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夏子还在席上,他过去看了看汪浅帮她做了检查,他盯着她总觉得这段时间她有些太过于敏感了,到了最后他终究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这哪里是沾了酒,这桌子上的酒她怕是连酒的味道都没尝出来呢。”
大堂主不解的问道:“那她这副醉醺醺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夏子低头看了看她桌子前的那些美食,认真的想了想:“大概是过敏了吧,她现在怀着孕很多东西不能吃,大小姐不知道所以才贪嘴了一些。”
到底是虚惊一场,秦先生觉得好气又好笑,家宴吃到一半便带着人回去了,大堂主也没计较。
回到秦家汪浅又嚷嚷着肚子又饿了,福婶心疼的厉害,忙做了些点心应付着。
汪浅躺在沙发上看着港城九十年代的老电影,秦先生也坐在客厅里手里翻着平板,现在是月初,汪浅知道他又在盘各个场子的账,她怕吵到他特意将屏幕上的声音调的小了些。
她身子重,早上起的又早电影看了一半人便又睡了过去,秦先生见她这边没动静了终于抬头看过来,他放下手里的平板走过去喊了人将卧室的毛毯拿过来盖在她的身上。
福婶从厨房端着点心出来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的将脚步放轻,她把手上的点心搁在桌子上又退了出去。
清明家宴,来回的过场都应了那句话,天公作美,平平安安,一切都风平浪静。
秦先生站在那里望着那张恬美的侧颜,顾盼之间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站在哪里许久未动,须臾,他才坐在了她旁边的沙发上。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平板消息抖动的嗡嗡声,墙上的古董大笨钟走走停停,那跳动的声音听得人莫名的觉得心慌,大概底下的人没注意它已经坏了有好几天了,秦先生没提醒他们就真的粗心到没发现。
这个家里太安静了,“叮叮”平板那端的人得不到回复始终不肯死心,不停的发着信息,秦先生顿了顿,终于还是站起来重新走过去将平板关了。
汪浅醒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她睡的久人都跟着犯傻了起来,躺在那里盯着天花板发了半天的呆。到了最后还是斑鸠跳到沙发上趴在上面朝她小声的叫了几声,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斑鸠这几天都呆在后院里和池子一起同吃同睡,下面的人抱也抱不回来。
汪浅坐起来将它抱在怀里,亲昵的吻了吻它小小的脑袋,斑鸠很乖一点也不闹人,汪浅看着它心里就觉得高兴。
福婶走过来笑呵呵的问她还饿不饿,汪浅点了点头起来又吃了一些点心。
汪浅环顾四周才开口问福婶:“小叔呢?”
福婶:“秦先生去院子里了,今天外面的天气好,花房里的好多花都被搬了出来,秦先生看着下人们在打理呢。”
汪浅眉头轻蹙,秦先生那么爱花的人一向宝贝花房里的那些花,所以他只要有空他都会自己亲自动手打理,怎么可能让别人碰。
汪浅问:“院子里还有谁陪着他?”
福婶:“先前是阿清,后来华子回来了就是他陪着秦先生。”