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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均田铲除千年患(4)

捷舟端着一碗水递给一个民兵:“陈叔,那年你给我的起花和二踢脚,吓跑了院里的狼和树上的猫头鹰,谢谢了!”

捷舟口称的陈叔,名叫陈肇祺,岳庄的,他家世代做爆竹。捷舟刚回乡的那年,院里有狼,夜里树上的猫头鹰叫得碜人,陈肇祺送给他几个二踢脚和起花,把它们吓跑了。捷舟感谢他的帮助,几次到岳庄登门道谢,总没见到。

陈肇祺说:“那年,我被北峰山的土匪抓去了,他们抓了我们好几户专做爆竹的,为他们配制炸药,那不——”陈肇祺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山腰说,“我们帮他们制造的炸药和他们抢来的弹药都放在那个洞里,后来又被派去妙竺山帮土匪做炸药,我们才在尤魁股长联络下反水回来的。”远处,陈肇祺指的地方,似乎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土匪头对这个地方可重视了,说枪和弹药是我们的命根子,他们的营区就在附近。”陈肇祺补充说。

“能引爆它就好了!”捷舟提醒道。

“没那么容易,靠不到跟前!”

“做个特大的起花,横着燃放怎么样?”捷舟突发奇想。

“哦!”陈肇祺像省悟到什么一样,朝队伍里的人说,“有办法了!我家和几户同行,存了大量的芒硝、硫磺和木炭,因为制作黑色炸药容易伤人,便放到鸡鸣山做,那里离村远,爆炸了,也伤不到更多的人,这个山虽然不高,但离北峰山最近。现在部队往北峰山运动,很容易被土匪发现,火力一封锁,怎么也过不去。如果我和爹夜间摸到鸡鸣山,有可能不被发现。”

刘汉卿、宫伯羽和封北川等人对这个建议大加赞赏,马上派人找来陈肇祺和他爹陈正根,鼓励他们谈谈到鸡鸣山后的办法。

陈正根说:“我家祖传的‘起花’技术,在附近很有名,具体做法是把火药卷到硬纸壳里,点燃后能飞上高空。特别巨大的点燃后,能飞空两百多米,如果我们做得特别大,由鸡鸣山火药点打到北峰山弹药库应该差不多的。那里面有上千斤炸药材料呢。”

宫伯羽高兴地说:“这个办法好,即使打不到洞口,借着火药爆炸燃烧后烟雾的掩护,我们的部队也能冲过去。”

“呵呵,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啊!”刘汉卿显得有些激动,紧紧地握着陈正根的手,好半天才松开。

入夜,民兵一大队在河对岸用机枪向北峰山发起佯攻,几百名民兵端着枪在河边呐喊着冲锋,许振中急调匪徒对河岸阻击,随着“哒哒哒”密集的枪声,子弹像雨点一样封锁着河面。

二大队利用土匪注意力转移的机会,掩护陈肇祺父子悄悄向鸡鸣山进发。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人们屏住呼吸,望着鸡鸣山。突然,山腰里闪起一个火星,接着“轰、轰”两声巨响,一条巨大的火龙拖着长长的尾巴,向北峰山蹿去,一条又一条的火龙紧随其后。

借着烟雾的掩护,民兵队伍跳出掩体,向北峰山冲去。一条条火龙落到了北峰山匪窝的上上下下,山上一片火海。

部队还没运动到北峰山下,就听到一声巨响,大地震动,紧跟着轰鸣声、爆炸声响成一团,二大队长高喊着:“同志们,冲啊!土匪的火药库引爆了,他们的末日到了。”

山上的土匪被从天而降的火龙和巨大的爆炸声惊呆了,许振中提着盒子枪跑出来大喊:“弹药库爆炸了,共军上来了,弟兄们稳住!”

但是,山上已经没人再听他的了,土匪们四散奔逃,有的还喊着:“弹药没有了,还拿什么守啊,赶快逃命吧!”

许振中眼看大势已去,抓了把灰,把脸一涂,顺着小路跑了下去。

冲上山的部队看到土匪已经跑光,刘汉卿、宫伯羽立即要求进剿队伍搜山,各村派出民兵,严格把住各个路口,没有路条一律不准放行。搜山的部队把草丛里、树顶上、沟洼里的土匪一一找到,各村严把路口,凡不明身份的人,来一个抓一个。

许振中化装成买卖人,在夏庄村口被民兵扣下。天亮后指挥部撤下山来,把捉到的土匪集合起来进行审讯。一个土匪见到许振中,连忙点头哈腰地说:“寨主您也来了?”

