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阿鹤道:“不好,它们要进攻了。”
我道:“阿鹤快回……”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咣铛一声,一个野人破窗而入,直接将阿鹤拍飞,重重的掉在地上。
我道:“阿鹤,怎么样?”
“哎呦!我去,六哥没事。”
吼……
咣铛
紧接着,又有两个野人冲了进来,看着他们血腥的双眼,是不将我们大卸八块不罢休。
吼……
破空之声瞬间冲天而发,一个野人如泰山压顶一般向向南宫筠劈头而来,片刻之间南宫筠便要被批为肉泥。只见南宫筠面无惧色,猝然之间,一跟乌黑色的光芒起自她腰间,一条乌黑色的细丝划出一道道金光,准确无误的缠住上方横梁,南宫筠一举越过野人避开了这次攻击,可是这样正好掉入了三个野人的包围圈。南宫筠刚一落地顺势滚到窗边,瞬间便消失在树林中。三个野人鱼贯追了出去,留下我与阿鹤不搭理。
阿鹤道:“呀!六哥,为嘛不搭理我们。”
我道:“你太弱了,它们连动手都觉得腰疼。”
阿鹤道:“我去,你……哈哈!你呢?”
我道:“我是被你连累的。”
阿鹤道:“我……”
我道:“废话怎么那么多,赶紧的不然南宫筠就……”
其实我明白,野人是灵长类动物,南宫筠伤了它,它自然是要找南宫筠,不然也不会抛下我和阿鹤。当我们出去,南宫筠已经不见了踪影,但剧烈的打斗声从树林里传来。
十来个野人已经将南宫筠逼到土坡下,南宫筠似乎受伤了,那样子看起来伤的不轻。血玉再一次放了我鸽子,关键时刻还是靠自己才是王道。我们的身手没有南宫筠好,不过可以借助外力。
我和阿鹤抱起身边的大石头就向野人扔去,成功的将野人的注意力转到了我们这里,就在野人回头追过来时,我迂回到南宫后面。
我道:“没事吧?”
南宫筠道:“没事。”
这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已经这样了还死撑。
突然间我看见一团金光冒出,就见那野人发疯似的向树林里跑去,那样子似乎在惧怕什么?
我道:“阿鹤,怎么回事?”
阿鹤懵逼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啊……鼓槌,是鼓槌。”
阿鹤说,野人追赶他时他摔了一跤,然后鼓槌就掉了出来,紧接着野人就跑掉了。这样那我们看见的金光就是鼓槌发出来的,南宫筠不是说鼓槌只有在阳光下才会发光,现在这样谁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还好野人是离开了,不然真的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树屋已经被野人弄的破败不堪,根本无法再继续住下去,为了防止野人在一次回来,我们决定当晚就离开这里,南宫筠将钱放在桌上,算是补偿日则了。
这次出来可算是大丰收,虽然经历坎坷,但是铜鼓是找到了。可是朱四眼他们就让人无法理解了,这么久居然一点关于石牛的线索都没有。
朱四眼道:“小六啊!周围我们都找遍了,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这石牛的所在。”
阿鹤道:“我说你们是不是吃干饭的,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让我说你们点什么好。”
朱四眼道:“鹤子说的有道理,惭愧啊惭愧。”
南宫筠道:“要不我们去敲响铜鼓看看。”
我道:“我也是这样的想法,有可能敲响铜鼓石牛就会浮现出来。”
阿鹤道:“六哥,你说会不会是在江里?”
“江里?”
阿鹤道:“就像坐落在颐和园廓如亭北面的堤岸上的铜牛一样,当年乾隆皇帝将其点缀于此是希望它能“永镇悠水”,长久地降服洪水,给园林及附近百姓带来无尽的祥福,你说这张献忠会不会也弄了这么一只。”
朱四眼道:“鹤子说的不无道理,想当年,大禹每治好一处水患,便铸造一条铁牛沉入河底,认为牛识水性,可防河水泛滥。”
东子道:“可是以铜鼓为中心前后十里考古队都有打捞过,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石牛。”
朱四眼道:“或许还是小六说得有道理,铜鼓响,石牛出。”
听说我们将铜鼓带了回来,村民都好奇的闻了过来,铜鼓岭这下终于变成了铜鼓岭。和我想的一样,铜鼓与石台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当阿鹤拿着鼓槌用力的敲下去后,震耳欲聋的响声回荡在万里群山之间久久不散。初一敲了十五还在响不是空穴来风。
朱四眼道:“大家注意看有没有石牛的踪迹?”
