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29900000037

第37章 十年情深 (1)

一辆黑色轿车行驶在浓黑一片的山间小路上,天空黑沉沉的,连一点星光都没有,远近山梁,如同墨染,几乎和黝黑的天空连成一片。

若不是汽车亮着大灯照耀着前方,简直是寸步难行。而开车的司机却显得对这里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驾驶着汽车盘山而行。

这个地方已是位于北平城的东北郊区的深山中,距离段士章大宅约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

汽车中坐满了人,张贤被两个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汉挤在后座中间,一把枪始终顶在张贤的腰间,动弹不得。刘管家则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前方的道路,一言不发。

轿车驶过一道山梁,一个巨大的木牌竖在路边,上面写着八个黑漆漆的大字:“私家重地,擅入者死”,再往前走了一段,路上有层层路障堵住,前进不得。从路边跳出几个荷枪实弹的大汉,穿着既不像兵又不像匪的军服,打扮得颇有些奇怪,他们见轿车来了,纷纷快步上前,凑近了车窗一看,正看到刘管家。

这些“兵”赶忙立正敬礼,叫道:“刘管爷!”

刘管家指了指路障,“兵”们明白,上前把路障搬开,站在路旁敬礼,目送着轿车驶过。

又向前行了三四百米,转过一道路口,猛然现出一个三面高崖、一面斜坡的山谷,有一个硕大的庭院,耸立在山谷正中,院墙高耸,墙头或明或暗的灯光无数,隐约能看到墙头有人端着枪站在岗哨里值守。若要说这里是谁的私宅,一点不像,反而更像是一个戒备森严的——监狱。

刘管家嘿嘿冷笑,转过头对张贤说道:“张先生,到了!洪德馆,张先生是否听说过?”

张贤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刘管家哼道:“让你在这里轻轻松松地住一辈子,嘿嘿嘿嘿!”

洪德馆,表面上是段士章的一处密宅,其实是段士章设立的秘密监狱,专门用来关押与他作对的人士。对此北洋政府不仅不敢过问,甚至助纣为虐,把一些反政府的人士也关在这里。洪德馆乃是游离于国法之外的黑暗之地,若是关在了在里面,根本没有正义和公道可言。洪德馆处于三面悬崖的山谷之中,出口仅有一个,戒备森严,从来就没有人从里面逃出来过。

轿车停在山谷中大宅院的门前,马上有人跑了上来,将车门打开,迎下刘管家一行。

张贤被人推下车,抬头一看,两扇黑漆漆的大门之上,悬挂着巨大的黑色牌匾,上面用血红大字写着——洪德馆!

刘管家狞笑着对张贤说道:“张先生,请吧!”

洪德馆的警卫狠狠推了张贤一把,将张贤推了一个趔趄,骂道:“快走!”

张贤站定了身子,没有一点想反抗的意思,被人推推攘攘着进了大门。

进了洪德馆大门才看到,这个洪德馆里面还套着一个内院,形成一个巨大的“回”字形。内院的围墙比外院还高出了近一米,围墙上布满了带刺铁丝网,应是防止有人翻墙逃出来。

尽管看不到内院中的景象,可强烈的压迫感笼罩在内院上空,不由得让张贤心中一紧。

外院中点着数个大火盆,照得四处一片明亮,有几栋看着平常的房子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外院中,从房间里透出昏暗的灯光,更加让这里显得诡异、阴森。

从一间屋子里赶出来一个精瘦猥琐的男人,向着刘管家跑来,还没有走近,便已点头哈腰地叫道:“刘管爷!刘管爷!您来了!我都没能去路口接您,真是罪该万死!”

这个男人便是洪德馆的所谓馆长丁老七,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由他来负责洪德馆的看守警卫。

刘管家扬了扬眉毛,哼道:“丁老七,今天精神不错嘛!”

丁老七谄笑着说道:“都是托刘管爷、段老爷的福!刘管爷,请请。”

刘管家哼道:“丁老七,给你请来一位贵客,他可是大大地有名!张贤你知道吗?你不要怠慢了他!”

丁老七看向刘管家身后的张贤,眼中凶光乱冒,但他一转头看向刘管家,又马上换了一副狗奴才的样子,说道:“是!是!刘管爷你放心!不管是谁,我都是一视同仁。”

刘管家呵呵干笑了两声,说道:“好!”

