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有事没事总是喜欢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在公良嘉赐一行入住闻人府后。都有不同的家族起来,表面是恭贺。但此行的目的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
其中便有官家的人,见到公良嘉赐后便更加疑惑了,其中有人问到:不是说公良依附于闻人了吗,怎么就这几个小和尚?听见有人如此一问,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是啊,这不会是闹着玩儿吧。”
看着众人以一种轻蔑的语气讲着,好似看不起公良嘉赐,正当闻人思想要出声辩解时却被闻人清给拦了下来。而这一幕却正印在角落里的一双眼睛里。闻人清说道:“此次公良氏复辟乐正寺愿入公良者皆下山,但公良并无居所,因此暂居闻人。众人皆知今日之公良,以非他日。”
“今日之公良,以非他日。”
夜见众人离去,闻人清在公良嘉赐的屋外站了很久,屋内燃着蜡烛,一窜一窜的火苗却印出了公良嘉赐的身影,公良嘉赐盘腿而坐。看着窗外的人影,两个人迟迟没有动作,知道闻人清道:“今日让你,不你们受委屈了,对不起。”
公良嘉赐心性自小便好,这种旁人的言论抨击自然不放在心上,可闻人清却不一样。自打一出生便有各种各样的人在他面前,他的身份让他必须在乎别人的评价,所以闻人清对说话这件事很敏感。
人情社会,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让我们变得越来越看脸色说话,变得小心翼翼,不敢暴露真是的自己。我们活得越来越圆滑。就像闻人清说话漂亮,但对人的心却是冰凉。
而公良嘉赐便像是一块明镜,一轮圆月,给人一种干净之感,便是这种气质吸引着身在泥潭却渴望出淤泥而不染的闻人清。
公良嘉赐道:“闻人长家有话进来说,外边凉。”
一推开门便见公良嘉赐起身,向闻人清施礼道:“长家严重了,小僧自是不放在心上。”
闻人清听着公良嘉赐小僧小僧的叫着觉着甚是不妥,提醒道:“你即已是公良家目前的掌事,自是不可叫自己小僧,你因称呼我或吾。私下里你便叫我闻人清即可,不必长家叫着,未免生疏。”
公良嘉赐很聪明,改口也不是什么难事。想着仅自己改口还不行,带下山的师弟们也得改口才行。说道:“吾明日便让师弟们都改口,多谢提醒。”闻人清说道:“今日这些人你大可不必理会。”
公良嘉赐看看闻人清又看看窗笑道:“清,你多虑了,我虽是第一次,但我毕竟跟师傅那么久,虽未目染,却有耳濡。朝野纷争,自然人人都想掌握最准确的情报。”
“明里争,暗里斗。这官场于那后宫之争又差得了多少,说不定比那都精彩。”
道理讲得头头是道,但闻人清的注意力并不在此,见公良嘉赐没声了,闻人清连忙说道:“今日夜已深,你好生休息。告辞。”闻人清慌忙逃出,关上门。第一次听见外人叫的如此亲密,一抹红染上了脸颊,或许连闻人清都没注意到。只记得匆忙的脚步身以及稍显急促的呼吸声。
闻人清的匆忙离场叫公良嘉赐摸不着头脑,或许有意或许无意,谁有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