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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为何娶她·陪我喝酒

现在一提到李琳琅,誉王就是一肚子气。

尉迟光祖发问了,他便立刻回道:“陛下可能有所不知,这一次对齐儿投毒,与李琳琅定脱不了干系!”

“哦?”尉迟光祖回了座位,本来都要坐下了,听着却又站了起来,撑着桌案眉头紧皱,“你说什么?李琳琅参与了投毒?”

重重的点头,誉王道:“煜白说,李琳琅是被人陷害的。可亲手将沾着毒的蜜饯喂给齐儿的,却是她私自带来的婢女。且那满盘蜜饯,只有一颗沾着毒……李琳琅要护着她的婢女,煜白要护着李琳琅,臣也是束手无策了,才来觐见的啊!”

终于缓缓的坐回了软椅上,尉迟光祖陷入了沉思。

“煜白走前,并未与寡人提起过,少齐中毒之事还与李氏有关。”

沉了口气,尉迟光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邵煜白说过,下毒之事和他的其余某个儿子脱不了干系。这事,他心如明镜。但却未想到另一层关系,或许李琳琅也参与了此事。

“只是……煜白说,李氏已有法子为少齐解毒,此时两人怕是已经到了波斯吧。”尉迟光祖道。

“波斯?”誉王夫妇面面相觑。

波斯对于他们,可以说是一个很遥远的存在了。誉王自小生长在京洛,去过的地方都没自己儿子远。誉王妃虽是远嫁过来的,但也没远出几座城去。

“这解毒,难道还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誉王不能理解,“李琳琅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对此,尉迟光祖也只是一知半解。

他信任邵煜白,就如他的父亲信任誉王和邵煜白的父亲。邵家人,尤其是邵家继承人,都是稳重的性子,做事从不冲动。许多事情交给他们,都能让他少操不少心。

正当尉迟光祖动摇之时,誉王又开口了。

“在李琳琅出现前,煜白做事向来也是有分寸的。可就因为一个李琳琅,煜白护着她,竟是听到了臣要处罚李琳琅,便在去北暨的路上就折返了回来,半日才问及齐儿的情况。陛下,你说说这……”

“可李氏不是少齐的妃子么?”尉迟光祖糊涂了。

这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邵煜白难道和李琳琅还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成?

誉王妃没能忍住,请示之后,便将她自己理解的,一股脑儿都倒给了面前的君王。

末了,她忧心忡忡:“往日臣妇瞧着李琳琅确实乖巧懂事,待齐儿也是极为认真。可您想,她先是无端代替自己的妹妹嫁给了齐儿,紧接着下毒之事,判决下来竟是她的妹妹临死前指正自己指使了她的丫鬟!这……这怎能说得通?”

“陛下,臣亦不是一口咬定事情为李琳琅所为。只是请您,在这件事情上,多帮齐儿一把吧!”誉王扼腕。

“……寡人知道了。”尉迟光祖沉重的道。

送走了叹息连连的誉王夫妇,尉迟光祖缓缓回到桌案旁,步子竟已有些蹒跚。咳了一声,便会有数声咳嗽接踵而至。

“陛下,您多注意身子!”一旁的公公连忙道。

抬起一只手摇了摇头,尉迟光祖道:“你下去吧。让朕一个人静静。”

“……是。”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御书房出奇的安静。尉迟光祖走到后窗边,刚打开窗子,便有一阵冷风灌了进来,使体弱的他打了个寒颤,可却不愿关窗。

窗外一片萧瑟冬景,石桌石凳配着光秃的枝丫,连池塘里的水都结了厚厚一层冰。

浑浊的眼已有些昏花,尉迟光祖靠着窗弦,半眯起眼,盯着石桌石凳,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石凳上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惠儿……”

眨了眨眼,尉迟光祖的笑容有点苦涩。

曾经,纵那个女子再是知书达理倾国倾城,他也只是照着旁人的意愿,将她册封为妃,并未动心。

甚至为了另一个注定无法封妃的女人,夺走了她的儿子,寄养在宫外,又将他心尖上爱着的那个女子的儿子,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交与她抚养了十九年。

可后来,他发现了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是多么的不堪而下作,让他悔不当初时,她却身染重疾,将不久于人世。重病之际,在她身边陪伴着的,是别的男人。

一步错,步步错。

“陛下,”门外的公公忽然道,“皇后娘娘求见。”

心弦一动,尉迟光祖回身:“让她进来!”

