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木瑶浑浑噩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顾木瑶猛的坐起身,摸到手机看到今天是周六才摊回了床上。
周六没有课,西餐厅的兼职也要晚上八点才开始。
放松了精神,顾木瑶感到全身都累的紧,尤其是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更是涨涩不堪。
顾木瑶想下去照镜子,结果才一下床就跌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长绒地毯。
顾木瑶咬牙切齿:妈的,瑜竟砚那个混蛋,法律就应该加上一条:婚内强奸的人渣都拖去枪毙!!!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夫人,您醒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下楼吃还是送到房间里?”
“我不想吃。”
保姆显然也没打算劝,不吃就不吃呗,她乐得省心,叫她一声夫人已经是抬举她了。
顾木瑶又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自我催眠:行吧,既然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她就当时被狗咬了。
中午顾木瑶才慢悠悠的下了楼去吃午饭,保姆做的饭菜并不合她的口味,但她现在实在没什么挑剔的资本。
顾木瑶问她:“瑜竟砚呢?”
“瑜先生公司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
“哦。”顾木瑶注意到桌上的礼盒,“那是什么?”
“是瑜先生留下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保姆说完又补了句,“可能是要送给余小姐的圣诞礼物吧。”
顾木瑶一愣,放下了碗筷:“不吃了,没胃口。”
“是。”保姆递给顾木瑶一个纸盒,“这是瑜先生留给夫人的。”
纸盒里是一套新衣服,上面放着一张支票。
顾木瑶拿着那张一百万的支票肺都要气炸了,他这是真把她当成出来卖的?顾木瑶十分潇洒的把支票撕碎,扬了满天。
顾木瑶面无表情的看着碎片,实际上心脏更疼了。
妈耶,她刚刚做了什么?
尊严值几个钱,她为啥要和毛爷爷过不去。
她还欠瑜竟砚三千多万呢,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还清。
顾木瑶思考了一下把支票拼回去的难度,无比痛苦的选择了放弃,保持了自己视金钱如粪土的超脱形象,然后屁颠屁颠穿上了新衣服。
男人给她准备的衣服是套温婉的呢子套裙,外面是同系列的呢子外套,零零碎碎配了鞋子,围巾还有帽子。穿在身上暖洋洋的,出乎意料的合身。
顾木瑶走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出钻石湾,又走了十多分钟才到最近的公交站点。等她辗转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可不想留在那等男人回来,除了昨天晚上的意外,他们是单纯的债权人与债务人的关系。
除此之外他们之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顾木瑶长长舒了一口气。
方端端推门进来:“呦,回来了啊,昨天晚上白给你留门了。”
顾木瑶的学校是四人寝,方端端是她的舍友之一,是她截止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朋友。
她曾经的那些好朋友,都在她家没落之后或直白或委婉的离开了她,让她看遍人情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