍旧悬着,邵煜白没听懂:“哪里违约了?”

“就是……我没办法替你找到我舅舅,因为……”

咬了咬唇,下了多大勇气一般,琳琅闭眼又睁开,字句颤抖。

“他死了。九年前,就已经死了!”

什么是残酷呢。

琳琅当然知道,世界是残酷的。

但当她无忧无虑的在千齐国、在家人的庇护下生长了九年之后,她一度忘了什么是残酷。

直到看见染血的军旗猎猎,迎着残阳斜插在遍野尸首间,直到她不甘心的一遍又一遍徘徊在血水和残骸中,拖出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

直到,少年对她说:“我等你回来。”而后她仓惶的逃出军帐。

每夜都会细嚼慢咽两人裹着蜜似的对话时,被经急信召来的文玉告知——“主子快不行了,姑娘你快收拾东西,咱们连夜回京!”

走时还好好的舅舅,再听见他的消息,却是这么一句。

春意还没来,同样寒冷刺骨的天气,琳琅呆愣在深夜的军帐里,手腕上还戴着给她带来了情窦初动的信物。

舅舅是唯一知道她来历的人。但就像邵煜白把邵齐当成了自己的亲侄子,琳琅也是他苏子和的亲外甥女。

不辞而别。

她在马车轱辘的轧地声中,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舅舅,仿佛真的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不知道怎么办。

“照顾好你娘。”

“保护好自己。”

“别再,让自己暴露在他们的视线里……身怀绝技,亦是灾祸。”

舅舅从波斯回来之后,身体虽变得有点虚弱,但他还是能说着自己没事,而奔波于北暨的内城与外城之间忙碌着什么。

没想到,忙碌过后就是永别,她让舅舅教了她如何调制暂缓毒性的药,可她的舅舅,一代名医,还是在回京洛的不久之后,便毒侵入体,不治身亡了。

只是舅舅死后,除去她和文玉,就再没有别人知晓这件事情。皇帝对外宣布苏子和革去职务永不得回京,她还曾庆幸这样正好帮她瞒住了舅舅死前交代的,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不在人世的事情。

“我本以为舅舅是出于偏执,才在追求医术的造诣上走火入魔,英年早逝。毕竟他去世的无声无息,除了有一群人企图找到他完成自己的目的,其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

紧扯着自己的袖口,琳琅的声音有点抖。

“可是今天凯特忽然跟我说,他在波斯试药,曾向陛下请示过,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去追究波斯的责任。”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早在到波斯的时候,心里可能就已经有了打算!

琳琅摇头:“我不相信,不相信他大好的年华,会平白无故的,在来波斯时就已经准备好了去迎接死亡!”

或许是因为寒冷,也或许是因为悲伤或者愤怒。面前的人儿眼眶通红,鼻尖儿也呈着淡粉色,看得邵煜白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攥住了一般不是滋味。

张开双臂将琳琅揽进了怀里,邵煜白轻抚了两下她的背,而后将手掌按在了她的后心窝上:“还想哭吗?”

身子微颤,琳琅抬手揪住了对方两侧的衣袖,咬着唇摇了摇头,将头埋进了对方的怀里。

不想哭,只是眼泪忍不住。

“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该怎么办?”无措的问出口,她又茫然了,如果舅舅的死,真的不是意外,真的会牵扯到千齐宫中那位至高无上的人……

那……

世子是那个人的儿子啊!

“你,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吗?脑子里很乱?”邵煜白搂着她问。

感受到怀里的小家伙轻轻点了点头,他又抬掌抚摸起她的后脑。

“那就先别想了。等到回去千齐,这些事,我陪着你调查,陪着你考虑,如何?”

心里一暖,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下落,连带着肩膀跟着直颤。琳琅断断续续的低声:“其实我没那么爱哭的。”

“嗯。”

“我……这些年我是不是变了?”

“以前是个丑丫头,现在好看了,是变了。”

“……”不轻不重的锤了对方一记,却是怕自己的手疼,琳琅无语的咬了咬牙,到底没忍住在他怀里微微笑了。

“帕子给我。”邵煜白这才把语气恢复了一点强硬。

方才那哄人的语气,若是被军中的将士们听到,怕是要把他拽出去做法事的。

琳琅从袖子里掏出手帕,面前的男人便拿了过去,将她脸上的泪痕都仔细擦了个干净,专注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她照顾病患时的模样。

“我怎么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老了。”琳琅小声嘀咕。

“怎么了?”邵煜白折着帕子问。

琳琅努了努嘴,道:“之前是我这么照顾你,现在换你这般照顾我,可不就是有一种孩子长大了,知道孝敬我了的感觉吗?”

额头上被“嘣”的弹了一下,邵煜白收起手帕便要走。

“哎二爷,帕子是我的,还我!”琳琅追上去。

“不还。”

“……”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她长大了的邵将军身边,心底固然还有很多沉重的事,但看着他的身影,就还是决定先放一放。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曾经以为死了的人如今都能活生生站在她身边。虽然舅舅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但是……她不能被无端的猜疑蒙蔽了来自后世的清明双眼。

旁的她可以委屈可以忍,但舅舅医术不济,医死宫中后妃这个罪名背了近十年,终于证实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二爷,”轻声唤了一句,琳琅问,“咱们后天一早便会启程回去吧?”

“嗯,这些和波斯王已经商定好了。只要你找出所需,他必定给予,而后派人送咱们出沙漠。”

同时,凯特也在想办法追回这些年波斯向千齐进贡的物品清单,只是他说过波斯是个随意的国家,在他那里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

“那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我得抓紧了,世子应该也等不了那么久。”

琳琅握了握拳,替自己打气。

看了她一眼,邵煜白抿唇,又若无其事的将目光投去了别处。

昔日林间晚风习习,龙隐寺前菩提树上,那个不幸去世多年的另一人,果然是苏太医。

其实对他而言,苏太医不在人世这件事情,只是或多或少的会影响到他。但若从琳琅的角度来看,牵扯的事便不是那么简单了。

“朕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三个人。惠儿,少齐,和……”

依稀记得尉迟光祖那戛然而止的话,以及后面沉重的叹息声,邵煜白眯了眯眼,好像想从回忆里追溯到更多事情。

然而他这些年在京洛所待的时间实在有限,心思大部分都放在了北暨的军事上,现在反而只有力不从心。

“嗨呀……啧,求生求死,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琳琅苦恼的锤了锤额头,目光在街上的摊位之间乱瞄,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

“等等,”邵煜白忽地叫住了她。

“怎么了二爷?”琳琅疑惑的站住,回头看他。

邵煜白微眯着眼,眼底却透出了恍然开悟之后,锐利无比的光:“大海捞针很困难,那换成在水盆里捞,会不会好些?”

“……什,什么大海啊水盆的?”琳琅一头雾水,“二爷你想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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