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徐徐走来,身后宫女的臂弯里挎着一个食盒。

“陛下,听闻您今日劳累过度,臣妾特命人熬了补身子的汤。您尝尝吧。”皇后从容不迫的说着,又命宫女将食盒放下,取出了里头的汤碗。

“命人”二字就像利针扎在了心窝上,尉迟光祖讪笑了一声,缓缓度步过去。

“朕好像,已经许久没有喝到皇后亲自熬的汤了。”

皇后垂眸,沉默不语。两只手交握在身前,汤碗都不曾碰过。

喝了一口汤,眉头却皱了起来。尉迟光祖伸出苍老的手,落在了皇后的手臂上:“惠儿,朕想喝一碗,你亲手熬的汤。”

“陛下,臣妾熬的汤,不会合您胃口的。”皇后冷淡的道。

顺便侧身,躲开了皇帝的手掌。

叹了口气,尉迟光祖放下了汤碗。

“锦明来过信,说过些日子便会事成回京了。”

冰冷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动容。皇后矮身行礼:“多谢陛下提起告知臣妾。”

心里更是痛的一颤,尉迟光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朕还有些公务。”

“是。臣妾告退。”

刚进屋子的人又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只留下身上沾染的一丝冬日之气,还弥留在周围。

如今,唯一能令伊人神色缓和的话题,竟是她还不知道的,自己养育着的别人的儿子。

尉迟光祖抹了一把老脸,看着桌上未被撤去的汤碗,可笑是二十年来争着千古一帝的名头,最后却落得妻子貌合神离,爱子命悬一线。

而他,稳坐龙椅,手握权力,最后换来的,却只有孤寂的一声叹息。

邵府中,两个护卫守在病床边,正向邵齐汇报着最新的消息:“二爷来信说,他们隔日便会启程去波斯大漠,这信送来已有三日,想必如今他们已经到了。”

邵齐勉强的抬着眼,问道:“北暨,如今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吗?”

“二爷没有细说。但是,少主子还请相信二爷。”出将道。

只是他说着话时,一直在有意无意的避开邵齐的视线。

邵齐已然没有精力去管那些,他现在每次醒来,都会浑身不适,许久才能缓和,缓和了就又会是一次长久的入睡。

总觉得,某次睡过去之后,他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一直在给小叔叔,和琳琅,添麻烦。”邵齐艰难的说着,双眼中混沌着迷茫,“从前是,现在,也是,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

“主子,您不要乱想。”平阳揪心的劝道,“今时今日之事非您所愿,您也是受害者,二爷还在盼着您好转。”

摇了摇头,邵齐微微一笑,却仍解不开心里的结。

他是被遗弃在外的皇子,却不知自己是因何而被讨厌,因何生身父亲要将他扔出来,而找了另一个人代替他在宫里。

虽然在邵家,爹娘疼爱他,小叔叔和琳琅对他也格外的好,可却因为他,小叔叔颠覆了属于自己的顺利官路,琳琅蒙冤还要为他奔波,爹娘满头雾水也得不到解释。

一腔浊气涌入喉咙,邵齐急促的连咳了几声,随后缓了缓,才道:“满春呢?”

出将立即去叫了满春过来。

“我想,听琳琅的信了。”邵齐看着满春道。

琳琅在走前,给他写了十几封信。上面除了让他好好休息,就是一些简短的小故事,让满春念给他听的。

她以为他傻,提前留了信,就能让他以为自己一直在往回寄信,让他安心。

但他不傻。

虽然,这些信也确实会让他得到心理的慰藉。

满春在来时就福至心灵的带了信,此时坐在邵齐的床边,便读了起来。邵齐听着听着,就笑了。可再听着,眼眶却有些发红:“满春。”

“是,少主子。”

“你说……”

“什么?”

“琳琅,她……”她有没有那么一丝的可能,对他抱有着浅浅的男女之情的喜欢。

声音顿住,他摇了摇头,笑道:“你继续说。”

满春狐疑的看了他两眼,点头继续读了起来。

邵齐轻叹。

这一屋子的人,都是为了他好的人。可最终,他的心里话,永远只能对自己说。

半晌,当他昏昏欲睡,外面响起了出将的声音:“大理寺丞李临渊来见,少主子您见还是不见?”

“琳琅的哥哥?”邵齐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失败了。平阳见状连忙扶起他。他道:“让他进来。”

多日以来,邵府还是头一次有外人进入。李临渊进门时,见到邵齐清明的眼神注视着他,还是有些飘乎乎的魂不守舍。

“卑、卑职……参见少主子。”

“起来吧。”邵齐背后垫着枕头,靠坐在床上,看着李临渊道。

听着正常的音调,反倒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李临渊缓缓站起来,头都不敢抬。

“咱们见过。你是琳琅的哥哥。”邵齐淡淡的道。却是因为体力不济,声音也无法抬高。

“……是,在龙隐寺,卑职曾与少主子,同宿一室。”

李临渊战战兢兢的说着,简直要哭了。

这房间里的人,都是他在龙隐寺见过的。按理说他不该紧张。

可是……谁能告诉他,怎么自己的傻妹夫好端端就成了他要保护的人了?他在被调到宜隆考核了那么久,难道不是为了成为邵大将军暗中的心腹的吗?

