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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战复仇者

“不知怎的,最近灵韵很反常,平日里开朗的很,可最近一直很沉默。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店长?”我问向那边正在书桌上读书的店长,店长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青春期的女孩心思猜不得,有首歌不也说‘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对于店长的回答,我强烈的不满:“这算什么嘛?我来这‘月读’书屋就是为了打听她的,这儿可是她常来的书店,而且她与你店长关系也相当好,就告诉我吧。”可我的话仍未有效,店长仍是头也不抬的回应我:“她有段日子没来,我真不知道,我也不是她爸,话说,林幽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关心灵韵了?难道是爱上她了?”店长这不经意的一问,却立刻让我异常紧张:“哪有,真是荒唐!她现在是我招灵的工具,当然要尽可能了解她的一切。”我紧张地等待着店长的回应。店长回应道:“是吗?好吧。前天在逛街回家的路上,我看见了灵韵,但很奇怪,她的脸上少了生气,眼里翻出的是怨恨。”此时店长合上书,站起身,与我擦肩的同时,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接下来是你的事了。灵韵可从不会目露杀意。”我点了点头,明显是被灵附身了。“真是个笨蛋队友!”说着,我径直走出“月读”书屋,看了看表15:20,先去特殊教育学校吧,毕竟上次她是去过特殊教育学校才变成这样的。

书屋内只留下店长与羽灵两人。

“亲爱的,为什么林幽不直接说出那份对灵韵的爱意呢?”

店长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巴黎圣母院》径直走回书桌,回应道:“可能是因为青春期的羞涩,或者是爱得太深。”

“爱得太深?”羽灵心中流露出疑惑。

店长一边翻看书,一边说:“一个连生命都守护不好的人,又怎么可能守护好别人?爱的背后所深藏的责任,他恐怕无法背负。既然如此不如借一个名义,暂时在一起,制造一种错觉来迷惑自己。”

“不……不会吧?”羽灵的声音中有一丝质疑。

店长轻描淡写地回了句:“谁知道呢。可这种错觉,却是由绝望堆积而成。”店长的话,寂静了这个小书屋,而空气中,也泛出了一股心酸。

我的世界一片漆黑,这黑暗中透着刺骨的寒,原来不仅仅是触觉可以带来寒意,就连视觉也会带来寒意,而且这寒意似是猛于触觉中的寒。小时候,我凝视父母的眼,迎来彻骨的寒;长大后,我凝视行人的眼,迎来愈加彻骨的寒。而唯一为我带来暖的人,却只是暂时让我世界上的坚冰覆上水,为的是结成更坚固的世界。在雪白中,凝结着一切,掩埋着一切……

小时候,一直盼望着一家人能手拉手去散步,仅仅是想到夕阳下,一家三口相视而笑,我便幸福到哭泣。终于有一次,梦想实现了,父亲带我去逛街,街上我一直很兴奋,看着新奇而动人的世界,不断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而过往的行人看见我这样,投之以冷笑与嘲笑,年幼的我却看不出这种笑背后的恶,只是一味的接纳。而父亲却是气急似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从父亲狰狞的脸上,我获取了一丝畏惧。突然,我摔倒在了水泥路上,剧烈的哭声将我拖入痛苦之深渊,而父亲不耐烦的拉起我,便硬拖着我往前走,似是要回避什么。那一天,我的记忆只剩下,嚎哭,一路的血迹,还有父亲那充斥着厌恶的脸。不过,我并不恨父母,因为他们是我的依靠。

此刻,我立于特殊教育学校三楼的回廊,昔日被夕阳所占据的世界,如今被血所取代。几十具‘木偶’般的人,如被钉歪的铆钉般嵌在墙里,每一个人均被绝望掩盖了面容,但这些人都垂着头,血不断滴落,然后没在这鲜红的走廊里,地狱般的光景!看着这活人墙,我并没从中获得负罪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包围着我,怎么样?你们也会有低头的时候?这就是轻视我的下场!就这样想着,我的右手瞬时凝聚起来,朝右面的一个人头颅处砸下,头颅顺势落下,重重砸在地面上,虚空中悲艳的曼殊沙华在喷涌中绽放,我无力地瘫坐在血的世界,脑海中又一次塞满了那角落、锁链、人贩子的脸……记忆不仅占据我的眼前,又完美还原了皮鞭抽在身上的痛觉……我开始无助的发抖,双手紧抓头发,鲜血沾满了这副借来的身体,爸爸,妈妈,好痛苦啊,你们为什么不来啊?你们在哪里啊?

