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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灵泉踪迹

直到天色渐晚,才见得曲罡神色狼狈的走了回来,卢自寒与虚宇见此,忙上前询问道:“发生了甚么事?”曲罡低头叹气道:“菁柔被人掳去了。”闻言,卢自寒急切问道:“怎么回事?菁柔被谁带走了。”曲罡道:“见他们装束,应该是天阳宗的人。”

听到是天阳宗的带走了樊菁柔,卢自寒心下稍松。虚宇问道:“天阳宗怎会找到这里来?”曲罡无奈道:“我也不清楚。你们走后,我与菁柔丫头又说起了收徒之事,她百般不愿,我便与他斗起了口嘴,后来他讲之不过,便赌气往外跑,我也只是生气,也没在意,只是,突听得她一声尖叫,口喊救命,我闪身去时,只见一名身着天阳宗服饰的年轻人将菁柔夹在腋下,往南边而去,我担忧菁柔安危,赶紧飞身追去,但没成想,那人速度奇快,我拼尽全力,却始终与他不远不近,等到追出十数里地时,突然又窜出一人,我和那人之间相斗四十回合,不分高下,或许是见目的达到,他也并未久站,便逃了去,我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去追,只得回来了。”卢自寒担忧道:“若带走菁柔的是归云殿的人,可如何是好?”虚宇笑道:“你这是关心则乱,能与曲罡斗得不分高低的必定是宗门长老般的人物,以他们的实力,怎会让樊菁柔出生呼救?”卢自寒道:“若是他们似当初掳走胖子一般,想要引我出去呢?”虚宇道:“若是想要引你出去,又何需穿着天阳宗的服饰?”卢自寒一想,确也如此,担忧之情化解少许,嘴上却是轻松道:“既是她父亲派人来将她带走,那便是人家的家事了。”虚宇笑道:“不是应该庆幸你当时不在此处吗?若是你与樊天行遇上,只怕今后你与菁柔丫头可就难相处了。”卢自寒叹息道:“恐怕这也是迟早的事了。”曲罡却是不关心这些,他叹息道:“就是可惜难得寻到一个顺眼的好徒弟,我这一身功法武技以后怕是再无人能传承下去了。”虚宇笑道:“你这是眼光太高,想拜你为师之人数不胜数,只是你看不上眼罢了。”曲罡傲然道:“那是自然,我虽不是出自甚么名门大派,但修行功法也是出自名师之手,当世少有,又怎可轻易相传?”两人一损一夸,倒是说的起劲,只是卢自寒心下担忧,没有聆听的兴致。

经过一夜的休养,寒心仪好上少许,已经清醒过来,因为卢自寒不知道寒心仪就是寒心仪,因此便将樊菁柔被带走一事毫不隐瞒的说与她听了。当她得知后,自然免不了担心,不过卢自寒说她如今的身体极为糟糕,已经不适合再在外面走动,更不要提动用真元了,所以便想先回谷阳村调养,至于打听樊菁柔和灵泉之事,卢自寒便随便包揽了下来。

却说樊菁柔因为气恼曲罡执意纠缠她让她做他弟子,她气恼不过便想跑出院子散散心,哪知却是遇上被寒心仪与百媚妖狐打斗惊动而来的樊天行。

樊天行本是因为郭昀等人怒天峰失手,而特地赶来的栖凤城,不想却是遇上百媚妖狐出手抢夺冰晶灵草之事,他便派紫阳赶到此处探究实情,必要时可以出手击杀这妖族。只是连樊天行都没想到,紫阳会在这里遇见卢自寒与樊菁柔,如今归云殿因为樊菁柔逃婚之事大为不满,已经暗自派人想要抓回樊菁柔处置,紫阳从小与樊菁柔一直长大,自然不忍心看着樊菁柔再落入归云殿的手中。因此,等百媚妖狐败走后,紫阳一直在寻找良机,带走樊菁柔。,而半途出手阻拦曲罡的却是秦子萌。