而且……傻妹夫竟然是在装傻的?他妹妹知不知道啊这个!

“我想你此时,心里定有很多疑问。”邵齐撑着抬眼道,“但是,请你不要将今天所知道的所有事,透露给琳琅半分。”

“想必,你也不想让她再遭受到其他伤害。”

李临渊连忙点头,心里惊疑不定。

他这是被威胁了?可看着床上那人的神情,又不像啊!

事先已经想过,当有被蒙在鼓里的人知道他不傻时的反应。可现实与想象的总有些偏差,邵齐有些呆怔,看着李临渊那张与琳琅有着两份神似的脸,曾经期待过的心情又有了犹豫。

“今日叫你来,也只是以防万一,让你确切了解我的情况。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

他费力的抬起手,平阳见状,立即帮着托了一把。

泛着紫色的指甲与苍白的手呈现在李临渊面前,邵齐道:“宫中三位皇子,无一不希望皇权落定,避免颠覆。以三皇子尉迟召文为首,他如今最希望我死。太子此时心中也有怀疑,而二皇子,则是喜欢添乱的角色,同样不可忽视。”

“这……这些将军已在信里与属下讲明。”李临渊低头。

他曾经,也是以为太子已站稳了储君之位的。

哪想到会横生枝节,三皇子竟然并非国君亲生,反而傻世子才是流落在外的皇子?

“今日你能来,我亦猜到了邵将军已将事情全部转述给你。安排你入大理寺的原因,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一关若我挺得过去,后面的事情还要靠你。”邵齐道。

提及自己的工作,李临渊才肃穆起来,抱拳道:“卑职明白!”

顿了顿,他又低头开了口:“只是卑职尚有一事不明。”

“你说。”

犹豫的张了张嘴,李临渊握拳,沉气问道:“少主子娶了家妹,可是另有所图?家妹与卑职被赐予的职务,可有什么关联之处?”

平阳一听这话,便皱着眉头往前站了一步。

刚要被他放下的手掌一个反转,便扯住了平阳的手腕,邵齐摇了摇头。

“主子……”平阳的眉头仍未松开。

手下的知密者,对主人产生怀疑和猜测可是大忌。

用口型向他传达了“没事”二字,邵齐看向李临渊。

“先前之所以选定你,是因为令堂在时,乃是朝中刚正不阿的人物。官品虽不及琳琅的父亲,但风评却是数一数二。因此,邵将军也才将你列入了栽培人选。”

“而你,亦是通过了层层选拔,才得以站在这里。并非是因为什么裙带关系。”

声音虽然愈发沙哑,但还是字句清晰的讲明了全部。李临渊听着,担忧的情绪果然降下不少。

只是,“那琳琅……”

“你很优秀。”邵齐目光坚定不移,“你的妹妹也很优秀,并且值得让人真心对待。”

已经算是变相的给了他一个答案。

琳琅的亲人,邵齐也不想再欺骗了,但此时绝不是说出实情的良机,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般模棱两可。

“卑职明白了。有家妹在,少主子定会好起来的。”李临渊行礼,“卑职先行告退了。”

“嗯,下去吧。”

邵齐说完这话,脑子里便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意识坚持了许久,到底还是挨不过身体虚弱。

“少主子,您还听吗?”满春见状亮出了手里的信。

“折一折,放我枕头下吧。”邵齐躺下道。

满春微愣。

“……是。”

暗中被护送出了邵府,李临渊一路上还是有些心情复杂。

不是别的,而是因为他的妹妹。

如今朝中党派分化的并不严重,大多数人都站在太子身后。其余一小部分人目的不明,但也不是和太子站在对立面。另一面,他所知道的,只有以明王是站在邵煜白邵将军身旁。而他们这些人,则是暗中被挑出来,同样与邵家站在一起的散人。

当初他还不明白,明王与邵家关系好,两家又都不像是会去生事,为什么还要分一批散人出来密谋着什么。

现在他才明白,他们是被分出来保护流落在外的皇子的。

那他的妹妹呢?

嫁给了邵齐,往后邵齐若是争夺皇位,她就要遭受诸多波折,最后成为后宫的女人之一。而若邵齐不去争皇位,她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轻则禁闭一隅或颠沛流离,重则……

“喂!”

肩膀被“啪”地拍了一下,吓得李临渊魂儿都差点顺着喉咙飘出来。随后一颗脑袋从他身后探了过来:“喂,干嘛呢心事重重的,怪吓唬人的!”

