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马老大马长生虽然说有些尴尬,但很诚恳地对卢福说:“卢爷!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年纪不足三十的年轻账房,其实他比小二无论轻功还是武功,都是高出很多的。”
卢福表情不是完全理解的样子。
接着,马老大马长生又说:“虽然说我马家兄弟,有绝对击毙他的本事和实力,但据我估计绝对不会像小二一般,在一招之内将他击伤或是击毙。”
卢福似乎是心中有了一些眉目一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于是,卢福继续说:“大漠弯刀门的武功,本就是以轻功见长;而我们马家祖传绝学,又是纯粹的外家横练,这需要绝对的体格与吃苦的毅力。”
卢福点头。
“所以,我们马家祖传绝学,虽然说算得上是真正的真功夫,这是绝对丝毫都带不了一点假的,当然这也是另我们马家,历代习练者引以为豪值得炫耀的。”
“我在听!”卢福回话。
“唉!”说到这里,马老大马长生忽然叹息,接着话锋一转又说:“但是,我们多少代曾经引以为豪外家功,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噢!”卢福不懂武功,这时似乎是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
“其实,这也是天下所有外家功的弱点!也可以说是不如内家功的地方。”马老大马长生继续讲着。
卢福很有兴趣地听。
马老大马长生又说:“这先要从外家功修练的宗旨与目的来说起!”
――外家功修炼的宗旨是,运用一些各种特殊不同的练功方法,来改变和强化一个人身体,以使一个人自身的体魄体能得到质的飞跃,从而使人本身的体魄体能得到自身的最大开发与发挥;然后再配以各种格斗技巧和招式,最终成为强于一常人的格斗家,这样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所谓的高手了。
然而,一个人只要你能称得上是人的话,不管你先天生就有多么强壮的体魄;也不管你有多么的吃苦耐劳,或是有多么高超的修炼方法和技巧的后天培养。
但是,无论外家功有多么高多么特殊的手段来强化一个人,使一个人自身的体魄体能得到最大开发与发挥,然而,可惜的是由于我们人类的自身因素,决定了一个人那怕你有多么强的体魄和体能,终究是看得到的也是有限的。
卢福听得频频点头。
于是马老大马长生又说:“再来说内家功的修炼宗旨与目的。”
――然而,内家功的修炼宗旨与目的,却与外家功有着本质的不同。
内家功的修炼方法是这样的,它一般都是以外练格斗招式技巧为辅,却以内练养丹真气为主,以此来打通人体的奇经八脉,通过真气在体内经从而开发出人体的无限潜能,以此来达到人类自身的无限高峰与人类自身的极限,最终成为绝世高手。
“也就是说,外家功虽然说也很厉害也能成为格斗名家或高手,但由于修炼的宗旨不同,再加上有外家功自身修炼的局限性,终究是比不上内家功的。”卢福终于明白了关于内外家功其中一些道理,又问说:“是这样的吗?马家兄弟!”
“对,是的卢爷!”马老大马长生点了点头回话,又说:“比如轻功,便是属于内家功的。”
“噢!”卢福惊诧,“刚才从饭堂串出之时,马兄弟不是也一跃丈余,难道那不属轻功吗?”
“哈哈!”只见马老大马长生微微小声一笑,摇摇头才又对卢福说:“卢爷有所不知,刚才我马家兄弟们展示的,从真正的意义上来说是不算轻功的,只能算得上是跳跃而已。”
“噢!”卢福又认真地听。
“外家功夫通过一些修炼方法和手段,将人自身的体魄与体能进行强化之后,能使人暴发力暂时发挥到人类本身所能达到的极限,的确可以做出令常人难以想象和做到的事情和动作。”马长生马老大又说:“但是,那绝对不能算是真正的轻功。”
卢福又点头。
“真正的轻功,乃是通过练气假以时日,当体内丹田结起内丹之后,然后再以外练腿脚之力与技巧进行辅助,在需要时以腿脚之力与技巧瞬间暴发,同时真气上提进行跳跃与飞纵,达到令人惊骇的情景。”
接着又讲道:“这便是真正的轻功,也称之为提纵术,顾名思义乃是一提(提真气)一纵(跳跃飞纵)也!”
“噢!”卢福终于点头,总算是明白了。
“所以说,小二在饭堂之内的飞扑进击,与我马家兄将小二震伤之后穿顶而出的落地,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轻功。”马老大马长生有些无奈地说。
卢福点头又问:“那年轻账房夹着小二的尸身,却依然飞奔与跳跃犹如平地,岂不是更算得上轻功了!”
“对!而且绝对还会比小二高出许多。”马老大马长生的回答中带着一丝的无奈,又说:“轻功便是外家功的短板!”。
“噢!”卢福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又说:“也就是说如果那个年轻的账房若是跑起来,你根本就追不上是这样吧马兄弟?”
“的确是这样的卢爷!”马长生马老大又说,“这才是我为什么不把账房留下来的最主要原因。”
“噢!”卢福终于明白地点了点头,自话说:“原来马兄弟是没把握能把他留下来。”
“不是没把握,而是根本就留不住!”马老大马长生诚恳的回答说。
“既然如此,在饭堂账房承诺不动时,我看你当时也忧郁挣扎了一会儿,这却为何呢马兄弟?”有些事卢福还是不解,又忍不住自已的好奇之心,于是又问。
“当时我只是想赌一把,看能不能一招之内将他留下来,最后仔细权衡利弊之后,终于还是决定放弃不赌乃是上策。”马老大马长生回答说。
“噢!此话怎讲?”卢福又皱起眉头更好奇不解地追问说,“马兄弟!难道说还有比放走账房,暴露我们行踪更严重后果和更糟糕透顶情况吗?”
“有。”马老大马长生肯定严肃地问答,“其实我们的行踪早已在别人的掌握之中,所以说将账房留不留下来,其实意义并不是很大。”又说,“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怕卢爷老兄你更惊骇而已!”
“啊!”卢福果然惊讶地叫出声来,“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我们的麻烦这才是个刚刚开始,是这样的吧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