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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跟他是永远的仇人

江铭闻言不解地抬眸。

“怎么?外面都传你妹妹跟他关系不正经,难道是真的?”程渊妩媚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伸手从她手里扯过转让书,慢条斯理地将东西装进了文件袋里。

“看来是真的啊?”程渊挑了挑眉,随即站起身,“那我抢你妹夫,你妹妹会不高兴吗?”

“你要怎么样跟我没关系,陆星河也跟我没关系。”江铭说着,转身欲走。

“那到时候惹得你妹妹精神更不好了,可别怪我。”

程渊慢悠悠地说着,听起来不像是什么玩笑话。

他没有答话,只是转身出了门。

寒风凛冽,他看着手里的转让书,冷哼一声,启动了车子回家。

江宁没有睡觉,只是在客厅里晃悠着,似是在等他。

见了他,她喜笑颜开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哥你回来了,我无聊死了都。”

江铭揽着她进了房间,淡笑道:“还不睡?”

“睡不着。”江宁眨了眨眼,随即凑到了他的跟前,“听说你今天相亲黄了。”

闻言,他无奈的扶额,这么点小事,是谁拿着扩音器去告诉全世界了还是怎么的?

“你是为了跟妈叫板呢,还是真的如人家所说的,为了秦念?”

江宁问着,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他。

他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大手抚了抚她的头,“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

她不悦地撇了撇嘴,“就这么喜欢她啊?你明明知道,你让林清婉不高兴,她就会让我不好过,还要追着她去?”

江铭闻言蹙起了眉,不解地回头看她。

“宁儿,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怎么啊,我就是有点不高兴。”江宁挑眉看他,脸上带着些不悦,松开他的手就上了床,一脸的冰冷。

“不高兴?为什么?”江铭被她突如其来的情绪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但还是耐着性子在她旁边坐下,“我只是看到她被别人动手动脚,你要让我装作没看见么?”

“什么叫被别人动手动脚啊?万一她是自愿的呢?”江宁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的脸色顿时黑沉了下来,不悦地扫了她一眼。

“宁儿,我以为你懂我,我以为我上次说的话你听进去了。”

“我听进去了啊,我只是为你鸣不平。”江宁说着,拿出手机,从里面翻出几张照片来,一张一张地划给他看。

“你看看,你们离婚的当晚,她就跟别的男人同住一家酒店,住了好几天呢!我可没有诋毁她的意思,这照片上照得很清楚!”

江铭闻言,脸色一凛,随即从她手里抢过手机,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是秦念和侬蓝进出酒店的照片没错。

只是......

“宁儿,这些照片你哪儿来的?”他绷着脸问道。

江宁被他问得一愣,随即不悦地抢回手机,“我在跟你说秦念的事儿,你扯别的干什么?她啊,不仅跟向北不清不楚,还跟别的男人一起住酒店呢!你居然还为了她,让林清婉不高兴,顺带着影响我!”

“我在问你话,照片哪儿来的?”他丝毫不为所动,也不允许她打马虎眼,只是直直地盯着她,冷声质问。

“哪里来的有什么问题啊?多少人盯着她啊?我弄点照片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吗?”江宁被他问得烦,梗着脖子就反问道。

“说!”

江铭烦躁地抓住她的胳膊,眸子里聚集着些许怒气,看的江宁有些虚。

“还能是谁啊?林清婉给我的呗。”她清了清嗓子,翻了个白眼。

“我说了,以后她和陆星河的话你都不需要听,你怎么回事?”江铭眸光一冷,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你别跟我扯,她就是水性杨花,跟别的男人同住酒店还能彻夜聊天不成?前几天还跟向北去酒吧喝酒呢!”江宁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本来还觉得闹得你们离婚了很对不住你们,现在想想,这可真是因果报应,还好我天天闹,不然你这头上又是一片青青草原,比夏雪给你种的草还多!”

江铭闻言,表情不善地瞪了她一眼,随即起身,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间。

林清婉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正在客厅里端坐着,好像早就料到他要找她似的。

“没什么话要跟妈妈说吗?”她微微一笑,“我本来还担心你气愤得睡不着觉,现在才主动来找你问话呢。”

江铭冷哼一声,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您总有一天会知道,您现在的所作所为,错得离谱。”

“出于对你和宁儿的考虑,我觉得我做得没错。”林清婉微微一笑,“既然拿捏不了你,我就从秦念下手,也是一样的不是吗?”

