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个傻大个呐!”凤小舞双手交叠置于茶几上,神情疑惑不解又似豁然开朗,一双圆目充满求知,期期然盯着夜拂雪,又时不时拿余光打量身旁坐立不安几欲起身逃离的夜无念。
而坐在厅室左侧的顾九洲看向首位漫不经心的夜拂雪,道:“姐姐方才所言,九洲并非不懂,只是妹妹实在忧心忡忡,拜入姐姐名下固然是好,可姐姐你的名声何如,往后旁人又该闲言赘语纷扰不休,我很担心。”
“无碍。外人如何做想,又岂能左右我的行事。难道世间有明文规定:不能收年岁长于自己的、女的不能收男徒、还是女子不可为师了?都不是,外界框框条条墨守成规罢了,大可不理会,今后你们亦是,该如何就如何,旁人说什么不能作为左右你们思想的标杆。”
“姐姐说的是。”顾九洲颔首一点头,转头望了一眼对面惶惶不安之人,只眉梢微蹙,唇瓣微抿。
“亲传、内门、唯一的弟子。此人得好大殊荣。”凤小舞啧啧两声,又道,“虽然我也不明白,但是否是他有独特之处,所以姐姐你非收不可的?”
“不错,他的天赋远远在你们之上,甚至就目前,整个天下间,只他一人最适合我所修之法。”更多的,夜拂雪便不再透露了,有些事情,他们并不需要知道,包括夜无念本人。
“若是往后有一日,他神智清晰后,不愿再在姐姐名下为徒可如何是好?”顾九洲依旧忧虑,姐姐向来行事随心所欲,她总要为了姐姐多担几分思虑,多一层考量。
“他不可能一辈子都跟在我身侧,就像你们,总会有离开的时候,至于什么时间,都随你们。”
“姐姐。”顾九洲失了矜持惊呼道。
“不要。”凤小舞抗议。
“老大我们不会走的。”凤衫人笃定,眼神坚定不移地直直望着夜拂雪。
“所以不论往后,便说当前,他就是我夜拂雪的徒弟。至少推后很长一段时间,夜无念都会和我们一起生活,这日子,你们就随意而过罢。”
“姐姐倒是偏心。”
“小舞,不可如此。”
“无妨。小舞你说,我何以偏了?又是偏向了谁?”
“姐姐你让我说的,那我就直说了。你看,成为姐姐的亲传弟子,且看如今趋势,分明就是会对他倾囊相授毫无保留,姐姐何曾对我们如此,虽说术业专攻,可小舞也想多学几门术法。”
“小舞,听话,老大是为我们好。”凤衫人看了眼老大,不赞同地斥道。
“哼。”凤小舞闷闷不乐地耸拉着身子,软绵绵地倚着椅背。
夜拂雪沉默片刻,道:“原来小舞是这般想的,也罢,明日起,我教夜无念的,你们跟着一起学,至于天赋,却是因人而异。只不过,小舞你毕竟年幼无知了点,时常追求好高骛远,是难以成就的,如若后面受了打击,希望你能真正懂得脚踏实地,进退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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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来到闲时一问频道,接下来由无药桑对女主做一次采访。
无药桑:夜大大你好,请问当年为什么要收夜无念为徒,为什么偏偏选了他,为什么只收他一人,又为什么不将九洲三人同样收做徒弟,而是以兄弟姐妹相称,那么夜无念为什么只是徒弟而不能是哥哥呢?
夜拂雪:呵。
一脸“你问话认真的吗,不是你自己写的玩意吗?”的神情。
某无掩饰性轻咳,眼神闪躲一脸讨好:您说说嘛!
夜拂雪:设定是你给的,你让我算出的结果是此人可为徒,这是其一。其二是,他看上去与我所寄躯壳确实差了十几年岁,且真实年纪你还没给出呢,我怎么可能让人占了便宜,辈分在我之上,还是说你认为他可以当我弟?
如此直击心灵的拷问,某无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干笑了。
夜拂雪:其三,九洲三人确实稀松平常达不到我的要求,怎么可能收入门下,我若是收徒,此人就像我所说的,必定是适合修习我的所有术法的,在这个蛮荒之地,你就明说,除了夜无念适合,还有旁人?
无药桑:“没、没了,谢谢夜大大的体谅,今日的采访点到为止,让我们下期再见,夜大大您走好咧~”
分割线以下内容非正统文,只是女主内心确实是因这般便收了徒的,以女主的性格是不会主动告知他人的,反正是小说俗套打不破的常规定律——男女主必须适合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