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29900000038

第38章 十年情深 (2)

这个小凤楼是谁?乃是一年前失踪的著名京剧旦角,传说他为情所困自杀了,没想到他并没有死,而是被关在这里。

丁老七骂道:“真他妈的晦气!”扫视了牢房一圈,嚷道,“你们听好了!这是你们的新室友,叫做张贤!你们可能不认识他,他可是最近大名鼎鼎的人物,变戏法的!你们要好好地待他!听到没有!”

丁老七嚷嚷着,有一个缩在墙角昏睡的犯人眼中猛然发出光芒,仔细地端详着张贤。他身子动了动,正想坐起来,可他目光向下一落,看到张贤的右手小指勾出一个圆圈,绝不正常。这个犯人立即会意,身子一软,闭上了眼睛,恍若无事一般继续昏睡过去。

这个犯人就是柳荫的父亲柳万遥,他关在洪德馆,已近十年的时间了。

丁老七说完,没有犯人回应,丁老七也不奇怪,转头对张贤说道:“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可要乖乖地听话,省得受皮肉之苦,嘿嘿!”说完转身就走。

看守上前,将张贤又推进去一步,随着丁老七出了牢房,锁紧了牢门。

张贤站了片刻,听到丁老七他们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便向着柳万遥走来,默默地坐在柳万遥身边。

柳万遥微微睁开眼睛,眼神中喜悦、惊讶、忧伤无限,但柳万遥只是看了张贤一眼,便又闭上了眼睛,就当张贤不存在一样。

牢房里除了被暴打一顿的小凤楼沉重地喘息着,没有任何声音,好像其他人都死了一样。

黑暗中,张贤静静地坐在柳万遥身旁,他的手指间有一个瓶盖大小的东西在飞快地翻滚着,张贤手一收,这个东西瞬间消失不见。张贤轻轻地长喘一口气,眼中透出明亮的光芒。

一夜过去,天渐渐亮了起来。

洪德馆内院的放风广场上,戴着手铐脚镣的犯人们排成两排,正围着放风广场缓慢地绕圈行走,足足有一百多人,没有人说话,只听到铁链晃动时叮叮咣咣的响声。犯人中男女老少均有,有的看着孔武彪悍,像是军人出身;有的纤细瘦弱,像是知识分子,也许他们在没有进入洪德馆之前,都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些犯人没有一个有精神,都是垂着头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行走。犯人中多了一个张贤,都没有几个人愿意多打量他几眼。张贤与柳万遥并排走着,两人既不对视也不交谈,如同陌路人一般。

荷枪实弹的警卫们端着枪,围在放风广场周围,满不在乎地嘻嘻哈哈,看着十分的轻松。内院的围墙上的数个岗哨上,也都有警卫端着枪,看着下方的动静,加上高大的围墙,洪德馆用插翅难飞形容都不为过。

犯人们走了几圈,一个看守吹响了哨子,熟练地叫道:“自由活动时间!都给我老实点,不准大声喧哗!否则鞭子伺候!”

犯人们慢慢地分散开,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轻语,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

柳万遥是个五十岁开外的男人,常年在洪德馆的生活,让他脸色苍白,十分的消瘦单薄,乍看上去,只是一个潦倒病弱的老人,唯有一双眼睛中还闪烁着坚忍顽强的光芒。

像柳万遥这种上了年纪的老头,洪德馆里至少有十多个,使得柳万遥一点都不显眼。

柳万遥与同牢房的几个犯人围坐在一起,就着阳光翻找着衣服里的虱子,张贤默默地走了过去,坐在他们旁边,也没有人愿意答理他。

柳万遥瞟了一眼张贤,淡淡地说道:“小伙子,你叫张贤?”

张贤答道:“是的,我叫张贤,以后还请几位多多关照。”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犯人骂道:“关照个屁关照!你他妈的也是招惹了段士章的柳太太才进来的吧?告诉你,我们这个牢房里的所有人,都因为招惹了柳太太才关进来的!”

一个中年犯人一巴掌打过去,骂道:“很光彩是不是?”