“我倒要看看,这种一无所有的女人,是不是连基本的良心都没有。”

“您加诸给她的,我会帮她还回来的。”江铭唇角一勾,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仿佛面前坐的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仇人一般。

林清婉摇了摇头,“还回来又怎么样,在这件事情上面,你终究是输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试图忤逆我,你妈我最擅长的,就是赶走你身边的女人。”

“要是亲弟弟出事不够疼,不够让她长记性的话,那亲妈?身边的朋友?或者是......你?”

江铭闻言眸光一冷,脸上带着鄙夷的笑容。

“您可真是乐此不疲地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找成就感,不过,我已经不是那个对您言听计从事事为您和家里着想的江铭了。”

“哎,没办法,谁让你跟我打赌较劲呢?输了,面子上多过不去?”林清婉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随即优雅地站起身,“对了,你要是还死性不改妄图脱离我的把控,我不介意没事儿跟宁儿聊聊天,让她知道自己的好哥哥,到底有多爱她。”

江铭一听,黑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越想,心中这份怒火就燃烧得更烈,“我警告过您,不要再招惹宁儿。若是她这两天有任何情绪波动,您后果自负。”

林清婉闻言只是笑,随即冲他挥了挥手,回了主宅。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江铭心中那股子怒火就快迸发了,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起身给家里的护工叮嘱,不许江宁和林清婉再接触,这才驱车离开了陆家。

到了医院门口,他犹豫了许久,才进去。

正碰上了值班的宋知遇。

“江医生,你怎么过来了?”

他上前跟他聊天,却见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在找着什么。

“我听说秦念的弟弟出车祸了,但是还没做手术呢,就被人接走转院了。”宋知遇说着,眸光扫了他一眼,“看来你还不知情,难道你们两个,真的离婚了?”

江铭闻言眉头一蹙,“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听南星说的,没好意思问你。上次我看她跟侬蓝在一起吃饭,情绪好像不好。”宋知遇是个成熟的人,这会儿倒没有多么大惊小怪的,只是眸光中带着些担忧。

“出了点事情。”江铭垂眸答道。

宋知遇点了点头,幽幽的叹了口气,“最近事情是挺多的。上次跟我一起吃饭的悠悠,你见了吧?”

“恩,怎么?”

“那个李雨,就是......念念的好朋友李雨,是悠悠的姐姐,听悠悠说,失踪好长一段时间了。电话打得通,就是没人接。”宋知遇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江铭的眉头紧蹙了起来。

“失踪?”他忍不住反问道。

“恩,上次订婚宴风波之后,人就不见了。悠悠还拜托秦念帮她找,结果到现在也还是没有消息。她已经在考虑报警了。”

江铭闻言,烦躁地叹了口气。

他本来还想去找李雨来着,想询问一下她的情况,还要她说一下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对秦念,然后去给江宁说清楚也许会让宁儿解开对秦念的误会,病情能稍微好转一点。

居然失踪了!

“谢了,宋医生。”他拍了拍宋知遇的肩膀,说道。

“谢我干什么?只是你跟秦念,应该不是真离了吧?就算是离了,感情也还在呢吧?”宋知遇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我看你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江铭说着,冲他挥了挥手,“既然她不在这,我就先回了。”

宋知遇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江铭回了自己在江边的家,在清冷的大床上躺下。

脑子里回响着秦念不知所措的哭声,还有江宁渐渐逝去的笑容。感觉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突然又绕回了原地似的。

而且还更糟了。

秦念是再也不可能在原地等着他回头了,以她的性子,估计早就想躲得远远的了。

想着,他的心里有些恼怒,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又从床上起身,踱步到了书房。

她有些狠心,居然把照片都带走了,还好有一张在抽屉里,她没发现,和她的日记本躺在一起。

江铭点了支烟,翻出她的日记本来看。

完了之后,又掏出钢笔在她的后面续写,洋洋洒洒地写了许多,最后才将本子锁进保险柜里,穿好衣服出了门。

秦念一夜未眠,看着戴着氧气罩的秦哲,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难受。

罗娟丽在旁边一直不停地抹眼泪,把一包纸巾都快用完了。

“你小心眼睛哭瞎了。”她低声说着,随即指了指沙发,“您去歇会儿,我来守着。”