“我吓人?”刚被吓了一跳的李临渊毛儿都要炸了,“你讲不讲道理啊?这分明是你在吓人好吗!”

言晓芳呆了呆,一脸莫名:“哎你这是……难道是谁惹了你不成?冬日里都能这么大火气。”

说完还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胳膊:“来,跟我说说,谁欺负你了?我替你打他!”

“……”瞧着她的模样,李临渊一阵无语,刚冒起来的火气都不知道往哪儿烧,又被生生憋了回去。

“你怎么在这?”李临渊没好气的问。

言晓芳挑眉,指了一个方向:“我要去邵府啊。正好路过这条街,就看见你跟个魂儿似的在这飘着,过来关切两句而已”

“你去邵府做什么?”李临渊下意识的警备起来。

“小乖乖和琳琅莫名其妙就搬出了王府,琳琅她妹……啊也是你妹妹,又出事了,我身为一个朋友还不能关心关心?”

言晓芳回答的理所当然。

好像确实挑不出毛病。但李临渊听后却有点慌。如今他的少东家中了毒,过去一趟妹妹他也没见到,就让言晓芳这么去拜访,会不会不大好?

万一被拒之门外,就她那脾气,会不会大肆宣扬?但若是被放进去……不行不行,那也不大好。

“你别去邵府了。”李临渊突然道,“去陪我喝酒吧,我今儿心情不大好。”

“怎么啦?”言晓芳双臂环胸打量着他,“说说为什么心情不好,我再考虑。”

李临渊憋了半天,半晌才酝酿出一脸沉重。

“……我妹妹死了啊。”

言晓芳也沉默了半天。

“……噢。”

内里却思忖,这个时候说他的表情看着一点也不悲痛是不是不大好?她可知道李临渊琳琅兄妹俩和李若溪的关系半点也不好。

“可是我凭什么陪你喝酒啊?”突地抬高了声调,言晓芳扭头就要继续往邵府走,“你这人没意思,我懒得跟你玩。”

“哎你等等,”李临渊一慌,追上两步抓住了言晓芳的胳膊。

哪想到言晓芳忽地一个侧身,手臂扬起向后撇去,力道微妙竟带得李临渊一个踉跄。再是被抓着的手臂突地弹回向前,另一手五指成爪状牢牢的抓住了李临渊的肩窝,狠狠往下一压!

李临渊立即松开了抓着她的手,胳膊险些拧成麻花,疼的低呼了两声,涨的满脸通红。

“你,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言晓芳眯眼:“是谁先动的手?”

李临渊:“……”

好像是他。

不屑的哼了哼,言晓芳撒开他:“太弱了,你是怎么当上大理寺丞的?”

“我是文官!”李临渊红着脸道。

“琳琅夸你时可是文武齐夸了。”

李临渊一噎,表情微恼:“她……顺口一说吧,我承认我就三脚猫功夫,只有她才觉得厉害。不过你们女子不是都这样吗,难道你给别人形容你弟弟的时候不多说好话?”

“你这人倒是实在,不过我可从来不夸我那混蛋弟弟。”言晓芳耸了耸肩,“不打他算好的了,还夸?”

说罢,干笑两声,很到位的给自己的想法做了个总结。

面前的女子,表情从来没温柔过,却总是生动而明艳,李临渊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竟发现在寒冷的冬日里,面前的人一身红色短袄裹着桃粉色的棉裙,恣意自如的模样,竟然还……挺好看的?

被自己的想法惊得心里一跳,李临渊轻咳了两声:“那你要不要去陪我喝酒啊?”

已然看出了事情有猫腻,言晓芳别有深意的挑眉:“也可以,让我调戏你一下,我就陪你喝。”

“……什么?”刚褪下去的红色又漫到了耳朵上,李临渊后退了一大步。

活像个遭遇了登徒子的闺中少女。

“不让啊?那算了。”言晓芳还是要走。

李临渊:“……”

往前踏了两大步,忽地又折了回来,伸手在李临渊的脸上揩了一把,言晓芳撇嘴看他:“行了,喝酒去!”

李临渊好容易才从心脏偷停中回过神来,见到言晓芳已经冲着酒馆的方向走出老远,连忙跟了上去。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男人啊,没意思,偏偏还让我想意思意思。”言晓芳闷闷的嘟哝。

不是,什么叫做想要意思意思?咱讲清楚好不好?李临渊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心里也在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啊,一点都不矜持!

想着想着,手还是不自觉的按了按呯嗵乱跳的心口,快步跟在言晓芳身边。

“哎,话说你待会儿少喝点……不然我还得送你回去……”

“哈哈哈哈,跟我喝,别把你喝得北都找不到就行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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