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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彼岸花满幽明路(2)

谢萱瞪他一眼,心道:"这教书先生好生固执,一见那女夷花,便得了失心疯啦!莫非他与女夷教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忽听有女子声音叹息一声,幽幽说道:“列位,这小姑娘确系冤枉,我倒可以证明,她一非女夷教中之人,二非杀人凶手。”

众人吃了一惊,齐向声音传来之处望去,只见那说话之人,竟然是出自于杨府家眷之中。

杨家出此大事,除了被拘来此问话之人以外,府中家眷来看热闹者也不少,那些个粗婢丫头们倒是抛头露面,全不顾闺中体统。但府中妾侍或略有身份的下人,都是矝贵自持,多在脸上笼有面纱,唯恐被外人觑见形容。

此时说话的那个女子,身着素白长衣,头戴一顶紫色风帽,帽沿上垂下了数层雪白的轻纱,遮住了她本来面目。她这副打扮,在众女之中也并不突出,故此越镇恶起先并不曾注意。此时听她如此说话,自然疑窦大起,大声喝道:“你是谁?”

手中铁尺已是疾速递出,直点向她肩上穴道,意欲先行拿下,再来慢慢审问。

当当”两声,声音清越,有如金石相击!然而众人却已看见那女子袖袂飞扬,白面紫底的袖中,伸出一只皎若兰花的玉手,两根纤如春葱的手指微微一曲,电疾光闪一般,反指正弹在铁尺之上!

余声延续,精铁打就的铁尺竟不敌这纤指之力,被激荡开去!

众人心中大骇,越镇恶更是惊骇莫名,他自十七岁在武林中立万扬名,至今从未有人空手能在他铁尺之下讨得便宜!在场差役之中,有几人是他带来的心腹,多年并肩出生入死,早已是心意相通,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齐声叱喝,手中兵器一齐向那女子身上招呼过去!

刀剑之光织成一面银色的大网,密密麻麻,凌空罩去!

那白衣女子身形一转,“呛然”一声,夜色之下,一道耀目青光划过茫茫天穹!越镇恶等心中暗暗一惊:“天底下竟有这样强的剑气!”

却见那女子身形甫定,她手中光芒一闪,已握有一柄薄如柳叶、青如泓水的长剑!她右腕抖动,剑身微斜,当空飘然划出一剑!

那一剑!

刀剑多为凶兵之属,盛泽乃江南剑派发源之地,剑术极盛,故此这些二三流武师之中,也不乏真有一两个用剑高手。阿萱惯走江湖,平日里也曾对他们的剑术惊羡十分,但她从未想过,也从未见过,在这世上竟会有那样绚丽夺目、如花似锦的一剑!

只见茫茫夜色之中,唯有那道耀眼的剑光直冲斗牛!但它冲到半空中时,却又蓬然散开,剑光如雨,四下飘落,犹如盛开了一朵巨大的昙花,又如是平空飞来了最美的那一片云霞,瞬息即逝!

越镇恶后退几步,心中大骇,嘶声叫道:“天香手!云锦一剑!你是谁?你是谁?”

那人长笑一声,道:“越捕神何等样人,既然认出云锦一剑与天香手,又如何猜不出我正是来自于女夷神教?”

听她声音,显然是个年轻女子,语声清脆,如碎玉断冰一般,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冷肃之气。

越镇恶哑声道:“你……你……”

那女子素手一扬,一道白光迎面飞来!越镇恶本能地偏头一闪,那白光婉若蛟龙一般,疾速地往房中一探,随即电疾闪火般地飞了回来,在她掌上一旋,随即伏低不动。这下阿萱方才看得清楚,那物件原来是一条极长的白绫飘带,此时又缠回了那女子纤腰之间。而她掌中却已多了一物,竟是绿珠夫人簪在鬓边的那朵鲜花!

她行动确是快极,越镇恶待要反应之时,她早已得手。虽然她并不曾出手伤人,但他平生未曾这般输于别人,忍不住脸上一热,朗声道:“请姑娘通名!来此盛泽地面,越某还未曾讨教一二!”