罗娟丽摇了摇头,动都没动一下。

“您还怕我欺负他不成?这会儿知道以前顾此失彼对我不好了?”她烦躁地叹了口气,“您赶紧睡,明天小哲还要做手术,您得照看着。”

“我今天想着,小哲要是有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还好老天爷保佑......”罗娟丽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抓住了秦哲的手。

“我在小哲身上,可是倾注了我的全部,他不像你,小时候那么省心。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他从小,就爱生病,有一次半夜口吐白沫,把我吓得愣是光着脚从家里跑到医院......”

秦念撑着头,淡然说道:“不记得了。”

“你小时候身强力壮的,当然不记得了。”罗娟丽幽幽地叹气,“当时要不是小哲的出生,我跟你爸就离了。因为他天天骂我不争气,生不出儿子,我真是受够了。”

“可能你觉得,小时候我们太过于偏心了,那是你不知道,生了你之后,我受了多少刁难,才迎来了这么个拯救我的天使。”

秦念闻言只是垂着眸,沉默着不答话。

“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留也留不住,我这一辈子,就指望小哲了,自然也是偏心了些,你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罗娟丽好像打开了话匣子,但秦念没什么跟她聊天的心思。

她越说,她越是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一样,害得她的小天使卧床不起成了这副模样。

“睡吧,别说了。”

她叹了口气,起身关掉了头顶刺眼的日光灯,窝在椅子里看昏睡的秦哲,一看就是一夜。

第二天大清早,秦哲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医生给他在胯骨部分植入了钢钉,他的大腿上有一道骇人的疤痕,看的她的心里有些微微的抽痛。

不知怎的,一直守在旁边,她的心和视野仿佛在渐渐地缩小,直到只看得到眼前,看得到自己的家人,看得到自己。

仿佛那些麻烦事,都跟她没关系了似的。

江铭怎么样,林清婉怎么样,陆家怎么样,侬蓝怎么样,她统统都失去了关心。

秦哲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罗娟丽在旁边一天一夜没合眼。秦念怎么叫她她都不休息,最后还是医生过来劝告她她才勉强答应去睡一下。

向北找了些护工在这,倒也不需要秦念做什么,她呆呆地坐在床边,听着秦哲时不时的喊声,心里很不是滋味。

“姐,姐,我的腿以后还能用吗?”秦哲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

“骨折了,需要静养,没事的。”

她叹了口气,沉声安慰道。

昨天已经做了固定手术,医生说他要绝对静养至少一个月,她想着,心里有些难过。

“是姐对不起你。”她垂头喃喃。

但秦哲这会儿根本不知道她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只是疼得直哼哼,后来没有办法,叫来医生给他打了一针,才沉沉睡去。

侬蓝从上次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

她也不想去想了,现在,她只想保护好家人不要再受到什么伤害,在心里希望着江铭,能够一切顺利。

然后,等秦哲好些了,就去医院查一查自己的病,能治就治,不能就平静等死。

“念念,念念?”

肩膀被人拍了拍,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你发什么呆呢?你去休息下,我来看着小哲。”罗娟丽眼睛有些红,看起来很是疲惫。

“你再睡会儿,小哲这不是睡着呢么?”她摇了摇头,叹道。

“我睡不着,我一闭眼就担心他,你让让,让我趴在他旁边睡。”罗娟丽说着就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自己坐了下去。

秦念看着她清瘦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子酸涩。

也不知道,自己病入膏肓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儿,是否也因担心她而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连一步都不愿意离开。

临近中午的时候,向北来了,她刚督促罗娟丽吃完饭,自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发呆。

“怎么样,这两天。”向北在她旁边坐下,低声问道。

“恩......”她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什么来似的扭头看他,“对了,李雨怎么样了?”

向北闻言眉头轻蹙,“你还有心思操心别人?”

“早让我不知道也行啊,干嘛带我去看她?”秦念撇了撇嘴,幽幽的叹道。

“放心,她好得很。你要是坚持,我可以代表你去跟她们老板交涉交涉。”向北扯了扯嘴角,道。

秦念木然地摇了摇头,“不了,我没有心思管她。她还好就行,要实在不行,就报警吧。”

向北挑眉,随即偏头看她,“你呢,这两天,江铭他妈有没有再来找你?”