看着血泊中映出的脸,我的内心渐渐平静,那是一张素净的脸,并非是绝世容颜,却不失美丽,一头短发,清新中透出活泼,尽管此刻沾上血污却依旧透出不合时宜的可爱。唯一违和的是那双眸,记忆中那双眸透出的是关怀与天真,而此刻,它倾泻着的是杀意与恐惧。她的名字我无从知晓,但她每一次见我都回之以微笑。那笑里流露出的是认同与关怀,难以忘却,夕阳下,那女神般的光辉,驱散了我内心的阴影。如果我会说话该多好,仅仅是对她说一句“你好”,可我做不到。果然,她,只是我难以企及的,宛若泡沫般的梦。尽管是这样,我依然无法忘记她。

“真是狼狈呀,你就这么渴望着鲜血吗?借了别人的身体可是要还的。”血海泛起了涟漪,这涟漪使我注意到了楼梯口处的黑衣男子。他仿佛漫步在花园般的悠然将我的仇恨点燃了。我缓缓抬起头,与他对视,二十岁左右的黑发男子,发沿遮住左眼,而右眼中饱蘸杀意,手中的刀闪着寒光。我开始起了杀心,但同时脑中多了份疑惑:他是谁?意外闯入的人吗?不会,这杀意的双眼一定是冲我来的。算了,先杀了他吧。就这么想着,我迅速站起身,雷一般冲向楼梯口的不速之客,右手习惯性从腰间拔出匕首,而冷我诧异的是,男子并不害怕,嘴角反而露出笑容,“铿……”刀与刀相撞间,我们四目相对,他的眼中好像少了些什么,但这少的部分由杀气填充,而他开始了挑衅:“真是失望,原来附身的是个杂碎,本指望好好来一场……唉!杂碎就是杂碎”由唇语我只读出了“杂碎”二字,但足以让我彻底失去理智,杂碎?闭嘴!闭嘴!!闭嘴!!!

疯子!我只能以这个名称来称呼眼前的对手,这场血地里的战斗,不带有任何仪式性,亦不带有任何背负,双方所怀的,只有货真价实的杀意。刀与刀在这地狱交错,寒光所映射着的是最原始的残忍。他漫无目的,漫无目的地挥刀,毫不顾忌自己的转生媒介是否能经受这样的连续斩击带来的疲劳,而我既要挡住这个疯子的疯狂乱斩,又要尽量避免伤到灵韵,出乎意料的辛苦。尽管我知道,这不是灵韵,但不知为何,我无法对她动手。正在这时对方几个后空翻拉开了战斗的距离,这场短暂的战斗暂时休止。与之前的灵之御守完全不同,这里应该是依据现世地形与灵通相融的结果,究竟是怎样的灵?他与这里究竟有什么联系?如果他认识灵韵,灵韵的妈妈是这所学校的书记,那么……一个大胆的猜想出现在我脑海中,他并没有在战斗中说话对吧,他会不会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显然有极大可能,但仍不能确认这一点,这需要一个契机。突然,名为灵韵的躯壳一脚踢起地上的人头,人头子弹般迎面而来,我侧身闪过,人头的脸与我相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与此同时,这躯壳鬼魅般出现在了我面前,来不及躲闪,寒光在眼前闪过,我立刻后撤,无意纠缠,但这疯子死追不放,不断挥刀,只是为了不断挥刀。第二轮的死斗在突然间拉开序幕,刀光不断割裂我的视界,缠人的对手,可奇怪的是,他除了嘶吼,一直没有说话,硬要说像什么,便是那饿急的疯狗。真是的,这兽性的战斗想要泯灭我最后的理智,但灵韵的安危却要我有所保留,痛苦至极!

杀!杀!杀!……只要杀光所有人,就不会再被嘲笑了,也便不会再受伤了。不想再看那种鄙视的眼,不想再被说成是哑巴,明明沐浴在同一片阳光下,明明看着同一片天空,为什么我就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难道身体的残疾就是世界抛弃我的理由吗!

