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在一扇破旧的木质门前停驻。
“当当当!”三下,里面咳了一声。听后她又敲了三下,节奏是两短一长。
里面出来一位同样穿着红色雨衣低着头的驼背者。
“准备好了吗?”
“还没,不过一碗酒管够。”
“我这有茶可否?”
“尚可,请进。”
赵阳和赌徒也随老太入内。在迈进门栏的一刻二人恢复了意识。
“怎么办?我感觉这地方阴气好重。”
“别忘了算子说的话,小心应对。”
“那你可得帮帮我,我最不会说话了。”
赌徒吓得双腿打软。
三人一同跟着驼背者走入内堂,里面有一座老式钟表。显示十一点整。
里面有七个掩面而坐的人正在对话,而老太这时变成了一位妙龄女子。
“这次行动能否成功就看然妹子了。”
“我们会见机行事,你一定要拖住焦家,不能让他们有丝毫察觉。”
“非要这样才行吗?”
坐在正坐上位的人起身便给了女子一个耳光。
“妇人之仁。”
那人揪起女子的衣领就要再给一记,有两人试图阻止,但被那人挣脱后又施行了一顿暴打。
“你个婊子竟敢真爱上焦家少爷,不要忘了是谁当初把你从西北窑洞里救出来的,喜欢当**是不是,今晚我就成全你!”
“大哥,饶过她一次,我相信她会知道轻重的。”
“看在你哥的面上,我这次就先饶了你,晚上给我搓背。”
女子捂住脸与其中一人对视后默默点头。
而赵阳和赌徒看在眼中也十分心疼,可他们这才意识到原来与这些人并未存在在一个时空中。对于这些人而言他们是隐形人。
打人的走出内堂后,时钟便飞速轮转,周围的人更像是电视快进一般匆匆走过。期间赵阳和赌徒能清楚的听到女子的惨叫和发泄的怒吼声。
时钟停摆在深夜两点钟。
此时,女子从一间房中踉跄的走出。嘴唇很明显被人咬破,脖子上留有印记身上衣服遮盖着大大小小的淤青。
“混蛋!”赵阳愤怒的打了墙壁一下。
女子看向他,走向他所在之处查看,但未见异常。
“别出声。”赌徒提醒。
就在这时,大门处有只猫叫声。
“喵喵~喵~”
然后女子从胸口取出藏在肚兜里的信件。
顺着大门缝递出后,门外快速有人接收。
女子装作无事回房睡觉。
在女子回房关门的顷刻间,老太出现在赵阳和赌徒身边。
“是不是当天送错了信,所以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时钟又飞快转动,很快经过白昼迎来了第二天的黑夜。
“哈哈!!这焦家人的器官还挺值钱,今天赚了一大票,这下东西郊巷谁还敢反我!敢数落老子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哈哈!!!伙计们来!对了,你个小婊子一定和那男人做过,不然临死前他不会还惦念你。你给我过来!告诉老子你到底是谁的人?!”
女子噎吁着挤出:“您的人。”
然后她便被那人赏给屋子里的另几个,他哥这次却什么都没说,还将腰带提供给欺负女子的人。
院中有一口废弃的老井。女子最后看了一眼东郊巷口的方向,又看向赵阳所在方向,一个微笑后便跳了下去。
“抓住!”赵阳伸手救起女子。
“你说帮我送信,可是最后为何如此。”女子最后选择放手。
这一幕极大刺激了赵阳和赌徒,屋内人不知为何竟看到二人,拿起砍刀就像二人砍去。
幸好赌徒平日里修炼的逃跑技能已驴火纯情。期间他们逃跑时撞到一个男人,跟在东郊巷口一样,二人出了巷口对方便不再追出。两人捡回一命,但却发现赌徒的口袋中多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焦家大少。”
老太出现在他们身边,她告诉他们不用害怕她,她是有怨气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写信提醒了焦家但怎么还是没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刚才在巷口我们撞的男人您认识吗?”
“给我送信的人就是他。”
赵阳思量片刻道:“这封信应该是您写的,您有权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