年轻犯人嘀咕了声,不再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张贤。

中年犯人对张贤说道:“你刚来的不知道规矩,但我告诉你,在这里你只要记住一条,不管你以前在外面有多大的名声,干多大的事情,既然来了洪德馆,就老老实实的,别指望能出去,而且你是你,我是我,也别指望有人会替你出头说话,自己的事自己担待着。”

另一个精瘦的犯人说道:“不是我们不待见你,而是这个洪德馆就不是说理的地方,等你在这里待上一两年,也和我们一样,明哲保身,能多活一天就算一天吧!说不定哪天段士章垮台了,我们还有活着出去的机会。”

柳万遥说道:“张贤,我们这里大多数人都得罪了段士章,一条命都在他的手中握着,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出面,否则牵连进来,会有杀身之祸。我已经在这里待了近十年,比谁都清楚这里面的凶险。昨晚上你也见到了,那个小凤楼自己惹事,被打了个半死,我们根本就不敢照顾他,因为一旦照顾了他,他死期一到,就会把照顾他的人连累上,陪他送命。”

中年犯人接着说道:“至于你有什么冤屈,犯了什么事,有什么秘密,最好不要说给我们听,我们第一不关心,第二不感兴趣,第三你说给我们听就是给我们找麻烦,你要是不想给自己讨不痛快,就管好你的嘴巴。”

柳万遥说道:“这里所有的犯人,每一个都是告密者,你不要信任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在内。”

柳万遥说完,他和几个犯人都绝望而酸楚地苦笑了几声。

张贤说道:“谢谢各位的教诲,我记住了。请教各位怎么称呼?”

柳万遥深深地看着张贤,悠悠地说道:“叫我柳叔。”

张贤看着柳万遥,点头道:“是,柳叔!”

柳万遥眼中的泪光一闪而过,低下头继续寻找身上的虱子。

张贤一进牢房的时候,小指做出的手势已经让柳万遥明白其间的含义,所以张贤和柳万遥装成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只为骗过洪德馆的看守们。

其他犯人无精打采地报了自己的姓名,算是接纳了张贤。

丁老七一直站在岗楼上看着下方,看到张贤、柳万遥他们的样子,哼了声:“这个柳老鬼和张小鬼不认识嘛!刘管爷真是多心了!”

此时此刻,洪德馆外的世界里,又会发生什么呢?

张贤、李易失踪了!李奉仁、李娇等所有悦客魔术馆的人,甚至已经和李娇好上了的曹前,全部失踪!悦客魔术馆空荡荡的,大门紧闭,只有一个不知从哪里请来的半聋半哑的看门老头守在里面,无论是谁来问,都是一概不知。

已经预约了张贤演出的商人们急疯了,天天派人打听张贤的下落,悦客魔术馆门前,更是挤满了拿着票的人群,可无论他们怎么焦急,张贤都没有一点消息,好像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还是有传言传出,说是某一天晚上,听到悦客魔术馆里闹成一片,砸门声咚咚作响,许许多多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控制了天桥各个路口,然后张贤他们就不见了。是谁干的?猜测有许多种,最后一直闹到了北洋政府那里去,矛头开始聚焦在段士章身上。北平城里,有让张贤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本事的人,屈指可数,段士章就是其中一个!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北洋政府出面给段士章顶包,公开宣布张贤等人有重大的投敌卖国嫌疑,案情复杂,责任重大,事关北洋政府的生死存亡,所以张贤等人已经被秘密拘押,在没有查清张贤的罪行之前,不能释放。如果涉及经济赔偿,一概要等到张贤的问题被调查清楚以后。

北洋政府严格规定新闻报纸不得报导渲染此事,违令者以叛国罪论处。各种铁腕手段层出不穷,生生地把张贤失踪一事给压了下去。民主?自由?法律?公正?在当时的年代里,全是废话空话,有权势者只手遮天,是非黑白都是他们手中的玩具!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背后有一只实力强大的黑手操纵着这一切,在政府衙门里更是私下里疯传,这都是段士章的授意,张贤一定得罪了段士章,才遭到这种惨祸。