那女子似是充耳不闻,伸出两根葱指,自掌中拈起那朵艳极的红花,举到鼻端,轻轻一嗅,淡淡说道:“唉,这便是曼珠沙华罢?此花与优昙钵花,俱是代表往生之花。不过优昙钵花代表的,是对今生短如昙花的美好的哀悼,和对来生入世的企盼;而曼珠沙华,却是代表着妖异、灾难、死亡和分离的不详之美。

白衣女子手指拈动着那支无叶的曼珠沙华,轻声吟道:“彼岸花,彼岸处,映万重,幽明路。花开叶落无双生,相念相思永不负……花开叶落无双生,相念相思永不负……这曼珠沙华的花语,说得真是好啊……曼儿,哪怕是临死之时,你都还是与以前一般无二,仍是这般执着于情痴,解脱不开么?”

众人为她风华所慑,一时竟不敢上前.唯听她口称"曼儿"之名,却不知所指何人。

白衣女子转过身来,向着那仍是捂着脸抽泣不止的丫环阿昙,淡然说道:“阿昙,你也当真狠心。你害得曼儿落到如此地步,却还妄想独自一个人儿,再在这世上苟延残喘下去么?”

那阿昙轻呼一声,仰起脸来,果然是好一副楚楚动人的风致,只听她哀哀道:“这位姑娘,我……奴婢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可是我们府中的人么?”

白衣女子不言,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那阿昙似是不敢接受她寒峭的目光,低下头去,只是轻轻抽泣。她单薄的身子沐于晚风冷月之中,看上去更是令人顿生怜爱。

有几个怜香惜玉的差役,因平日里在杨府当差,也多与这丫环阿昙相识,此时更是生出了护花之心,忍不住出声叫道:“哪里来的疯妇,在这里胡说八道?”“昙姑娘,莫要理这疯妇说话,看我们一顿棍子把她打将出去!”

白衣女子没有开言,突然素袂轻扬,也不知她如何动作,袖影恍惚之间,几点白影蓦地飞了出去!那几个差役叫骂声立时终止,“扑通”“扑通”几声,先后倒在地上。阿萱看得分明,只见他们虽是大睁着眼睛,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丝动弹不得,显见得是被那女子点住了穴道。

只是她手法快绝,谁也看不清她是如何点中。

越镇恶冷冷瞥了那几个人一眼,对身后亲信捕快说道:“你们可看得清了?”众捕快哄然应诺。越镇恶又道:“可学到了些什么罢?”

中有一个名叫蔡金梁的,最是灵动机变的一个人,平素也得越镇恶信任的,上前一步,朗声道:“行走江湖之时,我辈若遇女子僧道之流,定然要加倍小心。若非有惊人艺业,他们决计不会混迹江湖之中。”越镇恶哼了一声,道:“还有呢?”

蔡金梁想了想,答道:“问案之机,倾听为上,最忌横生枝节,不便辨别分析。”越镇恶点点头,望着倒在地上那几个差役,冷然说道:“你们可曾听得清了?紧要关头,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们几个好生躺躺,仔细领悟这道理罢。”当下竟不去理睬他们,也不上前解穴,反而袖起手来,对那白衣女子道:“姑娘请继续说下去罢。”

白衣女子赞道:“玄衣捕神,果然是有其他公门中人不及之处。”

她指尖微翘,轻拈花枝,那朵曼珠沙华在她指间转了两转。红得近乎紫黑的妖异颜色,映着她舒如兰花的玉指,花色愈显深暗,那肤色却愈显如玉。

只听她缓缓道:“话说有两个女子,自小都是孤苦无依,先后被同一教派收入门下。教中虽然全是女子,但因这二人年岁相仿,性情相投,私下里极为交好,便以姐妹相称。日常无论练功习武,起居住行,都是形影不离。”

阿昙身子微微一颤,低下头去。

那白衣女子道:“后来她们长大成人,成为教中年青弟子之中,较为杰出的人物,也经常受教中所遣执行任务,多次出生入死,立下不少功劳,也薄有声名。她二人也暗自发誓,定要凭二人之力,在武林中闯下一番天地。谁知在一次生死惨斗之中,那妹妹为救姐姐,不惜舍身相击强敌,力有不逮,至使全身经脉尽数被敌人震断……”

阿萱虽不知当时那争斗情况,但虽是那白衣女子缓缓道来,也觉甚是惨烈,心中一动,问道:“那后来呢?”

