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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狮子街计引南宫离

光阴荏苒,不觉已是寒冬时节。今冬以来,慕若初格外怕冷,屋内早早生了两个暖炉,夜里若没有汤婆子暖着,仍会手脚冰凉。于是令素儿收集了许多白鸭绒毛,整理干净,带到织女坊叫绣娘们用这些鸭绒做内芯,做了一床厚厚的衾被与她。

这日一早,李瓶儿的丫鬟迎春身穿素缟,头戴白巾走来初园找慕若初,说道:“俺爹病去,俺娘心里不自在,想请慕娘子到家里坐坐,陪娘说说话儿。”

慕若初道:“告诉你娘,我先往锦园走一遭,晌午就去找她说话。”迎春应喏退去。

晌午时分,慕若初坐轿子来到狮子街李瓶儿住所,这李瓶儿所住房子门面四间,到底三层,临街是楼;仪门内两边厢房,三间客坐,一间梢间;过道穿进去,第三层三间卧房,一间厨房。后边落地紧靠着乔皇亲花园。

李瓶儿早在门内等候多时,见慕若初来了,忙出门迎了她上到二楼的客位内,只见厅上桌席已菜馔罗列,窗前案上一盆仙客来花开正艳。

两人入席而坐,李瓶儿伸手拿了一个金橘,亲自剥了皮,递与慕若初道:“这是才下来的金柑,甜香可口,妹妹尝尝。”

慕若初伸手去接,触到李瓶儿的手指,李瓶儿惊诧道:“妹妹手怎么这样冰?”

慕若初笑道:“也不知是今年的冬天比往年冷,还是我身子弱的缘故,总觉得寒冷透骨。今儿来的急,忘了拿手炉。”

李瓶儿忙吩咐冯妈妈道:“快快的添上两个炭盆来,放在妹妹身边,再把我那个素银手炉拿来,与妹妹用。”

冯妈应着去了,不一会儿便同丫鬟又抬了两个大炭盆来,一左一右放在临近慕若初的地上,又使人拿来烫好的手炉,递与慕若初。

收拾停当,李瓶儿打发众人出去,房中只有她与慕若初,两个一面饮酒,一面谈天。

酒过三巡,李瓶儿吃的脸红红的,拉着慕若初的手说道:“我与妹妹甚是投缘,若将来能长远住在一处,相互有个照应,也算是我的造化了。”

慕若初笑道:“这个容易,姐姐如今年轻守寡,不如便搬去我家去,咱们一处居住,也不至清冷寂寞。”

李瓶儿道:“好是好,只是你我妇道人家,终归还是要嫁人的。若你我姐妹能嫁到一处,就再好不过了。”正说着,忽听外头迎春敲门道:“娘,西门大娘子来了,冯妈妈叫娘过去相见。”

李瓶儿神色一暗,犹豫片刻,道:“妹妹等我片刻,我去和那西门大娘子坐坐就来。”说着指了指里间的罗汉软榻,道:“那榻上被褥齐备,妹妹若困倦了,只管去躺着歇息便是。”

慕若初望着她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李瓶儿起身走出房间,关门前,深深看了慕若初一眼,眼中满是歉疚。

仪门后,西门庆见李瓶儿出来,上前搂住她,欣喜道:“我的好姐姐,事成之后,我定要好好犒劳你。”说罢转身急不可待朝楼上走去。

彼时慕若初正不紧不慢的剥橘子,见西门庆门外进来,惊讶问道:“西门兄?你如何会在这里?”

西门庆掩上房门,满脸堆笑的走过去,望慕若初作了个揖道:“听花二嫂说娘子在这里,在下特地走来相见,多日不见,娘子安好?”

慕若初嫣然一笑,说道:“劳西门兄记挂,请坐吧。”

西门庆见她脸泛樱红,眼波盈盈,不觉心痒神痴,忙挨着她坐下,乜斜着眼看她手中黄橙橙的金橘,说道:“好香的金橘。”

慕若初将剥好的金橘递与他,笑吟吟道:“给你。”

西门庆又惊又喜,忙双手去拿,趁机一把握住她手。

慕若初忙抽出手,嗔笑道:“我让你吃金橘,你抓我的手做什么?”

西门庆乐的两眼没缝儿,忙将金橘整颗塞进口中,三两口吃下肚去,说道:“娘子亲手剥的金橘,果然香甜无比。”

慕若初噗嗤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条帕子,替他擦拭嘴角,柔声道:“西门兄敢是饿死鬼托生的?吃的这样急。”

西门庆心下又惊又喜,神魂具酥,忙抓住慕若初的手,只觉她纤纤玉手柔若无骨,恍恍问道:“娘子,我莫不是在做梦?”

慕若初歪着头笑道:“这分明是你连同你的好姘头设下的局,怎么会是做梦呢?”