还有一个人忍不住这口气,他就是陪同张贤一起去英国参加万国魔术大会的赵承旭。

段士章的大宅中,刘管家皮笑肉不笑地带着一个满脸怨气的男人向段士章的房间走去。这个人就是赵承旭。

赵承旭根本不相信张贤投敌叛国,觉得张贤冤枉得很,他的性格火爆直白,心中容不下怨气,便鼓足了勇气去段士章府上拜会,想替张贤说上几句好话。哪怕会被段士章乱棍赶出,他至少觉得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无愧于心。

刘管家敲了敲段士章的房门,说道:“老爷!有客人!”

段士章烦躁的声音传出:“谁啊?”

刘管家说道:“是外交官赵承旭,带着张贤一起去英国的那个!老爷你见过的!”

段士章骂道:“让他滚蛋!老子现在没心情!”

刘管家说道:“老爷,赵先生说他知道一些张贤的事情,一定想和你谈一谈!”

房间里沉默片刻,段士章嚷道:“紫烟,去开门!”

踏踏的脚步声传来,房门打开,陈紫烟很不高兴地看着门口的刘管家和赵承旭,颇为不屑地说道:“进来吧!”

刘管家带着赵承旭进了内室,段士章正毫无忌讳地躺在床上抽大烟,冷冷地白了赵承旭一眼,哼道:“既然来了,请坐吧!”

赵承旭知道段士章是惹不起的人物,十分客气地说道:“段爷,打扰了。”

刘管家安排赵承旭坐下,自己等候在一旁,暗笑不已。

段士章就当赵承旭不存在,继续由陈紫烟伺候着,也不下榻,把赵承旭晾在一边。

赵承旭坐立不安,又不敢贸然说话,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等待着段士章抽完。

段士章吞云吐雾,扫了一眼赵承旭,说道:“有屁快放,还要我开口问你,你才说。你知道张贤什么事?要说快说,不说就快点滚蛋。”

赵承旭看着眼前哪有一点待客的道理,可敢怒不敢言,便硬下心肠,朗声道:“段爷!张贤在英国的时候,除了有时候独自逛一逛街,没看到他和什么人有过多的接触。段爷,我尽管不是很了解张贤,可我以命相保,张贤是一个专心研究魔术的人,绝对不会投敌叛国,请段爷明察!”

段士章哼道:“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那个叫张贤的被抓了,关我什么事?”

赵承旭知道段士章在胡扯,赶忙说道:“段爷,咱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张贤可是为国争光的英雄,我们不能这样对他啊!段爷,张贤可是你推荐他去英国的,请你出面为他说句公道话吧,要是不明不白地给张贤定罪,中华之大,谁还敢为国出力?这实在让人寒心啊!”

段士章磕了磕大烟枪,将大烟枪丢在桌上,哼了一声,从榻上下来,干笑了几声,踱到赵承旭身旁坐下,咳嗽了两声,这才说道:“张贤是个人才,哼哼,他的本事大得很!我也纳闷得很,他怎么就有这么大胆子,敢碰他不该碰的东西?”

赵承旭哪里听得出段士章暗地里在说张贤和柳荫的事情,还以为段士章有些心软,连忙又说:“段爷!求您看在张贤为国立下大功的分上,给张贤一个公道吧!”

段士章呵呵笑了起来,居然和颜悦色地说道:“好啊!我正有这个意思,我的确想给张贤一个公道!你来得正好!”

赵承旭喜上心头,说道:“段爷!赵承旭在这里先谢谢您了!由您这样的头面人物出面,张贤一定就能洗清冤屈了。”

段士章说道:“不妨事不妨事,见到张贤有你这样的仗义执言的朋友,使我更加佩服张贤啊!他可真受人喜欢,呵呵!”段士章话题一转,突然说道,“那个赵先生,你抽烟吗?”

赵承旭连连摆手,说道:“不抽烟不抽烟,段爷客气了!”赵承旭死咬着段士章的话,坚持说道,“张贤的确受人欢迎,我相信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欣赏他。”

段士章重重地“哦“了一声,说道:“好啊,你说得很好啊!刘管家,拿我的卷烟过来!”

