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顾木瑶气急,一巴掌甩了过去,他凭什么这么羞辱她?就因为她家道中落,孤苦伶仃,失去了倚靠?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就算她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她骨子里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瑜竟砚轻而易举的捉住女孩的手腕,扣在手里。
女孩的手很漂亮,为了弹钢琴特意修过了指甲,整齐又圆润,挂着水珠,泛着健康的光泽,宛若经过打磨的宝石。
瑜竟砚也不管湿漉漉的顾木瑶,半拖半抱的把她丢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顾木瑶不断推拒着瑜竟砚,掐咬打踹全都用上了。
瑜竟砚压制着乱动的女孩,扯开了领带,眸色暗沉:“有没有后悔没学好格斗?”
顾木瑶无心理他:“瑜竟砚你混蛋!别碰我啊,混蛋!!!”
瑜竟砚逼迫顾木瑶与他对视:“我们是合法夫妻,我碰你天经地义。”
顾木瑶恶狠狠的回瞪他:“别用你碰过别人的脏手碰我!恶心。”
瑜竟砚嗤笑一声,周身气息几乎跌到冰点:“说我恶心?不知道当初是谁求我娶她。”
然后瑜竟砚残忍的拥抱了她,失去意识之前,顾木瑶隐约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牛奶。
她明明记得他是不喜欢喝牛奶的,她每次分给他,他都不会喝。这是他五年里养成的习惯,还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木玖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瑜竟砚身子一震,低吼着释放在了女孩儿体内。
瑜竟砚给昏睡过去的女孩洗了身子,给她掖好被子,注意到床头的牛奶,沉默的把它倒掉了。
瑜竟砚拿出柜子里的小红本,捧在手里端详。千篇一律的小红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瑜竟砚眷恋的拂过照片中女孩的脸颊,一言不发。
那个时候顾木瑶的父亲已经病危,他们匆匆忙忙在她20岁生日这一天去领了证。所以照片里顾木瑶的气色很差,苍白到和白衬衫是同一个颜色,笑容也十分僵硬,实在算不得好看。
唯一特别的大概就是他的姓名写的不是瑜竟砚,而是榆木玖。
榆木玖和顾木瑶。
他们领证的时候民政局的小姐姐还特意问了他们名字之间的联系,如果不是姓氏不同的话,看上去就像是兄妹的名字一样。
顾木瑶无心理她,他更是没有回答,他们的名字是他们特有的小秘密,只要一想起来,就会觉得整个心房都是暖洋洋的,就像是极寒之地猛然接触到了阳光。
瑜竟砚看了眼沉睡的顾木瑶,笑容倏然消失。
他们两个结婚是她求他的,但也不是这样的。实际上她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她会这么做只是想让她病重的父亲能够放心,仅此而已。
他们两人之间的婚姻只有他们两家人知道而已,在外人面前她不是他的妻子,他更不是她的丈夫。
他走的时候她才十五岁,就算她曾经那么喜欢过他,经过五年的分别,一个十五岁女孩的喜欢又能剩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