她闻言眸光暗了暗,摇了摇头。

“我都成这样了,她还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他见状,了然地点点头,“她应该暂时不会来烦你了。”

“什么意思?”她不解地问道。

“刚吓唬了你一顿,你好歹也会老实一段时间,哪儿来那么多心思天天对付你?”向北慢悠悠地说着,舒服地靠坐在沙发上,“最近陆家一团乱,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然后想想今后的路怎么走。”

秦念垂眸不语。

“好了,这家医院是我开的,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向北站起身,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冲罗娟丽点头致意,然后出了病房。

“念念,这人是干嘛的?”罗娟丽目送着他离开,然后一脸狐疑地凑到了她跟前。

“算是朋友吧,怎么?”秦念头也没抬地答道。

“你跟江女婿离婚的事情我还没问你,这个男的做什么的?看那些员工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很有钱吧?”罗娟丽的眸子闪着八卦的精光,很是好奇地问她。

她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妈,你又想说什么?”

“我说,你这离了婚,还没干啥呢一把年纪就变成了个二手的,下半辈子怎么办?我看人家对你这么上心,你啊,放机灵点!”

“......您还嫌不够乱是嘛?秦哲还不够你操心?”秦念就知道她三两句都是这些,没了跟她说话的兴致,站起了身,“您在这看着,有事就叫护工,我出去走走,病房里很闷。”

“哎,你这孩子,我跟你说话呢!”罗娟丽不满地在她身后叫她,她也懒得理会。

出了医院,她在楼下晃悠了一圈。风很大,吹得她天灵盖疼。

找了个向阳的长椅坐下,她微眯着眼看蓝天。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她好像没有了选择,所以心里倒不纠结了。

只要林清婉不来烦她伤害她的家人,怎么都好。

可是,事情总是不会如她所愿。

才坐了没一会儿,罗娟丽给她打电话,说来了客人,让她回去招呼。

她回去一看,居然是陆星河来了!

她的心里一沉,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连招呼都没打,就走到了罗娟丽跟前,护住了她。

“虽然你不是我嫂子了,但听说你家里出了事情,我还是想来看看。”陆星河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刘助理的手里还提着个大果篮。

“不用了,我弟弟人好得很,你们可以走了。”她冷声说着,被罗娟丽在后背上拍了一把。

“念念你怎么跟客人说话呢!不好意思啊,念念最近有些敏感,快坐吧!”罗娟丽说着,热络地拿出点水果招待他们,看的秦念眉心疼。

“您不用忙了,念念曾经是我的秘书,也是我的嫂子,我来看看也是应该的,她既然不欢迎,我们现在就走。”陆星河说着,当真放下东西就起身要走,秦念只感觉被罗娟丽狠狠地剜了好几眼,但她咬着牙没有吭声。

“这......那念念,你去送送陆先生,人家专门来一趟不容易!”罗娟丽沉吟了片刻,就把秦念往外推,秦念真的是能被她给烦死,不耐烦地甩了甩手,脸上的表情都难看了几分。

过道上,陆星河示意刘助理先下去车上等着。

秦念懒得跟他演猫哭耗子的戏码,冷飕飕地看了他一眼,“陆先生,我现在跟江铭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了,你不必在意我,也不用特意来看我惨不惨。”

“那可不行啊,嫂子。”陆星河慢悠悠地说着,勾唇一笑,“他可是为了你,搞黄了相亲呢。盯着你,肯定还是有点作用的。”

“陆总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怎么,正面打不过,要来歪门邪道了?”秦念闻言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挑战着他的脾气。

“要不是江铭先背后捅刀子,我也确实不想玩这些肮脏的招数。”陆星河垂眸一笑,“不过说起来,怎么到现在了,你的好朋友都不愿意出来帮你澄清一句?还是你当真跟她是一条船上的?”