众人押着张贤进了一个硕大的房间,将张贤铐在铁架子上。刘管家和同车前来的几个西服男人没有跟进来,而是去了其他地方。房间里只有数个凶神恶煞的警卫坐在一旁,看住张贤。

张贤自从进了洪德馆,就紧闭嘴唇,一声不吭,毫无反抗的动作,若不看到他的眼睛,就好像张贤已经麻木不仁了一般,随便他们处置。房间中几个警卫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张贤,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不时发出嘲弄的笑声。

刘管家与丁老七交代了一番话,就把张贤留在此处由丁老七处置,火速离开洪德馆,回城向段士章通报去了。

没过多长时间,丁老七大摇大摆地回来,一进房间就吆喝道:“把这个姓张的解开,衣服都给我脱了!检查清楚关进去!”

警卫们应了声是,上来将张贤解开,狠狠地撕扯张贤的衣服,骂道:“脱!”

张贤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将警卫甩开,反手指了指自己,示意自己来。

警卫骂道:“嘿!你当这是哪里?还敢反抗!”挥起手中的警棍就要打向张贤。

丁老七哼了声:“让他自己脱!刘管爷交代了,对他要客气点!”

警卫们这才作罢,闪开一边。

张贤脱光了衣服,被警卫号令着趴在墙边,全身上下都被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并没有搜出任何可疑之物。

丁老七一直在旁边翻找着张贤的衣物,除了翻出几块纸钱钞之外,一无所获。丁老七低骂了句:“他妈的,老子不信他是个穷鬼!”说着仍然把几块钱飞快地塞进裤兜之中。

警卫过来报道:“丁馆长!搜查完毕,他身上没有东西!”

丁老七骂道:“没有?你们搜仔细了没有?这个姓张的是变戏法的,别让他藏了东西带进去!”

警卫答道:“仔细搜了,仔细搜了,皮肉里没异物,裤裆里也捏过了!嘴里的牙齿也都一个一个敲了,没有假牙,没有在嘴里、喉咙里藏东西。”

丁老七看了几眼张贤,摇头晃脑走过来,说道:“刘管爷搞突然袭击抓人,从来就没有失手过,料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来不及做什么准备!”

张贤垂手站着,眼神冷冰冰的,不发一言。

丁老七歪着头说道:“眼睛长得挺邪气的嘛!呵呵,张贤,魔术师,大红人,你是不是根本没想到你有今天啊?”

张贤一声不吭。

丁老七骂道:“你这个人还真有趣,其他的犯人第一天来,要么哭爹喊娘,要么大发脾气,要么满嘴废话,从来没有见到你这样不说话的。你想不想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又是干什么的?”

张贤摇了摇头。

“行!你真行!洪德馆里什么人都关过,还是第一次关变戏法的,是不是变戏法的都你这个德行?”

张贤没有任何表示。

“切!”丁老七哼了声,倒也想不出再说什么好,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张贤健硕的身体,注意到他胸前、腹部和手臂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问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没想到张贤缓缓的张嘴说道:“这是我练魔术受的伤。”

丁老七说道:“哦!会说话嘛!不是哑巴嘛!练魔术能受这么多伤?你不会是练滚刀山的把戏吧?”

张贤又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丁老七凑前一步,突然说道:“把手伸出来!”

张贤微微一愣,但还是把双手慢慢地举了起来。

丁老七叫道:“手心!手背!正反面翻过来给我看!”

张贤将手展开,慢慢地把手心、手背亮给丁老七看。丁老七捏住张贤的手,一个指缝一个指缝的检查了一遍,这才松开,说道:“他妈的,对你大意不得!”丁老七一转身,叫道,“来人啊,给他换上犯人的衣服,带他进去!”

丁老七一转身的刹那,张贤的手非常自然地垂下来,贴着丁老七的衣服滑过……

神奇的事情就在毫厘之间发生了!

