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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星夜兼程回归阳谷

到次日,慕若初绝早起来,与金莲、武松、甄奇一同送阮江白至万寿门,众人话别后,甄奇令一名家人赶马车送阮江白迳往青州行去。

当晚四人在后花园的水亭上吃晚饭时,慕若初道:“我们离家已两月,也该回去了。”

金莲忙道:“你路还走不稳,急什么?等腿脚利索些再走不迟。”

甄奇也道:“过几日便是蔡太师寿辰之日,我想带武二哥去拜会拜会。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若得蔡太师赏识,二哥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慕若初听如此说,只好道:“好吧,那便过了十五再走。”

用过晚饭,又令人捧上茶果点心,众人月下谈笑,直坐到二更方散。

当晚因甄奇留宿在金莲屋里,于是慕若初便回了东厢房歇卧。

夜里慕若初半梦半醒之间,忽听帘栊响动,有脚步声走近,隔着纱帐看去,一个熟悉的人影渐渐清晰。慕若初看清来人,吃了一惊,失声道:“阿离?!你不是回济南去了吗?如何会在这里?”

南宫离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她道:“我原走了,奈何放不下你,所以回来看看你。”说着伸手轻轻撩拨她额前头发,问道:“你想我不想?”

慕若初心下一阵绞痛,垂眸不语。

阿离坐在床边,两人相对无言,半晌,阿离叹息一声,说道:“阿离再不能伴你左右了,以后你要善自珍重,我去了。”说罢起身,缓缓向后退去。

慕若初见他要走,忙探身唤道“阿离!别走!”

阿离却只是冲她微笑着,缓缓退出门外。

慕若初猛然惊醒,才知方才不过是大梦一场,自己却已泪流满面。看看月色满窗,树影沉沉,屋内烛火摇曳,残香袅袅,不由得心下黯然,泪如雨下。

正是:独卧梦回时,拥衾无限思。

——

时光飞逝,展眼到了十五这日,武松一早便戴忠靖冠,穿青织金圆领蟒袍,金镶碧玉带,粉底皂靴,随甄奇坐轿子往蔡太师府上贺寿去了。

甄府轿子到太师府门首时,门前已被各地送生辰纲的官员围的水泄不通。甄奇先使人递了帖,须臾,太师府管家走来,引他二人进府,到书房先见了蔡京九子蔡少塘。

叙礼毕,甄奇道:“这便是阳谷县打虎武松是也,我今日特带他来见见老爷子,不知能否得见?”

蔡少塘让二人坐了,令丫鬟上茶,因见武松高大威猛,似天神一般,甚为赏识,说道:“我只道是传闻,今日得见英雄,方信所传不虚。”

武松恭手道:“大人谬赞了。”

蔡少塘又问了他多大年纪,家里有什么人,现做什么官职等话,武松一一答过,蔡少塘道:“似武英雄这等人才,做个都头实在屈才了。我这便去回父亲大人,看他得不得空。”说罢起身去了。

须臾回来,欣喜道:“甄兄、武都头,快随我去吧,父亲此刻正吃饭,有些许空闲,再晚些,就不得见了。”

甄奇武松忙起身,随他绕过几处游廊,就见一座大厅,如宝殿仙女宫。走进堂前,只见堂上虎皮交椅上坐着一位穿猩红蟒衣的,正是太师了。

蔡少塘先走进去,恭手作揖道:“父亲大人,甄少卿与武都头来厅下候见。”

蔡太师道:“请贤侄。”

蔡少塘方传了甄奇两个进到堂下。二人跪下磕了四个头,甄奇道:“齐儿祝太师福寿齐天,天伦永享。”说着陈上礼贴,少塘接过递与太师。

太师看了礼帖,微微点头笑道:“二位贤侄请起。”

甄奇与武松遂起身,垂手站立。蔡太师打量了武松一番,微微点头道:“武卿一身浩然正气,真乃将才之像。”

武松恭手道:“太师谬赞,武松愧不敢当。”

太师道:“你可愿留在京师做个团练?”

武松忙恭手道:“武松自幼为哥哥带大,如今哥嫂年迈体弱,武松想留在他们身边照顾,赎不能从命。”

甄奇唬的递眼色与他,少塘在旁笑道:“长兄如父,武都头真是重孝义之人,乃我等榜样是也。”

蔡太师哈哈笑道:“好!果然是个重孝义之人,那便封你在阳谷县任个官职吧。”

甄奇道:“孩儿去岁已领了个阳谷县副千户的札付,当下即可上任。”