刘管家怪模怪样地笑着,走上来问道:“老爷今天想抽哪个牌子的烟?”

段士章说道:“那个红盒子的吧!快去快去!”

刘管家啊了一声,点了点头,斜眼看了赵承旭一眼,答段士章的话:“红盒子的啊?那种烟的味道可是有点重啊,老爷确定在屋里抽这个吗?”

段士章骂道:“快去!废什么话!”

刘管家应了,飞快地退下。

段士章抬头看了眼陈紫烟,嚷道:“紫烟,你回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我还有几句话要和赵先生单独聊聊!你别在这里碍眼!”

陈紫烟撒娇地说道:“老爷,我又不是外人,这不都听你们聊了半天了吗?那个张贤不就是个变戏法的,怎么就闹得满城风雨的,老爷你就让我也听听嘛!我对张贤挺好奇的!”

段士章“啪”的一拍椅背,恶狠狠地骂道:“滚!”

陈紫烟吓得一个哆嗦,赶忙从榻上下来,惶恐不安地低声说道:“老爷,我走了,您早点休息。”说着一溜小跑,钻出了房间。

赵承旭有些尴尬地说道:“段爷,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你。”

段士章笑眯眯地看着赵承旭,说道:“不打扰不打扰,很快就不打扰了。”

赵承旭正想答谢,刘管家已经抱着一个二尺大小的红木盒子赶了过来,递到段士章面前,亲手把盒盖打开,亮出盒子里的东西给段士章看。

段士章瞟了一眼盒子里面,伸手进去,抓出了一件器物,在手中咔啦一声拉响。

赵承旭正略显轻松地看向段士章,不明所以。

“啪”一声枪响!

赵承旭还没有看清段士章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胸口上已经挨了一颗子弹,整个人被打得向后一歪,“哗啦”一下从椅子上跌倒在地。

原来段士章从刘管家拿来的红盒子中掏出的,竟是一把银光锃亮的德国造手枪!

同类推荐
  • 爬着城市玻璃山

    爬着城市玻璃山

    本书收录了邱华栋短篇小说,包括:《时装人》、《公关人》、《直销人》、《翻谱小姐》、《两个人与城》、《急诊室》、《我在霞村的时候》、《城市中的马群》。
  • 西马村枪事

    西马村枪事

    到西马村口,婚车停下了。从东马村到西马村三里路,月巧觉得才坐上车又下车。婚车是玉龙从城里租的,很长很大,铮光灿亮,外观与月巧在北京打工时见过的婚车并没有区别。可惜只坐了这么一会,最多十几分钟吧。婚车后面是一辆大客车,能坐五六十号人,娘家送女的亲戚都坐在里面。前面是一辆双排座,车厢里架着火箭炮一样威风的礼炮。再往前,是一辆皮卡,几个年轻人站在上面,用手里的香烟把鞭炮点燃,扔到路边,噼噼啪啪响,路上就漫出一阵青烟,朝路旁的果树丛里钻。嫁妆车是辆农用机动三轮,早到了一会,也停在路边,五彩斑斓,在阳光下格外灿烂。
  • 东边日出西边雨

    东边日出西边雨

    十多年前江湖传言在美国的职场有玻璃天花板,看不见摸得着,在美国公司做事的华裔都只能在技术上发挥,到了管理层就不容易升上去了。这传言也许有几分真,早年华裔在美国大公司也确实多半从事技术工作。文森赵是个例外。他的工作是管理供应商。说起来供应商的管理者和供应商还真的是相辅相成,相生相克,谁都离不了谁。这工作不但需要经验、眼光、手段,还需要时间建立人际关系。文森干这一行多年,是个中高手,在他们公司担任供应商管理资深总监,向生产副总裁汇报。他们公司虽然位于旧金山湾区,但主要供应商都在亚洲,所以他差不多每两个月就要往亚洲跑一次。
  • 弹腿