杀、杀、杀……抹除一切!消灭一切!斩杀一切!……不想再看见,也不想被看见。

时机就在一瞬间。这个疯子的砍杀频率在不断放慢,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之前的疯狂砍杀也已不断放慢速度……砍杀在持续……就是现在!当他再一次从我左上方斜挥刀砍下,我由左下方向右上方挥刀,九宫死蝶生生将疯子手里的匕首砍成两截,断裂的刀片飞了出去,斜插在墙上。而我面前的疯子仍挥动着断刀,真是缠人。只是踹一脚应该没问题吧。就这么想着,我飞起一脚,将疯子踹出十米远,这场恶斗再次被打断。唉,看来要被灵韵打死了。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我从血泊中爬起,身上已为鲜血占据,竟让赐予我光辉的女神的躯体被屈辱的血玷污。好奇怪啊,明明有这么锋利的刀,却不肯用它伤我,是因为我的女神也是你所敬仰的吗?哈哈哈……果然,女神的光辉没人能拒绝。那么,我的女神,就为了我的信念,死一次吧。我举起了残损的匕首,架在了女神的脖颈上,死吧,用你的悔恨给我和她开辟通往天国的路吧。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灵韵:洁白的连衣裙上绽开朱红的牡丹,本是清丽的短发凌乱不堪,可人的面容此刻肆意书写着疯狂,不知为何,莫名而深切的心酸开始不断转化成愤怒,我不想知道原因,我现在只想杀了他。正在此刻,灵韵突然发出一声嘶吼,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的心瞬间收紧:灵韵举起了匕首,抬起头,匕首的刃正不断靠近脖颈,想了结媒介的性命吗?真是个疯子!疯子!短短十米,此刻却成了生与死的距离,这也许是我跑的,最快的一次,也可能是我距离绝望最近的一次,我的眼中,映出即将踏上死路的她,而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失去她!不论怎样,我不能失去她!时间似是停在这一刻,明明就在我眼前,而我却难以阻止。焦急与绝望在此刻交织成锁,渐渐勒紧了我的脖颈……

“缚魂索!”突然而短促的喝声若银铃惊响打断了一切,身后一条黑线毒蛇一般缠住了灵韵的右手。定睛一看,竟是咒符结成的锁。顾不得许多,此刻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灵韵手中那把逼近喉咙的断刀!随着咒符锁的加入,这场千钧一发的战斗,瞬间演变为拉锯战。“闹够了吧!”我咆哮着,用左手抓住了断刀的刀身,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会使用如此极端与野蛮的方式,可能是我仅仅想要阻止,阻止一幕我无法承受的悲剧,疼痛涟漪一般由手掌扩散,伴随着的,是指缝中所渗出的幽绿色的液体。这就是,我的血?

拉锯战仍在进行着,我与眼前这个疯子,围绕着断刀,无序的,在血之回廊里乱撞。终于,这个疯子突然发力,将我拖到窗边,反向用力,从我握紧的手中生生抽出了那把断刀。剧烈的疼痛不由得让我后退了几步,仅是这几步,疯子以右手按在窗台上,并以之为支撑点,瞬间跳出窗外,咒符锁被下坠的力道扯断,来不及追寻,她的背后,只有一片花丛。我无力的坐在这渐渐消散的血海中,望着满是幽绿色液体的双手发呆,失望,挫败随着这伤痛直刺我心,我的心不会跳动,但此刻却在颤抖。

“让他跑了吗?”这突然的发问让我记起这里还有一个人,我应声回头,瞥了一眼,这个梳着马尾,戴着黑框眼镜,略显清秀的翠衣女子,脑中有了些模糊的印象,好像是上次与灵韵站在一起的女孩,但这一切已经毫无意义了,战斗结束了。收起这一身的疲惫与挫败,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收起刀,在计划着下一步计划的同时,看了一眼窗外,今天的晚霞格外刺眼。

“就这么走吗?果然,一个连自己生命都把握不好的人,又怎么会管别人的死活呢?”背后这带有挑衅性的话语直刺我耳,我停下脚步,强压住喷发的怒火,回头报之以杀意的眼神:“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翠衣女子面对我的眼神,并无畏惧之色,“我是灵韵的朋友,凌莹,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说吧,为什么不用那把刀去解救灵韵?无常。”