秦念冷哼一声,想着李雨的现状,咬着牙没有答话。

“对了,我还要谢谢嫂子,要不是你,宁儿跟向北可能已经结婚了,我就没得玩了。”陆星河见她不答话,又淡淡地开口道。

“你爱跟谁玩跟谁玩,我现在跟你们陆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别来烦我。”秦念绷着脸扫了他一眼,低声警告道。

“怎么,现在有了向北这个靠山,说话都硬气了许多?”陆星河勾唇一笑,“可惜了,嫂子。世间事,哪有你想得那么单纯简单呢?向北是什么人?他是个商人,还是个阴谋家。你可别到时候,被人吃得渣都不剩。”

秦念垂眸抚着自己的手指头,有些漫不经心。

“我跟谁在一块你管不着,我只知道,谁要是再动我家人,我也不会让谁好过。我管他是什么人,只要能帮到我,能让你们不好过,那就是我的友军。”

陆星河闻言,眸光一闪。

“嫂子意思是,不惜背叛我哥的感情,也要让向北帮你报仇咯?”

“我只是个没权没势的癌患,运气好有个有钱的友军,你不招惹我,我就准备活完这几个月就去死,报仇什么的,你不用上着赶来提醒我。还有,你连这点气都沉不住,也难怪会被江铭给压着。”秦念笑了笑,语气里尽是讽刺。

谁知道陆星河闻言不但不恼,反而还有些讶异。

她也是糊涂了,看起来他好像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你不知道我生病了?癌症?那你这段时间天天嚷嚷着要拿捏江铭,都干嘛了?真是还不如林清婉女士呢。我劝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拿捏一个死人,没什么作用。至于你是想欺负宁儿还是怎么样,关我屁事!”

语毕,她起身想走,却听见身后传来他的低笑声。

“嫂子,那等我跟宁儿结婚的时候,我会给你送请柬的。”

秦念闻言,后背一僵,但只是咬了咬牙,没有答话,自顾自地回了房间。

“靠,这个变态!居然还想跟江宁结婚!”她烦躁地叹了口气,正对上了罗娟丽打量的眸子。

“念念,这人叫你嫂子,江女婿的弟弟?”

“我已经离婚了,你也没有女婿了。”她无奈地摇头,有些烦躁的回到沙发上。

罗娟丽闻言,垂眸想了想,倒也没有多问,就回到秦哲身边照顾他。

奇怪的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特别平静。

没有什么不得了的新闻,也没有人再来找她麻烦。之前闹得不可开交的陆家人也没有来找她,前段时间找她问李雨下落的悠悠也没有找她,就连侬蓝,都一直没有出现。

秦哲到底是个年轻人,恢复得挺好,不到一个月,就能勉强起身了。秦念每天医院家里两点一线,自从换了手机号码之后也没人来找她,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之前的样子一般,平平淡淡,毫无波澜。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现在的平静,是有人付出了许多才换来的。

......

风和日丽,寒冬的气韵好像过去了不少,温度逐渐上升了点,她在秦哲的病房里窝着打瞌睡,电视还是习惯性地放在财经频道。

秦哲在床上玩手机,看着瞟了电视屏幕一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姐,你天天关注这些干什么?无聊死了。”

秦念闻言不答话,只是抬手准备换台。

“今日,陆氏集团迎来新的特别决议,据说是关于董事会成员的重组,还有一系列公司高管去留的决议。之前就有消息透露称陆氏开创人陆鸿越董事长的继子一跃成为陆氏的第一大股东,所持股份直逼现任总裁陆星河先生的比例,专家们也分析过了,陆氏高层出问题的原因是之前陆氏经历了一些动荡,然后放出了部分股份来融资......”

她的手一顿,来了精神,飞快地按了音量键,加大了声音。

“恩?姐,那不是姐夫吗?!”秦哲也被电视的声音吸引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电视屏幕上的江铭。

他戴着眼镜,西装革履,脸色冷淡疏离,短短一段时间,整个人更加的清瘦和冷漠。

一群记者正追着他问问题。

“江先生,听说您暗中收购陆氏股份是真的吗?”

“作为陆氏的继子,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想与陆星河先生争夺陆家的财产吗?”

“江先生,之前传出您与商业巨头之女准备结婚的消息是真的吗?”

“江先生......”

江铭没有答话,目光冷飕飕地扫了他们一眼,便大步流星地进了陆氏的大门。

秦念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是她时隔这么些天,第一次听到有关于他的消息。

自从上次秦哲出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给她发过短信。

就这么看着,都觉得他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再也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江铭了,好像这么些天来,两人突然距离特别遥远了似的。

“姐?秦念!”

