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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昌文截杀了西河套几十多胡子,又将战江龙和二福抓俘,也算是初战告捷。他堆着满脸的横丝肉,恶狠狠地对手下的人吼着:“把抓来的人一个不留,统统枪毙。”

战江龙和二福及几个弟兄被大兵推出来。战江龙是生死不惧,他对昌文高声说:“苍天无眼,我战江龙死不足惜,可惜我马虎大意,断送了几十名弟兄的性命。”昌文看着眼前这几个硬汉子,狰狞一笑,对手下人说:“留下几条性命,押进牢里,再作发落。”士兵放下枪,把战江龙二福几个绑了,准备押进城里大牢。

昌文营长率部出击桦树林,竟然连一个胡子也没看见。于是下令在桦树林扎营一宿,明日起兵回北大营。

半夜里,福娘从噩梦中被吓醒。她流着汗拼命抱住男人。杨大车被福娘惊醒,忙问:“他娘,你怎么了,别害怕,别害怕。”说着他划根火柴,点上油灯,围着被子坐起来。福娘哭泣着,吐了一口凉气说:“他爹,我梦见了二福,双手反绑着,被官兵押着走进城外西大沟,和几十个被捆在一起,刽子手举起大刀,我眼睁睁地看着二福的头被砍下来,双眼瞪圆了在瞅我着,血喷到了我的身上。”杨大车听了福娘的话,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心疼得像揪出来一样。他给福娘擦掉脸上的泪水,安慰她说:“这都是你白日里惦记二福,晚上才做这样的梦,人家都说凡是梦里的事都是反说的。梦见死了就是活了,梦见流血就是有财的征兆。别胡思乱想了,孩子没事。”福娘静了静神,对男人说:“但愿如此吧,二福一定会没事的。他们要去大青山,也不知啥时候走,路过家门口也不知能不能到家看看。”杨大车也睡不着了,他披上衣裳,拿过木斗克,装上烟,“吧哒吧哒”地抽起来。

停了片刻,福娘对男人说:“白天我听楼爷说,北大营出兵去西河套打胡子,足有一个营的兵力。”“别听楼爷瞎扯。”“什么瞎扯,北大营的兵多少年来不打胡子,这回是日本人的主意,不打不行了。”福娘的话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听来的。杨大车看了看她,说:“北大营去打胡子,也不知是真打还是假打。真把胡子打没了,他们吃什么,兵匪相通,自古是这样。”福娘说:“不管真打还是假打,咱们二福在那里,让人担心哪。”杨大车心里和福娘一样担心,他对福娘说:“明天把楼爷叫过来,我和他一起进城探听探听,到底是咋回事。”“也好,去吧,到他姑妈家问问,就啥事都明白了。”

这半宿,杨大车和福娘守在油灯前,一直到天色大亮。

太阳出来的时候,杨大东和福娘赶着二马车子,拉着九弟杨大楼一起去县城,探听消息。

昌文带部回到北大营,他夸大战功,虚报战果,号称打伤击毙胡子几百人,烧掉胡子窝棚几十座。就是不说自己把缴获的战马低价卖给了老乡。

对于昌文的汇报,参谋长也不加调查,给他按功行赏,并在师部为昌文及下属几个连长和排长们摆庆功宴,对此次出征的大兵每人赏大洋十块,班长十五块,排长二十块,连长三十块,昌文营获大洋五百块。

谭公馆内谭林和兰子陪太太玩牌。卫兵把杨大车和楼爷领进来。

谭太太见了两个弟弟,很是高兴,客气问候之后,杨大车直截问谭太太说:“听说你们出兵去西河套打胡子?”杨大车的话还没说完,谭林一旁回答说:“队伍已经回来了,听说抓了几胡子头,关在大牢里。参谋长给他们庆功。”

听了谭林的话,杨大车脸一下子煞白。谭太太看见他的脸色不对,忙问:“四哥,你怎么了,颜色怎么突然这难看?”杨大车强打精神说:“昨晚福他娘作了一个梦,梦见二福被抓进大牢,我来也是为了这事,向你们打听打听。”