西门庆身子一僵,惊道:“娘子既知道,为何还来?莫不是,娘子也对我有意?”说着试探着凑近她。

慕若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随即尽力将他推开,西门庆不防她会忽然变脸,被她一推,竟摔了个四仰八叉。慕若初顺势掀翻桌席,伴随着噼里啪啦碗碟摔碎的声音,大声喊道:“救命呀!西门庆强抢民女啦!”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巨响,一阵寒风袭来,却是一个青衣蒙面的男子破窗而入。

西门庆还未起身,惊声问道:“你是何人?”

四目相对,男子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慕若初紧紧扶着案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望着他摇摇头。

那人转身满目怒火的瞪向西门庆,正要上前教训他,却被慕若初从身后紧紧抱住,不由得浑身一震,僵在原地。

慕若初抱着他,泪水早已决堤,大声质问道:“你为何躲我?为何不见我?!”

沉默许久,那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道:“我怕你...不愿再看见我。”

慕若初怒道:“你既走了,为何要回来?为何要跟着我?”

那人道:“你不愿见我,我却离不开你。只好以这种方式守着你。”

慕若初哭道:“我若不愿见你,怎会放出雪狼来找你?又怎会去追你?”

那人怔了半晌,转过身去,双目通红望着她问道:“初儿,你还愿意见我?”

慕若初点头道:“是。”说罢伸手摘下他面上黑巾,正见到那张她夜夜都会梦见的脸——南宫离。

西门庆见来人是南宫离,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觉双腿发软,抢命一般连滚带爬,趔趄着逃出门去。

二人丝毫没留意西门庆,慕若初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泪水盈盈的望着他道:“你瘦了。”

阿离亦深深望着她,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道:“对不起.....”

慕若初释然一笑道:“一句对不起可不够,需得你用余生来还。”

南宫离不敢置信道:“你还要我?”

慕若初抽出手,从包中取出一张纸,展开递与他,南宫离接过一看,正是二人的和离书,那上面,并无慕若初的签字画押。

南宫离惊喜交加,将和离书揉成一团,一下子投进炭盆里,眼见炭上火苗缭绕,很快将纸烧成灰烬。南宫离深深望着慕若初,忽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激动道:“初儿,我此生定不会再叫你伤心。”

二人紧紧相拥,全然忘却身在何处。正是:

人生何必多烦恼,恩怨今朝一笑平。

——

半晌,二人携手下楼,那西门庆早已躲了个没影,李瓶儿在楼梯口战战兢兢的等着,见慕若初下来了,神色慌张道:“妹妹...”

慕若初淡淡扫了她一眼,语气冰冷道:“花夫人抬举,我如何配与夫人姐妹相称?”说罢与南宫离头也不回的去了。

暖轿中,慕若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时日在哪里落脚?”

南宫离道:“自打甄府出来后,我便先你们一步回来,在离锦园五里之遥的一个田庄里赁了一间茅屋住下。”

慕若初道:“若非今日我引你出来,你预备一世都这样暗暗守着我?”

南宫离一愣,惊讶道:“你今日是有意引我出来的?你早就知那花夫人与西门庆有勾结?”

慕若初点头道:“你都知道的事,难道我就查不出?”

南宫离眉头一皱,道:“若我没随你而来呢?”

慕若初笑道:“我就怕你不知,还特意跑到锦园四处宣扬了一番,不信你不来!你若当真没来,我也有法子治他。”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方帕子,笑道:“我特意叫人制了一种软骨香,这帕子便浸了此香,一旦触及皮肤,人会渐渐使不上力,若无解药,两三天都动弹不得。那西门庆一进来时,我便拿这帕子与他擦了嘴。”

西门庆问道:“你碰了怎么无事?”

慕若初笑道:“自然是事先服过解药了。”

南宫离这才舒展眉心,笑道:“初儿真是聪慧过人。”

二人一路滔滔不绝,似有说不尽的话,一时暖轿到了初园,二人下轿,见李老汉在门首坐着,正和卖瓜子儿的老者说话,抬眼见慕若初回来了,起身笑着行礼道:“慕姐儿,你今儿回来的真早。这位是——”说着打量她身旁的南宫离,不由一愣,惊诧的双目圆睁道:“南宫少爷?!真是南宫少爷?!”

南宫离笑道:“李叔,久违了。”

李老汉这才确信,一拍大腿叫道:“嗳呦!我的哥儿,可把你盼回来了!哥儿怎么这身打扮?老身竟没认出来,当真是老眼昏花了!”

慕若初笑道:“不怪你没认出来,我见他衣衫褴褛,一脸沧桑的模样,也吓了一跳。”

李老汉道:“少爷穿的着实单薄,快进家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慕若初便拉了南宫离进到府中,一路上,南宫离左右张望,心底尽是久违之感,熟悉的游廊,熟悉的庭院,远远听见几个丫头在后院嬉笑。

进仪门时撞见常远,他一眼认出南宫离,也唬了一跳,呆呆道:“南宫少爷!”