紫阳将樊菁柔带到栖凤城的一座客栈内,樊菁柔一被紫阳放下,就嘟着小嘴,满心的不快,对紫阳道:“师兄,你带我来这里做甚?我要与自寒哥哥一起。”紫阳绷着脸道:“你这丫头,闯了大祸知不知道。”樊菁柔娇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做搭理。紫阳顿时感觉既气恼又无奈,他对樊菁柔道:“你公然逃婚,置归云殿与我天阳宗于何地?师父已然气急,若是让师父找到你,一顿责罚可是免不去的。”樊菁柔道:“父亲这般疼我,怎会忍心?”紫阳道:“师父责罚倒算好的了,要是被归云殿的人抓住你,下场如何,想必不用我说你也能想象了。”樊菁柔撅嘴道:“反正我不嫁那甚南宫逸云,我喜欢的是哥哥。”紫阳叹息一声道:“你与自寒是绝无可能的,你便死了这条心吧!”樊菁柔疑惑道:“为何不可能。”紫阳望着樊菁柔的表情,叹息一声道:“他与我天阳宗早已是生死仇敌,师父为夺他的天九玄功,已是数次出手置他死地,宗门内的舒泽长老就是死在他的手中,你说已成这般,你们还如何能在一起。”樊菁柔含泪摇头不信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紫阳叹息一声,他对樊菁柔的感情早已不止于师兄妹,见樊菁柔对卢自寒如此深情,失望至极,但他还是对樊菁柔说道:“菁柔,你即便再怎不信,这也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樊菁柔痛苦道:“你一定是骗我的。”

“他没骗你!”一道突兀而又威严的声音响起,樊菁柔与紫阳一惊回头望去,就见樊天行与秦子萌走了进来。

“爹!”

“师父!”

两人惊讶的看着樊天行,樊天行走过来,瞪了眼紫阳,对樊菁柔道:“不只舒泽长老,还有疼你的何广元长老。”樊天行的话音落下,两名长老抬着一人走了进来,正是在怒天峰重伤逃走的何广元,不过此时的何广元已经面色发黑,一动不动,显然是早已死去多时。

见着昔日疼爱自己的何广元,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不动,樊菁柔奔了过去,伏在何广元满是血污的身上,嚎啕大哭。樊天行站在一旁道:“柔柔,这下你可信了。”樊菁柔只顾伤心落泪,对于樊天行的话充耳不闻。樊天行见樊菁柔一时无法接受,便不再想去劝慰。

而樊天行不知道的是,樊菁柔哭的不只是何广元的死,还有她与卢自寒之间的情未生,缘已死的悲凉。

哭的久了,樊菁柔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昏死过去。樊天行见此,索性安排紫阳去找了马车,然后带着樊菁柔与死去的何广元返回天阳宗。

却说卢自寒等人为了早些赶到谷阳村,便选择沿着百花山脉前行,虽是危险一些,但却是最近的道儿了。

几人就近买了辆有些破旧,但还算宽敞的马车。寒心仪缓缓拨开轿帘,见得赶车之人是郑晓宇,而虚宇与卢自寒却是不见踪影。寒心仪好奇对郑晓宇问道:“他们去哪儿了?”寒心仪声音虽然孱弱轻柔,但依旧带着冰冷之意。郑晓宇正专心赶车,突闻身后有声音响起,转头望去,见是寒心仪,他道:“心仪姑娘醒了,怎不多休息会儿?”寒心仪道:“车中沉闷颠簸得紧,睡不踏实。”郑晓宇笑道:“因是择了近路,少有人走,是颠簸了些。这不自寒他们前面先探路去了。”寒心仪轻嗯一声,放下了帘子,郑晓宇也不介意,便自顾赶车去了。

卢自寒两人虽说是探路去了,也不过是随口的敷衍之词,两人只是觉得随着马车晃晃悠悠,惹人瞌睡,便合计着往前览景去了。

要说这百花山脉,除去艳丽下隐藏着的重重杀机,倒也不失为一处美景,沿途走来,卢自寒两人便觉心旷神怡,各种烦愁尽数去了,虚宇甚是感叹:“观这山间美景,方显旅途潇洒自在之意。”