只有从张贤的视线角度里可以看到,有一个瓶盖大小的东西,瞬间从丁老七的身上跳到张贤手指间!张贤轻轻地一握,那件东西已经隐藏在张贤的手心里,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去,都察觉不到异样。

张贤手中的东西,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哪怕是他一丝不挂地站着让警卫们检查,都不断在两个手掌的手心、手背、手指缝上运动着。刚才丁老七突然发难,同时检查张贤的两只手,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好在张贤技高一筹,抬手的一刹那,已经把“东西”放到了丁老七的口袋,待丁老七转身离开时的毫厘之间,再将其取回。也许只看结果有些稀松平常,不就是东西还在,没有被人发现吗?但换在魔术领域中,特别是最后从丁老七身上取回“东西”的手段,足以让同行叹为观止,千万中难出其一,难度非常之高。

张贤裸身藏物,其实是一个异常难练的魔术,古时名为“采间遁珠不盗法”。可能有人觉得奇怪,怎么名字这么别扭,还有“不盗”两字?难道和盗术有什么关系?这话说得一点不错,采间遁珠不盗法就是唐朝盛世的时候,因为天下太平,路不拾遗,便有一个江洋大盗洗心革面,改行做了魔术师以后创造的。由于这个大盗发誓不再盗窃,但这个魔术所用的手法却与盗术脱不开关系,大盗唯恐后人瞧不起他,便取了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名字,意思是说,别看这个魔术用到了盗术,但绝对不是用来偷东西的,称之为“不盗”!

采间遁珠不盗法想练到张贤这种程度,除了每天勤练手指的灵活程度,还要注意培养手感,不得有丝毫的懈怠,直至达到不用眼睛看,仅凭手指触觉就可完成物品转移、隐藏、翻转等所有动作。练习手指灵活度、手感,到现在都是许多魔术师的日常必修课,基础中的基础,张贤经常用一个硬币在手指间翻转,就是这种练习。

只是这次魔术表演并不在舞台上,不在街头,不在餐桌旁,而是在有进无出、凶险无比洪德馆,在这帮狡诈阴险的警卫面前。

如果张贤愿意,生活中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时刻,每一种状况下,都有他施展魔术奇迹的舞台。仅这一点,就让张贤难以被超越。

话回到张贤这边。

警卫们取了几件灰扑扑的囚服丢给张贤,喝令他穿上以后,便上前来,给张贤带上了手指粗细的手铐脚镣,将张贤押出屋外,丁老七在前面领着,向着内院大门走去。

“开门开门!”丁老七对着内院大门上方岗哨中的看守喊道。

看守一见是丁老七,赶忙招呼着下面的人开门。

嘎嘎作响,又大又重的铁门两边拉开,丁老七带着张贤鱼贯而入,随即大门重重地关上,轰隆作响。

眼前乃是一块不大的空地,空地正对着大铁门的一边,是一栋长长的黑糊糊的两层楼房,墙上的窗户正正方方的,只有四五个巴掌大小,窗户里面更是漆黑如墨,什么都看不清楚。这些窗口每层有二十多个,应该是每个窗口对应着一间牢房,看来洪德馆囚禁的“犯人”少说也有上百人。

空地两旁,则是一些占地不大的平房,却也有七八栋,有的平房还亮着灯,窗口人影婆娑。有两组人端着枪在院子里巡视,见到丁老七押着张贤进来,都顾不上巡视,赶至面前,向丁老七问好。

丁老七是洪德馆的馆长,又深得刘管家、段士章的信任,在这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洪德馆里无论是谁,见了他都要巴结奉承着,看他的脸色行事,不然丁老七发作起来,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能管得了丁老七,让丁老七心甘情愿当孙子的,也就段士章府上的段士章、刘管家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而已。

丁老七并不是经常到内院中来,但有一件事是他必须亲自进到内院安排的,那就是洪德馆来了新犯人。

牢房昏暗的走廊上,张贤手铐、脚镣发出的撞击声异常地清晰,很快两侧的牢房中有骚动声传出,从窄小的牢房铁栅栏门的缝隙中,许多只无力的手伸出来,有人哭喊道:“刘管家!刘管家来了吗?求求你,我要见刘管家!让我和刘管家说几句话!”

这些犯人都知道,丁老七带着新犯人来的时候,往往刘管家也在洪德馆。找丁老七申冤是没有丝毫作用的,丁老七只管羁押着他们,不让犯人跑掉,处死犯人这些事。决定能不能从洪德馆放出去的人,只有刘管家、段士章。所以犯人们见到丁老七带着张贤进来,都发疯似的恳求能够与刘管家见上一面。

看守们用手中的棍棒乱打,狂骂道:“都给老子闭嘴,谁敢叫就打死谁!”