    弹腿

    太阳刚冒花时,军文已经爬上了第四阶山台。德诚老汉说过,上到第六阶山台上,便是到了塬上。为了尽快找到徐翠莲,军文在鸡叫头遍时便开始爬这座高高的山塬。这时,已经爬了三个多小时山路,军文明显感觉到有些气力不支。他随便坐在一个土垄上,借喘气的机会,开始仔细打量眼前这快要被自己全部踩在脚下的深深的山谷。山谷里弥漫着缓缓流动的湿气。这是五月天最常见的景象。在自己的家乡,五月天山里也常常弥漫着这样的雾气,只是那雾气里充满了潮湿的寒意,让人感到寒冷而且不适,而眼前的雾气,让人有一种温润如玉、心荡神弛的感觉。
  • 开宝马的老板

    开宝马的老板

    见人都到齐了,何大为才阴沉沉地开了口:“大家说怎么办吧,刚才金鑫房地产开发公司的马总打电话过来了,问我这事怎么了断?”女记者万圆圆的一篇报道,给《长河晚报》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得罪了一位在长河市举足轻重的人物。《长河晚报》作为长河市委的机关报,在长河市起着宣传喉舌作用,市委每年专门拨出宣传经费给《长河晚报》,说是“宣传经费”,其实是报社五十多名员工的基本工资,也就是说,这笔宣传经费,可以使报社的五十多名员工每月能拿到基本生活费,至于奖金和福利之类的,就要靠报社自己拉广告了。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

    我大舅文正劭一生都没有停止过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他对美好生活的理解说出来却有点可笑他认为美好生活就是吃好点,清闲点,不做或少做重活说起吃的事情,在冉姓坝这个地方,其实也没什么好吃的,有点好东西也弄不出什么好味道来就说炒肉吧,一碗净肉,干辣椒切成筒做佐料,别的都不放,以为放佐菜进去就是“夹壳”,就是抠猫春夏雨水多,树林里也有香煞人的蘑菇,也知道蘑菇汤香得让人滴口水,但就是舍不得多放点猪油说到清闲,除非有个又能干又孝顺的儿子,每个月从邮局给你寄钱来冉姓坝的土地出五谷,但离最近的街镇也有三十里,除了扛勾勾枪认真修地球,别的都是瞎扯白。
  • 精灵联盟调查员

    精灵联盟调查员

    默丹:“小子,要不要当联盟公务员?”易东的眼睛开始发光了:“是不是一茶一报一整天那种?”默丹:“一查一报?唔,应该是吧,毕竟组织很多时候比较关心成员的。”易东开始流口水了:“待遇怎么样,工资多少,有保险么,有公积金么,节假日怎么说?”默丹咽了咽口水,说道:“呃,这个待遇可能不是很好,八险一金,月薪上万,还分配一套房。节假日的话,我们一般有事干活,没事的话都是自由活动的,喂喂,你怎么倒了,你没事吧!”看着已经晕过去的猪脚,默丹不由挠挠头:“现在的年轻人,虽然待遇不好,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易东紧紧抱着默丹的手腿:“大叔,组织就需要我这样的人才,这个联盟调查员非我莫属啊。”——————————————————————————1.非幼儿向精灵宝可梦小说2.主剧情以参考游戏为主3.新手,码字时间不是很多,不喜轻喷
  • 勾拳大师

    勾拳大师

    一觉醒来,陈渡发现自己的勾拳出了问题,厉害得离谱,而且还能升级。从此陈渡不仅能对别人笑着讲道理,也能让别人跪着听规矩。
  • 她选择死亡

    她选择死亡

    -你喜欢的,真的是我吗?-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只有你。
  • 炎枪重黎

    炎枪重黎

    久居深宫,权谋之术?祸兮!王侯将相,明争暗斗?福兮?
  • 金刚顶超胜三界经说文殊五字真言胜相

    金刚顶超胜三界经说文殊五字真言胜相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留人间多少爱

    留人间多少爱

    我问佛: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羞花闭月的容颜?佛曰:那只是昙花的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没有什么美可以抵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节选自仓央嘉措的诗。一个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几天,遇见真爱的故事,这个女孩曾经说:写完这一部小说,我就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