虚宇的这等闲情雅致,要是另外一人也懂得欣赏的话,便是美妙了。佘锋自领了陆承欣的命令后,出了妖门,便往着栖凤城周围寻来。他倒是未想过禀告给妖门少主,或是因为时常受妖门之人排挤的关系,对妖门中人多有间隙,陆承欣虽是人类,但每次救治他都是不留余力,这等恩情,岂是时常带着丑恶嘴脸的妖门中人能比的。

不过让佘锋没想到的是,卢自寒等人早已离开栖凤城,他在栖凤城百般搜寻终是无果,便有些着恼了。索性也就不找,干脆到城门外等候起来,至于寒心仪会不会从此门经过,他倒是没怎想过。

这栖凤城,人来人往倒也热闹,但因大多都是打着进入百花山脉的搏命人,行走赶路就多选是骑马和步行,赶着马车确是显得突兀些。

要说佘锋也该着此劫数,他在城门外自是不可能等到寒心仪,却让他等到了送樊菁柔回去的樊天行等人。

因不能让归云殿发现樊菁柔的关系,在樊菁柔晕过去之后,樊天行就备了马车,急忙赶回天阳宗,在出城门时,被守在城门外的佘锋发现,佘锋以为寒心仪隐藏在马车内,便上前将樊天行的车驾拦下。

紫阳望着挡在马车前的佘锋,一马鞭便狠狠抽去,他要教训一下这位胆敢拦下天阳宗宗主所乘车驾的恶徒。紫阳哪料佘锋修为不错,探手便将呼呼作响的马鞭抓个正着,佘锋手上用力一拉,险些将紫阳从马车上拽了下来,紫阳紧忙提气运劲,方才稳住了身形。

马车外的动静自然是早已惊动了车内的樊天行,他微皱眉头,掀开车帘,看向正与紫阳对峙的佘锋,微微一惊,暗道:“妖族?!”他本想让紫阳出手杀掉佘锋,但他尚不想让妖族的精力从归云殿转移到天阳宗身上,天阳宗可没有楚云阳这样的高手坐镇宗门。

樊天行对紫阳道:“紫阳,住手!”紫阳闻言,收回劲力,任由佘锋将马鞭夺了过去。佘锋扔掉马鞭,气恼的对紫阳道:“你这可恶的……若非佘大爷今日有事,定将你斩杀当场。”樊天行与紫阳一同皱眉看向口出狂言的佘锋,强忍心中怒气,对佘锋道:“你这狂徒,拦我车驾做甚?”佘锋来到马车旁,丝毫不惧的看着面带不悦的樊天行,道:“送我入车内瞧上一瞧,你们便可安然过去,如若不然,休怪佘大爷出手不留情。

止住就要出手教训佘锋的紫阳,樊天行对佘锋道:“你可知这是何人车驾?”佘锋道:“我管你是何人,我寻我要寻之人便是了。”樊天行问道:“你寻的是何人?”佘锋道:“你这人啰啰嗦嗦,可不知好歹,也罢,佘大爷今儿就告诉你。”说着,佘锋将画像拿出来在樊天行二人面前展开。

看着画像上的人,樊天行与紫阳眉头再次皱紧,这人不就是归云殿大打出手的红衣女子,和卢自寒等人一起的寒心仪吗?

或是看出了两人脸上的异色,佘锋问道:“你们认识此人?”樊天行笑道:“确也认识,而且还知晓她的去向。”佘锋闻言,眼前一亮,问道:“还不快快告诉你佘大爷。”樊天行道:“此去扶阳城,沿百花山脉边缘急行,不及一日便可追上。”佘锋大喜,就要依言追去,却又突然回身,含疑的看向樊天行道:“我怎信你?”樊天行哈哈笑道:“信即是真,不信即是假,我说再多言语也左右不了你的看法,你何不凭心而论,或是赌上一赌呢?”佘锋皱眉思索,良久方道:“佘大爷且记下你的面容,若你所言有假,我定会回来找你算账。”樊天行无所谓的点点头后,佘锋方才追了开去。