在一片冤屈声中,张贤被带到了一个牢房前,看守将牢房门打开,将张贤推了进去。

牢房里有七八个人或坐或卧,见有人进来了,都警惕地抬起头打量着张贤。牢房中昏暗一片,看不清犯人的长相。

丁老七刚想说话,一个犯人已经连滚带爬地扑了上来,牢牢拽住丁老七的裤腿,哭喊道:“丁大爷,刘管家来了吗?求您让我和刘管爷说几句话吧!我求求你了!”

丁老七一脚把这个犯人踹开,骂道:“刘管爷忙得很,哪有时间见你!”

这个犯人不依不饶地又扑上来,使劲地抱紧了丁老七,哭喊道:“丁大爷,求你向刘管家说句话,我小凤楼真的没有勾引柳太太啊!我冤枉啊,我绝对没有勾引柳太太啊!”

丁老七踹了两脚,没有将这个犯人踹开,叫道:“来人!把他拽开!给我狠狠地打!”

看守们冲进来,将这个叫小凤楼的犯人连打带拽地拉开一旁,一顿拳脚下去,已经把他打得昏死在地。其他犯人冷冷地看着,没有敢动也没有人敢说话。

同类推荐
  • 最后一片净土

    最后一片净土

    混在娱乐圈的初中,面对里面的尔虞我诈如何坐到面面俱到,而只是个小助理的她,又如何得到明星们的青睐,爱好创作的她究竟会不会成为娱乐圈里的一名大将?而面对自己的感情生活,她会怎么样?
  • 石根苗的辈分问题

    石根苗的辈分问题

    石根苗的辈分问题,是一个复杂而又模糊的问题。当然,这不能怪石根苗,石根苗本人无权决定自己的辈分。问题之所以搞得语焉不详扑朔迷离,完全是根苗他爹造成的。现在他爹死了,这个问题也就成了历史遗留问题,想翻案都难。古秀花并不是石磙的女人,古秀花是石洪喜的女人,而石洪喜是石磙的族侄。石榴湾二百来户人家除了西头一户姓刘的早年逃荒到这里扎根以外,其余的都姓石,一脉相承,辈分丝毫不乱。完事之后,古秀花仰躺在棉花地垄里一动不动,石磙以为自己弄出了麻烦事,吓得不行。好半天才听古秀花长出一口气:哎哟我的娘啊,死了也值了!
  • 坏家伙

    坏家伙

    从办公楼出来,我趿拉着一双鞋。第一次走进这幢楼,也趿拉着鞋。我是实在等得不耐烦了,才跑去找他们的。妈妈办了提前退休的手续,回到家里已经两个多月,我顶职的事,一问就是叫我们等着。那天红毛告诉我,市长到了劳动局,在开会。我对红毛和光头说:去弄只鸡来,我把它送到会场去。两个家伙一听就哈哈笑,一齐说好。只要是捣蛋的事,他们就开心。那时候,劳动局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嘀嘀咕咕的老头,加上一幢楼房。一年十二个月,楼房也是十二层。一层一层往垒,楼上的地板,就是楼下的天堂。一些房间其实空在那里,给我一间,我们一家就可以住得足够宽敞。
  • 疫

    杨邪:1972年生于浙江温岭。中短篇小说作品先后散见于《山花》、《江南》、《大家》、《当代》、《广州文艺》、《百花洲》、《小说月报·原创版》、《芙蓉》等刊物,部分为《中华文学选刊》、《中篇小说选刊》等刊物所转载。另著有诗集《非法分子》。曾获台湾第二十三届“时报文学奖·新诗奖”和马来西亚第四届、第六届“花踪文学奖·世界华文小说奖”等多种文学奖。现居家写作。已经很晚了,一听就是K的口音。深夜,K,电话。许多年来,总是这样的,那一头,K在说,兴奋地,在嘈杂喧哗之中,或者消沉地,在可怕的寂静里,听得见他的呼吸。K是无所顾忌的,在我面前。我也是。
  • 葬密者

    葬密者

    1959年,大通湖农场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诡异事儿,200个大活人凭空消失。在公安厅抵达农场的前一晚,几个来自军方的神秘人物介入调查,将农场的王解放等人带走。一段尘封于战争时代的卷宗,渐渐浮出水面;一个隐秘机构,渐渐走入王解放的世界。他们,便是葬密者——一群埋葬秘密的人。【葬密者官方千人群: 328597965。 微信公众号:文禅堂的灵异空间】
热门推荐
  • 绝颠召唤

