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被他直白的视线看的不自在,它耳根一红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秦先生看了心里一热,视线落在她湿答答的头发上,问她:“怎么头发没有吹干就跑出来了?”
汪浅老实的回答:“里面没有吹风机。”
秦先生站了起来让她做躺在躺椅上,起身开门吩咐人将吹风机拿过来,然后亲自帮她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的温度调的是恒温,汪浅觉得热要调成冷风,秦先生皱了皱眉头没让:“听话,别闹,不然受了凉晚上会头疼。”
闻言汪浅也不好再和他争,他有些日子没这样陪着她了,如今一回来就能这样安安静静的在一起呆着,汪浅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她问:“你在锦州呆了几天?”
秦先生手上的动作一顿,并没有没说话只是继续将她的头发吹干,过了许久他才将吹风机放下,她躺在躺椅上眼睛却不敢盯着他看。
秦先生说道:“你似乎对我去锦州的事很在意?”
汪浅愣了愣,轻笑道:“说不上在意,可能是我在家里呆着的时间太久了吧。”
秦先生:“若是觉得无聊,过几天上城那边有个新开的庄园,我带你过去住几天。”
上城的地盘秦会很少有涉猎,地产几乎是不碰的,汪浅抬头看他:“万家的还是万家商会的。”
刚洗过澡的她连妆都没有化,她人生的本来就小,现在认真看起来她比以往还要乖巧一些,秦先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傅家的,因为先前先前那个小明星的事,傅镜司欠我个人情,所以他特意送了请柬过来。”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汪浅几乎都忘的差不多了,她问秦先生是不是和道上有背景的那个小明星。
秦先生说是:“对方要将他妹妹带回去,傅镜司扣着合同不给,两家闹得都难看,外面的人没少看热闹。”
汪浅:“既然有合同给违约金就是,傅家又不傻,真的硬来到底是傅家不体面。”
秦先生:“可偏偏傅镜司这次上了心,一早便查到了她的背景,签合同的时候哄了人生米做成熟饭,这姑娘年纪轻又怀了孕,道上的那位架不住自家妹妹的意愿,这事也就僵着了。”
汪浅撇了撇嘴,这样泼皮无赖似的做事方法俨然和她印象里的傅镜司联系不起来,她惋惜道:“那女孩看着也不大,也亏得傅镜司下得去手。”
秦先生不予置否,男人很多时候强占的欲望比他们的认知里还要深。
他话锋一转:“外面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转一转?”
汪浅点了点头又去换了身衣服,汪浅本来就瘦,如今到了月份肚子依旧不怎么显怀,穿着宽松的娃娃衫不仔细看还当真看不出是个几个月的孕妇。
秦先生看着打扮忍不住打趣她像不像是大孩子生小孩子,汪浅不服气骂他不正经。
院子长廊上的花已经被搬走了,汪浅记起之前的事问他:“我听底下的人说,你要将院子里的花都要送到五堂会去,怎么……那些话不都是你的宝贝吗?”
秦先生站在她的身畔,看了看空荡荡的院子,“沈长前些日子就过来了,问我要了一些,花房里的花富余,又赶上花展也有花要进来,索性就做了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