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清下了早朝回来,看见公良嘉赐一人在院子里独坐,便走上前去说道:“你为何一个人坐在这里,你的那些师弟呢?”公良嘉赐端坐在石凳上,闭着双眼,手里握着老和尚给的串珠。挺翘的鼻梁,微红的小脸蛋,要是有头发就更好了,不过这样也挺特别的,闻人清一边看着公良嘉赐,一边偷偷地想到。
而正当闻人清想的入迷的时候,公良嘉年悄悄地走到闻人清身后,突然拍了拍道:“长家,你在干什么,师兄你也在?,你们干嘛贴这么近?”公良嘉年稚嫩的眼神力透着疑问,可正是这骨子纯洁更让二人觉得不适。
闻人清立马弹开,公良嘉赐睁眼道:“没,没什么。对了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叫你去跟师兄们一起训练吗?”
公良嘉年当然是偷跑出来的,本来是好奇长家在做什么,没想到遇见了大师兄。公良嘉年灵机一动说道:“我呀,当然是来找师兄你的。不过刚才被你这么凶一下,我都忘记我本来要做什么了。”
公良嘉赐自然明白小师弟的心思,只不过看破不说破。给他一个台阶下,放小师弟离开。
小师弟走后公良嘉赐问道:“你刚才干嘛贴那么近?奇奇怪怪的。”闻人清老脸一红,说道:“不干嘛呀,就是看看你。感觉,,,嗯,,。算了没什么。”
另一边小师弟庆幸自己某混过关,正打算洋洋得意的找师兄们炫耀时,便听见假山后有人说话。小孩子就是好奇心重,于是嘉年偷偷地绕道,在一旁偷听。听见一个女人说道:“你别靠我怎么近。”这是又一个响起,是个男人说道:“不靠你近一点,怎么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二字出现的时候吓了嘉年一跳,纵然嘉年年纪不大,但这喜欢二字还是知晓的。
喜欢无关年纪,无关性别,这就是人的一种本能而已。嘉年红着脸跑开,似乎并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一路上嘉年还是在回想刚才听到的对话,仔细一想又觉着耳熟。
突然嘉年停下脚步,“啊,这不就像是方才师兄和长家的姿势吗?怎么可以。不对不对,是我想多了,师兄以是清净之人又怎会与着红尘之事有染,况且长家还是男人,不不不,不可能。”
一通自我否定之后嘉年终于说服了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其实美是不分性别的,男人可以用美来形容,女人也可以用描绘男人的词来描述。喜欢也无关性别,我们要的是那一份真情。可以是在轰轰烈烈中肝肠寸断,也可以是在细水流长中的不负遇见。
如果我爱你,那纵然你有的是三寸寒冰,但我也会心如热铁,就算融化不了,至少那巴掌大的地方有了我的痕迹。
公良嘉赐直勾勾的盯着闻人清,看的闻人清直发毛。闻人清实在受不了了,傲娇的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公良嘉赐反问道,“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
闻人清反驳道:“反正就是跟你想的不一样就对了。”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嘴的争辩,像极了两个小孩,没想到平时看着冰块一样的长家也有这样孩童的一面,而平时一本正经的大师兄也笑了。那天的阳关照在两人的脸上,不仅照红了脸,也照红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