秦哲不耐烦地喊她,打断了她的思绪。

“恩?”

“那就是姐夫吧?姐夫不是医生嘛?怎么开始做起生意来了?”秦哲狐疑地看着电视,不死心地问道。

她被他得有些烦,拿起遥控器就关了电视,随即起身到阳台上透气。

......

陆氏总裁办公室。

江铭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抽烟,对面是绷着脸的陆星河。

“这种场合陆鸿越董事长不出席,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江铭说着,眸光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地看着表情不好的陆星河。

陆星河冷哼一声,“你若是以为我就这么认输了,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江铭笑。

“你要是以为我的目的仅仅是董事会重组,那你也错了。”

“那你先开条件吧。”陆星河解开了西装纽扣,直直地盯着他看。

江铭勾唇一笑,“现在才来求我开条件,有些晚了。”

“那,鱼死网破吧。”陆星河毫不在意地咧嘴一笑,“反正我多的是办法让你们痛苦。”

“你这一辈子也过得可怜。”江铭看了他一眼,冷不丁地说道,“十几年都活在排挤我们一家人阴谋之中,到最后却一无所获,人生未免太乏味了点。”

“从我妈被你们扫地出门,病死的时候,我的人生就是为了跟你们为敌。”陆星河勾唇一笑,随即站起身,“话不多说了,我等着。我也想让你看看,你成为了陆氏的第一大股东,绝对控股又能怎么样。”

江铭冷笑一声,随即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下了楼,却见林清婉的车子在。

他垂眸笑了笑,抬手敲了敲车窗,然后开门上了车。

“你先下去。”林清婉摘下墨镜,对前座的司机吩咐道。

车子内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我不知道你做这些,有没有为江宁想过!”林清婉绷着脸冷声道。

江铭垂眸,“您找人伤害念念家人的时候,想过今天吗?自己这么多年维护的靠山,这么不堪一击?”

“你还在为了那个女人跟我为敌?!你忘了当初给宁儿的承诺了?你还不赶紧收手?宁儿好不容易有好转,你要是想看她再次疯掉的话,你就继续吧!”林清婉紧握着拳,美目圆瞪。

“现在来扮演慈母了?”江铭挑了挑眉,又掏出一支烟来点上,两眼淡漠地看着窗外。

“我现在不想跟你多说了,你要是不顾忌宁儿的话,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林清婉说着,紧咬着牙关,面色紧绷。

江铭闻言,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我给您一个选择吧?”

“跟陆鸿越离婚,我带你和宁儿离开陆家。”

林清婉脸色一变,差点一耳光招呼到了他脸上。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居然让我跟你爸离婚?!我离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江铭挑了挑眉,云淡风轻地将烟头摁进了手边的烟灰缸。

“没好处,只是让您也尝尝离婚的滋味罢了。当时引诱宁儿逼我离婚,让秦念不敢再见我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

“我这都是为了你!”林清婉厉声低喝道:“她一个癌症患者,没权没势,你甘愿为了她忤逆我,你也会为了她做出万劫不复的事情!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跟宁儿该依靠谁?你就这么自私?从来不会为我们想想?”

“多说无益。您不跟陆鸿越离婚,到时候可是一毛钱都分不到!陆星河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我,我一个不高兴,这陆氏,可就不姓陆了!”江铭眸光冷了冷,随即嗤笑一声,下了车。

他看了一眼蓝天,可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拿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终是没有拨出那个在心里默念了很多遍的号码。

已经忍了这么久,不在乎这么几天了。

想了想,他驱车回了陆家。

因为江宁坚持要住在这里,这么久了他也没有搬家。

回去的时候,江宁正在庭院里晒太阳,见了他只是微微一笑,叫了他一声。

“哥,我看新闻了。”她淡淡地说着,脸上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

“怎么,看了为什么是这幅样子?”江铭在她旁边坐下,沉声问道。

江宁摇了摇头,没有答话,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以后,陆星河会从天堂跌到地狱吗?再也爬不起来的那种?”

“你不是等着这一天吗?”江铭问着,打量着她怅然若失的脸色,“怎么这种表情?”