谭林明白杨大车的意思,对太太说:“婶子,我去问一下昌营长,被抓来的人都有谁。”谭太太听了谭林的话,催他快去快回。

谭林找到昌文,说明自己要去大牢里看看抓来的胡子,昌文不解其意,哈哈大笑,他答应了谭林的要求。谭林拿着警察局的信,和李天刚一起去大牢。

谭林来到大牢门口,把信交给牢头,牢头仔细地看过白纸红章的证明,把谭林和李天刚放进去,谭林二人来到死牢间旁站定,透过铁栅栏,看见里边坐着双脚绊着铁索的四个囚犯。谭林故意咳嗽一声,问:“哪个是杨二福?”稍隔二分钟后,谭林不愿意听到的答声果然听到了:“我是杨二福。”谭林一愣,不相信他的回答,又强调地问:“不许说假话,不许冒充。”二福转过脸来,并没回话,谭林真的见到了并不十分熟悉的二福,仔细瞧瞧,断定没错,就是二福。于是谭林对牢头说:“有劳你了,请你把其他的犯人带到另一间里,我们要在这里审一下这个杨二福。”牢头遵命押走了另几个囚犯。

谭林把牢门关严,低声告诉二福说:“不要害怕,不要慌,现在家里人知道你坐牢,一定把你救出去。”二福点头答应,时间不长,谭林离开二福,见到牢头,他对牢头说:“对杨二福要好好看照,不许打骂,中午有人来送饭。”说着从袋里取出十块银元,交到牢头手中。牢头攥着大洋对二福说:“贵人放心,小的不能慢待他。”说着把银元揣进衣袋里,很客气地送谭林离开大牢。

谭林回来把二福被关在死牢里的事告诉大家。谭太太急急忙忙去见师座。

在谭师长办公室里,太太把二福被关的事告诉他,还没等太太提出要放人的要求,谭师长毫不犹豫地对太太说:“让大牢放人。”太太忙说:“用不用弄个理由?”师长大声说:“屁理由,剿匪都剿到家里了,还要什么理由。把二福放了,让他回家种田。白天轩已经死了,还躲什么。”随后谭师长叫来鲁团长,让他立刻把二福从牢里提出来。

中午鲁团长命令昌文和谭林去大牢带回二福。谭林把二福带到谭公馆见姑妈。姑妈第一次见到二福。娘俩格外亲近。姑妈让谭林陪二福洗浴,又给二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午饭姑妈为二福准备了许多好吃的东西。

午后谭林陪二福坐着杨大车的二马车回毛西堡,兰子也一同回去看娘。

二福是劫后余生,大难不死。马上就要见到娘别提多高兴。可是一想到战江龙和牢里的两个活着的弟兄,心里很难过,尤其是对战江龙他一刻也放心不下。

二福回来了,把娘乐得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摸摸二福的头,又拉拉二福的手,也不知用什么样恰当的话问儿子。杨大车笑着对老伴说:“孩子给你带回来了,别愣着了,有话好好唠。”福娘放开二福的手,又摸摸儿子的脸,一肚子话竟然一句也没有了。

这一夜,一家人谁也不能入睡。福娘挨着儿子,一会儿问问这,一会儿又问问那,久别重逢的亲人有说不完的话。福娘甚至把小花鸡下了多少个蛋都告诉儿子。

二福看娘说累了,对娘说:“我在西河套的时候,战江龙大哥教我打枪,又让我和南方一个懂武艺的人学了很多本领。大哥现在还关在牢里,怕是九死没有一生。”福娘明白儿子的心思,对男人说:“是不是找找他姑妈,把战江龙救出来。”杨大车果断地回话说:“要救战江龙,一定要救,他是咱家的恩人,不救他良心就没了。”

二福对爹说:“救人很难,要抓紧,晚了怕来不及呀,咱们要想一个好办法才行。”听了二福的话,兰子对爹说:“爹,我看这件事不能再求姑妈了,抓劳工那次,为了救三福他们,姑父拿出很多大洋。这回救二福也是姑父办的,要是再去求姑妈她会为难的。”听了兰子的话,大家谁也没吭声。杨大车停了好一会儿,对福娘说:“要不我去找苏山他们,来抢刑场救人。”福娘长叹一口气,说:“等你把大青山的人找来,怕是晚了。夜长梦多,这些杀的魔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杀人啊。”

大家辗转反侧,天亮了。兰子想出一个办法,她说:“救战江龙的事,我去找谭林,他一定有办法救人。”“那你还得进城。”兰子对娘点点头。

兰子又回到北大营,她直接去谭林办公室,兰子在谭林眼里,不论什么时候出现,谭林都十分高兴。兰子刚迈进门槛,谭林立即把门关紧。兰子救人心切,开门见山地对谭林说:“二福求你办件事。”“什么事?”谭林忙问,兰子说:“大牢里押着二福的磕头大哥,二福说不把大哥救出来,一辈子对不起人家,自己也没法做人。”“就为此事。”谭林问,兰子答:“对,为了这件事,咱爹娘一夜都没合眼。”

谭林让兰子坐下来,并给她倒杯水,说:“一时半晌里县上不能出大刑杀人,办这件事来得及,你坐一会儿回婶子家。但是不要把救人的事告诉她,我有办法来做,放心,一定把人给你救出来。”

