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老师亦挥剑向那三人中左边那人砍去,他本身使的是剑,这一砍,本就没太大威力,被左边那人剑便荡了开去。
中间和右边的那两人,那会放这样的机会流失,合着一上一下朝曼老师攻来,曼老师故意要示弱,只一边往后退,一边不轻不重的回了一剑。那三人底气渐足,心领神会的一阵猛攻,一下子打得曼老师左支右绌,险象还生,曼老师又闪了几招,见几人只顾进攻,心下计议已定,突然用十成功力使用一招猴子揽月,那几人是见识过的,所以并不重视,也不守,中间那人也是一剑蝶穿花与曼老师对攻,那知这一剑威力大得出奇,而这招猴子揽月看似平常,其实剑法奇巧,微闪便避开对攻来的那一剑,而缠着对方的剑直刺进去,那人如何也想不到,刚才同样是这一招,他如何轻轻松松就荡了开去,而现下这一招,如同手入水波,一层层的往着自己刺来,那人情急之下,忙向右一闪,而想不到的是那剑明明是在左,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右边,自然,一剑从右胸穿入,幸好曼老师防着那两旁的剑,不然,这一剑几乎可以让对方毫无生还的余地。
那人吃痛,但并没叫唤出来,旁边那两人事起仓促,也没来得急救,眼看着同伴又伤了一人。心下琢磨不定,这人到底是强还是弱,这一下都停了下来,曼老师有些累,随着对方停下来的时机,正好可歇息一会,但表面上还是装着气定神闲一般。那两人见状,心里更虚,其中一人去扶起受伤的那人,三人对视一眼,忙往后退去,一起又会齐那两个伤者,一面盯着曼老师,以防他攻来,一边退走。曼老师一夜没睡,酒有些吃得过了,这一番打斗来,那还有精力去追,等那几人转弯不见,一屁股坐了下来。背后的汉水早已湿透了衣服。心想要是那两人胆再大些,又来攻来,自己这条老命不保。
曼老师休息了一会,正准备起身,见那主人家将门先开出一条逢来,看了看外面的情况,才将门打开走了出来,见曼老师疲惫的神情,知道刚才那一仗恩人是舍尽全力才赢下的,心中对曼老师又多了一份感激。
曼老师与那主人进得屋来,那女主人也起来,正在做饼当早餐,曼老师让主人安排了房间,进到房间来,打坐调息,好半响,听得外面合宅哭起来,暗道:“莫不是那几人又杀回来,抢走小孩不成。”
运完一周天,起身走了出来,见着进进出出的来了不少人,一问才知道,那老太太去逝了。
曼老师也没去打扰他们,自己去找伊子黙,伊子黙也跟着看他们给老人净身,又见老人闭着眼,平静的脸上像是放下了什么事情一般,还带着些许安慰的笑容。复又想起自己的奶奶,去逝时,抓住自己的手不停的落泪,说话时断时续的样子,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曼老师在堂屋找到伊子黙,伊子黙抱着曼老师又哭起来。
那主人家见着曼老师,刚要起身,曼老师示意他不用管自己,又出言宽慰他,那主人也无法,只得忍着心里难过,忙着料理母亲的丧事。
这一天又刚好时不时的散些雨滴,空气冷瑟瑟的,一直到傍晚,在邻居及亲朋好友的帮助下才将那主人家的老母亲葬在离屋不远的一处山丘之上,那时刚好大雨滂沱,风来萧萧,好不伤感,葬礼完毕,渐渐人走了大部份,曼老师本来站在外围,这时见那主人家依旧跪在坟前哭个不住,任谁都劝不住,才在泥泞里走近他身边去,想着好言安慰也是无用,随即便淡淡的道:“老太太也安息了,但还有那些人掂记着你的孩子呢?还是尽快打算为好。”说完起身走了回来。不久,那主人家才在最亲几个亲戚族拥下,打着伞回来,安排了大家的晚饭后,才来与曼老师商量以后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