等佘锋离开,紫阳疑惑问樊天行,道:“师父,何以助这恶人?”樊天行冷笑道:“妖族与那卢自寒等人都是我天阳宗之大敌,何不借此让他们拼杀个够。”紫阳惊道:“您说那人是妖族?”樊天行点点头道:“走吧!”紫阳闻言,放下心中惊讶,赶车继续前行,二人却是不知,车内樊菁柔早已醒来,将几人言语听个真切。

别说这往扶阳城的山路是荒凉了些,但总是少不了坐等收买路财的贼人,卢自寒等人一路行来已是遇到不下三伙人了,钱财没劫着,倒让卢自寒的虚空凝符之术,长进不少。

卢自寒方才消灭一伙贼人,正与虚宇讨论的道符术法,就见前方草丛晃动,两人相视一笑,以为又是啥山贼盗匪,哪曾想居然还是有仇之人,虽不知是何仇恨,但此人曾经就是这样说过。

沿着百花山脉搜寻的佘锋,可是不喜如人一般走大路,而是沿着荒山野岭搜寻,等得搜得远了,方才醒觉了自己的方式错误,这才回到杂草掩盖下的路上来。

一到路上,佘锋便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血腥气,他大喜之下,往后赶来,不想正与探路的卢自寒两人撞个正着。

一见卢自寒,佘锋便是气血翻涌,将陆承欣交予的事情忘了个干净。看着卢自寒,佘锋只觉今日天老爷开眼,使他大仇得报。

想想若不是当初卢自寒趁他化形之时伤了他,他怎会有后面的这诸般劫难苦楚。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别提卢自寒曾是险些两次要了他的性命之人。此时的他哪里还顾得甚么红衣女子,只是一心想要卢自寒吞食腹中,方才解恨。

当下,佘锋怒喝一声,身形一动,便朝着卢自寒冲来,待距卢自寒不足一丈远时,猛然现出本体,巨大的蛇尾夹着狂风,猛然抽向卢自寒。卢自寒未曾料佘锋出手会这般急切,情急之下,只得运起真元,双手护胸,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卢自寒被佘锋击飞出有十五六丈远,撞碎不知多少巨树,方才停了下来。

佘锋不待卢自寒喘息,巨尾再次抽出,这次卢自寒早有准备,提前闪开,蛇尾击在地面,震得地动山摇。卢自寒闪动之间,快速凝符,一道寒冰剑符与一道烈火剑符顷刻激发,两剑成缠绕之势,袭向佘锋,这招乃是根据当初极北之地中心的冰龙攻击而自行改变的,威力甚大。

眼见着卢自寒这小小的攻击,佘锋不屑的看了眼,仗着自己鳞甲厚实,不以为意。只是,他却没想到,这两支箭在距离他不足一丈时,突然融合,然后快速的撞在佘锋的身上。

剧烈的爆炸,将佘锋庞大的蛇身都震得摇晃不已,佘锋惊骇的看向被击中的地方,只见被击中之处,鳞甲消失,血肉也缺了磨盘那么大一块。

想不到当初实力尚与之齐平的卢自寒,在这么短的日子里,竟然有这般进境,自己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他给击伤,虽是轻敌的缘故,但这符印的威力已可见一般,佘锋甚至都有心逃走了。

可卢自寒怎会让送上门来的靶子就这样如此轻易的离开,他甚至都没有早早击杀眼前这条妖蛇的意思,而是想靠着他磨练自己的虚空灵符之术,以及从虚宇那里学到的道门功法与武技。

卢自寒一边腾挪闪躲,一边施展所学武技,同时又不断施展虚空灵符,先是低级灵符,然后是中级灵符,只不过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佘锋已经是伤痕累累,若不是佘锋的速度不及卢自寒,只怕他早已逃离远去,哪还管甚生死大仇。