许振中顿时脸色煞白,尤魁命人把他捆起来,带回审讯。经过排查摸底和土匪交待,发现除王二麻子等几名土匪潜逃外,其他全部被捉。

村民们来到山上,只见山洞里、房子里、川道里存放满了土匪囤积的粮食、衣物、骡马、牛羊和被他们抢来的女人,以及绑来的“肉票”。政府组织各村苦主上山领人领物,安排青壮年清理搬运缴获的物资。尤魁将一个纸包递给捷舟作为奖励,他打开一看,是几棵山参。捷舟欣喜地递给宫义男、甄玉望,让他俩尽快分送给三位师傅,最后还嘱咐了一句:“义男,听说你妹妹也受过惊吓,给她也留一棵吧!”

络绎不绝的人群在崎岖的山路上搬运着,早起的朝霞和晚落的夕阳,映射着长长的搬运队伍,形成一道持续几天的美丽剪影。一阵欢愉的笛子声在远处悠扬,山顶一棵参天大树的树梢上,飘起了几条红彩带,分外耀眼。乡亲们指指点点地说:真有本事啊!能把彩带系到这么高的地方。听说是山魂系上去的,他高兴了才这样做!

“山魂回来了!山魂回来了!”宫义男、甄玉望跃马登上高坡,去追山魂。捷舟也在远处向这个方向跑着,可是茫茫山野,只有悠扬的笛声和飘荡的彩带。

“唉!发展刚刚起步,离追到山魂的路还远着呢!”三个人恋恋不舍地返回自己的队伍。山巅云雾间,观通老人一声长啸:“俗话说,农业社会,土地是国人的命根子,土地均,则人心平,匪患灭。”他顽童般地摇着宝葫芦,似乎在说,“猜猜,我给谁投了赞成票?”

三人呆呆地远望着。刘汉卿、宫伯羽、甄广怀骑马赶上宫义男和甄玉望说:“孩子,快走吧,你俩和村里进匪窝的那个孩子这次做了件大好事,为人民立了功啊!特别是那个以匪制匪的数字统计,把我们的思想统一到一块,起了大作用啊!”

宫义男、甄玉望得意地扬鞭急驰。

远处,捷舟随扛着粮食、布匹等物资的队伍,往村里走着,他琢磨起良姑的话,对“实”字有了新的理解,开始懂得了做到“实”字的难处:剿匪和土改,谁都乐意,但先做哪项,大家的分歧那么大;摸清情况,让山上和山下往一块想,才定下两项同时进行。看来,“真实的了解”这句话里,包含全面了解还是片面了解两个方面!“透彻的分析”,包含了摸透两个方面的人是怎么想的,怎样才能想到一起、做到一起。他隐隐觉得:做到求实,并不像自己过去想得那么容易。

捷舟正独自遐想,挑担赶上来的村长王季冰喊过他说:“捷舟啊!你为剿匪做了件大事!只是,这次土改,你们家没有分到地。”

“王叔,我知道,要不是鬼子来了,我家在这一带还是富户呢!给我家划的中农成分挺切实际的。”

“可是,这些年,你们受的苦比贫雇农还多啊!”王季冰有点过意不去地扔给他一个瓶子说,“看你那么瘦弱,拿去补补身子吧!刚才刘书记表扬我们呢!”

捷舟看到瓶子上写着“参茸膏”,不由想到菱湖老人的话。心想:“明天让人捎给夏雨、秋霜吧,也叮咛宫义男,让他给雪莹找一瓶。”

回到村里,刚要进庙喝水,忽见远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领着一个孩子摇摇晃晃地向村口走来,人影越来越近。他们穿着整齐,头发却很散乱,脸上布满着灰尘。

他觉得那个孩子的面孔有点熟悉,是谁呢?他竭力回想着。

“捷舟,是我!”孩子认出了他,喊了起来。

“你是谁呀?”捷舟问。

“我是靖中啊,姓廖,抢天书那天我就在你后头。”孩子说着,一头栽倒在地上。

第十一节破囤积万众运粮来

捷舟和村头的几个人赶忙围上来,大家着急地问:“这孩子怎么了?”

“他是饿晕了。”陪在他身旁的少女说。

捷舟回身跑进庙里,拿出两个菜窝头,端出一碗清水。少女赶快掰开,呼唤着:“靖中!”双手把窝头一点点塞进孩子的嘴里。靖中苏醒过来,拿起窝头就啃。

“你们这是从哪儿来?怎么饿成这个样子?”捷舟问。

“我们是城里的,这是我弟弟,我叫湘绮。现在城里断粮了,我们要到庞庄的姑姑家去,在路上他就饿得走不动了。”少女说着,指了指村外的路上,人们看到不少老人孩子互相搀扶着,步履蹒跚地向前走。