“无常?尽管我讨厌这个名字,但很久不曾听过了,道门之人,又何必来插手呢?”我对她失去了了解的兴趣,正欲离开,她的追问又一次留住了我:“你爱着她吗?”这一次,我怔住了:“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刀应该只能杀灵,对生命没有影响吧。”

“别说得好像你多了解我似的,你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什么事快说吧。”她近乎拷问的说话,让我非常反感,我想尽快摆脱她。

“首先声明,我不是道门之人,只是对道术有一些兴趣,算初学者,下面说正事吧,我想与你合作,一同解救灵韵。”

“我没空跟你开玩笑,三流道士。正因为你的精神力太弱,所以咒锁才会在相持之后被扯断。回去吧,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你知道那个疯子的灵是谁吗?你了解这件事会给灵韵造成什么后果吗?且不论你对这件事的了解程度,但是刚才,如果我不出现,恐怕灵韵早就没命了,这就是你处理此事的方式吗……”

“够了!”她咄咄逼人的追问,让我所有积压的负面情绪都爆发了出来,带着我的愤怒,九宫死蝶飞出我手,穿透了凌莹的额头,恰似砂石落入平静的湖面涟漪中。我只从她眼中赌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冷静,看来我的杀意根本无法撼动她。我努力平息着怒气,而她依旧冷静,见我稍稍平复,终于又开了口:“果然对生命没有伤害。合作吧,至少我了解这件事的局部,对那个疯子有些了解。”我实在不想再见到她,正欲转头离去,她用同样的话再一次留住了我:“你真的爱她吗?”

是啊,为什么每当用刀刺杀时,都无法刺下去?为什么每次一离开她,就连走神发呆都会想到她?仅仅是她不经意的笑,却足以让我感到舒心愉快,而当她愁眉紧锁时,我便怎么也笑不起来。这种挑战自我权威的行径,竟会毫无违和的存在,并逐渐上升为本能,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爱情吗?我不知道,我不清楚这是否名为爱情。但我从不违背自己的本能。

我抬起右手,只是一个抓的意向,九宫死蝶便立刻会意般,从墙上飞还到我手中。“合作?那就希望你不要拖后腿,别让我对你的杀意再加深。”我转过身,与她分立在走廊两边。而她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合作愉快,无常。”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我转身离去:“我叫林幽,已死之人。”

“刘队,您要的资料送到了。”话音未落,一个身着浅蓝色制服,眼中布满血丝的年轻警官将手中一打材料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辛苦你了,小张,好好休息一下吧,两三天没合眼了。”我拿起了材料看了起来,而小张回了我一句:“谢谢刘队。”说着便带着一脸倦容,匆匆离开。静静的点起一支烟,云雾中,整个案情开始在我脑海中回现:从案发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根据之前的调查,死者张士杰、刘洪均系在逃人员,而王力只是个刑满释放人员,战辉则是被他们所囚禁的聋哑乞讨者。就死亡时间而言,战辉的死亡时间最早,排除其挣脱锁链杀人的嫌疑,如果是三个人内讧的话,三人实力相当,均是壮年,不可能不留争斗的痕迹,无法解释他们如何将自己切成碎块。所以凶手只能是第五个人。但这第五个人究竟是谁?可以在不留任何痕迹的情况下,杀死四个人,并给其中三个成年人分尸。我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团烟云,脑海中忽然想起前几天小张说,张士杰最近的通话记录里频繁出现一个号码,经调查,这个号码的主人是本市特殊教育学校的老师,张远。我对这个张远有些印象,一个身着白衬衫,黑西裤,戴着方框眼镜的文弱书生一样的人。上次去特殊教育学校调查时,他负责接待我。尽管他文质彬彬,但是总觉得他的正经很不自然。难道……

“刘队,特殊教育学校的王书记来了,说是她的女儿失踪了。”小张突如其来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立刻起身,将嘴里的烟取下,按灭在烟灰缸里:“小张,接待一下,我马上来。”说着便带上门,离开了办公室。寂静的办公室里,唯余烟渐渐消散,消散在平淡的日常中,难以琢磨,难以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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