蔡太师思虑一下,道:“只是官职小了些,待日后有缺,再叫武卿补上吧。”又望甄奇道:“八月间有大理寺少卿一职缺出,便由贤侄补上吧。”甄奇武松忙磕头拜谢,告退出来。

少塘随后出来,拉二人到后面吃酒,当日武松二人在蔡太师府吃宴,直至日暮时分方归。

当晚甄府摆设酒宴,庆贺武松与甄奇升迁之喜,慕若初与武松定了后日作辞回家。

次日一早,甄奇令家人拿札付往兵、吏二部挂号,讨勘合回来。甄奇又在花厅上摆下筵席,叫了一班小戏,阖家安席饮酒,为武松与慕若初践行。

当晚归房后,慕若初与金莲直话别到三更将尽方睡。

次日早起,收拾的箱笼细软,装满一骡车。因怕慕若初身体吃不消,武松特令人在马车内铺设锦褥,供她躺卧。

慕若初辞别甄老夫人、孙秀眉,启程上路。金莲与甄奇送行至万寿门外,洒泪话别后,目送马车迳往山东大道行去。

慕若初归心似箭,一路朝行暮宿,只望早日归家,不想天违人愿,行进第三日,天色灰蒙蒙的,到后晌竟扑簌簌下起雨来,天色愈发暗沉下来。

慕若初见窗外大雨如注,掀帘子对武松道:“二哥,进来避避雨吧。”

武松放慢了脚程,进到马车内,掸了掸身上的雨水,说道:“这里离下个驿所还远,雨这样大,行进不得了。我观望此处向西有个村落,咱们便到那村里,寻户人家借宿一晚吧。”

慕若初见雨势愈大,说道:“只好如此了。”

于是武松披蓑戴笠,赶马车转向西行,来至村中,沿街询问人家。走到一户茅草屋前敲门后,一个醉醺醺的年轻农夫开门,武松与那人说了几句话,走回马车道:“那主人家同意留咱们一宿,你二人先进屋吧,我和常远把马车和骡车赶到驴蓬里去。”

慕若初与小红相扶下车,小红撑起油纸伞,扶她走进茅屋。因为下雨的缘故,窗户下了窗屉,屋内只有一盏昏暗的烛火。

慕若初看了看那年轻农夫,问道:“多谢留宿,敢问大哥贵姓?”

那人醉熏熏道:“我姓陈,家中排行老四,人都叫我陈四。”

慕若初闻到满屋酒香醇厚,看到桌上放着陈四喝剩的半碗酒,微微一笑,拿出一两银子递与他道:“有劳陈大哥与我二哥再添些酒来,再与我们烹些茶水吃。”

陈四接过银子,踉跄着脚儿走到里屋拿了一坛酒放到桌上,又到灶上生火烧水烹茶。

慕若初见他手脚不利索,拿眼示意小红,小红会意,走过去道:“我来吧。”

这时武松与常远走进来,摘下斗笠蓑衣挂到门后,常远见小红正在灶上烧水,从行囊中取出些鸡脯熏肉、蒸酥糕点来,交给小红整置。

须臾整置完毕,众人围桌而坐吃饭。武松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惊喜道:“真是好酒!想不到,这小小村落里,竟有这等好酒!”

陈四得意道:“那是,这是俺自家酿的酒,酒香醇厚清冽,最适合夏月里吃。”说罢叹息一声:“可有甚用?又换不来银钱,盖不了新房子,娶不来小翠。”说罢叹息一声,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慕若初倒了半盏酒,端到近前闻了闻,轻轻呡了一口,微微一笑,问道:“陈大哥有甚心事?不妨说来一听。”

陈四见问,便说道:“俺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两个姐姐早已嫁了人,爹娘用两个姐姐的聘银给我三哥盖房娶了媳妇儿,爹娘去后,哥哥分去一半庄稼地,我只靠着下剩的一半庄稼勉强糊口。俺与小翠自幼一起长大,俺二人彼此都有意,只是她爹要十两银子聘礼,还要俺盖间新房才肯把小翠嫁俺。十两,俺就是不吃不喝,也要攒两年,到那时,小翠早就嫁人了。”他说着,眼圈一红,竟落下泪来。

慕若初听罢,道:“陈大哥休烦恼,既是钱的事,便不算难事。我愿以五十两文银,买这酒的酿作秘方,不知陈大哥肯不肯?”

陈四一听,登时酒醒了大半,不敢置信道:“此话当真?你真要用五十两银子买我的酿酒秘方?”

慕若初笑道:“不知陈大哥肯不肯。”

陈四道:“肯!肯!自然肯。只是,我不识字,家中也无纸笔——”

慕若初对小红道:“去把我的画眉墨拿来,再拿一张纸来。”

小红从妆奁里取出一盒眉墨,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张宣纸,慕若初接过物事,从包里拿出一钉五十两银子,放在桌上,对陈四道:“你念,我记。”

陈四真个将酿酒的配方与技巧细细说来,慕若初记录罢,将纸折好收起来,望陈四道:“这五十两银子,你拿去娶小翠吧。”

陈四欣喜万分,忙拿了银子揣进怀里,道:“我去把西屋的炕收拾出来,给二位娘子歇卧,只好委屈这二位官人在我那东屋将就一晚。”

武松道:“生受陈兄弟。”

须臾陈四收拾好被褥,小红另拿了锦褥覆在陈四铺的褥子上,又拿一床薄衾盖。几人在外屋略坐了坐,便各自回房歇卧,慕若初与小红都懒怠洗漱,和衣而眠,一宿无话。

次日一早,雨霁天晴,慕若初等人简单用过些粥饭,便作辞离去,继续赶路。行至黄昏,望见一抹晚霞横在天际,慕若初不禁怅然,掀帘子对武松道:“我受伤的原因,劳二哥替我隐瞒,若人问起,只说是中毒便是。”

武松回头看她一眼,点头应道:“嗯。”

慕若初又嘱咐小红:“你也替我转告常远,连杏儿素儿也不许说漏了嘴。”

小红小心翼翼道:“那...她们若问初姐姐和阿离少爷为何和离,我该如何说?”