白衣女子道:“后来?嗯……那妹妹经脉全断,失了武功,自然是不能再被重用了。教中姐妹可怜她遭此大变,便安置在司衣轩中,专管教中衣物之事。”

她轻轻一叹,道:“当时教中姐妹只道如此安排,也算全了她下半世的安稳。谁知那妹妹心地甚高,哪里愿意深藏教中,寂寂无名地度过半生?恰在此时,教中又另出一件大事,终于酿就祸端。”

“那姐姐年轻美貌,英气飒爽,故博得了另一名门子弟的爱慕,遣人来教中提亲。教中长辈见那子弟人才着实出众,论算起来,只怕还是自家高攀了去,故此便允下亲事。谁知那姐姐闻知此事,也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竟出言无状,不但要毁去婚约,居然还当着众人之面扬言……扬言道……”

她顿了一顿,似是难以启齿,但终于还是说下去道:“她说她这一生中,绝不会再爱他人。她心中唯有挚爱,那便是那居于司衣轩的妹妹。”

越镇恶眼中精光一闪,“唔”了一声。阿萱脸上一红,杨鸿简突然“呸”了一声,道:“妖教妖女,好不要脸!”那白衣女子看他一眼,道:“杨先生对鄙教可象有积怨得很哪!”

杨鸿简冷哼一声,却掉过头去不再看她,意极不屑。

白衣女子不以为意,说道:“教中长辈自然大惊,此时方才得知,原来她们两个出生入死,竟然结下了极深的情谊。若是姐妹情重、生死相许,倒也罢了,偏她两个都疯癫起来,一个称夫,一个称妻。竟是一心一意,待要白头到老,将天下男子都看作了泥屑尘土……”

她又叹息一声,似有无限惋惜,说道:“果真如此,不过是一个悖妄罢了。谁知那妹妹闻听提亲之事,自此便绝食起来,那姐姐百般劝解,她只是认定是姐姐变心,不肯进食。过得三日,已是奄奄一息。”

阿萱越听越奇,不知女子之间,竟也有这般情爱,只听那白衣女子又接着说道:“那姐姐情到深处,已是癫狂成魔,她突发奇想,竟认为是那子弟提亲坏事,当下连夜赶到那子弟家中,约他出来相见。那子弟只道她对自己有意,又想已是未婚夫妻,名分既定,见面也是不妨,当夜便偷偷出来相会。谁知她……她趁其不备,居然一剑将他剌死,割下头颅带回了教中。

她将那头颅提到妹妹面前,以示自己爱她之切。那妹妹此时方知错怪了她一番深情,但也知她已闯下大祸,若被教中得知,唯有死路一条。二人逃命要紧,也顾不得其他,收拾细软金银,便连夜逃走……”

众人越听越奇,但觉虽妖异惨绝,但又都是闻所未闻之事,不觉都听得入迷。

阿萱听得瞠目结舌,浑然忘了身处何地,忍不住出声问道:“那后来呢?”

白衣女子淡淡一笑,道:“后来么……教中追杀甚紧,她二人银钱花尽,无路可逃,而居于市井之中又极易被人发现。故此二人商议,竟想了个绝妙的法子,将那妹妹卖于一官员为妾,隐身深闺之中。而那姐姐也卖身投靠,便做了妹妹的贴身丫环。教中追缉甚严,却一时也想不到她二人竟有如此藏身之所.这日子一过么……也就是三年的时光了……”

众人越听越惊,越镇恶眉头一皱,道:“姑娘之意是……”一面眼光已转向了那阿昙身上。

白衣女子道:“女夷乃是花神,女夷教中女子,俟成年之后,多指一花为名。那妹妹年少时曾去过西域,深爱曼珠沙华,故名唤曼珠,我刚才提到的曼儿便是了;至于那姐姐么……她是在一个夏夜出生的,彼时昙花开得极盛,故取名为昙——不过如今看来,虽然是身份有了改变,她仍是深爱此花,倒也不曾更改过名字……阿昙,你说是也不是?”

杨鸿简脸色一变,目光停驻在那阿昙脸上,细细端详乍刻,喃喃道:"奇怪,这个女子,我原象是认得一般!"赵铮蓦地跳了起来,惊道:"绿珠她……嫁我已有三年之期……这……这……"

那阿昙猛地抬起头来,脸上啼痕泪迹早已干透,反多了一抹狠毒之色。她向杨鸿简格格一笑,说道:“不错。这名字乃是我当初成年之时,由曼儿亲自所取,我便是化为飞灰,也仍然叫做阿昙。杨三郎,你当初为求我们教主下嫁与你,竟胆大包天,私下潜入教中总舵所在巫山神女峰,被我与曼儿率教中姐妹逐出百里之外.休道你记得我的容貌,便是你那样狼狈不堪的模样,我亦是记得清清楚楚呢!”

