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某自从上次一别,一直都在念叨着何时再能和敬之同饮,未曾想今日是敬之邀请我等吃酒,岂有不从的道理。”
“本初说的正是,某也是未能痛饮,心有遗憾今日敬之做东我等当喝个痛苦。”
“孟德兄,言重了自本初兄长,一别雅也是苦思夜想,今得了一机会恰逢,故人前来,当得喝个痛快。”
“河东卫氏,可是卫康叔的那一只,早闻其名,今日得见更要痛饮,本初先见过二位贤弟了。”右手握拳在内,左手在上,施礼到
卫仲道不久居洛阳,哪里晓得本初是谁,只能回礼,并抱以苦笑。
卫仲平抱拳道“袁氏四世三公何等风采,我卫氏哪能提及,本初兄长言重了。”
“哈哈,卫氏也是不遑多让啊”袁绍与二人来回客套,曹操和萧雅,互相看了看,“三位何不饮酒畅谈。”
“孟德所言极是,当同饮。”随后进入西市的酒肆,这里大多都是洛阳本地势力的地盘,袁曹也在此地蛰伏。外来势力大多落在东市,谁也不知道萧雅,带他们来此的原因。
进入酒肆内,闲杂人群,正喝的欢畅,还有几个人趁着酒意,骚扰一下买酒女,惹得买酒女不快“咋的,你想吃老娘便宜也是不行,给老娘些许钱财。到老娘保准你快乐的要死”说着还摸了摸汉子的脸。汉子有些脸躁强说到“美人,多少钱财”,酒女还未言语
周围人哄笑并打趣道“得了吧,他家里的母老虎都摆不定,还想吃野食呢哈哈。”
“谁说的,我王老三在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
“王老三还吃酒,家里没柴做饭了,赶紧砍柴去。”一女声喊来“嘿这疯婆娘,你等先吃着,我这就收拾她去。”然后就被女子提着耳朵带回去了。
甚至几桌文人长吁短叹“哎,大汉危矣,斯胡寇扰边,国人无能,政治不清,我大汉何其难也。”
“君莫担心,大汉危难才需我等,待我等扫清寰宇。扬我汉威。”“彩,君一句提醒梦中人当敬酒。”这样的人群比比皆是,甚至还有穿犊鼻裈的耍着酒疯。
“某先找个雅间,汝等先在此地候着。”“诶,敬之宽心便可,此地有孟德无忧。”曹操在店家耳语几番后,已然办妥,带着这些人等去雅间吃酒去了。
“本初兄长最为年长,当得上座。”“今日敬之做东,我哪有上座的道理。”“本初兄长当得此位,雅最为年幼,当下位便可。”“孟德是此地主家,也得上位,绍不及也。”
“本初言重,敬之说的确实如此,此地哪有与本初比肩者。”“那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诸位请坐吧。”袁绍当先坐下,曹操萧雅位右卫仲道卫仲平位左。
“常闻袁氏四世三公,何其气魄,袁氏子弟何其俊才,今日此见此言非虚啊。”“一些小小清名耳,卫氏代有才人出,也乃世门大族何其自谦。”“几位先别客套了,操认为当吃酒各种言语全入酒中。来喝酒”“孟德此言极是,何须如此,来喝。”众人举杯觥筹交错,推杯交盏菜肴未上,酒却空了,只能让店家再上酒,
斯水已罔,金乌也匆匆的从正中飞到西方准备落下,蔡琰心里一直到现在砰砰的跳个不停,看着自己的手,想起萧雅的话。不知为何有些心酸,不过他终究会给自己一个交代。黛绿在这头,小姐在那头。小姐看着手发呆,丫头看着衣服发呆。
袁绍自从上次作诗之后,一直耿耿于怀,今日有些机会,可以试探试探了。“敬之啊,谁不知在座的文采斐然,不如我们以酒作歌何如。”
“本初兄所言极是,我等空饮酒确实少了丝乐趣。不知是那个该起头呢。”曹操看了袁绍一眼,暗自揣摩不知为什么这么做,思考了一会儿,有可能是他上次作的诗,让我们有了把柄,故意这般“敬之不如让曹某先来。”
“孟德兄,既如此那雅便不争先了。”
“短歌行
曹操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讌,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萧雅当即拍手称赞,拿起酒樽
往曹操手中递去“孟德诗句当得头筹,雅钦佩不已,犯愁似锦不如喝酒,好气魄”曹操也是十分感激,萧雅的打圆场,有朋如此,今生何求。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次的诗句过大了。
“孟德句是好句可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天下是谁的天下,归心是归的那人心,绍不解孟德能解惑否。”
曹操支支吾吾也是半天不说话,袁绍低头询问,两个卫氏之人,也是伸着脖子看着好戏,心想这洛阳世家,丑事可是真多如牛毛。萧雅暗自深沉心想时机一到。
“本初哪能细问,这诗句任人评说,各意都有,在某看来只是个诗歌而已,该雅做诗了。”随萧雅站起神来,众人目光也是紧紧看着萧雅。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河东赋
萧雅
红泪痕断魂未消,青楼难觅寻闺影。
大河桥头起新畔,青鸟还飞报雨急
卫氏华灯新妆除,不舔新意增旧愁。
乌鹊绕匝三圈处,缟素千里河东忧。
萧雅边吟边走,一直来到卫仲平附近,一开始背手,后来揣入怀中。起初二人未在意。
直到最后卫仁还在思索,这个萧雅准备做什么,但这也是思绪的最后时光了,因为血已经从卫仁嘴里冒出来了,呼吸也是艰难,一股铁锈味,弥留之际,看了看众人,仲道抱头,袁绍蜷缩,曹操吃惊的看着萧雅,而萧雅呢鲜血喷在他的脸上,无雨也无晴。
萧雅平静的说着“汝等卫氏屠我河东萧氏一百余口某逃了,卫仁侮辱崔夭时某逃了,今日汝等还要如此,某今日不走了。”“孟德兄把这个诗交给昭姬吧,某先去囹圄里面去了。”
“敬之何须如此,有此冤情何不提前告知,某与汝为你杀了这个害你的恶人。”“敬之,提前告诉,让某为你申冤啊,何至如此。”“雅谢过二位兄长了,仲道汝且回吧,这门亲事成不得。”“萧兄,我马上回河东,不需劳驾。”说完匆匆跑出去并大喊“杀人了。萧雅杀人了”萧雅直接离去去向了囹圄。
剩下人也是一开始有些恐惧,谁也不言语,待萧雅离去后。观看屋内知道经过后。“这个卫仁真该死,杀了人家救命恩人还有抢亲呸了卫仁一口。”
“至于嘛为了一女子。”
“他还杀人家全家了。”
“萧雅软弱,活该。”
“早该报给朝廷了让给朝廷处理”
“朝廷?”
“不会秋后问斩吧”
“不至于吧,是卫氏无理在先。”
好一个众生相任人评说但这些人却无法也改不了萧雅要面临不了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