渐渐的,佘锋再不复初来时的威严与盛气,唯有痛苦嘶鸣的软倒在地,显然已是命不久矣。就在卢自寒心满意足的要结束这条命运凄惨的妖蛇,取出妖丹之时,一道人影直直朝他撞来,来人速度快若闪电,就连虚宇都未及反应,那人就已到了卢自寒的身前。卢自寒只是感受到有人攻来,他甚至都来不及回身打眼瞧去,就觉后背遭人大力一击,五脏犹如破散,鲜血狂喷,身子犹如破布般飞出二三十丈远方才罢休。

卢自寒躺倒在地,眼神惊恐,原来就在那人撞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他用余光瞟见那人脸上全是腐肉,甚至还有蛆虫爬动,两颗尖尖的獠牙,就如僵尸一般,但身体柔软,又不似僵尸那般僵硬似铁,确也是陆承欣派来守在佘锋身边的尸侍。

卢自寒在这一击之下已是身受重伤,难以动弹,虚宇闪身护在身前,严阵以待的望着黑袍男子。

就在这气愤紧张严肃之时,寒心仪与郑晓宇所乘马车赶到,却也是二人感受到这边的打斗,方才疾驰而来,郑晓宇遥遥就见这边一片狼藉,卢自寒躺倒在地,神色萎糜,虚宇护在他的身前。

寒心仪从车中出来,见卢自寒身受重伤,朝对面望去,只见一条巨大妖蛇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时不时地扭动身躯,发出嘶嘶的哀鸣,在妖蛇身旁站立一人,头戴斗笠,身穿劲装,看不清面容。

这时,尸侍身形又动,竟又是朝着卢自寒杀来,待尸侍离得近了,寒心仪与郑晓宇与看清了尸侍的模样,顿时也是心惊,特别是寒心仪,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子或许就是自己以后模样,她心下颤抖,竟是不忍心的撇过头去,眼泪扑索扑索的掉了下来。

还好虚宇见多识广,并未被尸侍丑陋恶心的面貌影响,他见尸侍杀来,手中黄符一出,一道巨大的冰盾便挡在虚宇与尸侍的中间。尸侍似乎极为惧怕寒气,他身形连连变幻,竟是远远躲去。

虚宇眼带喜色望向尸侍,此人实力如此强悍,知其弱点总是好的。可还未及他高兴,尸侍浑身冒出血红色煞气,浓浓的煞气犹如铠甲包裹住全身,竟是再不惧冰盾,朝着虚宇冲来。

嘭,一声巨响,冰盾轰然破碎,虚宇皱眉退后,手中一扬,两张黄符同时祭出,却是两条火龙快速缠绕上尸侍,爆发出呲呲的灼烧声。

一股恶臭袭来,尸侍被笼罩入火海,卢自寒等人脸上方始露出喜色,就见火焰爆开,浓浓的黑气,迅速弥漫开来,如同黑云般压向卢自寒等人。虚宇见这黑气所过,草木枯萎,虫蛇俱腐,忙对众人说道:“这是尸气,快用真元护住身体,别让尸气近身。”众人赶紧依言照做,并快速闪身躲避,但尸气蔓延极为迅速,只几个眨眼就将几人尽数笼罩。

虚宇冷哼一声,手中出现一张金色符印,这是他近些日子费心制作的高级符印火龙阵符,虽是一符,但却有着符阵般的威力。

随着阵符祭出,金色符印以一化百,在众人身周方圆内构建出一道金色符阵,符阵如同虚幻的漂浮在空中,就在阵法成型那一刻,数条火龙从符阵中冲出,冲入了浓黑入墨的尸气中。

便在此时,原本遍布四周的尸气猛然收缩,尽数覆盖在火龙之上,只顷刻间,火龙便被尸气包裹,在火龙巨大的嘶吼声中,消散掉了。

而尸侍早已趁着尸气吞噬火龙之时,冲破符阵,来到了虚宇的身前,锋利的双手抓向虚宇的胸口,尖利的指甲距离虚宇已经不足一寸,只需轻轻一送,便可结束掉虚宇的性命。

好在虚宇一生经验丰富,在危险及身时,他却不慌不乱,将手中一张符咒祭出,却是一张寒冰符,这次,尸侍距离虚宇,实在太近,寒气瞬间便遍布尸侍的全身。虽然不能将尸侍冰封住,但只是让尸侍迟钝的这一瞬间,就足以让虚宇退开数丈之远。