慕若初沉吟片刻,道:“就说你也不知道。”

四人朝行暮宿,又行了四日,终于回到阳谷县。

临近城门,慕若初掀帘子遥望,眼神复杂。她即想念这里,又害怕面对这里的人。

武松看出她的心思,伸手握住她的手,抚慰道:“初儿,别怕,有我在。”

慕若初眼神闪躲,抽回手,笑道:“我没什么好怕的。”说罢抽身进到马车里。

武松眼神黯淡,这一路,他始终无法靠近她,想要慰藉她,却被她拒之千里。她给自己罩了一个厚厚的金钟罩,旁人无法靠近,她也不想靠近旁人。

——

彼时已是日色西坠,李老汉正闲坐在门首看来往行人,忽见武松赶着马车远远行来,又看到后面常远赶着骡子车跟随,惊喜万分,起身迎上前,喊道:“二爷!可是接了少爷少夫人回来?”

马车缓缓行来,李老汉在旁追车跟随,慕若初掀帘子探出头来,笑道:“李叔,我回来了。”

李老汉一见慕若初,先是吃了一惊,问道:“我的姐儿,你走了两月,怎么瘦得如此了?”

慕若初道:“不小心被毒蛇咬了,养了这许多时日才好,难免瘦了些。”

李老汉听罢大惊失色,关切的问她如何会被咬,如今可大安了等语。

马车在门前停下,李老汉忙掇了长凳摆在车前,小红和武松一同扶慕若初下来,李老汉见车里并没有南宫离,又向后车望去,只有常远一人拉着一车的箱笼细软。不禁问道:“南宫少爷呢?”

武松闻言,立刻拿眼色示意他不要问,慕若初眼神一暗,没有回答,扶着小红往府中走去。

李老汉虽满腹疑惑,也不敢再问,向厨房喊道:“杏儿,素儿,初主儿回来了。”喊罢又喊了刘实,到门首牵马入槽,搬运箱笼。

杏儿和素儿闻声从厨房赶来,看见慕若初,欣喜万分,忙奔到近前,杏儿眼泪汪汪的上前拜道:“初姐姐!你可回来了!你不在家这两个多月,可想煞奴了。姐姐怎么瘦了这么多?”

慕若初道:“我原早该回来的,不小心被毒蛇咬了,险些丧命,幸得一位神医相救,这才捡回一条性命,自然比之前瘦些。”

杏儿惊骇道:“什么?!姐姐竟被毒蛇咬了?现在怎么样了?可大好了?”

慕若初笑道:“已经无大碍了,再调养几日就大好了,何况还有杏儿的糕点,要不了几日,就能把我养的肥肥的。”

杏儿用力点头道:“杏儿新学会了好几种美味糕点,明日做与姐姐吃。”

素儿亦喜极而泣,在旁说道:“杏儿此话不假,她常想少夫人想的抹眼泪儿,整日想着研究新糕点,说等少夫人回来品尝哩。”

慕若初拉住杏儿的手,笑道:“好,我也带了许多开封有名的糕点小食,还给你们每人都带了花翠首饰,等下让小红分给你们。”

两人欣喜拜谢,慕若初望素儿道:“以后不要叫我少夫人了,我和阿离已经不是夫妻,他已经回济南老家,再也不会回来了。”

二人一听大惊失色,素儿惊诧道:“怎会如此?少爷和少夫人明明是对恩爱夫妻,怎会——”

她还未说完,小红打断她道:“素儿,初姐姐身体还很虚弱,我先扶她回房歇息,你和杏儿先去整置饭菜吧。”两人会意,不敢再多言,应喏往厨房去了。

慕若初对武松道:“二哥,你升做副提刑,少不得许多事要忙,不必管我了,明日我叫人把玉娘她们叫到家里,与你量体裁衣。”

武松道:“今日先且不理这些事,你走路不便,我背你上楼吧。”

慕若初摇头道:“既行动不便,我便住在金莲姐那屋里,就不上楼了。二哥一路劳乏,还是回屋歇歇吧。”说罢扶着小红往望月小筑走去。

武松蹙眉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如堵了巨石般难受,他忽然迈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只觉她比从前轻了不少,眉头不由皱的更紧。

慕若初惊诧的望着他:“二哥!你干什么?”

武松一言不发,抱着她一路走到望月小筑东厢房,小红紧跟上来,推开房门,武松抱着她走到床前,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拉过一条衾被盖在她身上,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她眼中的害怕与防备,刺痛了他的心。即使没有阿离,她也不会再属于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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