    绝颠召唤

    当莫名死亡的宅男碰上新奇的系统??当刺激的抽奖和奇幻的世界发生碰撞!主战职业的蒸蒸日上,辅助职业的日渐衰落。当一个疯狗一样的热门战士人选被所有人看好~他却选择了弱不经风的冷门召唤师:看什么?你这小盾战能抗住我一拳头吗?
  • 丁香,丁香

    丁香,丁香

    陈蔚文,女,1974年7月生,浙江兰溪人,供职媒体。在《小说月报》《天涯》《上海文学》《散文》《散文-海外版》等刊发表小说散文及随笔百万字。出版散文集《随纸航行》(2001,中国团结出版社)。随笔集《不止是吸引》(2004,上海东方出版中心)、《情感素材》(2005、1,上海文汇出版社)。段丁香在有三百多名女工的涤纶针织厂算起来,论五官她排不上漂亮,论身材也不算高挑,但她有种别的女人身上没有的东西。
  • 你是生命里的不知不觉

    你是生命里的不知不觉

    林清算不上漂亮,但也不丑。用欧黎的话来说,就是不搭讪觉得可惜,搭讪了也不会太用心。他一直在贯彻此道。欧黎和林清做了情侣大部分都会做的事,但他们不是情侣,只是在演戏。为了摆脱那些他不想理的“女朋友们”而演戏。欧黎演得深情款款,却从来不会用心,林清演得含情脉脉,谁都不知道那是真的。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旷野独骑:一个铁血骑士的十年传奇

    旷野独骑:一个铁血骑士的十年传奇

    全书讲述了年过半百的罗维孝十余年的骑行经历。从雅安到青藏高原,从青藏高原到祖国各地,最后独闯异国他乡到达法国艾斯佩莱特市。
  • 流离的萤火爱情

    流离的萤火爱情

    抬头看到的就是他那双孤傲的眼睛,散发着无数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那张脸简直无懈可击,与哥哥相比似乎更胜一筹,但是他满脸的高傲和不屑,瞬间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个冰山男依旧惜字如金,没有表情,我开始有些怀疑,老哥是不是认错人啦?呼呼,不理他们啦,走咯“答应我一个要求!”说得这么爽快?是早有预谋吗?可是不应该,总不至于他是策划者吧“要求?行,但是你不可以说…”委屈啊,莫名其妙地要答应冰山男一个要求。“不管如何,你都要信我!”那是你对我的乞求吗?一次次的错过,一次次的误会,他们之间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爱善良的韩雪柔能够等到幸福钟声响起吗?面对昔日的男友、今时的未婚夫,她该如何抉择?求收藏,求推荐,求订阅,嘻嘻,我会再接再厉的~~~推荐——http://m.pgsk.com/a/450433/《邪魅总裁:女人,乖乖躺着!》推荐新作温馨治愈系列:听说,爱情回来过。http://m.pgsk.com/a/702512/
  • 剑雨书生

    剑雨书生

    看一介书生如何行走江湖,管它爱恨情仇,管它绝世武功,成万人惧怕的魔头又如何,成万人敬仰的大侠又如何,依旧只是一介小小书生。
  • 夜路十年

    夜路十年

    本书的作者,童年丧父,又逢抗日战争,逃难、被困、饥饿一样不少,好不容易挨到新中国成立,参加了解放军,成为空军卫生员,后来转业到地方医院,成为交口称赞的好医生。他的一生,悲喜交加,起伏跌宕,不啻成大时代的一个缩影。在“民国范儿”成为流行语的今天,一位穿越民国漫漫长夜的老人却以亲身经历,讲述那个时代真实的颠沛流离、兵荒马乱。
  • 翡翠的龙王

    翡翠的龙王

    我是慈父!我是幸列智!我是翡翠之王、灵梦之主、翡翠梦境的缔造者、心灵自然的德鲁伊,在潜意识的深海,安眠于螺旋的宅邸,静候汝的入梦!PS:这次的绿龙可能不太一样,所以作者决定改简介(* ̄3 ̄)╭?
  • 鱼干女的另类咖啡屋

    鱼干女的另类咖啡屋

    缪祺兰这个现代标准宅在穿越到2000后,在丧失了建功立业的基础条件之后,终于死心,开始安安心心地想要在未来世界里继续宅……其根深蒂固的文化背景和习惯在未来社会环境里自然产生了种种不协调与矛盾。只能说在未来社会想要当个标准宅不难,但想要当个有建树的标准宅则是难上难。--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