等到尸侍破开寒气禁锢,虚宇已然带着卢自寒退到了寒心仪的身旁,将卢自寒交予寒心仪二人照顾,他好全心对敌。

寒心仪上前一步,欲与虚宇一同出手,却听虚宇说道:“你伤势日益严重,却不可动手,尸侍虽是强悍,但还奈何不得老道,你只管护得自寒二人性命即可。”寒心仪点点头,卢自寒虚弱道:“师叔小心。”虚宇拧眉轻嗯一声,手掌轻翻,两张绘着人形的符印出现在他手中,他轻喝一声“黄符造物,神使傀儡。”话音落下,一阵青烟自黄符中冒出,在虚宇身前汇聚,不多时,青烟散去,两道巨大的人影就出现在众人身前。

这两人神情木讷,高有丈许,身若精铁,手持巨剑,挥舞之间虎虎生风,双脚踏出,地动山摇,缓缓朝着尸侍逼近。

尸侍腐烂的眼眶中挂着两颗似乎随时会掉的眼球,它微微侧头看着身前这两个高大傀儡,似是在思索。猛然,尸侍身形一动,想要绕过两具傀儡,哪想傀儡并不似他身形那边迟钝,只听一声巨响,傀儡一脚踏在地上,身形闪动,竟是拦住了尸侍。

如此灵活又沉重的傀儡,着实是让已经死去的尸侍都吃了一惊,它双掌推出,正与傀儡的巨剑撞在一起。

砰,巨大的响声如同金铁交击,震得人双耳嗡鸣,尸侍与傀儡各退数步。但毕竟傀儡与尸侍都是死物,并不知惧怕与疼痛,方一分开,就又斗在一起,一时之间,倒也旗鼓相当,只是傀儡符毕竟太过损耗真元,不过数个呼吸,虚宇已经体内真元不济,他只得无奈的撤去傀儡。

尸侍本与傀儡斗得起劲,傀儡忽然消失,倒让它措手不及,不过随即他又将目光转向了虚宇。虚宇感受着体内的情况,发现真元已无力支持高级符印,眼见尸侍冲来,只得随手放出数道中级符咒,寒冰盾、泥沼、土刺,接连上阵。

而尸侍经过刚才一番恶斗,体内尸气也近枯竭,身形动作都慢上少许,因此,虚宇虽是用的中级符印,却也让尸侍颇为狼狈,身上黑袍破碎,露出身体上的腐肉来。也亏得尸侍本就是一具尸体,没有痛觉,不然这一番打斗下来,怕是早已失了战力。

突然尸侍反应不急,被虚宇祭出的藤蔓符给缠绕住了双脚,虽立即被他给挣脱,但藤蔓生长极为迅速,尸侍刚一挣脱,便又被藤蔓缠上。

见此,虚宇欣喜,不敢迟疑,手中火符再出,还未等尸侍挣脱,地下火光乍起,瞬间就将尸侍吞没。尸侍身形剧烈扭动,想要挣脱,但它已经没有了尸气护体,而火焰却如附骨之蛆,在藤蔓相助下,更助火势,尸侍渐渐的挣扎势小,不久就没了动静。

大火足足烧了半个时辰,才总算将尸侍烧为灰烬。等到火势停歇,虚宇才总算喘了口气,只见此时他已额头见汗,面色微白,显然施展如此多中高级符印,虚宇也并不轻松,幸得总算是侥幸胜了。

