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濯阴狠的看着凤希城,然后目光一一看向在场的大臣,大臣们看到秋风濯阴狠的目光,背后都冒出一股凉气。
秋风濯看到大臣们的反应,心里很满意,他冷笑着开口说道:“各位大臣,先皇在驾崩之前没有留下遗诏指定皇位继承人,可是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秋月国没有新皇帝,一切都已经脱离正常,所以,本太子今天就希望各位大臣行使自己的职责,在几位皇子之间选出一位新皇帝,各位大臣都是秋月国的顶梁和忠臣,我想你们的选择一定会对秋月国有利的,那咱们就开始吧。”
所有的大臣听到秋风濯下令,都面面相觑,心里都开始算计起来。
骆童谣这时冷笑着质问秋风濯:“你的太子身份早就被先皇给废除了,你现在口口声声自称是太子,究竟是你在掩耳盗铃?还是你把这些大臣当成傻子一样,任由你戏弄?在说,你有何权力命令各位大人?大臣是在为秋月国效劳,不是来任由你一个自以为是,满口胡言的皇子来支配的。”
秋风濯被骆童谣的话一下激怒了,他无法反驳骆童谣的话,而骆童谣的每一句都像一把尖刀,刀刀刺在他的胸膛上。
秋风濯知道自己无法反驳骆童谣,但是骆童谣的话已经影响到各位大臣,这些话的鼓动性太大,如果,秋风濯不在想办法,恐怕在让骆童谣这么下去的话,场面一定会对秋风濯越来越不利。
秋风濯这时冷笑着对凤希城说道:“凤希城,这里是男人的地方,现在,你要么把这个女人带走,要么我就叫人把她带出去。”
凤希城也马上回答秋风濯的话:“我看没这个不要,既然是商议皇位的事情,那每一个皇族成员,每一个秋月国的百姓都可以参加。怎么?你莫非是被童谣说中了,心里害怕了吧?”
“啪”秋风濯恼羞成怒的狠狠的拍着桌子,指着凤希城怒喝到:“凤希城,我对你礼让有加,就是念着父皇身前承认你是皇子,我这才给你留了三分余地,没想到你们夫妻二人不但不领情,居然还处处针对我,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在念着什么情分,来人呀,把这两个人给我拉出去关起来。”
大臣们神情不一的看着凤希城和骆童谣,凤希城轻蔑的看了秋风濯一眼,然后抬起手用力的拍了两下。
这边秋风濯的人刚刚进来要抓凤希城和骆童谣,那边凤希城领导的禁卫也冲了进来为主秋风濯的人。
秋风骤眯起眼睛,看着凤希城说道:“你居然敢在宫中私自动用武力?”
凤希城冷笑着回答:“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吧?敢问,你的这些人都是宫中的什么人呀?他们是怎么进到宫里面来的?”
秋风濯一愣,马上就反应灵敏的说道:“这些都是我的贴身禁卫,都是随着我一起进宫,我就是怕你利用职务之便谋反,现在一看,果真如此。凤希城,这一切是你自找的,现在,我就要大义灭亲,抓拿反贼。大家听着,凤希城现在意图谋反,人人得而诛之,大家给我上。”
随着秋风濯的一声令下,他的人马上就冲了过来,开始围攻凤希城和骆童谣。
而凤希城的人也马上冲到前面,与秋风濯的人开始厮杀。顿时,上书房变成了杀声阵阵的战场,瞬间血肉横飞,惨叫声连连。
而平时一个个威严正襟,庄重严肃的大臣们此刻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唯恐哪一位眼神不好的在伤到他们。
“圣旨到”就在大家打的昏天黑地,乱成一片时,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那声音极其浑厚喝亮,就像一声惊天响雷一样,镇住了所有的人。
大家都愣在那,被这一声“圣旨到”弄得糊涂了,心里都开始捉摸,这皇上已经驾崩了,这圣旨是哪来的呀?大家都看向门口,心里都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令人惊讶的场面出现了,吴公公面色恭敬,凝重的双手捧着一到圣旨缓缓的走进来。
大家被这一幕彻底弄晕了,可是更壮观的场面又出现了,只见吴公公后面跟着两排长长的人,这些人的装束都是太监的打扮,每个太监都是虎背熊腰,十分的健壮。
秋风骤看到吴公公的这种阵势,心里知道要坏事了,这个吴公公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单单等到这个时候出来,而且,自从皇上驾崩以后,这个吴公公一下就沉寂起来,现在一下就冒了出来,能有什么好事?
秋风骤暗骂自己粗心,只顾对付如风和凤希城,怎么把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给忘了呢?
“来人,把这个疯子带下去,这个人自从先皇驾崩后,就神志不清,一直就是胡言乱语,你们把吴公公”好好“的安置一下,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宫里的老人,伺候先皇一辈子,就让他好好的宫里安度晚年吧!”
秋风濯真的害怕这个吴公公坏了事情,只能先发制人的说吴公公有问题,这样,他说什么话,秋风濯都可以说他是胡说八道,风言风语。
吴公公听到秋风骤的话,先是一笑,然后鞠了一躬说到:“老奴先谢谢大皇子替老奴着想,只是,老奴没有那个福气。大皇子刚刚说老奴神志不清,那就是说老奴下面的话,可能就是疯话,做不得数,是吧大皇子?”
秋风濯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吴公公看见秋风骤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说道:“先皇在驾崩前,是留了遗诏的。只是,先皇一再叮嘱老奴,要在皇子们为了争夺皇位而不顾手足之情的时候,再拿出来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