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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改邪归正的人(5)

“这一段时间你见到他们吗?”苔丝赶紧问。“见到过。那时候他们并不清楚你身处何地。后来我不过凑巧得知你在这儿。”苔丝在她借宿的那栋小屋外面不再向前走,德伯也在她身旁站住;清冷的月光透过园子边上的树篱的那些树枝斜照在她劳累乏力的脸上。“别说起我未成年的弟弟妹妹们了——别彻底摧毁我精神和体力!”她说。“要是你想帮助他们,你就按你的想法做吧,不过别对我说。然而我不要,我不要!”她提高嗓门说。“我不想要你的任何东西,无论是为了他们还是为了我!”

只有苔丝进屋去了,因为苔丝是和这一家人一块儿住的,在屋子里面什么都无法隐瞒。苔丝进屋后洗了手,紧接着跟这一家人共进晚餐。晚饭刚一吃完,她就思考起来,并且一个人退到搁在墙边的桌子旁,就着她单独使用的那盏小灯心情激动地写起信来——我自己的丈夫——允许我如此叫你——我一定得如此叫你——哪怕这会使你脑海里再次出现我这么一个没有用的妻子而让你恼火。我面前困难重重,我不得不告诉你——你是我唯一能够指望的人!眼下我彻底暴露在诱惑之下,安吉尔。我不敢告诉你这个人的姓名,而且我也不想写信对你说这件事。不过我是多么依赖你呀。现在,趁让人胆战心惊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你不能马上跟我在一起吗?哦,我清楚你无法办到,因为你离我这么远!我想,如果我们不能在短期内在一起,那么我就无法再活下去了。我应承受你对我的处置——这我清楚——根本是我应受的——你生我的气并非空穴来风,并非不妥。不过,安吉尔,求求你,求求你,别如此正当——给我一点儿,仅仅一点儿仁慈吧,哪怕我没有资格获取它,请你跟我在一起吧!要是我们在一起,我甘心死在你的怀里!如果你宽恕了我,我死了也就称心了!

安吉尔,没有你我无法活下去。我太爱你了,因此你不跟我在一起我理解你,何况我也清楚你需要找一个农庄。别以为我会说任何刻毒的或者不满的字。不过请你跟我在一起吧。你在我感到无依无靠又悲惨,我的爱人!就是这么干活我也不乐意:如果你给我写只言片语,说“我马上就跟你在一起了”,我就会坚持下去,安吉尔——哦,会十分高兴地坚持下去!

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诚心诚意追求的目标就是在每一个想法上以及在外貌上彻头彻尾地与你保持一致。过去我们在乳牛场的时候你的那种感觉眼下你就丝毫也没有了吗?要是你依然没有失去那种感觉的话,你怎么会始终跟我分开呢?安吉尔,我还是起先你爱上我的时候的苔丝;绝对是的,我一点儿没有改变!——不是你讨厌然而也一向不曾见过的那个苔丝。自从我碰到了你以后,我的曾经对于我来说有什么了不起呢?曾经的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为什么你忽略这一点呢?亲爱的,你如果稍微有那么一点儿自负,如果有自信,能够看到你的人格力量大得使我发生如此变化,你可能就会想要和我——你苦命妻子——在一起了。当初我曾十分幸福地觉得我能指望你一辈子对我一往情深,那时候我多傻呀!我理应清楚,那样的幸福是像我这样苦命的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现在我觉得难过不但是为昔日,而且是为目前。考虑一下吧——请你考虑一下吧,我始终像目前这样无法跟你在一起,我心里是多么悲伤啊!哎,我的心每天都是整天地痛苦万分的,如果你每天都能感同身受那么短短的一分钟,那说不定就会使你对你苦命的形单影只的妻子产生同情了。

人们目前还说我非常漂亮,安吉尔(他们用的是端庄美丽,我要一字不差地对你说)。可能我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不过我并不关注我的迷人的脸庞;我喜欢自己漂亮的容貌唯一的原因是它属于你,亲爱的,只是因为我可能起码还有一样东西值得为你所有。我的这种感觉是这样强烈,所以当我由于迷人的容貌而碰到有人纠缠的时候我就用布条把脸缠起来,而且如果人们依旧那样觉得的话,我就始终这么缠下去。哦,安吉尔,我告诉你这些,并非因为虚荣心,我仅仅盼望你会跟我在一起!