见尸侍烧尽,众人方才松了口气,几人这才有时间看向不远处奄奄一息的妖蛇佘锋了。而佘锋早已是气若游丝,根本无心关注此方之事。

郑晓宇看着这庞大的妖蛇身躯,也来了兴趣,他快步奔到,妖蛇身旁,右掌伸出,贴在妖蛇身上,体内寒气发动,只是倾刻间便将妖蛇冻了个结实。他笑着回身对几人道:“怎样?我这实力也不差吧!”虚宇喘息一口,笑笑道:“对付食物倒是把好手。”郑晓宇顿时垂头丧气,他虽知道虚宇是玩笑之语,但也心下颓丧。他因奇遇得到如今这等实力,只是奈何不懂得运用之法,每日里也是暗自垂伤,多次自行摸索寒气的使用技法,这些日子下来倒也是懂得了些,只是若与人打斗,恐怕他还未及身,别人就已先将他斩于刀下了。

卢自寒清咳舒气,强忍腹中疼痛,对郑晓宇笑着安慰道:“胖子,等回到村子,将心仪姑娘安顿妥善,我便同你一起去寻找冰寒宫,请求赐法。”郑晓宇感激笑笑,道:“我没事,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虚宇望着两人抚须一笑,抬腿走到妖蛇身旁,一掌拍出,被冰封住的妖蛇顿时碎成冰渣掉落一地,只剩一颗妖丹,散发着红光,在空中起起伏伏,虚宇伸手以真元引动,妖丹自行飞入虚宇手中。

虚宇握住尚有余热的妖丹,将其收入口袋,突然余光瞥见地上的一方卷轴,弯腰拾起,展开一看,却是寒心仪的画像。

在画像中还夹杂着一封书信,虚宇拿起书信,心中好奇,怎的这妖蛇会有寒心仪的画像,而且还带有书信。

就在虚宇满怀疑惑时,寒心仪的声音在虚宇身后响起,“师叔!”虚宇回头,就见寒心仪看着自己手中的画轴及书信,虚宇笑笑,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寒心仪道:“只怕这妖蛇是来给你带信的,阴差阳错的却是死在了卢自寒手中。”寒心仪疑惑接过,展开书信一看,顿时秀眉蹙紧。

“信中说甚?”虚宇好奇问道。

寒心仪手中煞气流过,信纸立刻消失无踪,寒心仪强颜一笑,道:“无甚要紧事。”说着走回车驾,默然上了马车。寒心仪此举却是将几人看得愣神,虚宇摇摇头,心中猜测定是妖族与寒心仪说了甚不好的话,只是寒心仪不说,他也就不便追问,直到此时,虚宇对于寒心仪的到来都颇多疑惑,今日寒心仪的怪异之举,更是加深他对寒心仪与妖族之间关系的猜测。

来到车旁,虚宇和郑晓宇一起将卢自寒扶上马车,幸得马车虽是不大,倒也够两人待在其内,况且,卢自寒有寒心仪照料,虚宇也放心不少。

再次起程,因为卢自寒有伤在身不宜颠簸得缘故,一行人却是用了近十日方才赶到谷阳村。刚入院子,就见院中两老爷子正在争论,争的是面红耳赤,若不是听见身后人声响起,怕是两人一时半会还停不下嘴来。

此时,卢自寒的伤势因为天九玄功的关系,已恢复的七七八八,自行行走已无问题,因此,两老爷子见着的就是站在门口好奇看着两人的四人。莫常林惊讶问道:“你们怎的回来了?灵药是否寻着?”卢自寒道:“寻了两味,还剩一味尚无着落。”莫常林惊道:“如此之快,是哪两味?”卢自寒取出药盒,道:“冰晶灵草与熔岩火莲。”说着打开药盒,灵药药香扑鼻而来。

两老人激动起身,扑到卢自寒身前,看着卢自寒手中拿着的灵药,嘴中发着啧啧之声,两位老人双目对视,眼中满是震惊,虽然药方是两人共同推衍而出,但也没想到,他们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这两味灵药,要知灵药不仅诞生艰难,更是常被世人所争夺,凡遇灵药现世,何不是一番劫难。

卢自寒望着二老叹息道:“可惜灵泉并无音讯,而心仪姑娘的伤势又趋于严重,我们便且先行赶回,看二老是否可借这两味灵药缓解心仪姑娘的伤势。”二老闻言,握住寒心仪的手腕便探查起寒心仪的伤势起来。