慕若初笑道:“正是你少爷回来了,你去衙门告诉二爷,晚夕早些回家。”说罢拉着南宫离继续朝望月小筑走去。

还未进院,就朝着屋里喊道:“小红,素儿,杏儿!快出来!你们南宫少爷回来了。”

小红、杏儿、喜鹊、元宵从东西屋里出来,小红和杏儿见了南宫离,皆是一脸不敢置信,齐声道:“南宫少爷!”

南宫离笑着点头道:“小红,杏儿,我回来了。”

两个丫头欣喜万分,忙拉着元宵喜鹊道:“这是南宫少爷,是咱们的男主子,快去拜见。”

四个丫头上前望南宫离拜了一拜,杏儿道:“少爷,这两个是新来的丫头,这是元宵,这是喜鹊。”

南宫离点点头,道:“不必行礼,进屋里说话吧。”

众人簇拥着二人往月仙堂走,才走到石阶前,就看见如嫣一手掀着撒花软帘,正一脸黯然的站在西屋门前。

慕若初瞧见,忙上前拉她道:“大冷的天,嫣儿怎么在风口立着?阿离回来了,咱们到堂上说话吧。”

如嫣微微一笑,道:“我听见南宫少爷回来了,走出来看看,你们夫妻二人久别重逢,定然有许多话说,我不打扰了。”说罢推开慕若初的手,向南宫离施礼拜了拜,放下暖帘回屋去了。

慕若初愣了一愣,也顾不得细想,转而和南宫离进了月仙堂,软榻前坐了,问小红道:“素儿呢?”

小红道:“她往织女坊去,还没回来。少爷少夫人暖和暖和,我去烧水给少爷洗澡,再拿一身衣服与少爷穿。”说罢转身朝浴房去了。

杏儿也上前道:“奴去煮茶。”

慕若初拦住她道:“他又不是客,不必煮茶,你们三个去把楼上屋子收拾出来,把我的东西仍旧搬上去,再点上火炉子,我和阿离晚夕仍旧歇在那里。”

杏儿道:“那屋子久没人住,只恐夜里寒冷,还是拿炉火熏几日再搬去住吧。”

慕若初看了南宫离一眼,笑道:“不妨,你们只管去收拾吧。”杏儿应着去了。

两人在熏炉前坐下,阿离问道:“初儿久不在楼上住了?”

慕若初点头笑道:“自打从汴京回来,我就没上过楼,一直住在东屋。”

南宫离道:“既然那屋里久没人气,你身子弱,住不得,不如我先住两天,等屋里暖了,你再搬过去。”

慕若初摇头笑道:“有你这个暖炉在,我怎么会冷?”

南宫离心中一荡,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我要将你热化了。”

正在这时,小红拿了一身冬衣走来,说道:“水已经烧好了,少爷去沐浴更衣吧。”

慕若初忙推开南宫离,脸颊泛红道:“你快去洗吧。”南宫离笑着起身,接过衣服去了。

南宫离去后,慕若初上楼看着杏儿几个收拾房屋,吩咐小红去整置一桌酒席,不一时素儿回来,听说南宫离回来了,亦欣喜万分,同小红一起在厨房忙活。

南宫离沐浴完毕,换上新衣上楼。慕若初一见,欣然笑道:“果然焕然一新,仍是个翩翩公子。”说着挽住他的手臂道:“那日你抛下雪狼逃走,它回来蔫了好些日子,你不去看看它吗?”

阿离笑道:“我正要去看它呢。”于是二人到厨房拿了些牛羊肉,一起往后花园去看雪狼。

待素儿回来,听闻南宫离回来了,先不可信,见众人皆一脸喜色在望月小筑忙着,这才信了,于是和众丫头一起乱哄哄的忙了半日,终于在日落之前将二楼收拾完毕。

晚夕武松回来,南宫离一见武松,下跪拜道:“二哥!生受你这些时日照顾初儿!”

武松忙扶他起身,道:“兄弟哪里的话,自家人,说什么照顾不照顾。阿离兄弟回来就好!我已叫常远去接哥哥嫂嫂,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一时常远接了武大夫妇来,迎春堂中酒肴满罗列,众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相互诉说离情,只饮到鼓打三更方散。

回到房中,慕若初与南宫离相拥而卧,慕若初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脚心贴在他脚背上。南宫离触到她冰凉的手脚,心疼道:“都怪我,害得你身体这样虚弱。”

慕若初笑嘻嘻道:“我还年轻,好好调养一两年,就会好的。”说罢岔开话题道:“你知道吗?我生日那天给我和二哥下药的人已经找到了!就是蓼儿。”

南宫离笑道:“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一开始恨得咬牙切齿,跑到西门庆家大闹一场,后来又心软了,设法将她救了出来,还给了她盘缠放她走。”

慕若初惊讶道:“这你都知道?!”

南宫离深深望着她,道:“我的初儿,连害自己的人都心存不忍,我怎么会认定你会害死我哥呢?我真是糊涂!”

慕若初伸手按住他的嘴,柔声道:“从今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此事了,好不好?”

南宫离握住她的手,点头道:“好。”

屋内红烛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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