“可能是受病的影响吧,最近感觉,没什么高兴的。”江宁摇了摇头,随即冲他咧嘴一笑,“那你要去找秦念复婚了吗?”

江铭闻言眉头一蹙,沉着脸看了她一眼,“你又想说什么?”

“没什么,最近你也不让我见林清婉和陆星河,没人跟我说话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你激动什么?”江宁淡淡的说着,让人听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宁儿,你乖乖的,我马上就可以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了,知道吗?”江铭拧着眉,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

“无忧无虑?”江宁抬眸看他,“什么是无忧无虑的生活?”

江铭幽幽地叹了口气,随即冲她笑了笑,“没有人会再欺负你,过去的一切都不会有人记得,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们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的。”

“我,已经无法开心了,也回不到过去了,哥。”江宁眸光暗了暗,声音也冷了下来。

“会。你我都会。”

江铭叹道,随即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去兰塔岛住着,每天晒太阳,看海,钓鱼,可能你会找一个当地的好男人,生一个颜值逆天的混血宝宝......”

江宁闻言,脸色忽的变了。

“宝宝吗?”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又触及到了她敏感的神经,不由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宁儿,我只是希望你能向前看。”

“哥,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江宁眸光清冷,簌的咧嘴笑了。

“什么事?”

江宁笑了好一会儿,随即抬眸看他,“我,这辈子都生不出宝宝了。”

此言一出,江铭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你,你说什么?!”

“我没办法生孩子了,当时吃了流产的药,后面大出血才被林清婉送到医院里去。”江宁说着,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样扎在江铭的心口上。

他脸绷得紧紧的,眼睛像挟着闪电的乌云,脑子里一团乱麻,一股子愤怒的情绪在发酵,让他有些无处发泄。

“哥,商量个事儿吧,陆星河,我想亲自解决他!”江宁看着他,笑得凄惨又黯然。

......

自看了江铭的新闻之后,秦念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向北来过一次,看了看秦哲的情况,跟她聊了几句毫不相关的话就走了,她一个人呆坐到下午罗娟丽过来,才驱车回家准备休息会儿。

最近也不知道是操心太多还是病入膏肓了,她感觉自己精力大不如前,气短体虚,经常走两步就出一身冷汗。

因为罗娟丽时时刻刻要召唤她,她便也忍着没去医院,生怕给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添什么打击。

走到院子门口,她明显感觉有些不对劲。

有一辆眼熟的黑色车子停在不远处,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车牌号有些眼熟。

是消失了许久的侬蓝。

车门打开,侬蓝下了车,踱步到她面前。

“你,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她下意识地问道。

侬蓝冲她笑了笑,“回国处理了点事情。”

“嗷,我还以为,你以为我生你气了,躲着不出来了。”她叹了口气,随即打开门,“进来吧。”

其实侬蓝以前有她家钥匙,可是自从秦哲出事之后,她把家里门锁都换了,包括车子都换了。

侬蓝一声不吭地跟着她进了门,目光在院子里看了一圈,“你最近都没打理庭院。”

“哪儿有时间啊?小哲是那个样子。”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疲惫地到了客厅,扔下包包就瘫在了沙发上。

侬蓝没有坐,而是在她家里转悠了一圈,下手帮忙收拾起了厨房来。

“我请了钟点工,你不用管了。”秦念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

“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要不是我非要带你过去,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儿了。”侬蓝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主动开了口。

秦念无所谓地笑了笑,“都过去了,说这些干什么?”

“感觉是我害了你,让你和江医生越走越远。”侬蓝叹了口气,默默颔首。

“没有啊,你做得对,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他妈能做到那种程度。果然,我躲他远一点就好,这样就好。”秦念说着,疲乏地打了个哈欠,“我最近都没睡好,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去忙吧,我睡一下。”

侬蓝没有答话,只是帮她拿来个薄毯盖上。

她翻了个身就睡了,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睡颜,眸光平静如水,没有什么波动。

秦念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侬蓝还坐在沙发上目光灼灼地看她。

“你没走啊?”她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问道。

“我在江城无事可做。”侬蓝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着,随即目光盈盈地看她,“你看起来状态很差,要不要去医院?”