寒心仪近些日子日渐痛苦,虽是行走无异,但她紧蹙的眉头,以及额间细密汗珠,再加上她时常紧咬贝齿,双拳紧握,实不难看出,他忍受着极大痛苦。一路之上,卢自寒几人也是看得心疼不已,只是众人能力有限,爱莫能助,也只得期望冰晶灵草与熔岩火莲有用了。

探过寒心仪的的脉搏后,两位老人也是心惊不已,几月之前,寒心仪体内的情况虽是有内脏被煞气侵蚀腐烂的迹象,但依着二老推断,她尚有月余性命,加之莫常林精心配制的丹药辅助,活个数月亦无甚太大问题,但这不过过了一两月,怎已恶化成如此模样,瞧这情况,只怕不过一月,寒心仪便必死无疑了。

二老叹息一声道:“若有灵泉,我们尚有五成把握,但如今……唉!我二人也只得尽力而为了。”此前推测出的药方,乃是两人所能推衍出的极致,现在想要治好寒心仪的病症,也只有快速寻找灵泉一条路可走。

众人皆是沉默,寒心仪表情复杂,心思千结,听闻二老言语,暗自悲伤,先觉心口一痛,又是一口恶血喷出,随即晕倒在地,脸色发白,抽搐不已。

情况突变,众人皆惊,寒心仪虽然寡言少语,但多日前后同行,都是她搭救众人多些,众人活于乱世,却知感恩何物,此时寒心仪濒死,皆是心下担忧。

两位老人也知寒心仪疼痛难当,但一时苦于无法治病除源,也只得配些止痛药物,熬了给寒心仪服下,只是,这不过是解一时之急,还需早日炼得解救丹丸才是。可虽有药方,但丹药也非一日炼成,况且失了灵泉水做药引,药力大打折扣,能否有效尚且两说,好在冰晶灵草与火莲都是整株,可稍切少许以做尝试。

如此数日过去,二老闭门炼药总算出来,望着手中呈现淡紫色的丹丸,众人皆是期待。来到寒心仪所在房间外,卢自寒等人被留在门外,只有莫常林进屋喂药,卢自寒等人不解,但莫常林与吴老都没有解释的意思,众人也只得侯在门外。

不多时,莫常林走了出来,脸带喜色,道:“此药甚为有效,心仪姑娘的身体略有恢复,不过想要根治,还得极早寻得灵泉水才行。”众人闻言,方才松了口气。

又过几日,寒心仪已能自如行走,她仍是少言寡语,似藏有心事,而郑晓宇体内寒气愈重,有影响身周方圆近丈的趋势,每及他的身旁,都觉如遇寒冬,使人不禁冷颤,二老也曾为他看过,但他并未身体有疾,而是体内寒气过甚,无法控制所致。

就在卢自寒打算着先往极北之地为郑晓宇寻觅功法时,一夜,一道黑影,从屋外跃入屋中,将一封书信交在莫常林老头子手中,几人早已闻声赶到,但知来人是影门之人,也就没有出手擒下。

莫常林拆开书信细细览毕,顿时脸色惶急,左右踱步,一旁吴老性急,见莫常林慌张不言,一把抢过他手中书信,看完之后,竟也与莫常林一般无二。

众人心下疑惑,不知生了何事?卢自寒正要探头观望,莫常林却是突然拍手说道:“这下可糟了。”吴老也在一旁叹道:“这个傻丫头,当初就不该任着她的性子胡来。”卢自寒闻言,猜测定是吴雅出了甚事,他急问道:“爷爷,小雅怎了?”莫常林道:“练功太急,乱了真元,伤及内府,危在旦夕。”仅仅十六字,却似一柄重锤敲在卢自寒胸口,他急道:“那两位爷爷还不快快前去救治?”二老这才心中惊觉,赶紧收拾东西,就要赶往影宗。卢自寒见两位老人手忙脚乱,乱了分寸,他忙对虚宇几人交代几句,一人提了一人,往影门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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