兰子听了谭林的话,心里十分高兴,拉住谭林的手,两人亲吻了一下,迅速离开谭林的办公室。

三江放弃西河套,从三道沟子绕道通肯河到城里探听战江龙和二福的消息。他带着两个兄弟下脚在天乡旅店。

三江在旅店门前的算卦摊床上,得知战江龙二福等四个被关押在县大牢里。他和手下的两个兄弟商讨着搭救战江龙几人出狱的办法。可是一时竟拿不出恰当的救人方案,几个人到街面上走走,再听听外面有什么风声。

天近半午,三人走进一家挂着四个幌的饭店。这个饭店是县城最大的吃饭用酒的场所。屋子里既干净,又敞亮,里边还有十多个包间。三江三个人就坐在离窗户很近的一个套间里。堂官搭话客气后,三江要了几道好菜,又同样上了三壶好酒。三人喝着酒,留心周围包间里的动静,听听饭客们都有什么样的不同的有用的话题。

就在三江吃饭里面的套间内,谭林正和昌文用餐,谭林请昌文,是让昌文出面搭救战江龙及二个弟兄。

昌文很有滋味地吃着桌上的菜,谭林见昌文贪吃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不管怎样烦他,必定是有求于人,只好笑脸奉迎,不断地给他往碗里填菜,满满的给他斟酒。昌文吃得差不多少,食物接近了嗓门,才问谭林,说:“谭连长,你请大哥喝酒,一定有事相求吧?”谭林终于等到了这句话,立即说:“不瞒营长大哥,小弟有件事请您帮忙。”谭林盯着昌文,压低声音说:“我要救西河套抓回的胡子。”

昌文听了谭林的话,大吃一惊,说:“怎么,小老弟不想活了,敢干这种事?”谭林挺挺胸脯说:“老哥,别怕,人,我已经放出一个了。说什么难办,更没什么可怕。人是你抓的,放人是你说了算,这年头,谁给胡子脑门贴贴了。”

昌文虽然拙笨点,但还不到不开窍的地步,他呆呆地看了谭林几眼说:“那是师长的指令?”“错了,师长能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操心?”

昌文心里清楚,当时放杨二福时,鲁团长气势汹汹的样子,他还记得。可是眼下的谭林必定不是谭师长,也不是鲁团长,一种贪婪的诡计滋生了,他慢慢地喝了一口酒,笑眯眯地问谭林说:“师座也有这个意思?”谭林果断地回话:“此事和师长无关,我谭林不拉大旗作虎皮,此事是我一人之事。”说着凑近进昌文说:“营长老哥,你可知道,你抓的几个人都是谁?”“是谁,我哪里知道?”谭林很神秘地对他说:“他们几个都是胡子头,大财东。你放一个,就是一堆金子,赶着慌乱之际弄几吊钱,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发财之机不可失,失了不会再来了。”

昌文听了谭林的话心想,你一个小小连长有师长的后台,敢发财,今天我也沾沾光,弄点洋钱花。于是他终于上道了,挺着脖子问谭林:“谭连长,请问,放走一个人,给多少?”谭林敲着边鼓说:“那就要看你敢不敢干。”“干!”谭林端起酒杯,敬昌文一杯,两人一饮而尽。昌文抹了抹嘴巴子说:“十根金条换一个人,怎么样,价钱不高吧。”

谭林一看昌文开了价,心想你不小子就怕没价钱,对他说:“一人十银金条,三个人三十根条子,你这一回算够本了。”昌文听了哈哈大笑,对谭林说,咱们就去牢里提人。谭林靠近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昌文仰天大笑,竖起大拇指,对着谭林说:“妙,妙,妙,就这样做。”谭林再三叮嘱昌文,事成之后金条三十条一根不少,如数送到。

谭林和昌文的对话,让三江几人听得很清楚。当谭林送昌文走出饭店门口的时候,三江跟在他们后边。

谭林叫来一辆车子,付了钱,让车夫把昌文送回北大营,自己转身要去街上,被三江上前一步叫住。

三江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给谭林,谭林急忙对三江说:“老兄,此处不是讲话之地。”三江把谭林带到天乡旅店。

在旅店房间内,三江拿出随身带的金条交给谭林,作为营救战江龙的酬款。谭林百般不收三江的金条。对三江说:“这些金子你们留着日后用吧,救人的钱我早已准备好了。”三江执意要给,谭林就是不收。这使三江十分感激。谭林告诉三江,明早八点到城西五里的岔路接战江龙三人。然后又趴在三江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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