杨鸿简脸上肌肉抽动,先前儒雅之态已荡然无存,咬牙喝道:"妖女!原来是你!"

阿昙仰天长笑,说道:"杨三郎,你倒是个痴心种子,听说你与教主本是青梅竹马,发誓此生非我教主不娶,只可惜我家教主胸怀天下,非同寻常闺阁女子,却是嫁你不得!空让你相思一场,这些年来,你心中是不是对我教怨毒无限哪!"

白衣女子断然喝道:"阿昙!教主已然西去,你切莫乱说!"

阿昙身子一震,失声叫道:"甚么?"

众人也是一惊,杨鸿简更是刹时面如死灰,惊道:"你说什么?"

白衣女子低下头来,淡淡道:"三月之前,教主因病已逝,传位于教中原春堂堂主春十一娘."

阿昙儿失魂落魄一般,突然仰首长啸一声,啸声凄厉哀怨,声震园外,有如峡中猿啼枭鸣一般。

阿昙突然身影一闪,双臂陡然伸出,已将站得最近的一个婆子抓在手中!府中与之熟识的婆子丫环们惊叫一声,不由得纷纷后退。越镇恶站得甚远,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对府中佣仆下手,当即喝道:“大胆嫌犯,你要干什么?还不快放了无辜之人?”

阿昙儿邪恶一笑,揪住那婆子衣领,将她提到眼前,冷冷说道:“刘嬷嬷,你退个什么?昨日上午,你不还拿一对簪子送我,要我帮你在夫人面前美言几句,把你的侄女儿也弄进来侍候么?怎么才一天一夜的功夫,你便视我如蛇蝎一般,避之不迭了呢?”

那婆子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阿昙儿冷笑一声,纤掌轻挥,暗风涌动,正劈在那婆子颈上!只听“咔嚓”声响,那婆子哼都没能哼出一声,脑袋耷到一边,双眼突出,嘴角流出鲜血,眼见得是不能活了。

众捕快又惊又怒,大声喝道:“大胆嫌犯,竟敢当众杀人!”手中铁索铁尺一阵葛啷啷地抖动,缓缓围了上来。

那阿昙全然不惧,格格笑道:“依你们本事,还是不要过来送死的好!”那干捕快见她方才出手狠辣快捷,显见得确是武功精深,又已知道她的来历,不禁犹豫了一下。

越镇恶挥了挥手,止住众人,说道:“珠玉双煞,当初在江湖之中大有声名,论教中地位,也只在四堂主及七大司花使之下……阿昙姑娘既是玉煞,想必那死去的绿珠夫人,便是原名曼珠的珠煞了。越某眼拙,昨日入府竟未曾认出二位,实在该死。”

他沉吟片刻,恍然道:“你的五官与以前颇有不同,大约是请江湖上人称“妙手无双”的青无颜,改变了你的相貌罢。想来曼珠身为杨府二夫人,多是隐身闺中;而你名为下人,却常要出来抛头露面,为防教中有人认出,故做此一举。不过,"

他望了白衣女子一眼,喟道:"一个人内在的神气风神,却不会随着相貌的改变而变化……只怕看在故人眼中,也是当即认了出来.”

那白衣女子也是嘿然不言,似是已经默认,众人便知越镇恶方才所言非虚。

他眼中精光一闪,紧紧问道:“方才这位谢姑娘也说过,除她之外,婢仆亦能入绿珠夫人房中.阿昙姑娘你为夫人近婢,如此说来,绿珠夫人之死,确与姑娘你脱不了干系了?”

阿昙死死盯在他脸上,哼了一声,沉沉道:“你不必来套问我言语!实话对你说罢,曼儿是自杀而死!”

众人大惊,赵铮更是失声叫道:"不!不!曼儿她怎会自杀,莫非是我还对她不够好么?"

那阿昙瞪了他一眼,向着白衣女子恨恨道:“教主好生不晓事端,只为我杀了一个臭男子,竟不顾我与曼儿为教中立下的诸多功劳,一力追杀我等。最后曼儿……曼儿为救我性命,竟然不惜委身于……委身于赵铮那个臭男人!”

她口中赵铮便是府尊赵大人,当下已有杨府佣仆本能地叫出来:“不许你对老爷不敬!”

阿昙冷笑道:“不敬?哼,他算哪门子大老爷,竟要我二人相敬!若不是要借他地方安身,只怕我早就要在他身上剌上十个八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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