现在再一次大脸,我的想法是错误的,不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最好方法,现在也算是知道铜鼓召唤石牛不成立。
村民的觉悟还是很高的,我们带走铜鼓他们并没有反对,当然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些人认为铜鼓本身就是铜鼓岭的东西,不让我们带走。起初我最当心的便是老骨头七叔,没想到到后来觉悟最高的居然是他。
七叔道:“都瞎吵吵什么?这铜鼓是文物,就应该上交国家,自己怎么能占为己有?”
“可是七叔,这东西本来就是我们的。”
七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们是想自己偷去卖掉吧!”
“七叔,瞧你说的,我们哪里有这种想法。”
七叔道:“没有就好!告诉你们,这铜鼓谁都别想打注意。”
朱四眼道:“老大哥,真是麻烦你了。”
七叔道:“有生之年能听见铜鼓响已经满足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朱四眼道:“我们的祖国源远流长,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贵财富,就应该让更多人看见老祖宗的智慧,所以铜鼓放在博物馆是最好的处理方法。这样不但大家都能看见,而且相对来说安全!”
接连好几天我们都没有任何收获,看不见未来的事做起来根本没有激情,所有人都感觉十分颓废。不过天无绝人之路,这一天我与阿鹤一起沿河边寻找线索,就在这时一声哞叫传来,声响堪比铜鼓发出的响声,甚至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在山间回荡不散。
阿鹤道:“我去,什么牛这么牛?”
突然我与阿鹤异口同声道:“牛?”
朱四眼等人也跑了出来,这一刻这牛叫声似乎有魔力一般牵着大家的心。
朱四眼道:“是石牛吗?是不是石牛?”
南宫筠道:“伍加一是不是找到石牛了?”
阿鹤道:“是不是现在还说不清楚。”
我道:“阿鹤说的没错!现在还不敢确定,大家四处打听一下这哞声是从哪里来的。”
我发现这个队伍里东子与花灵儿是两员福将,上次是他们找到了铜鼓岭,这次又是他们。
就在我们一无所获时,东子与花灵儿跑了进来:“找到了,哞声找到了。”
朱四眼道:“找到了,是不是石牛?”
花灵儿道:“找是找到了,不过不是石牛。”
众人闻听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失落感打心底而发。
阿鹤道:“不是石牛你瞎叫唤什么?”
东子道:“你们不是说找哞叫声吗?”
阿鹤道:“我说你个……”
我道:“东子,说说这哞叫声是怎么回事?”
花灵儿道:“这里所有人都知道那哞声。”
阿鹤道:“什么?所有人?”
东子道:“灵儿是说这里所有村民都知道。”
花灵儿道:“对,今天我和东子去一问人家都知道那哞声,原来是一块石头发出来的,当地人叫石海螺。”
“石海螺?”
东子道:“在西山那面有一块神奇的石头,那块石头非常普通,之所以说它神,是因为那块石头上有一个小洞,人去吹它就会发出那哞叫一般的声音,人们想着海螺也这样,所以就叫石海螺。”
阿鹤道:“石海螺,有点意思。”
“石海螺,石牛,石牛,石海螺,的确有点意思。”
朱四眼道:“小六,怎么了?”
我道:“如果没错的话,那石海螺就是我们苦苦寻找的石牛。”
南宫筠道:“可能是时间久了,人们忘记了石牛,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引导人们说它是石海螺。”
我道:“第二种情况比较现实。”
阿鹤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看看啊!”
这的确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不,应该不是一块,这是与山体连在一起的,它只是比较突出而已!长期经历风吹日晒,石头表面非常光滑。东子说的小洞就在怪石的中央,洞口不大。
阿鹤道:“这就是石海螺?让哥试试。”
只见阿鹤已经是满脸通红,可石海螺一点面子也不给。
阿鹤道:“我去,这什么意思六哥?”
东子道:“我来试试。”
效果依然完美,石海螺依就没有反应。
这个不奇怪,我想应该是有什么窍门在里面,像小时候在老家如遇老人过世都会做法事,他们的那个海螺我就怎么也吹不响。
我道:“当地人可以吗?”
东子道:“这个我不是特别清楚。”
我道:“去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