无论是你到我这儿来,还是让我到你那儿去,我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刚才我提到,眼下有人让我不得安宁,要逼我做违背我愿意的事情。我是丝毫也不会屈服的,不过我很担心,要是发生猝不及防的情况,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而因为我有过第一次错误,眼下我要自卫更不容易了。关于这一点我就此搁笔了——它让我非常伤脑筋。然而无论怎么说,让我们马上见面吧。

要是我不能以你的妻子的名义而是以作为你的仆人的名义跟你共同生活,我也不会抱怨,哎,还会非常高兴。

由于你不在这里,因此我认为日光下没有值得我看的东西。因为过去经常和我一起观看的你离我而去了,我想念你,我心中悲哀。无论在哪里,我渴望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与你见面,我的爱人!跟我在一起吧——快来吧,把我从恐吓我的巨大危险中拯救出来吧!

你的忠贞的、肝肠寸断的

苔丝

49

苔丝这封恳求丈夫跟她在一起的信毫不迟延地送到了平静的牧师住所,放在了牧师的早餐桌上。事情是这样,安吉尔怀着沉重的心情孤零零地背井离乡,一直把自己经常不固定的地址让他的父亲知道,他要苔丝把信寄给他父亲,然后由父亲交给她,毫无疑问是为了不出岔子。

“喏,”老克莱尔先生看过信封上的字以后告诉他妻子,“如果安吉尔真的准备在下个月的月底从里约热内卢回家一趟,我想这封信会敦促他提前启程的,因为我肯定这是他妻子写给他的。”记起儿媳妇老克莱尔先生悠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封信被再次写上一个地址马上转寄给安吉尔。

“亲爱的孩子,我祈盼他能不出任何意外地回到家里,”克莱尔太太悄声不满地说。“我至死都会认为他没有获取不偏不倚地的对待。虽然他不信仰上帝,你当初依然应该把他送到剑桥去,使他获得跟他两个哥哥相同的读书机会。那样他就无法受到错误的影响,说不定最终会担任圣职的。无论他最后信教与否,那样做对他要公平得多。”

克莱尔太太不过是在三个儿子的事情上对丈夫颇为不满,而这也使他不能平静。她并不总是这样向他发泄不满,因为她不但是虔诚的信徒,而且是细致入微的妻子,她清楚丈夫也由于无法确定自己在这个事情上到底是否做得不偏不倚而大伤脑筋。在夜里,当丈夫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她总是听见他为安吉尔叹息,很快又恢复平静,向上帝祈祷。然而,这位毫不动摇的福音会教徒至今都不觉得自己当初如果改变做法就必然是对的,因为,他认为用同样的办法培养两个虔诚信教的儿子和一个不信仰上帝的儿子,与他自己的信念、他的地位和他的希望是格格不入的。即便这样,他依旧爱他这个不该有安吉尔这个名字的儿子,而且还由于自己这样对待他而私下里觉得痛心。他们夫妇俩还为儿子与苔丝的悲惨婚姻埋怨自己。

如果安吉尔的预定目标不是经营农庄,他就断然无法和乡下姑娘有什么来往。他们并不确切地知道安吉尔和苔丝不在一起的原因以及日期。刚开始他们以为必然有什么事情使儿子和媳妇彼此非常反感才导致他们婚姻的破裂。不过后来老克莱尔夫妇改变了这种看法,他们认为安吉尔和苔丝不会一直不在一起,他俩的婚姻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安吉尔对他们说目前苔丝是和她的亲属在一起,他们既然没有把事情彻底搞明白,也不清楚该怎样使事情朝让人满意的方向发展,便拿定主意对此事不过问。

这时候安吉尔·克莱尔正骑着驴子从南美洲大陆内地向沿海地带而去。安吉尔在这片毫不熟悉的土地上的遭受的一切让人难过。他到达这里没多长时间便大病一场,目前为止没有完全恢复健康;眼下,他几乎已经慢慢地拿定主意,不再在这儿经营农庄,虽然,只要他还不离开这儿的可能性依旧存在,他就要守口如瓶,不告诉父母自己已经改变主张。

随着克莱尔来到这个国家的大量农业工人起先也是由于相信在巴西可以毫不费力地独立谋生,一时糊涂而背井离乡,现在受苦的受苦,死亡的死亡,其余的也都已疲劳不堪。

安吉尔开始的计划并不是到巴西来,而是要在他自己国家的北部或东部经营一个农庄。当英国农人接二连三地到巴西来的那股潮流碰巧满足他试着逃离和抛弃过去的愿望的时候,他也就不管不顾地来到了这里。

从自己的家乡出来这么一段时间之后安吉尔·克莱尔的心态老了十几年。现在,他认为,生活中有价值的东西是它的悲怆的一面。他早已对传统的所谓人神灵交那一套心存疑惑,现在则开始不相信人们一向对于道德的评价了。他觉得传统的道德评价需要再次调整。什么样的男人才是有道德的?或者问得更切题一些,什么样的女人才是有道德的?一个人的名声好与坏,不仅凭借他做了哪些事情,而且还凭借他的意图和他的某些出乎意料的意愿;一种名声形成的不折不扣的过程应该到那些打算做的事情中去寻找。