她摇了摇头,“不了,被我妈知道了又翻天了。过些天吧,小哲快出院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侬蓝柔声问道。

她了想一会儿,随即从沙发上坐起,“你那天说我想知道你跟向北的关系,就得跟你进去看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侬蓝闻言,垂眸想了一会儿,没有答话,只是问道:“你说的另外一个送糖果的,是向北吗?”

“对,显而易见。”她点了点头,倒是毫不隐瞒地承认了。

“我可以知道,他跟你是怎么说的吗?”

秦念闻言,有些愣怔。

随即狐疑地偏头看他,“他跟你说的区别不大,都说我为了安慰你们,给了一颗糖。只不过他是离家出走,而你是快饿死。你们两个到底跟我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联起手来忽悠我?”

“你误会了。”侬蓝无奈的垂眸,“我跟你没有仇怨,我说的都是真的。”

秦念听着,偏头看了他好一会儿,心里乱得跟浆糊似的。

“你跟向北,是亲兄弟吗?”她抱着狐疑的态度问了一句,却敏感地发现他的眸光微沉,带着些惊讶的表情。

但他飞快地挂上了笑容,“若是亲兄弟,怎么会他是商业奇才,而我却流落街头差点饿死呢?”

“我也搞不懂我才问你好不?”秦念蹙着眉,无语地叹道。

侬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敛起笑意,道:“如果我跟他有关系的话,那只能是,这一辈子势不两立的仇人。”

“仇、仇人?”

秦念有些懵,还没睡醒的瞌睡也顿时飞走了。

说真的,她的后背有些凉。

难怪两个人都莫名其妙的对她很好,她也不知道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难不成她莫名其妙的,成了这两个仇家博弈的棋子?!

假设其中有一个人说的是真的,那另外一个如影随形地对她好,就是为了搞破坏?

有没有搞错啊!她一个大龄二婚妇女,到底是何德何能什么事儿都能贴到自己身上来啊?

侬蓝见她不答话,沉默了好一会儿,“你不信我?你觉得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至于两人有什么仇什么怨,根本不是她现在应该关心的范畴,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身前是深渊,身后是地狱似的,踏错一步,就要倒了血霉了!

侬蓝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眸光里都是受伤的神色。

沉默许久,他站起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念念,希望你以后,可以真正地看清楚。”

“什么意思......你、你要干什么?!”秦念眨了眨眼,心里蓦地涌出一股子不祥的预感来。

“放心。”他淡淡地答着,“我不会伤害你。”

语毕,他转身,留给她一个清瘦的背影。

秦念足足发了十几分钟的呆,直到罗娟丽给她打电话,她才回过神来。

买了些吃的去医院,她有些魂不守舍的,看得罗娟丽蹙起了眉。

“你怎么回事?哪儿不舒服?”

她迷茫地摇了摇头,看着对面两母子投来的不解的目光,这才收起心神,把东西放下,在他们跟前坐了下来。

想了好一会儿,她说:“那个,要不等小哲好一点了,我们回以前住的老家吧。”

她这话一出,罗娟丽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为什么要回那穷乡僻壤去?你有什么事儿就说!”

说个锤子,她现在已经完全在贼窝里了好吗?

不管是侬蓝还是向北,都不是什么她能惹得起的茬,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她可真是兜不住这一家子人!

“那里山清水秀的怎么不好了?再说了,医生说秦哲需要静养,还要晒太阳补钙,这天天住医院里,能补得上嘛?”她叹了口气,语气急切。

“能啊,这里这么大的阳台就是给他晒太阳补钙的。”罗娟丽绷着脸指了指阳台,随即眯着眼狐疑地盯着她看,“你不对劲,你是不是又惹上什么麻烦了?”

“......没有的事,我什么时候惹过事?那,那咱转院行吗?医生也说了小哲可以出院了......”她垂死挣扎。

“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要转院?”这会儿说话的是秦哲,“姐你是不是被姐夫给甩了脑子都不灵清了?”

秦念烦躁地挠了挠头,蹭的站起身,“行行行,当我没说!”

她正在窗前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说动这两个人的时候,就听得秦哲一声大惊小怪的呼喊:

“姐,姐!是前姐夫!上电视了!”

她愣了一下,还没转过身,就听见秦哲在她身后大声读着:

“陆氏总裁陆星河因重大失误遭董事会辞退,陆氏或江山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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