宫义男和甄玉望也骑马赶了过来,在围观的人群前跳下马来,探问情况。

“城里不是挺好吗?为什么这么落魄啊?”捷舟满脸的不解。

“最近买不到粮、买不到煤,我们已经断顿几天了,只好到乡下亲戚家找吃的。”湘绮回答。

“去年城里粮商还来买过很多粮呢,咋买不到呢?”有人问。

“听说是粮商们囤积不售。”湘绮回答。

吃下一个窝头,靖中有了力气,他把另一个窝头塞到湘绮手里,愤愤地站起来说:“城里的奸商太坏了!他们囤积粮食,有人还在背后叫嚣,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共产党在城里站不住脚。”

围过来的人多了起来,人们指着田里说:“到种麦子的季节了,现在镢头、犁、锄、鏊子、锅、菜刀都缺。日本鬼子搞保甲制时,只允许几家用一把菜刀,还制造无人区。现在,这些必需的农具、用品全踢蹬光了,正准备进城买去呢!城里可不能让他们搞乱了!”

田野里,人们用双手拔着野草,用木锨艰难地翻着土地。

“这一定是国民党在城里使的诡计,我们去把那些奸商抓起来!”宫义男气愤地说。

“好,我们去!”一些年轻人热烈响应。

“不行!把粮商、煤商抓了,商界恐慌,城里会更乱!”甄玉望表示反对。

“那你说怎么办?”宫义男反问道。

“可以组织乡镇的粮贩子和余粮大户进城卖粮!”甄玉望想出个主意。

“那能有多少粮,再被粮商高价买走怎么办?”宫义男反驳道。

甄玉望一时语塞。

两个人各不相让。捷舟摸着兜里的石子,再次考虑起了农村的现实状况,想了一会儿,他才劝解道:“现在正值秋末,山里野菜野果挺多。那么多撂荒的地里,长满了野草,草籽也成熟了。各村又刚刚斗了地主、灭了匪、分了粮物。秋收结束,正是乡镇没有粮市的季节,现在不少人家缺少农具和生活用品,也没钱买。把城里缺粮的消息告诉大家,组织农民拿出些粮来,以合理的价格进城去卖,是办得到的。我们乡下人,有个半年糠菜半年粮的日子,也觉得不错了。”

“那也被奸商出高价买去怎么办?”甄玉望问。

“奸商有多大本钱,哪能买那么多粮食?他抵不过几十万农民的粮源!”捷舟语气肯定地回答。

“这孩子讲得有道理!一人省一口,几家凑一斗!几十万户农民都去卖,奸商便无法囤粮。我们向老刘说说去,他们正在孙家湾开会呢!”几个老年乡亲相约,宫义男、甄玉望牵着马跟在他们后边。

临行前,两人小声告诉捷舟:“人参送到了,三位师傅很高兴。现在,各村开始申报户口,乔庄的乔队长参加主力部队后南下,不幸牺牲在淮海战场,那两个女孩寄在他爱人窦婶名下了。”

捷舟进庙拿出半袋小米交给廖靖中,供他带回家救急。他拉着靖中,赶上去孙家湾的人群,想瞧瞧领导们有什么好主意。路上,他给靖中一根红布条,说:“我的银鹞经常放飞,有什么困难招招这根布条,银鹞就会飞来,用它传信方便得很呢。”

廖靖中点头答应,拉着姐姐走了。

古州专署当时设在孙家湾的一个农家大院里。还没有进城,会议就在院里召开。

刘书记、宫专员、甄副专员等十几个党委成员,有的坐在长凳上,有的坐在小板凳上。刘汉卿首先发言:“同志们,刚才大家听了情况介绍,进一步清楚了形势的严峻性。我们古州经过多年战乱,农业有待发展,工业急需恢复。城市是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更需要稳定。但是,现在国民党残余势力和不法商号勾结,疯狂囤积粮煤,在城市制造粮荒、煤荒。居民没有吃的、没有烧的,时间长了会乱起来的。他们的意图是让我们在城里站不住脚,把共产党挤出城市。”

“上级已要求我们专署明天到古州城办公,我们进城后的首次行动,应是肃清国民党潜伏人员,把不法商人先抓起来,不杀一儆百,城市很难稳定。”宫专员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专员讲得有道理。”甄副专员附和着。

刘汉卿沉思了好一会儿说:“党的政策是最大限度地团结工商界爱国人士,经济方面的问题要用经济手段解决,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采取强制手段。”

大家议来议去,终于看到了问题的实质。宫专员若有所悟地说:“老刘讲得有道理,一窝端容易使普通资本家和商号对我们党的政策产生疑虑,会带来更大的不稳定,我们还是要用经济手段来解决问题。”

这时,妙疃的几位老年人进了院子,向刘汉卿说明了大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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