那么,应该如何评价苔丝呢?当克莱尔以这样的观点看待苔丝的时候,他就开始觉得懊恼,认为自己过去不该那么不负责任地对苔丝作出那样的判断。他是再也不要她了,还是暂时不搭理她?现在他再也无法狠心说他再也不要苔丝了,不说这样的话意思是目前他在思想上已经认可了苔丝。

克莱尔心里慢慢恢复过去对苔丝的感情的时候,正是苔丝在弗林科姆梣农庄借宿和干活的这段日子,但是是在她写这封信之前——那时候她还认为自己不该唐突地写信把自己的处境和感受让克莱尔知道,那样会使他伤脑筋的。克莱尔于是觉得困惑;至于苔丝为何不跟他互通有无,他并不探问原因。这样一来,苔丝的俯首听命和一言不发就被误解了。如果克莱尔明白的话,苔丝的一言不发将能够胜似千言万语!——她不给克莱尔写信,是因为她要实实在在地服从丈夫给她的命令(虽然下命令的人自己已经抛到脑后),还因为她尽管生来无所畏惧,不过对于自己的权利并不维护,而始终觉得克莱尔的任何判断都没有丝毫错误,所以一言不发地顺从默默地俯首听命。

在刚才提及克莱尔骑着驴子从内地到沿海地带去的路上,有一个人陪着他。这人同样是个英国人,也同样希望到巴西来经营农庄,但是他来自英国的另一个地区。他们两人此刻都情绪不高,怀念家乡,说的都是体己话。男人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倾向,自己生活中经历的一切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对熟悉的朋友说,却愿意毫不熟悉的人吐露,特别是在身处异国他乡的时候。在他们骑着驴子向前走的一路上,安吉尔就把自己婚姻中所发生的那些使他伤脑筋的事情对他的同伴叙说了。

安吉尔的这位同伴见多识广,思想开明,所以,苔丝那违背社会常规的行为他认为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看待这件事与安吉尔相差甚远,觉得苔丝的曾经无足轻重,关键的是她将成为一个好妻子,还清楚地对克莱尔说,他离开苔丝到巴西来是不正确的。次日,他们两人碰到一阵雷雨,淋得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干的地方。安吉尔的同伴发烧病倒,在那个周末就离开了人间。克莱尔为让他入土为安耽搁了几个小时,接着继续上路。

克莱尔对于这位见解通达的陌生同伴除了他那并不特别的名字之外一无所知,但是,因为他的驾鹤而去,他信口说说的那几句话却变得十分崇高,对克莱尔所产生深远的影响。克莱尔认为自己心胸不够开阔,不由得心中羞愧。他猛然觉得自己的观点有不少无法自圆其说之处。他过去始终是贬低基督教精神并崇尚希腊文明的,而希腊人认为,迫于暴力的屈服不能被看作必然就该被看不起。那么,可以肯定,如果他确实认可希腊人的这一观点,他可能就会觉得,讨厌失身女子这种态度,起码是能够变更的,只要这女子的失身是由于上了别人的当。想到这里克莱尔懊恼不及了。伊丝·休特对他说的那些话始终就没有在他记忆中彻底踪迹全无,这时候又在他脑海中活跃起来。他曾经问伊丝心中是否有他,伊丝说是。他又问她是不是比苔丝更爱他?不,她回答,苔丝会为他去死,而她伊丝所做的无法超过苔丝。

苔丝结婚那天的神情出现在克莱尔脑海里。她那双眼睛一直含情脉脉地凝望着他;她那双耳朵一直认真地听他所说的一字一句,好像那是上帝的话语!克莱尔还加快忆起苔丝在炉边向他和盘托出她那纯朴心灵的那个不堪回首的晚上,当苔丝怎么也不明白他竟然会不再对她一往情深不再为她遮风挡雨的时候,她那张被炉火映照着的脸看起来多么令人怜悯啊!

于是,克莱尔从苔丝的批评者渐渐地变成了她的辩护人。过去,他脑海中出现苔丝的时候说过一些愤世嫉俗的话,目前他不再说那样的话了。他采取那样的不正确态度的原因,是因为他任由自己受一般原则的影响而无视特殊情况。

但是这个理由是不怎么流行;在这之前,情人们和丈夫们不少都会碰到这种情况的。克莱尔对苔丝真的严厉无情,这是可能肯定的。男人对于他们一往情深的或者曾经一往情深的女人严厉无情,这种事情不是不常见;女人对于男人也不例外。但是,这一类严厉无情较之它们所由产生的更大范围的普遍的严厉无情称得上亲切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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